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 第100章

作者:漱己 标签: 近代现代

待俩人用完膳,大堂里头还热闹着,外头月明星稀。

沈已墨与季琢上了楼去,俩人的住处不过一墙之隔,在经过自己住处的房门时,沈已墨深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扯了季琢的一点衣袂,低声道:“季公子,要去我房中一道赏画么?”

季琢停下脚步,回首去瞧着沈已墨,这沈已墨不知为何竟垂着首,不看他半点,莫不是那画有甚么不寻常的罢?

季琢盯着自沈已墨的那段后颈不发一言,那后颈半掩在墨色的发丝中,白得甚是扎眼。

沈已墨仍是垂着首,半晌得不到季琢的回应,他心下生了怯意,颇为尴尬地笑了两下:“季公子既然不愿意,便算了罢,天色已暗,季公子,你早些歇······”

他还未说完,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利落地将他的话打断了去。

他吃了一惊,抬起首来,忐忑地望着季琢,不言不动。

季琢伸手将沈已墨拉到房中,关上房门,又在桌案前坐了。

季琢虽已放开了沈已墨的手,但那手却像是被烫伤了一般,半点不听使唤,连长木匣子都打不开来,末了,还是季琢打开长木匣子,将那画取了出来,展开。

这画画的倒不是不寻常之物,而是一丛倚石而立翠竹,这丛翠竹在风的击打微微斜着,又有明媚的日光透过茂密的竹叶,在地面上洒出一片斑驳。

周锦书画功不俗,这丛翠竹画得生动无比,仿若有沙沙的竹声伴着竹香不住地从画中传来。

季琢瞥了眼在他身侧坐立不安的竹妖,赞叹道:“这画着实是不错。”

沈已墨虽看着画,但心思却无一分放在画上,听得季琢这一句赞叹,他怕季琢赏完画即刻便要离开,索性抬眼望住季琢,怯生生地道:“我······”

他只吐出了一个字,季琢滚烫的唇瓣便贴了上来,生生地将他原本要说的颇为羞耻的话语压了下去。

他急切地伸手揽住了季琢的脖颈,紧紧地阖上双目,张口与季琢唇齿交缠,由着季琢扫落了那长木匣子以及那翠竹图,又由着季琢将他压在了桌案上头。

季琢已然看穿了沈已墨的心思,却也不戳破,他吻了片刻,凑到沈已墨的耳垂旁道:“阿墨,今日我想进到你身子里头去。”

季琢他素来少欲,连自渎都甚少,但方才沈已墨怯生生的模样竟轻易地催得他起了情/欲。

沈已墨听得这样直白的要求,面颊嫣红,颤声道:“我也想你进到我身子里头去。”

这沈已墨分明羞怯万分,却说着这样大胆的话语,实在是让人想好好地欺负他一番。

季琢这般想着,淡淡地道:“那你自己将衫子脱了罢。”

沈已墨闻言,微微咬住唇瓣,可怜兮兮地瞅了眼季琢,到底还是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他从未在旁人面前宽衣解带过,加之季琢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是以,解了半日,他连外衫都未脱去。

季琢在旁瞧着,却不动手,只面无表情地催促道:“快一些。”

“季琢,你莫要欺负我。”沈已墨委屈地抱怨了一句,一紧张,双手指节撞在了一处,这声音极是清脆。

季琢心下一疼,垂首衔起沈已墨一段指节细细舔舐着,同时伸手将沈已墨衣衫的系带全数解开。

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由骨相到皮相半分不可增减,从层层叠叠的衣衫中展露出来的皮肉甚是诱人。

季琢抵挡不住这诱惑,松开手指,吻上了那一段线条流畅的腰线。

季琢不过是以嘴唇轻轻贴着,那腰身却不知怎地蠢动起来,更是逼得沈已墨逸出一声呻/吟来。

客栈大堂还热闹着,鼎沸的人声不住地从楼下窜上来,扑打在沈已墨耳边,让他有一种恍若在众人注视下与季琢亲热的错觉,一时间,他几乎羞耻得昏厥过去。

季琢将沈已墨裸/露的心口、腰腹全数吻了一遍,方伸手褪去了他的下裤,下裤一褪去,那热物便扑腾了出来,欢喜地贴在季琢的面颊上。

季琢扫了眼沈已墨,抓住那热物侍弄着,他手技不佳,但那热物却乖顺得很,不一会儿便吐出了些白浊来。

沈已墨被下身窜上来的情/欲笼得结结实实,好容易才发出声音来:“季琢······季琢······进来罢。”

季琢一手侍弄着那热物,一手探入了狭小的后处。

那后处却不如热物般乖顺,手指甫一探入,便将其缠住了不放,使得手指难以再进。

季琢无奈地道:“阿墨,放松一些。”

沈已墨红着眼角点了点头,努力地将下身舒展开来。

待到那后处足以容纳三指,季琢才将自己送了进去,他怕伤着沈已墨,且进且退,费了许久的功夫,方全数没入。

季琢俯下身,盯着沈已墨不停地打着颤的眼睫,关切道:“疼么?”

沈已墨羞怯得不敢睁开眼,只摸索着以双腿缠住了季琢的腰身,声如蚊讷地道:“不疼。”

沈已墨虽这样回了,季琢还是不敢大肆进出,只缓缓地律动着。

桌案随着这一番动作,发出些许声响来,稍稍离了原处。

沈已墨怕桌案的响动惊动了楼下的食客,正要开口让季琢抱他到床上去,体内却恰巧被撞到了要处,含在嘴边的话语登时化作了一阵呻/吟。

也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琢终是在沈已墨体内泄出来。

敏感的后处哪里受得住热液的击打,直逼得沈已墨又泄了一回。

沈已墨在高/潮的余韵中,半点动弹不得,缠住季琢腰身的双腿更是不愿松去一分。

季琢一把抱起沈已墨,因体重的缘故,还未退出来的热物进得更深了些。

沈已墨尚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却又陷得更深了些,被季琢填满的滋味极为美妙,应当比作神仙更快活罢。

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浸透了蜜糖,已全然忘了他之所以会随季琢一道走,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羽化成仙。

季琢将沈已墨放倒在床榻上,又将自己退了出来。

季琢一退,沈已墨便觉得体内空虚得厉害,他双目迷蒙地望着季琢,含羞带怯地道:“季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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