牙郎 第129章

作者:常叁思 标签: 快穿 近代现代

杨桢觉得他这样子像办公室女生天天喊萌的那只网红胖橘猫,表情里透着一种“委屈,但我坚决不认错”的意味,总之就是挺可爱的。

他心里其实有个主意的雏形,但因为有点嗖和损,所以还在犹豫,但杨桢心里也明白,当他一边在想办法扳回一城,一边又在顾虑小熊损失的时候,在报复这件事上他就先输了。

等他再想想,克服心理障碍了再跟权微商量。

两人耗到9点才回家,到的时候将近10点,因为时间太晚不便打扰,杨桢于是将写字的事按到了明天。

因为不按也不行,权微这几天开荤,对于和爬床相关的事十分积极,洗澡要一起,说是为国家节约用水,洗完又说要看电影,结果一点开就是两个“急功近利”的裸……完了他还要美其名曰,振振有词地说是观摩学习。

圣人说非礼勿视,杨桢第一次看直接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捂着眼睛笑了半天,因为实在不好意思。

他们中原人盯着大姑娘多看几眼,都会被人骂成是登徒浪子,这么露骨和刺激实在是有点挑战他的羞耻底线。

然而难为情是真的,但反应也假不了。

权微干什么都直接,喜怒哀乐全挂脸上,脱衣服上床也是,估计天生就没脸没皮,但杨桢没有他这么先进,他的觉悟还停留在结了婚才能办事的古早阶段上。

为此他还专门在办公室摸了半天鱼,查两个男人怎么才能结婚。

前天权微将他推到床上,衣服穿全着接吻倒是渐入佳境,滚得浑身燥热,觉得所有衣物都是阻碍和谐的巨大障碍,就是等权微坐着脱成了一个光膀子,杨桢乱七八糟地喘了一通,鼻子里忽然就有了呛水的涨涩感。

然而事实上那不是水,而是鼻血。

权微先是有点懵,着急忙慌地给他抽纸擦完鼻血,又被这种面对绝色才有的影视情节给笑过了劲儿,得意地在床上窜改歌词,说都怪他太性感,太性感,把所有魅力都……

杨桢被他唱得直叹气,躺在旁边装尸体,这不是他没出息,权微也没有凹凸有致的那么性感,他的肌肉很薄,骨头又特别硬,压人的时候还有点烙,杨桢就是有点,瞎激动。

怎么能不激动呢?他心里盛着沸腾的爱情,而他爱的人正在回以共鸣。

再说昨天,因为心情和时间都不太合适,他们回家的时候很晚了,而且小熊的事让人郁闷得慌,洗完还在床上感叹了半天。

然而今天气氛刚好,吃饱喝足了刚从孙少宁那里秀完恩爱回来,身心都愉快且亲密,胳膊挽着胳膊地进的家门。

权微在后面,用脚踢上了门,从背后搂住杨桢的腰,一边将人伸向开关的手猛地按在了墙壁上,一边在黑暗里贴上来去咬杨桢的耳朵。他有点撒娇的意思,声音压得很沉,带着点尾调上扬的鼻音:“我是你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啊。”

杨桢的耳廓被他的唇瓣抿住了部分,煽风点火的舌头在上面游走,湿而滑腻、痒而酥麻,杨桢心里打了个机灵,抵在墙上的手指捉住了他的小拇指,有点无措而又像回应地搅在了一起,他特别郑重地说:“嗯。”

权微用牙齿挫了下他的耳刮子,按住他的腹部往后推了推:“那完了,我得意过头,好像有点膨胀了。”

