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 第21章

作者:竹子学派/儿皿色 标签: 近代现代

回应他的是一声闷闷的“嗯”。

宫泽竹心头蓦地绕上一丝又一丝温柔而甜蜜的网线,一点一点把他的整颗心都给织了进去:“还好么?”

这回回应他的只是稀稀落落的水声。

“我明天就要出差了。”宫泽竹的语气好像是在自顾自地说话,不需要虞洛的回答,“我今天送你的这份礼物,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对不起啊,我只是担心我不够好,不如你的阿雪。”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了。

“你平时的那股聪明得意劲儿去哪了?”浴室的门被猛地拉开,宫泽竹早有准备地正好跌进虞洛的怀里。虞洛弹他的额头:“怎么关键时候就这么笨?”

里间的氤氲水汽也随着门开一齐涌了出来,缠绕在身体相合的两个人之间,颇显暧昧。

宫泽竹的眼睛染上了蒸腾的雾气,水润润的,瞳仁里面只有眼前这个人。

他家小疯狗什么都没穿,只在胯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精干结实的身躯,浑身上下还滴着水珠子,很久没打理过的头发已经微长,耷拉在脸上,衬得他雕刻般的面孔愈发好看。

他微微仰头去够小疯狗的嘴唇。那里也湿淋淋的,特别好亲,也好吃。

“姐姐明天就要走了,小疯狗也送姐姐一个礼物好不好?”

虞洛反客为主,托着宫泽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宫泽竹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颤,急切地伸手攀上虞洛的肩,前进几步把他压在浴室的瓷板壁上。

冰凉的触感让虞洛一抖,他睁开眼睛,有点想推开宫泽竹。

……他刚刚才清理完。

宫泽竹自然不容得他拒绝,只不过面上永远是虞洛不讲理一样罢了:“小疯狗……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了。”

“得有七天,足足七天你见不到我!”

“你不想要我吗?”宫泽竹伸手揉上虞洛的乳/头,动作格外轻柔,却让虞洛有种异常的骚痒和空虚。

他叹一口气,情愿这人干脆来猛的,这样下去最后受折磨的还是自己。

后/穴那儿因为之前的清理上药,还微微张口,两人身体一交缠,熟悉的感觉立即让那里滴滴嗒嗒地又冒出了一些淫/水。宫泽竹摸到,笑了笑:“你明明想要。”

“骗人可不是好习惯。”他亲上虞洛的锁骨,在那里反复吸/吮,留下几道吻痕。

“你不经常骗人么?”虞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耕耘,舒服地半仰起脑袋,“骗我,骗骆听雪。”

“不准在姐姐旁边提起其他男人。”宫泽竹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虞洛的肩头,“永远不准。”

“姐姐是会骗人。”宫泽竹的唇继续往下游走,手在虞洛后/穴处扩张,那里很容易就让他进去了,“可姐姐从来不骗小疯狗。”

第15章 虞洛是被宫泽竹干醒的

虞洛是被宫泽竹干醒的。

他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色/情至极的春/梦,在梦里他被宫泽竹哄着强要了不知多少回,后/穴的淫液仿佛山上的泉水,不断流地一直汩汩而出。他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觉得后/穴里的充实让自己满足,还想要更深入。

然后他就在宫泽竹的最后一次射/精中醒来了。

他刚为自己这个美梦感到惭愧,随之那一点惭愧立即灰飞烟没。因为宫泽竹的性/器就插在他的后/穴里面,和梦里面的一模一样,温热的精/液还在里面流转。

想必宫泽竹是刚在他里面射过一次了,但不愿意抽出来,从背后环绕着他的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背,慵散的声音响起:“终于醒啦?”

“怎么睡得这么沉?是做什么甜梦了,有梦到我吗?”

虞洛因为被猜中心思而又羞又气,又对宫泽竹乘自己睡着的时候插入这件事感到怒不可遏:“宫泽竹,你还有脸吗!”

“我哪没脸了?”宫泽竹拍拍自己的脸,“姐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小疯狗看不见?”

“……你!”虞洛是真的对这人的没皮没脸感到没法子了,但后/穴处还有着异物感,他扭头一瞪,声音小了下来,“先出去……”

“主要是我之前看你睡太香,不好意思叫你起来嘛。本来其实是不打算做的。”宫泽竹一本正经,没有照做的意思,反而贴得更紧了一点,“但是我又想,姐姐马上要走了,要是临走之前没有和小疯狗来一炮,那小疯狗等姐姐走了,岂不是要怨恨死姐姐了?”

明明是你自己大清早的乱发情吧。虞洛凶他一眼,却发现宫泽竹眼睛正盯着手中的手机屏幕,指尖轻轻略过,上面赫然是自己在睡梦中被肏时的情/欲模样!

不止这些,宫泽竹似乎是要故意给他看一样,一张又一张地滑过,有两人结合部位的特写,有虞洛双眼紧闭但满脸享受的模样,还有宫泽竹赤裸地从后拥抱着虞洛的照片。

各式各样,但都有一个特点。

——色/情。

反应过来,虞洛急急忙忙地去抢,却被宫泽竹轻易躲过。

“你做什么?”他皱起眉头来。

宫泽竹并起两根手指,抚平他的眉心痕,笑道:“放心,我又不是骆听雪。”

“这次去的久,总要让我有点念想吧。”宫泽竹把下巴搁上虞洛的肩窝。他极喜欢这个动作,一般温存的契合,并不带上欲/望的色彩,仿佛只是两颗心靠紧了而已。

当初他第一眼见到虞洛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肩膀。

典型的一字肩,偏青铜色的颜色,看起来就坚硬而可靠。

虞洛任由他靠着自己。他其实也很喜欢宫泽竹这么做,好像宫泽竹把整个身心都托付给了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那你不要给别人看。”虞洛别扭地吩咐。

宫泽竹笑弯了眼,但是立马板起脸来,很严肃地回答:“才不会。姐姐说过了,姐姐的小疯狗当然只有姐姐能看。”

温存够了,最后宫泽竹还是没有硬拉着虞洛再战一回。他站在房门口,轻轻啄了啄虞洛的唇,这是他头一个不疯狂掠城夺地的离别吻,也是虞洛头一个没有抗拒的离别吻。

“走了。”宫泽竹眼里盛着笑意,并没有见到分别的不舍与难过,“记得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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