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镣铐 第64章

作者:正弦倒数 标签: 近代现代

“好像一直没和你定安全词。”杜君棠摸着他的腰和屁股,低低地说。

江帆想要杜君棠想疯了,此时也逼自己冷静冷静,他的主人在认真和他讲话,他也要认真回复。他想了想说:“主人,不需要。”他是真的这么觉得。学生时期他们玩的项目很有限,那时杜君棠也不在他是不是狗上面下定论,自然没有安全词。而现在他也不觉得他们需要这个,杜君棠没有伤害过他,一直都没有。他爱他。对江帆来说,最危险的事就是他不再是杜君棠的狗,可如果是这样,那定什么词也没用。

杜君棠从后面摸江帆的choker,没有对这个答案表现出满意或不满意,硬热的性器还在臀缝里磨蹭,他压下身,胸膛贴着后背,肆意地玩弄着江帆的身体。

“不行,”他摸得很暧昧,很有技巧,像调情一样,比调情更温存,一路往下面去,“说一个,小狗。”

江帆张着嘴,好久说不出话,他的阴茎直直地硬着,一跳一跳的想要释放。他被撩拨得受不了,心里说了一万遍,让我来伺候您,我来服侍您,您干我吧,别这样……

杜君棠还在用实际行动催促他,江帆闭着眼,喃喃道:“八六。”身后的动作恍惚一顿,江帆搞不清楚,或许是自己在那一瞬变得太敏感了,他颤着声音说,“就‘八六’吧,好吗?”

主人没回应他,只是压着他的腰,把阴茎一点点挤进了他的身体里。他似痛苦似欢愉地抓着靠背,十指深深地扣进去,“啊啊”地叫起来,汗水从额头流到唇角,咸咸的,他顾不上擦,又太痒了,他只好舔一舔。

杜君棠这一送,把整根都插进去了,睾丸卡在外面,身体和身体的连接处几乎没有半点空隙,他勒着江帆的腰和肩膀,深深地耸了一下,江帆“呜”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像小狗一样哈气,耳根和脖子都红了。

“主人……不要、这么深!”江帆喘着气求饶,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太里面了,他受不了,“后面太满了,呜……那儿好酸……”

直肠内的不适使得肛口几次用力地绞着阴茎的根部,肠壁紧紧地吸着那硬涨的性器,顶到某个角度时,软肉还会讨好似的挤压着龟头,不像不喜欢的样子。

“好。”杜君棠说着,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放松,他随手拧起江帆一边乳头,边揉边动着腰,操干了十几下,又快又重,每一次都深到江帆下面本能地咬住他。

江帆给操怕了,哭得更凶,他掰着屁股的手放下了一只,去轻轻地推杜君棠结实的小腹。啪嗒着眼泪就回头了,身子要不靠杜君棠扶早歪倒到另一边,他眼泪汪汪,有点委屈,像不满杜君棠的说话不算话。

杜君棠拿住了那只推他的爪子,在江帆的注视下,抬着下巴,不容拒绝地狠狠操进去。“我说‘好’,是准了安全词。”他慢慢地磨湿软的肠壁,心头甜的苦的酸的,都有一些。

或许成为唯一禁忌,也是他们极致亲密的一种证明。

江帆还侧着身子,哭得晶晶亮的眼睛望着他,招人疼。杜君棠把粗大的性器抽出了一半,一只手还抓着江帆的手腕子,另只掐着江帆的屁股,垂眸看着自己的东西破开江帆的小洞,把褶皱撑平。

“刚要推我,嗯?”他被紧热的穴儿伺候得舒服极了,口中轻飘飘地数落,“我惯得你?”数落完,揉着江帆的屁股,就照着最深的那个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睾丸拍在屁股上啪啪地响,穴口湿了一片。

动作太剧烈,连带着江帆的腰上都是湿湿滑滑的汗,他晃着屁股,努力迎合着杜君棠的动作,他摇了摇头,说话时还能听见啜泣声,“狗狗错了,啊、啊……狗狗再也不敢了……!”杜君棠每次都要戳弄在他敏感的那点上,江帆快哭崩溃了,身体一抽一抽的,脚趾蜷缩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主人了,一只手无助地扒着靠背,另只手轻易挣开了杜君棠的钳制,去摸他们的结合处,摸主人的睾丸和腿根,他哑着嗓子撒娇,“您操我吧,怎么操都行……呜、呜啊……!狗狗生来就是给您用的。”

杜君棠沉默不语,只是沉着一双眼睛,喘着粗气,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江帆。

他的阿拉斯加真是太可爱了。

气氛太好,夜幕沉沉里,满屋子淫糜又放浪的味儿,有拍打肉体的声音,还有哭声。

“小骚狗的屁股真棒啊,再咬紧一点啊。”杜君棠用气声说着脏话,一下一下捋江帆硬着的性器,摸了一手湿湿黏黏的液体,他一边摸,一边舔江帆的耳朵根儿,如愿听见了江帆颤抖的呜咽,再开口时有种性感的残忍,“乖,没我的允许,今晚一滴也不准射。”

