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者辉煌 第65章

作者:锅子阿晴 标签: 西幻 快穿 近代现代

作家的话:

父上大人跟母上大人要在家住两个礼拜,

这两个礼拜要带他们出去玩,

会比较忙一些。

我尽量争取时间写文。

(11鲜币)第二部 第二章03 【新的救赎】

"是啊是啊,现在大家都在说呢,这『圣灵』才是真正的救赎。"他们身旁,一位看热闹的路人突然插口。

"怎麽说?"

神秘的路人左右一瞧,故做神秘的压低音量,说:"有人说圣者已经不再受光明神的眷顾。时代变了,神殿的力量太过庞大,从内部开始崩溃,现在炼金术士才是这个世代的主流。"

"怎麽可能,神殿……"

"怎麽不可能,先前不过是一扇地狱门,那独霸了整整千年的神殿骑士竟然毁了大半。搞不好连圣者也……"

话说到这里,几位外出的神殿祭司恰巧经过。见状,那个路人闭口不谈,但那神情,他的意思清晰明了。

海因退入阴影深处,远远的望著那个妇人抱著自己死亡多时的丈夫痛哭。

最少,她还活著。

因为以往若在人的聚集地发现阴灵,跟著死亡的人一定是阴灵身边的亲朋好友。海因明白药剂对神殿的打击,但对人民来说,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那麽,这麽继续下去,他们会失业吗?

若真的失业了,他能做什麽?进国家军队?还是去当杀手?佣兵?

或许佣兵还不错,海因想著。他们可以组成一夥佣兵团,以他们的实力,上天下海,无所畏惧。与威格尔在一起,赚些钱,然後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买下一块地,自己建造房子。

养两条狗,培养成战地犬,三不五时带著他们去接任务,累了就回家休息。又或者,可以领养几个孩子,以威格尔那种婆娘个性,定可以把孩子们照顾的很好。

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假想中,海因不自觉的勾起了微笑。

回去後,与威格尔谈谈吧。

"还有阴灵!"这时候,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尖叫声连连响起,一片混乱。

海因朝下一看,一条狗,外观上看不出来是死的,也感受不到黑气存在,不是阴灵。那条狗不晓得为什麽突然发疯咬人,人们有如惊弓之鸟,无数『圣灵』洒向那条狗。

理所当然,那条狗不受影响,湿了的毛贴伏在身上,宛如落汤鸡的狼狈。那条狗露出尖锐的牙齿,张开血盆大口,见人就扑咬!

"一定是那条狗!那条狗咬死我丈夫!"那个哭泣的妇人大吼,这时种人才意识过来,这只狗并不是阴灵!心疼自己泼出去的『圣灵』,他们集起乱棍打狗,那条大狗遍体鳞伤,反扑的更凶!

妇人尖叫,大狗趁乱扑倒了妇人,尖锐的牙滴著口水,就要往妇人的脖颈一咬!

这瞬间,一道黑影从屋顶越下,扎稳的落在人群中,左手抱住狗儿的身,手掌紧紧夹著狗嘴。大狗激烈的挣扎,却在那宛如钢铁般强劲的力道之下,动弹不得。

"呜……呜……"疯狗慢慢安静下来,那一双黑色的眼里死瞪著那个妇人,海因皱起眉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条狗的仇恨。

看了一眼那吓傻了的妇人,海因抱著狗转身就走。

骚动随著狗的离去而慢慢平息,那些人搬走了男人的尸体,或许火烧,或许下葬,这些与海因都没有了关系。

往神殿的路上,一转角进入人群看不见的暗巷,突然间,海因脸色扭曲,抱著狗的左手一松,大狗落在地上。

"呜……"左手彷佛要烧起来似的,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一晃,勉强靠在墙上,浑身发冷,汗水浸湿了衣服。

左半边的身体剧烈的抽搐,海因眼神一凛,右手一个用力,扯下湿了半边的衣服,抛在地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之下,他的左手开始冒出白烟,失去温度,逐渐僵硬!

"呃啊!"海因痛苦的呻吟,满脸的虚汗,剧烈的喘息著。

再也站不住,他顺著墙滑下,跌坐在地。一脚曲起一脚伸直,右手紧紧抓著左臂,拱起脊椎承受著剧烈的灼痛。

半途,他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脸上一片湿答答的,粗造温热的东西不停的抹著自己的脸。海因睁开眼来,那条狗一反先前的凶恶,一双圆溜溜的眼里透漏著好奇,摇著尾巴,大舌头往自己脸上舔来舔去。

"停。"海因伸手扣住了狗吻,发现这条狗身上已经乾了。看来,那个『圣灵』蒸发的很快,抬头看看阳光位置,过去还不到一个小时。

此时,剧痛已经散去,海因却深深的蹙起眉来。

整条左手臂无法动弹,毫无知觉,且十分僵硬,有如从冰库搬出来一般的冰冷。

大片青紫覆盖手臂,轻轻一压,没有弹性,留下了压过的痕迹。这种青紫的瘀痕还有别称──尸班。

久久的沉默。

直到那只狗用嘴拱了拱海因的右手,讨要摸摸。

海因才缓缓回神过来,右手伸向狗头,掌下的毛发软软的,温暖甚至有些烫手。狗的体温都偏高,海因安慰著自己。

活泼的大狗刚才被打的遍体鳞伤,那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是鲜红色的,就算被『圣灵』给泼到,大狗依然生机勃勃,欢快的舔著自己的脸。

思绪,还停留在幻想之中。挑个好地方,养两条狗,与威格尔建造自己的房子,偶尔去做任务,直到白发苍苍,动弹不得,坐在自己打造的轮椅上,两人一起喝著酒,回忆年轻时的疯狂与辉煌。

就算不再是骑士,就算没有那些尊贵的地位或者金钱,只要有家,只要有……

"呵……呵呵……"低声的笑著,每一股浓烈的情绪化成一波接著一波的气,烧痛了胸腔,涌上喉间,化为难听而沙哑的音节吐出。多馀的,就凝结成水,从眼眶滑落。

怎麽忘了,自己曾也是一具冰冷的…… 尸体。

右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再一次触碰左手,没有知觉,没有温度,苍白的……死物。抽去了所有的热意,冰冷不停提醒著自己,他与他们是同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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