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节操呢? 第64章

作者:乔二姊 标签: 年下 豪门世家 强强 近代现代

黑眸转了两圈确定地址后将烟头投入垃圾箱,顺便把下午在公园派送的传单一起塞进了垃圾桶。

季修抱着旺财斜躺在沙发,虽然开着电视眼睛却一直朝着门口望去。都已经整整十一点了,某人竟然还没回来!

难道他真的那么讨厌旺福这个小名吗?虽然俗了点,但也满顺口的嘛。

荣身为怨妇的季二少一拍小黑猫咪的屁/股,旺财喵呜一声抬起懒洋洋的猫眼,不满抓了抓二少的膝盖以示抗议。

“你说,旺福听起来真的很耸吗?”某人高举猫咪与之平视,小东西的两小爪子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可惜小爪子太短,还够不到二少的脸。

“耸吗?”不甘心的某人再次逼问,这次旺财直接双腿一蹬,一道热气腾腾的金色弧度从大喇喇露在外面的小鸡/鸡上射/出,都来不及撒手的二少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湿嗒嗒的胸口杀气腾腾说,“小崽子竟然想造反呢?看我不把你做成熏肉条!”

说着直接扑上,旺财柔软的身体往上一窜,小脚丫子的肉脯刚刚碰到茶几的同时已经朝空中跃起,直接朝着玄关方向逃去。

“嘿嘿,看你还望哪里逃!”死路,找死!

志在必得的二少每逼近一步小东西就急的多转一圈,正当季二少的魔抓伸向小东西时,从外面传来了细微的开门声,某人暗叫糟糕连忙后退,可惜已经来不及,实木桃木门板直接磕在额头,痛的他一个后仰跌坐在地上,与此同时,医生的冷眸不解的看着地上的某人。

“我回来了。”医生冷眸跳动了两下,拉起季二少轻轻吻了上去。

仿佛羽毛飘过,轻轻印在唇/瓣,二少不由自主勾住医生脖子,可惜对方只是温存一下没打算深入发展,有些泄气的二少直到躺在床/上还在纠结时医生早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

想问的问题全都憋在了胸口越来越闷,特别是某人对他没有兴趣之后更让他感到恐慌。

第二天同样如此,晚饭后看完樱桃小丸子的医生又出门了,空留季二少独守空房。

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五天,每天回来愈发疲惫,几乎到了倒头就睡的程度。再也忍不下去的季修到第六天不再等门,听到轻轻关门的声音后浴室传来了水声,不一会医生就赤/裸着身体钻进了被窝。

侧着身装睡的季修硬是没有啃声,直到感觉修长有力的臂膀将他圈住,耳边传来轻喃:我回来了。

“为什么让我这么担心!”二少闷哼一声粗/鲁的压/住面露疲态的医生恶狠狠问,“你是不是有别人了?”说着手往下探去抓住疲软的物体狠狠蹂/躏了起来。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只是你挥之即来的玩具吗?”一口咬在医生肩膀,牙齿深陷皮肉毫不知觉直到尝到淡淡腥味的季修才缓缓松口。

“你不要我了吗?”眼底浮现出一丝哀怨,季修缓缓解/开睡/衣露出光/滑的麦色肌/肤,月光洒在肩头浮现出一层淡淡光晕,看的医生喉/头一紧。

跨/坐在医生小腹上,一手伸进自己睡裤中另一手却执意感受对方的温度,当两个软物在他手掌中慢慢膨/胀起来时,奇妙的感觉让季二少更加兴/奋,被挑起的医生直接按住二少没等他做好准备直接翻身强/行冲/了进去!

“啊!”一瞬间的痛楚消失后依旧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季二少随着医生的频率不断摆弄分/身,感受着被填/满真实感觉,这些天积压的所有不安全部发/泄了出来,直到两人同时到达巅峰时,季二少忍不住大叫,“你到底爱不爱我?”

医生突然停下动作看着季二少有些狂乱的脸,不敢睁开看的季二少却错过了医生脸上受伤的表情。

冷漠的脸上露出了震惊,一瞬间的受伤仿佛昙花一现,默默抱起二少为他清理后才躺下,夜晚的沉默残酷的笼罩着两人,窒息着两颗不安的心。

杜平的想法没有错,虽然言语不能代表爱的全部,却能把爱表现出来。季修如果不能无条件彻底信任对方的话,医生的沉默将会成为两人感情的绊脚石。

若即若离的感情让季修感到不安,一夜怀着忐忑半梦半醒,晨间医生轻微的穿衣声惊醒了浅眠的季二少,直到医生去拍电报后季修才翻了身。

雪白的被单上一抹红色显得格外刺眼,以为看错的二少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眼睛确定那是血后蓦地坐了起来,第一反应是昨天的强/行进/入让他落/红了,可惜手指摸了半天也不见疼痛,昨夜也没太多注意,难道不是他的血?

