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 第125章

作者:水查查 标签: 娱乐圈 近代现代

  “好。”安格斯揉揉他软软的卷发。

  崽崽躲了过去,“不要摸我头了,要摸秃了。”

  谢朝忽然伸手摸了把,摸完还说:“呀,这可比猫老大好摸多了。”

  崽崽鼓着脸颊,瞪谢朝:“我要去找猫老大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不要推到我头上。”

  谢朝不自在地挠挠头,“去吧去吧,楼下一窝猫在等你。”今年的英格兰难得有了太阳,猫妈妈估计这会儿也出动了,带着一家老小在门外晒太阳。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出声。

  谢朝还坐着,没打算动。安格斯移到他身边,抬手揽住他的肩膀。谢朝挣了挣,没挣脱开来,也就随他去了。

  安格斯执起他的手,低哑的嗓音喃喃道:“崽崽说他同意了,你呢?”

  谢朝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我也差不多。”

  安格斯轻柔的吻落在他手背上,像一片缓缓飘下来的雪花,淡淡地化开来。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就是差不多的意思。”谢朝的目光落在他浅色的唇上,唇形好看,颜色有点像疗养院那樱花树上繁密的樱花。

  安格斯微微一笑:“那我就当你也同意了。”

  他倾身上前,吻在谢朝的脸颊上,拉着谢朝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胸口上,“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们父子两人了,我保证我一定会对你们好的。”他还有很多的承诺想说,可是全卡在嘴里,最后只道,“相信我,好不好?”

  吻落在谢朝的额角的发丝上,刚长出来的碎发磨着安格斯的嘴唇,痒痒的。说得再多也没有用,安格斯的眼神黯了黯,还是用行动说话吧。

  谢朝喉头里仿佛卡了块石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手心里传来安格斯胸口的温度,他的心在胸腔里滚烫地跳动着,明明不重,却跳得谢朝手心疼。

  “好不好?”安格斯轻轻搂住他,又问,声音像绵密的海浪拍打着沙滩,带走了谢朝的心神。

  谢朝直视安格斯湛蓝如洗的眼睛,只听到自己回:“嗯。”

  安格斯欣喜地抱住他,凑在耳边低低地说:“谢谢。”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不断地亲他的耳尖。

  谢朝被他搂得太紧了,不自在地动动。他的耳朵也有些不舒服,热气蔓延到整张脸上,屋子里暖气又足,真是挺热的啊。

  安格斯抱了会儿,逐渐冷静下来,就这么贴着谢朝,也不想放人。时间安静得让人只想停留在这一刻。

  谢朝靠在他肩上,伸手戳戳安格斯的脖颈。

  安格斯:“嗯?”声音懒洋洋的,拖着长长的尾音。

  “我问你啊,你觉得神奇么?”谢朝张嘴问。

  安格斯对“神奇”这个词有些过敏了,只得折中说:“感觉挺奇妙的。”

  “嗳,你为什么会想到崽崽是你小孩儿?”谢朝觉得一般人都不会往这方面想的,除非脑洞太大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有了这种念头。”安格斯锁紧双手环住谢朝,“第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

  他轻笑一声,“可是人就是种说不清的生物,越是觉得不可能,越是绞住想。想着想着,我都感觉事实就是那样了。”

  “我以为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可以平静面对的。可是今天还是特别高兴。”安格斯偏头亲谢朝的后颈,轻嗅他身上淡淡的味道,“说不出来的高兴,现在只想亲亲你。”

  谢朝微微红了脸,脖子被安格斯亲得泛红,“可我没看出来你很高兴。”明明看上去很冷静自持的样子,有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优越感。

  说着后颈被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不疼,但是猝不及防。

  安格斯闷声说:“那现在感受到了么?”

  谢朝憋得脸色通红:“你换种表达方式好不好?”

  “好。”安格斯哑着嗓子应了,舔了舔刚才咬的地方,舌尖滚烫。

  谢朝看不见他,五感更加敏锐,后颈被软软的东西扫过,激起一层生理性的鸡皮疙瘩。他推了推安格斯的肩头,“你干嘛了,什么东西?”

  安格斯捉住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换种表达方式。”

  谢朝被他强大的逻辑彻底打败,只是他心里还有些事儿想问:“你先放开,我有话想说。”

  “这样不能说么?”安格斯不松手,像得了称心玩具的小朋友。

  谢朝直接问了:“你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么?”

  安格斯点头:“当然不一样了。”他黏糊糊地亲了口谢朝的额头,“你在我心里是与众不同的,是我独一无二的宝宝。”

  谢朝红了耳朵,强迫扯下扬起的嘴角:“那我家崽崽呢?”

  “他也是啊,不过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安格斯凝视着谢朝,认真地回答。

  谢朝失笑:“其实我问的不是这个,你觉得我会生小孩儿奇怪么?”

  “你干嘛纠结这个,你就是你。”安格斯正面解释,“医学上面也有很多没法解释的现象,那些都不是奇怪,只是普通人没有接触过,了解过,所以他们才会那种反应。”

  “听起来你见识很广的样子。”谢朝往后挪了挪,室内温度貌似太高了些,“我啊,第一次知道自己怀孕了,特别的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谢朝吸了口气:“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我所受的教育告诉我这是不正常现象,我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当时觉得那都不是我自己了。”人在迷茫困惑中仿佛卷进了一个怪圈,陷入了反复的自我否定。

  安格斯的心仿佛被揪住了,钝钝地难受。

  “不过还好,我后来想着想着就想明白了。”谢朝笑笑,“而且我爸爸说,其实还有不少和我们一样的人,只是目前我没遇到而已。”

  谢朝耸肩:“对了,我亲爸说的,其实我亲爸是程叔。”

  安格斯镇定地点头,这样确实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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