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拍卖所 第7章

作者:典伊 标签: 近代现代

  凌越半侧起来的身体,分身已经半抬头,看来他确实是享受著。

  聂潜低笑起来,「玩火的小东西……」再也不用留情,坚韧的巨物直接贯穿。

  「啊……!」凌越又痛又爽的高声喊道。

  聂潜被高热的黏膜死死缠住,「放松你的屁股!」聂潜在凌越的腰侧捏了一下。

  「嗯嗯……啊……!啊……!」凌越吃痛,却开始努力放松。

  当适应了股间的巨物後,聂潜忽然整根抽出。

  空虚的肠壁搔痒难耐的蠕动,凌越就著趴在枕上的姿势回头,眼睛直直望向聂潜。

  聂潜的下体色泽很暗,膨胀起来的柱体很让男人妒羡,看上去身经百战的样子,凌越咽下口水,呻吟不断。

  「想要就自己来。」聂潜居然翻开抽屉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冷静的表情和怒昂的下体截然不同。

  聂潜靠在床头,用手背拍了拍凌越的脸。

  他的自制力让凌越佩服,凌越直起上身,跨在聂潜的身上,臀部撅起,双手往後摸著聂潜的下体,然後慢慢把自己的身体往後挪。

  好热,好大……凌越一点点坐下去。才刚吃进去硕大的头部,却被聂潜喊停。

  「转过来,把脸对著我。」

  凌越只能再抽离,然後用颤抖的腿翻身过去。

  烟雾从聂潜的口中吐出,让他的脸有些朦胧扭曲。

  凌越闭上眼,直直的坐下去,像是一根铁棒从中间把自己捅穿,凌越的喘息已经没有了多少快意。而聂潜按住凌越的肩膀,用力……

  「啊……!」尖锐的呼喊脱口而出。凌越抖如落叶,聂潜的分身完全被他吞了进去,粗糙的毛发摩擦著他的臀部,两个囊袋似乎也要挤进去了。

  聂潜的手环住凌越的肩胛,口中的香烟已经被按灭在手边桌上的烟灰缸里。

  炙热的气息在凌越的耳边呵出,带来阵阵战栗,从上身蔓延到腰椎。

  疼痛过後,适应了体内巨物的黏膜开始不甘寂寞的缩紧,凌越眨了下眼睛,似乎这样能唤回多一些理智。

  这样半沈迷半挣扎的凌越,让聂潜禁不住咬住了他的颈项,今夜的凌越引出他前所未有的施虐欲,下体已经坚硬到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但是他既然说了要凌越自己动,那麽他就不会主动去贯穿。

  也许这样的行为很无谓,但是聂潜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是自傲的,现下,他也不允许为一个小小的凌越破例。

  因为事情一旦有了一次例外,後面就会变成理所当然,这是聂潜不能允许的。能左右他的只能是他自己。

  凌越深呼吸数次後,虚软的膝盖立起,所有的力气都灌注於下身上,轻轻抬起臀部,然後再落下……

  异物被反覆吞吐……凌越在习惯最初的违和感後,开始摆动腰身,汲取更多快感。

  聂潜仰靠在床头,狭长的眼眸微眯,冷酷的眼神此刻有些迷离,凌越的密肉很紧,却又不会夹得产生痛感,若不是知道凌越是嘉兰的老板,聂潜可能会以为他是嘉兰调教出来的尤物。

  「啊……!嗯……啊……!」凌越的呻吟像发春般,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调子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但看凌越的脸,那是一张已经意乱情迷的脸庞,根本不会有馀力去装蒜。

  凌越的手指被保养得很好,在手套下,根根指头像嫩葱一般完美,堪比手部模特儿,这手安在一个男人手上是浪费了,但若那人是凌越……聂潜觉得倒也不算可惜。

  手指慢慢的爬上聂潜的胸膛,在胸口若有若无的圈点。聂潜没有阻止,这种默许让凌越放肆的开始把手放在那肌肉紧密扎实的肌肤上攀越。

  「——啊……!啊……!」

  大概是顶上了敏感的前列腺,凌越的腰腿一软,差点栽在聂潜身上,稳住了身体,才发现手还是在刚才按上了聂潜的肩膀,换取了一些助力。

  偷偷望去,聂潜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凌越更加卖力的取悦聂潜。

  聂潜的手在凌越的脊背上下抚摸,双眼也闭上了,那懒懒的样子像是他正在晒太阳,而凌越只是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咪。