为什么会有血?

医生习惯裸/睡,洗完澡后通常就赤/条条的直接钻进被窝,如果没记错,他全身上下没有伤口,这又是哪来的血?

困惑的二少左思右想又是闻又是摸确定无疑是血后只能联想到了某个看不见的伤口,可是那里已经恢复了整整两个星期,怎么可能只是做了下就又血溅当场呢?额,好吧,他承认做的是有点激烈,但也不至于又吐血给他看吧?

久见未好的伤口,每天晚上准时出门后都是精疲力尽不免让他怀疑,而且最关键竟然对他一副性/趣缺缺的样子!

蛋生鸡还是鸡生蛋的理论就算想破头也不会有答案,最直接的方法就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胡萝卜呢还是金灿灿金疙瘩。

于是下定决心今夜打算一探究竟的某人雄纠纠气昂昂,仿佛准备上擂台的公鸡,吓得旺财喵呜着直往旁边蹿。

坐在马桶上的医生抬眼淡淡扫了下略微抽风的二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陌生的电话。

迎春舞会顾名思义是为了迎接春天的到来,说的好听点就是犒劳大伙顺便打打气多抓几个贼,说的难听点就是集体拿着公款吃喝玩乐。不管肩上有没有星,就连扫地阿姨都能携家带口盛装出席,所以除了季二少有些郁卒外,其他人的嘴都已经乐的一天都没合上了。

“确定是今天吗?”某人不甘心问。

负责留守的警探美滋滋的整理着领结随口应了声,二少有些火了,巴掌重重拍在桌上,瞪着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大骂,“怎么没人提醒我?”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望着义愤填膺的二少,切了声由菜鸟颤巍巍的指着墙壁上的白底黑字。

迎春二字由毛笔书成,可惜横无力那无劲,比中学生写的毛笔字还不如。不过在美国佬的眼中那就是绝世大作,还恬不知耻写了两份,除了折磨自己手下外魔抓在伸到了隔壁。幸好大伙都是大老爷们,也懒得计较,反正就是两字,谁没事会去盯着墙壁瞧呢。

所以,季二少压根就忘了今天的舞会,每天的小心思都用来揣测医生反常的举动了。

顶着啤酒肚的署长大人路过门口正瞧见二少,好心提醒,“季督察,今天的开场舞就交给你啦,听说你以前是舞会王子,千万别给咱们署丢人。”

“老板……”可怜的某人正准备拒绝,只见对门走来美国佬,一脸春风得意嚷道,“今年署长请来了报社来做报道哟,如果怕出丑的话就现在说好啦,换我一定能做的更好。”说着屁颠屁颠跟上署长大人的步伐。

狗仗人势,季修狠狠白了眼发誓,今天晚上他一定好好表现!

可惜离舞会开始只有两个小时,他根本没有舞伴怎么跳开场舞?难道真要把医生拿出去溜溜?开玩笑,那不就是告诉全世界他正在搞基吗?

于是某人很孬种的不敢回家换衣服,只能选择从精品店买了燕尾服直接穿戴整齐后去了舞会现场。

平日邋里邋遢此刻都穿的人模人样,三三两两已经聚头聊天,现场很明显自然站成了两队,高官聊时事,而跑龙套的三句不离黄/色笑话不时哄然大笑,就算在家人面前也毫不收敛。

眼尖的二少瞧见美国佬正端着鸡尾酒陪着署长,两人中间站着一位金发碧眼卷发披肩的美女,黑色晚礼服将美女高挑丰/满的身/材展/露无遗,谈笑风生毫不逊色。

美女面生,看来这几日美国佬的风光满面是有原因的。

先入为主的二少上前优雅一笑,故意当着署长的面开口,“我的舞伴由于某些原因无法赴约,能否请林sir把你的同伴借给我呢?”说着朝美女眨了眨眼。

“季sir,”署长立时拉着美女的手不悦介绍,“这是我太太。”

咦?怎么换了?!

美国佬忍着笑拍了拍二少肩膀小声道,“我很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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