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 第62章

作者:漱己 标签: 近代现代

春宫图?

沈已墨眼睛一亮,方要开口,却听得那周锦书无奈地道:“刘阿伯,你今日已搅黄了我三次生意,再这般折腾,我明日下锅的米都买不起了,可否放过我一回?”

刘阿伯横眉竖目地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难不成没画过春宫图?”

周锦书好言好语地道:“我之前为了糊口确实画过,但如今已不画了,我与你解释过数遍了,你为何不信我?”

刘阿伯生性保守,春宫图于他而言实乃这天下最为污秽之物,画春宫图的周锦书他自是看不过眼,因而一得空了,便要来妨碍其营生。

一听周锦书这番辩驳,刘阿伯理直气壮地道:“你既画过春宫图,你的手便是脏的,你再画甚么梅兰竹菊,不是平白玷污了四君子的高洁么?”

说罢,他又对沈已墨语重心长地道:“你若是喜欢字画,去别处买罢。”

沈已墨却不理会刘阿伯,反是冲周锦书笑道:“我对春宫图颇有兴趣,周先生若是还有未卖完的,便卖予我罢。”

三人说话间,周围已围了瞧热闹的观客,这些观客原本或窃窃私语,或幸灾乐祸,但一听沈已墨要买/春宫图,便全数齐刷刷地往沈已墨看了过去。

这样一个俊秀的公子大庭广众之下,直言要买/春宫图,实在是有伤风化!

第49章 番外五·沈已墨&季琢

沈已墨与季琢别过朱府众人,去黎州别处游玩,途中,游山时,下起了雨来,这雨铺天盖地而来,不过须臾便将俩人全数浇透了。

沈已墨受了凉,不住地打着喷嚏,连双目都微红了,还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如同受了惊的白兔一般。

季琢远远地瞧见有一处山洞,便伸手抱起沈已墨的腰身,飞身而去。

沈已墨早已对季琢动了情/欲,如今被季琢揽着腰身,登时浑身不自在,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他还未挣脱开,季琢已抱着他落在山洞之中。

这山洞还算得上干净,甚至还有一些杂草与枯枝,应当是之前有人来过。

季琢生起火堆,唤了一声:“沈公子,快些过来烤火罢,可莫要受凉了。”

沈已墨倚在山洞口,入眼的尽是层层叠叠的山峦,以及各色繁花秀树,因外头风雨交加,眼前的景致被蒙上了一层水气,朦朦胧胧的,煞是好看。

但他却未看进去半点,他听见季琢唤了他一声,他又听见了衣衫悉悉索索的声响,应是季琢已把衣衫脱下来,放到火边上烘干罢。

他脑中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那日的季琢的模样——浑身赤/裸,水滴滑过紧要处,方落入水中,思及此,他胸腔里头的心脏登时窜得厉害,催得他的面颊一片嫣红,他抿紧嘴唇,几乎想要抬脚踏入雨中,让雨水冲刷去他一身的悸动。

见沈已墨久无动作,季琢走过去,拉了他一把。

沈已墨猝不及防,跌到季琢怀中,季琢的怀抱坚实而温暖,他一惊,推开季琢,连连后退,直退到雨幕中。

季琢不知沈已墨为何与他闹别扭,放软声音问道:“沈公子,快些进来烤火罢。”

说罢,他便要捉沈已墨的手,将他拉入山洞里来。

沈已墨连连摇首,勉强朝着季琢笑道:“我无事,季公子你勿要理会我。”

季琢已褪去了外衫与中衣,只着了里衣与亵裤,因方才沈已墨的一番推拒,季琢的衣襟已然开了大半,连腹筋都露出了些许。

沈已墨不敢再看,别过头去,愈发往后退了些,着急忙慌地寻了一个借口:“我去寻些吃食来。”

这样的倾盆大雨寻甚么吃食,季琢怕沈已墨受凉发热,不再与他废话,索性手一伸,扣住了他的腰身,将他丢到了火堆旁。

沈已墨瑟缩得厉害,将自己卷缩成一团,连脸都埋进了双膝间,晃动的火光打在他身上,显得愈发可怜。

季琢理着干草,抬首见沈已墨瑟缩着,便扬声道:“你快些将衣衫脱了罢。”

沈已墨闷闷地道:“不用了,我坐在火边便可。”

沈已墨的衣衫已全数湿透了,墨色的发丝也胡乱地粘在了肌肤与衣衫上,若是不脱下来,十之八/九是要受凉的。

季琢走到沈已墨身侧,不小心瞥见他嫣红的耳根,心下了然,低声道:“你我皆是男子,你莫要在意。”

闻言,沈已墨不理会季琢,反是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些。

季琢见状,不再言语,伸手挤进沈已墨腰腹间,利落地解去系带,又扯落了外衫。

沈已墨未等季琢去解中衣,登地一下子跳了起来,慌乱地后退。

后退间,不知踩到了甚么,只听闻“吱”地一声,便有一活物朝着季琢窜了过去。

季琢站在离沈已墨三步外,正在苦思为何沈已墨今日这样古怪,对突然窜出的活物无丁点儿防备,轻易地被那活物划伤了手背。

手背的伤口甚深,血顺着指尖往下淌去,片刻,地面上便开出了一大片花来,那活物却不知逃到何处去了,想是它本来想来山洞中躲雨,如今被沈已墨一惊,只能弃了山洞而去。

沈已墨盯着季琢的伤口,心疼不已,疾步走到季琢面前。

季琢指了指火堆,淡然地道:“你快些脱了衣衫烤火去罢,这点小伤无须挂牵。”

沈已墨略略犹豫了下,依言,坐到了火堆旁,手指打着颤脱去了中衣。

良久,都未有人说话,这山洞寂静得厉害,只枯枝与干草“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沈已墨背对着季琢躺了下来,阖上眼,心道:我得快些睡过去才好。

他这般自我催眠着,终是有了些许睡意,但压抑近乎于无的喘息声却不合时宜地打在了他耳畔。

这喘息声仿若一盆子冷水,泼得沈已墨睡意全无,他定了定神,循声望去,入眼的季琢双目紧闭,鼻息急促,裸/露出来的肌肤尽数嫣红,单薄的衣衫下,那身那物的形状依稀可见,双手指尖已然嵌入了地面。

季琢这般模样,莫不是······

沈已墨略一犹豫,往季琢走了两步。

季琢听闻动静,蓦地睁开双目,盯住沈已墨,艰难地道:“我应是被那活物抓伤了,才会如此这般。你切勿过来,等我熬过这阵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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