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 第145章

作者:漱己 标签: 近代现代

分明是沈已墨将季琢囚禁在着暗室中,肆意玩弄着季琢的身子,但这一瞬,他竟横生脆弱之感,如同即将跌落在地,粉身碎骨的瓷器似的。

季琢毫不犹豫地将口中的浊液吞咽了下去,而后讨好地舔舐了数下沈已墨热物的根部,道:“让我进去罢。”

沈已墨缓过气来,嘴角噙着笑意,斜眼扫了眼季琢,便抓着季琢的热物,沉下身去,一没到底。

他伸手沾了季琢面上自己的浊液,送到季琢唇边,季琢张口伸出舌头来刷过他的指腹,将那点白浊全数吃了下去。

沈已墨却不知足,反是将那根食指插到季琢口中,进进出出,模拟着热物抽/插的频率,同时他抬起腰身来,吐出了季琢的热物,又慢慢地坐下身去,变换着角度,让那热物充分地品尝到他每一寸娇嫩的媚肉。

季琢被紧致的内壁包裹挤压着,不由地抬眼去看沈已墨,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藕色纱衣下的每一块皮肉,每一根骨头都浸透了情/欲,散发出惊人的妩媚来。

沈已墨觉察到季琢在瞧他,抽出在季琢口中进出的那根手指,抬手扯下了头上的发带,一瞬间,墨色的长发流泻下来,仿若一匹上好的绸缎似的,泛着凉意,又光亮柔滑。

季琢浑身热得厉害,被沈已墨的发丝一打,稍稍冷却了些,但埋在沈已墨体内的热物却愈发燥热不止。

沈已墨含笑地盯紧了季琢,伸手探入发丝中,抚慰着自己的乳/尖来,这乳/尖敏感得紧,一经逗弄便发起硬来。

季琢虽瞧不清沈已墨的动作,但这般遮遮掩掩,反而更惹人遐思,催得他的情/欲更盛,他在情/欲的驱使下挺动腰身,用力地向上戳刺起来。

沈已墨被这番戳刺搅得呻/吟了一声,身子颠簸不休,腰身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他跌落在季琢赤/裸的肌肤上,上半身与季琢紧密相贴,臀部却在季琢的戳刺下起起落落。

这一场本该由沈已墨掌控的情/事,就此失控了。

发泄的欲望使得季琢不顾内壁的纠缠,戳刺得愈来愈快,沈已墨哪里受得住,内壁传来的愉悦蔓遍他的四肢百骸,接连不断地抽取着他的气力,他几乎动弹不得,他对于自己如此轻易便臣服于季琢颇为不满,索性狠狠地张口咬住了季琢的锁骨。

季琢沉溺在情/欲中,丝毫不觉得疼,戳刺了约莫数十下,他压抑已久的白浊终是泄在了沈已墨的体内。

沈已墨怔怔地感受着内壁的热度,身子细细地打着颤,白玉般的脚趾不由自控地蜷缩在了一处。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毫不在意地将季琢的热物从体内拔了出来,站起身,下了石床去,立在季琢面前,打了个哈欠道:“季公子,我歇息去了,得空了再来临幸你。”

季琢一泄出,神志复又恢复清明,忆起方才自己以唇齿主动侍弄着沈已墨,骤然间,他因尝过情/欲而高热的身子迅速地冷却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继续,小黑屋下章就完结了,下下章插播一个甜甜甜的番外,时间线是在整篇文章结束之后

最近有点心累,数据上不去,手速、脑速也上不去,老卡文,这周榜单还轮空......不过我这周还是坚强地更新了两万多字,平均一天3000+了呢Y(^_^)Y

第124章 渡劫·第六章

自此之后,沈已墨日日都要来玩弄季琢一番。

一日,交合间,沈已墨变出把匕首来,低下身随意地在季琢心口上划了几道口子,这几道口子不深,淌出来的血珠子也是细碎的,但因季琢身上皆是热汗,热汗窜入破口中,刺得破口疼痛不已。

季琢缓下下身的戳刺,淡淡地问道:“沈已墨,你要作甚么?”