  凌越的指尖轻柔的在他颈周打转,双眼深似黑潭,看不到底却又透出妩媚的寒意。

  「嗯……啊……!」凌越抬手,指尖对著颈上的一点,最後慢慢的放下……

  当他刚放下手指,聂潜就用空閒的左手抓住了凌越刚才的手指。

  凌越眼神一闪,呻吟声却更甜蜜腻人了。

  聂潜在把玩他的手指,用的力气不大,可以说是抚摸,但是凌越却在竭力克制想要颤抖的指尖。

  「我还没有射,你想这样动一晚上吗?快点……」聂潜因为低声而格外磁性的男音在凌越的耳边道。

  凌越反握住聂潜的指头,甩了下汗湿的额发,把脸靠在他的胸前,嘴唇正好对著聂潜的乳尖,「聂先生……我不行了……帮帮我……」尾音微微颤动,撒娇一样的呢喃。

  聂潜的胸膛原本稳定的起伏一下快了许多,虽然只有片刻,但於他已是难得。

  凌越轻轻呵气,舌尖滑过聂潜的皮肤,是看似无意却又刻意诱惑。

  聂潜是男人,那他就有所有男人共有的弱点,虽然比一般男人更能抗拒,但终是有个底线的。

  「废物……」聂潜毕竟是聂潜,在这种时候他还能镇定的扯过凌越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拉离,然後挑起他的下颚。唯一遗憾的是,他的声音暗哑,在凌越这种见惯风月的人面前,答案昭然若揭。

  『只要再挑逗一下,那副让人讨厌的面具就会崩塌吧,会与一般的令人作呕的色鬼无二吧,凌越想著,却没有去验证,没有再去碰他。』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但聂潜没有让他等太久……

  臀部被一双大手架起,身子只在空中停顿了一秒,就重重落下。

  财富、地位、相貌、身体,足已让任何女人迷乱的聂潜是有让人膜拜的本钱的。

  凌越此刻是嫉妒加仇视的,但是他不能说、不能做,他只是个小人物,他可以去死,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不能甘心,他手中的嘉兰不能放弃,那是他的一切,是他的真正的命,是他多年所得。

  聂潜隐忍的欲望十分惊人,狂风暴雨般的顶撞了几十下後,就著身体相连的状态直接把凌越压在身下。

  因为过於粗暴,肉穴的黏膜有些破损了,凌越微蹙了一下眉,看上去有些委屈。

  被聂潜分开的大腿快要绷成了一条直线,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就能看见一出比小电影还要精彩的喷血佳作。

  聂潜伏著身子,把凌越撞得身体不停向上滑动。

  「啊……!嗯……嗯……用力点……」凌越抓著床单,断断续续的哼道。

  第一轮结束後,凌越两眼茫然一片瘫软在床上。

  聂潜拿纸巾简单擦拭了下体後,抛下犹自喘气的凌越下地。

  直到浴室传来水声,凌越才将手探入身下,在穴口揉了几下,应该伤得不厉害。

  聂潜冲水淋浴著,蒙了雾气的镜子隐约能看见一张刚毅俊朗的脸。

  凌越这个人,出乎意料的……『有趣!』聂潜想了半天,竟也找不到一个更具体的词来形容。

  聂潜擦乾水珠,直接裸著身子进入卧室,然後上床。

  凌越撑著头,只在腰上半搭了一条毛毯,露出修长的双腿。

  也许是刚经历过情欲的冲刷,凌越浑身都弥漫著淡淡的色气。

  聂潜掀开毛毯,在凌越的旁边躺下。

  凌越转头看著聂潜,聂潜慢慢的把脸贴在他的颊边,「你该离开了……」

  凌越呆了一瞬,然後无异议的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可恶!」关上房门後,凌越率先进入浴室,起初他认为自己高估了聂潜的耐力,但是情事後,聂潜又表达出对他毫无留恋的态度。

