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的电影 第81章

作者:似黛 标签: 强强 娱乐圈 业界精英 近代现代

“北欧神话里,和平之神伯德被邪恶之神罗奇用榭寄生所制成的箭射杀,榭寄生是世上惟一可以伤害伯德的东西。伯德的母亲爱神傅丽佳得知后痛不欲生,和众神想尽办法挽救伯德的生命,救活了他。爱神因此许诺,无论谁站在榭寄生下,她都会赐给那个人一个亲吻。”

贺呈陵缓了口气,眼神直直地看着林深,“今天不是十二月二十五号,今天是六月四号。”

只有圣诞节时站在榭寄生下的两人,才必须要亲吻以换取来年以及余生的幸福。

那是圣诞节,不是今天。

“你记错了,”林深循循善诱,一点一点地靠近贺呈陵的面孔,他的鼻尖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鼻尖,“今天就是十二月二十五号,今天就是圣诞节。”

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甜蜜的好像是唱诗班提供的甜酒,带着些低软的请求,“呈陵,在榭寄生下,我们必须要接吻了。”

“对,是我记错了,”贺呈陵松开被自己咬住的下唇,决定脱下铠甲,就此投降,“Merry Christmas to you.”

“我知道的,圣诞节快乐。”

在被亲吻的最后一秒中,林深的这句回应被送入贺呈陵的耳膜,在那里绽放开层层烟火,而后轻轻地敲打上心脏的膜瓣。

所有的感官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崩盘,大脑已经无法驱使他们按照既定的旋律运作,只能任由一切随着本能前进。

林深轻而易举地将舌尖探入对方的唇齿,和另外一截柔软相互纠缠,那是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好的滋味,像是被盛大的晚霞所笼罩住的寂静的海滩,波浪一层层地推过来亲吻上脚掌和小腿的肌肤,海风轻轻地托起身体,用贝壳演奏出一曲从未听过的乐章。

那双原本交握的手已经松开,那枝被当做借口的榭寄生被丢弃在地上。

贺呈陵的手攀附上对方的脖颈,林深的双臂露上他的腰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微微分开,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像是这世间所有相爱的人一样,沉浸于缠绵之后的余韵。

“好吧,”林深带着叹息开口,“我骗了你,今天不是圣诞节。”

贺呈陵笑着舔了舔唇角,“你忘了,这一点,我刚才就告诉过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1)其中部分关于何亦折的评价来自于他的原型唐璜,出处为加缪的《唐璜主义》。

第58章 缘分┃我以前也不在意仪式感这种东西,但是今天,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些。

林深坐在沙发上, 用手梳理着靠在他腿上的贺呈陵的头发, 柔和的仿佛湖水滑过指尖。“你今天晚上要回去吗?”

“怎么着?”贺呈陵抓过他的手亲了一下, “你这是要留我跟你一起睡啊宝贝儿?”

林深发现贺呈陵对于关系的转变适应的很快,各种亲昵和爱称不要钱的往外洒,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调情。“如果你愿意, 我很乐意。”

“呵,”贺呈陵笑了一下,“你瞧瞧咱们这进度, 像不像是在网上刚认识就出来约炮, 明儿早一说再见大家就结束。”

林深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亲吻, “我们是不是还没有说过正式在一起?”

贺呈陵眨了一下眼睛,“这有什么可说的?”他觉得这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两个男人搅在一起就搅在一起了,真不至于还搞个这些。

“我以前也不在意仪式感这种东西, 但是今天,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些。所以,呈陵, 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贺呈陵沉默了一会儿不想理他, 可是林深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最终他只能推开他的脸,“好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了,咱俩凑一块儿都半截埋土里了, 还搞这些纯情玩意儿。”

“其他不纯情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做,不用着急这一时。”林深这么说,不过他还略了半句,不过以后估计也没什么纯情的机会了,就他们俩平时说话的车速,真要开起来恐怕航空母舰都拦不住。

不过贺呈陵关注的点显然和他不一样,他侧过头,闭上眼睛,声音幽幽地开口,“我说林深,你真的觉得我们有以后吗?”

这个圈子里呆多了,谁要是相信什么忠贞不渝才是稀奇物种,不过是你情我愿来一段露水情缘,过了这站大家还是演完了就结了,没什么值得可惜,也不会有所深爱。

贺呈陵更是如此,他从小到大从未看见过一段能长久的感情,唯一的反而是何暮光和他那个数学家男朋友,往昔的羁绊和如今的爱意捆绑在一起,任谁都挣脱不开。

林深能够明白这句话,他也曾是这种理论的深信不疑者,至于现在,谈长久也不过只是情话,谁能确定自己这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只不过他和贺呈陵都是彼此的第一个人而已。

但是,他们自负清高,眼光又独,花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了彼此,他不信这世间还有比贺呈陵更合适更优秀的人能打动他,也自信没有这样的人能让贺呈陵心动。

他们都不会爱上别人了。

虽然他确信这一点无疑,但是还是顺着贺呈陵的话往下问,“那你呢?如果我们没有以后,你打算和我在一起多久?”

贺呈陵笑,抬起手指勾开了林深衬衫下摆的一颗纽扣,“自然是――到我睡够了你的时候。”

林深握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估计还会有很多共度的时光。”

“你哪来的这么多自信?”

“以前来源于我自己,现在大概有更多是来源于你。”

晚上是林深开了贺呈陵的车送他回去,那是已经将近九点,黑色的幕布拉下,作为号角般呼唤起盏盏灯光,在路的两旁发亮。

“我们两个住的地方离得太远了。”贺呈陵坐在副驾驶,拿着手机打开高德地图听了句语音又关掉,“今天我过来的时候开车就开了四十多分钟,幸好不是高峰期,不然还不知道要堵上几个小时。”

刚好红灯亮起,林深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侧过头问他,“那你要不要搬到我这边来住?”

“不要,”贺呈陵拒绝地很干脆,“我们没必要把所有一切都放在一起,距离产生美。”

“可是距离太长了,我怕我只能在这种时候感觉到美。”

“什么意……”

贺呈陵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对方咬住,长驱直入地一个深吻,在绿灯亮起前终于结束。

“就是这个意思。”

“宝贝儿,”贺呈陵抹了抹自己的下唇,“我今天光吃你的口水了。你怎么像何暮光家里的那只金毛啊,逮住人就舔。”

“你要是喜欢狗,我也买一只。”林深这般道。

“没多喜欢,也就是去何暮光那儿的时候薅两下毛。”那只狗傻兮兮的,看人的眼神简直和何暮光一样,他到现在都怀疑何数当初是拿着何暮光的照片去挑着买的狗,问店员到底那只更像照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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