沈已墨喘着粗气,笑吟吟地道:“我在想待我玩腻了你,要如何杀了你才好。”

季琢面无表情地道:“随你欢喜罢。”

“凌迟如何?”沈已墨抚摸了下自己与季琢下身的交合处,眯眼笑道,“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去,再做肢解,实在是有趣。”

季琢望着沈已墨含笑的眉眼,心脏一阵阵地发起疼来,但因被沈已墨下了药,他的下身仍是被情/欲驱使着,一下下地进出着沈已墨柔软的后处。

他喜欢沈已墨,但这样被迫的交合,毫无快感可言,愈做愈觉得绝望,他神志上不愿再继续,无奈身体却背道而驰。

沈已墨又在季琢面上、手上、腰腹划了数十条浅浅的口子,方丢了匕首,褪下衣衫来。

他今日穿得严严实实,适才不过扯下了点亵裤,就让季琢进来了,现下他衣衫尽褪,肌肤上头层层叠叠的红痕才无所遁形。

季琢望着红痕,心里头冷得如坠冰窖,直觉得对沈已墨的爱意褪了个干净,反是隐约的恨意茁壮起来。

沈已墨一边将他困在这暗室之中,百般玩弄,一边又去别处寻欢作乐,实在是可恨。

突地,季琢鼻息间,有魔气倾覆过来,他沉吟了片刻:“沈已墨你······”

“我如何?”沈已墨打断道,“我不过是想尝尝魔物的滋味,便寻了五只魔物交欢了一番罢了,有何不可么?”

季琢知晓沈已墨不会听他劝告,索性将已挤到喉间的话语全数压了下去,只沉默地循着情/欲,狠狠地进出着沈已墨的后处。

沈已墨被季琢顶弄得出了些浊液,细瘦的腰身更是颤得仿若要被折断了似的。

这场情/事浸透了绝望与恨意,泄出之时,季琢不觉半分畅快,只觉得疲倦万分。

沈已墨一面伸手侍弄着自己的热物,一面动着腰身吞吐着季琢的热物,季琢已泄出的热物被他作弄得复又发起硬来。

暗室寂静无声,只热物进出后/穴的水声与沈已墨甜腻的呻/吟回荡着,不知怎地,沈已墨呻/吟得比前几日都要放荡许多,一声声的呻/吟,每一声都缠满了勾人心魄的媚意。

又侍弄了数十下,沈已墨终是泄了,他如同一张被拉开了的弓,紧绷到了极点,上半身向后仰着,嫣红的唇瓣略略张翕,露出里头雪白的齿列与诱人的软舌来,精致的性/器激烈地吐出了白浊来,溅落在季琢的腰腹上。

这白浊烫得季琢腰腹的皮肉轻颤了一些,紧接着,又沿着季琢的肌理蜿蜒而下。

沈已墨尚在高/潮中,脑中一片空白,蓦地,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季琢身上,不断地喘息着。

季琢听着沈已墨好似带着哭腔的喘息,心脏一软,正要出言,那沈已墨竟甚是亲昵地抱住了他的腰身,额角亦轻轻地蹭着他的心口。

忽然之间,季琢觉着有些恍惚,他好似不是被钉死在石床之上,亦不是被困在暗室之中,他与沈已墨两情相悦,他与沈已墨正在做恋人间最为亲密之事,肢体纠缠,交换体/液。

但沈已墨下一句话却毫不留情地将季琢从甜蜜的恍惚中拉了出来:“季公子,我有一事忘了与你说······”

他直起身子来,唇角噙着一丝施虐的笑意,不紧不缓地道:“我忘了与你说,你一开始便错了,我不是沈已墨,真正的沈已墨已被我杀了。”

见季琢面上满是惊色,沈已墨舔了舔嘴唇,嫣然笑道:“我碰巧窥得天道,知晓你要来寻一只竹妖一道去修仙,便先你一步寻到了那竹妖,那竹妖天真到痴傻,被我耍得团团转,三言两语就敞开了身子,任由我鞭挞,我将他好生玩弄了一番,直弄到他的后/穴撕裂,足以容纳我一拳,才吸干了他的妖力,将他丢到南风馆接客,未过三日,他就断了气,我听闻那南风馆将他丢到了乱葬岗,也不知后来是入了野狗还是入了豺狼,亦或是旁的甚么兽类之口。”

沈已墨此言,字字诛心,季琢染了些许情/欲的面容登时如覆霜雪,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目呲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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