第63章

他们一路从沙发做到地板,又做到床上。惦记着江帆今天在外奔波,杜君棠要了两次就消停了。他没戴套,东西全弄进了江帆身体里,江帆耷拉着脑袋小声说累,也不起来,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垫在下面,手指就探进臀缝里清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屁股流下来,动作的时候江帆略带痛苦地蹙眉喘息,看得杜君棠简直想再按着他来一次。

“起来,别犯懒。”杜君棠没有和他打商量的意思,“去浴室里弄,这样弄不干净,明天要难受。”

江帆竖着耳朵听杜君棠讲话,心口暖乎乎的,又觉得自己跟个不懂事的小孩儿似的,闻言缓着劲儿坐起来,挺不好意思地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脖子,那儿好几块他主人留下的印儿。

杜君棠把被子整个掀开到一边儿,两脚踩在地板上,江帆在床上慢腾腾地挪,他后面还有点酸麻,他怕牵着。

“怎么样?”杜君棠回头看了他一眼,“要扶吗?”这话难得透出了点那人的坏心眼,明明就是他弄的,竟然还问的出这种风凉话。

江帆吸了吸鼻涕,多能贫的一个人,傻了,不知道杜君棠怎么个意思,也不觉得人家要调戏他,就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主人……我行。”

杜君棠背过身,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江帆听见了,那笑声温温柔柔的,不冷,他似乎太久没这么笑过了,听得江帆打起心鼓,跟重回初恋似的,鼻子泛酸,眼眶热热的,可还想跟着杜君棠一起笑。他就那么跟在他主子后面傻乐。

杜君棠先前的澡算白洗了,现在陪着江帆又洗了一道。江帆身子骨结实,不至于操两顿就站不住脚,加上做完了回神了有点害臊,非往墙角躲着,闭着眼睛,自己给自己清理后面。杜君棠随他去了,就是小腹还有点热,他真觉得江帆这么弄,比靠在他身上让他来弄还刺激。

“下次哭的时候不准伸手抹眼泪了。”杜君棠隔了段距离,跟他说。

江帆刚弄完,规规矩矩站在那里,等主人给了手势,才往那人跟前走。他点点头,答应了,但表情里带了几分疑惑。

杜君棠一把拉他到花洒下面,手指轻轻蹭过他锁骨下面被咬破皮的地方,话里有点责怪,“本来眼睛就要哭肿了,越揉越肿。”

他说话是轻轻的,沙哑的,又有点烫,江帆雀跃地想扑到他身上去。江帆想,他怎么那么好啊。江帆捧着颗装得满满当当的心,只觉得杜君棠的每句话都令他疯狂。水温合适,水流哗啦啦划过他赤裸的身体,舒服得像要化掉了。他想,如果他是只大猫,早就呼噜个没完了。

杜君棠在花洒下面搓搓他的头发,蹭蹭他的脖子,动作很干净,不掺一点儿颜色。江帆觉得自己快美上天了。快乐让他的大脑晕晕乎乎,他动作很轻地握了一下杜君棠的手腕,叫了声:“主人。”

杜君棠漫不经心地应他:“嗯?”

江帆傻乎乎地问:“您高兴吗?”

杜君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过话里没表示什么,只是做了肯定回答,又“嗯”了一声。

江帆挠了下杜君棠手腕内侧,看着还挺忸怩,半天才吭哧出一句,“我想让您更高兴点儿。”说完他就闷了,像在寻摸一个更委婉的说法,但到底还是敌不过自己的一根筋,他别别扭扭地提建议,“等忙过了这段儿,去见见以前的医生吧。我陪您……我陪您一块儿去。会好起来的。”江帆怕自己这话说得不够清楚,又往后续了一句,“我看您难受,我也难受得快死了。真的。如果您不想让我陪,那我就不陪。但您要去看看。行吗?”

他在那儿忐忐忑忑地闭着眼睛,杜君棠还在搓他的头发,一只手被他抓着,就只能单手捋,末了还帮他抹了一把脸上挂着的水珠子。

“行啊,有什么不行的。你乖,听你的。”杜君棠淡淡地回应,江帆很认真地听,那话里没有抵触和反感的情绪,反而极轻盈,“带你一块儿,然后把你栓大门口,等着我。”

江帆这回再也忍不住了,扑过去就抱住了杜君棠,他也不管杜君棠会不会推开他,就一个劲儿在人怀里点头,“嗯嗯”个不停。

杜君棠被他抱得有些手足无措,心说还是折腾得不够,劲儿这么老大呢。

这一晚,他俩也和前几天一样,混一张床睡的。

翌日,江帆又无视闹钟,在床上迷迷瞪瞪地赖着,像只恃宠而骄的大狗。杜君棠倒是比闹钟早许多就醒了,他最近都这样,有个风吹草动就睡不踏实。他脑子里塞的事儿太多。

昨天那段令他心悸的小插曲,到现在也没能消停。

夜里江帆在另半边床昏昏欲睡,他摸着江帆光洁的额头,问他这趟出去还有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儿。

关于早先指出的那些疑点,和对杜家那二人的猜测,江帆回来的时候就报给他了。除过那些,江帆没和他提别的。杜君棠差点以为江帆在隐瞒什么,可江帆那双眼睛又太亮了,对他不闪不避,根本不像藏了事儿的样子。

彼时他问这话,江帆语气特别软,带着点倦意回他,没有啦,就只有那些啦。

本来是想让他放心的,却无端更搅得他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