  不过,聂潜就算事後再怎麽冷漠,也不能掩饰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被撩拨会发情的男人。

  凌越对著镜子缓缓勾起唇角,像是在笑,但是片刻後,笑容变得苦涩,嘴角慢慢垮下,面容变得扭曲,他讨厌刚才的自己,想起来就恶心,和聂潜一样恶心……

  他忍得要吐了,每一个抚摸,每一次肢体接触。

  还有那腥臭肮脏的液体……

  架子上还放著聂文送来的灌肠器,凌越犹豫了几秒,想想自己被聂潜那丑陋的东西贯穿过,还是将它拿了起来。

  半个小时後,凌越走出了浴室,其实他是不想这麽快出来的,可是他也不想做出昏倒在浴缸的蠢事。

  一头栽倒在床上,凌越准备入睡,被子已经盖到了头上但又扯下,一双手在床边的柜子上摸索。

  在杂物中摸索一管药膏。

  清晨,凌越自动转醒,在嘉兰的日子,虽然在地下,虽然夜生活占了多数,但他还是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穿著拖鞋走到窗边,凌越拉开窗帘。

  太阳还是橘色的,远远的眺望,蓝色的海平面和阳光融合出炫目的光泽。

  这座岛屿不算大,但一定花费不菲,人口的膨胀,导致寸土寸金,目前的建筑都已经由天空延伸到了地下。

  这座小岛改造得很精巧,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但对於聂潜来说,无非就是一句话,一张支票吧。

  凌越背过身去,正巧敲门声响起。

  「凌先生……」聂文轻轻的敲了下门。

  凌越应声道,「进来。」

  聂文穿著西装,有礼的道,「没想到你这麽早起。」

  凌越坐在沙发上,「反正你也会来叫我,不是吗?」

  「没错。早餐将在十五分钟内备好,您漱洗完毕就下去吧。」聂文交代完就转身。

  凌越喊住他,「难道每一天我都要和他一起用餐?」

  聂文脚不停步,「聂先生没有交代,如果有,我会通知您。」

  凌越恨恨的注视著聂文的背影。几分钟後才梳理头发,洗脸刷牙漱口。

  待他下楼的时候,聂潜已经在餐桌上坐定,见到凌越,聂潜眼神微动,「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不过没有下次了。」

  聂潜宽容的原谅了凌越的第一次迟到。

  凌越捏著叉子在盘子里捣弄,不时发出刺耳的刮声,聂文正要上前警告,却被聂潜挥手拦住。

  等餐毕,聂潜才扔下餐巾走到凌越身後,隔著椅子擒住他的下颚,略带笑意,「不要试图激怒我,或者你以为自己已经博得我的宠爱,可以向我为所欲为的撒娇?」

  凌越被恶心得难以自持,等他想要拍开那只大掌时,聂潜已经放开他,上了楼梯。

  这种猫逗老鼠的态度……可恶!凌越扔下刀叉,一脚踹向椅子。

  聂文站在楼上的走廊,见此,很不满的皱了下眉,聂潜看著他露出这般表情,边走边失声笑道,「很有意思不是吗?」

  两人一前一後进入书房。

  「您觉得他很有意思?他比起您之前的宠物差太多了。」脾气、容貌、年龄,都不够出众。聂文忍不住道,「您如果要报复他,其实不必收他做宠物……」

  「收他?」聂潜拿食指抵住下巴,「谁告诉你我要收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聂潜接过聂文捧著的茶水,饮了一口後,「凌越,在琴钦面前,看似高傲;在你面前,看似不驯;在我面前,可以极力反抗,也可以乖得像只狗,敢挑逗我,也敢惹我生气,上一秒他还在苦苦哀求,下一秒认命一样勾住我的脖子,然後就在我颈後捅了一记……」

  聂文不苟同的道,「主人,凌越他,不值得放在您身边亲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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