杨桢立刻就发现了,他说的大实话。

第90章

闹钟的第二遍都了快响到头,杨桢才从昏睡里被震醒,他睡得太晚,而且累懵了。

浑身都疼那太夸张了,他们菜鸟别说高难度体位,连基础姿势都成问题。

每一步都进行得举步维艰,要磨合、要调整,就是心急成狗也一样激烈不起来,而且昨晚出的洋相比享受要多,囧、尴尬、想笑、克服心理障碍、相互威胁,忙到半夜才和谐上。

过程几乎没什么美感,扩张有点脏,配合的又不好,只有最后都没什么力气了快感才姗姗迟来,但就是心花怒放,感觉像是真正进入了对方的生命里一样。

杨桢掀了被子的一角,其他地方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身后的异物感有点强,一动就觉得想上厕所。

他昨天在下面,自愿的。

两人都是一样的配置,总得有一方得妥协一点,杨桢并不觉得他就因此失了男人的气概,或是慢慢就要变成娘炮了。

况且昨天还是还是权微先妥协的。

当时亲完也摸够了,也泄过了一次,气氛、气味、情绪、环境各种蜜里调油,权微目光沉沉地过来掰他的腿,结果两下都没掰动,那边按着他的膝盖,不知道是在措辞还是在酝酿情绪,看了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杨桢以为他是被扫了兴,有点不高兴,自己也不是故意要煞风景,杨桢就是别扭,换谁第一次都差不多,而且退一万步说,他也是个年轻力壮、有七情六欲的大老爷们,权微想干的事,他也一样想做。

情愫在沉默的对视里以秒为单位开始降温,杨桢刚想和点稀泥,抱住权微道个歉再哄一哄,让他给自己一点适应的时间,就是刚要张嘴,那位爷就拧了下眼皮,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床上摊成了一个大字。

然后他将润滑剂塞过来,两条腿无敌霸气地岔到了朝杨桢的身体两侧,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你来。”

杨桢手上一沉,忽然有点不知所措,在他遇到的所有人里,干脆成这样的也就眼前这一个。

权微总是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衬得他仿佛又谨慎又小气,但其实他真的更爱自己吗?如果参照人是权微的话,那就是吧。

杨桢蓦然就羞愧起来,既然有人教他别想那么多,那就及时行乐吧。

他将液体倒在手上,垂着眼睛沿着权微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往后探索,对方的肌肉越绷越紧,但是没有明显的抗拒,不过在那儿安分不下来地提要求,说杨桢的动作太轻了,摸得他痒的想打人。

杨桢试了好几个力道他还说痒,其实原因跟杨桢一眼,就是别扭,生扛着没动,所以怎么摸他都有意见。

杨桢后来被他指挥得都忘了自己本来要干什么,自暴自弃地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伏到他身上扳住肩膀连同自己一起滚了一圈,跟权微换了个位置,然后闷闷地笑着说:“算了你来吧,我老觉得你要打我。”

权微当然不可能真的在这节骨眼上打他,但他不能算了,这是杨桢自己说的。

而对于杨桢来说,权微开心,他也高兴,这就是他们在一起的意义。

人们东奔西走、辛勤劳作,不就是变着法的想活得舒心一点吗。

权微霸占狂的品性不止体现在卷被子上。

他这几天倒是不卷被子了,因为同床共枕的第二天,杨桢自己带了床被子过来,权微怎么看怎么像同床异梦,将被子夹在臂弯里扔回了次卧,发誓绝对不卷被子了。

适应了两天这毛病是有点好转,结果打地鼠一样又出了个新的问题,他又不放过枕头了。

权微的适应性应该很强,因为他养成一个习惯好像只需要3天。

他这两天喜欢贴着杨桢睡,就是忽然对皮肤相贴和摩擦的感觉上了瘾,睡着了都在到处撵人,前天夜里杨桢被他无意识地赶得差点掉下去,半夜可怜地翻过他这座大山,睡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今天他没有那么过分,只是歪着整个脑袋,侵占了杨桢的半个枕头,隐约睡成了一个颜好、看不出臭脾气的花美男。

杨桢扭头看了他一会儿,并没有想在他额头上来一个早安吻的冲动,睡得好好的,可别招人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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