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病症 第34章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 标签: 破镜重圆 HE 近代现代

白椿岁乖得不得了,指哪拍哪,转成自拍模式,把头高高仰起来。抬头时,脖子上的皮肤被拉紧,对喉咙造成了压迫。他一时绷不住,弯下腰捂着嘴咳了一会儿,再站直的时候,甚至感觉睡衣扣子太紧了,解掉了一颗,这才接着拍。

邱天元收到照片的时候,下意识先移开了眼睛,感觉自己这样神经兮兮的,习惯性骂了一声,这才移回视线。

不就是脖子,有什么不敢看的!

白椿岁的脖颈纤长白净,喉结小巧,突出的锁骨上方的阴影弧线都格外显眼。照片视角是从上往下的,扣子解开了一颗,他甚至能透过微敞的衣领,看到白椿岁的一小片胸膛……

怎么会白得这么离谱?

邱天元情不自禁看了眼自己的手,拿起来做对照。白椿岁的皮肤比他白了几个度,脖子也细得很过分,他手指收合,感觉他的手掌这样就能拢住白椿岁的脖子,再张开,下滑,仿佛就能顺着那细腻的皮肤,摸到锁骨,一路滑到衣服里去……

衣服里面是什么样子?再让白椿岁拍一下……

靠!

邱天元不自觉甩甩手,他在想什么鬼东西!

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再摸了摸自己的脸,邱天元险些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会这么烫?!

今晚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白椿岁的不安已经成功抹平,成功消散,生病的阴云好像也被赶跑了。

他吃了药,带着笑爬上床,盖上被子,抱着手机,靠着今晚的聊天记录和互换的照片入睡了。

心神不宁的人换成了邱天元。

他草草地去洗了个澡,按计划今晚应该写点作业,但坐在书桌前,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拖到了睡觉的点,鬼迷心窍似的,邱天元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那张照片,再看了一遍。目光锁在白椿岁的锁骨,胸口,隐隐约约能瞧见衣物阴影下的曲线……

怎么感觉看起来有点像疤痕?不对,那个位置应该是乳头……

白椿岁的乳头……

操了,什么鬼迷心窍,色迷心窍才对!

邱天元又不是活在真空世界,他妈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行为什么意思。他一个激灵,把这条聊天记录删了,咬牙切齿地想,他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第37章

邱天元觉得自己现在就特别像那种,会出现在各种情感树洞投稿里的男主角。

“和男朋友谈恋爱还没几天,他就在想色色的事情,怎么办?”

想想就觉得很不稳重很丢人。

邱天元又跑进卫生间,用冷毛巾洗脸,给自己冰得双手发冷脸颊发麻了,这才有了清心寡欲的底气。

但人的潜意识,是会浮现在梦里的。

邱天元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梦遗了。梦遗他妈的也就算了,他还晨勃了,那根东西生龙活虎地顶在湿黏黏的裤裆里。邱天元刚醒时意识模糊,以为陆诚和老妈为了喊他起床想了什么新方法整他,嘟哝着说了好几声:“别烦我……”把脸埋进被子里,硬是又睡了好一会儿,才感觉不对。

……寒假了,老妈已经放弃喊他起床,不会来整他。

邱天元猛地跳起来,一摸裤子,瞬间脸色崩裂。

梦里的记忆迟钝回笼。他在梦里都干了些什么来着???

也没做什么啊,不就是把白椿岁抱在怀里,摸了一下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脖子……然后亲了一下脖子,亲了就收拾不住,继续往下亲……

白椿岁被他亲得眼泪汪汪,不断地用软得要死的声音喊他名字。但是白椿岁也就光喊,什么都不做,就算看起来害羞得要晕了,也还是被他抱着,任他为所欲为……

邱天元用自己的脑袋砸枕头,反正枕头是软的,砸了也不疼。他羞愤欲死,他在梦里怎么那么王八蛋,怎么就真的做了自己思维不端正联想的事,白椿岁也是,为什么就算在梦里也还是那么听话,就不能有点脾气有点反抗精神?!

他神经吧,怎么还怪起梦里的白椿岁了!不行不行!

邱天元蹦下床,把黏糊糊的裤子脱了,光着两条长腿冲进卫生间。他把裤子摁水槽里,上衣也粗鲁地脱起来,开始洗澡,冲水的时候脑袋乱糟糟地开始安慰自己。

冷静一点,不就他妈的做个春梦……不对,那个内容连春梦都算不上,撑死就是暧昧而已。

不就做了个暧昧一点的梦!他有什么好心虚的!但凡是性别为男的人,青春期,谁没做过?谁还没点这啥那啥的性幻想了??

邱天元稳住呼吸,总算用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和青春期心理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只不过握住自己那根的时候他还是脸热了一下。

靠,怎么今天硬得这么厉害?都已经梦遗一次了,又硬起来还这样……

邱天元没忍住抬眼看镜子,他身高一米八七,还在长,有望长到一米九。镜子里赤裸的躯体线条颀长流畅,有薄薄的肌肉,既不显得单薄,也不过分健壮。

……他身材还挺好的。

腿间那根东西也挺大的。

邱天元除去长得帅了点、成绩好了点以外,也就是个普通的男高中生,会有男孩子常有的攀比心。上厕所的时候,他和其他男生比过大小,他的尺寸足以傲视群雄。

他会想白椿岁是很正常的,那白椿岁会不会……想他?

会不会像他这样,想要看,想要触摸?

邱天元背靠在浴室的墙上,冰凉瓷砖贴着他的背,却无法降低他身体的热度。他喘着粗气,手掌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与他做其他事相比,他在自慰这件事上并不熟练、轻巧,撸动的动作有些许粗鲁,又有一点的羞臊、急切。

莲蓬头的水淋淋地落下,扑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连续不断。生理性的快感从下体传向身体各处,如同一支支箭,穿向他的大脑,扎得他大脑麻痹、头皮发紧。

结束了“晨间运动”,邱天元穿了衣服,思维却还是没有被彻底净化。

他已经不那么臊,不为自己的色情思想而感到耻辱,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方向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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