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凶猛 第51章

作者:玉师师 标签: 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强强 年下 近代现代

“没事儿,你……嗯……你进来……”陆离轻轻喘着气,翻个身将秦风压在身下,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他血脉喷张的器官慢慢坐下。

缓缓插到底,陆离长吁一口气,双手抱着秦风的脖子,低头两人热吻。

滑舌交缠,津液流淌,秦风怔怔地看坐在自己身上满脸情欲的男人,满足地如同登仙。

等二人到达破晓酒吧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陆离拉着秦风熟门熟路走进店门,照例在门口伸手想调戏小保安。

秦风大声咳嗽。

陆离唰地缩回了手抱着秦风胳膊做小鸟依人状。

穿过人群,到吧台前狂竖中指,嚷嚷,“打扰别人做爱小心被轮奸。”

庄虞脸色瞬变,阴冷道,“承你吉言。”

“哎哟怎么着,看样子你被轮过?”陆离趴在吧台上嘿嘿一笑,“都说得褪层皮,可你这看起来除了欲求不满之外还挺滋润的嘛。”

庄虞脸色黑得像锅底,冷笑两声,“废话少说,掏钱!四千九!”

陆离掏出三十八块钱“啪—”地拍在吧台上,“你就值这个价!”

庄虞不怒反笑,从钱柜里找出三十七块七毛塞进陆离胸口,“您抬举我了,哥哥我还真没这么贵,这是找零,谢谢您光顾哈,那四千九是方芜喝的酒钱,赶紧给,一分钱也别想跑。”

秦风看着他秾艳的妆容和乱七八糟的头发,突然感觉到了心尖酥酥麻麻的疼。

以前曾听师兄师姐们讲过,庄虞是十年前生科院的一朵奇葩,校长奖学金的获得者,才华横溢容貌出众,却公然引诱自己的导师甚至插足破坏了对方的家庭。

只是那位导师离婚后幡然悔悟悬崖勒马,果断地与之断绝关系投奔了美帝国主义,庄虞也因为由此事件所反映出的道德问题而被学校劝退。

陆离气急败坏地从衬衫里掏钱,骂道,“贱人!老子又没有乳沟你塞个屁!”

“挤挤总会有的,”庄虞凉凉地说,“快点付钱,完了赶紧带送方芜去医院,丫要醉死了还给我添晦气。”

陆离从钱包里掏出二百五扔到他脸上,“就这些,多了没有!方芜在哪儿?”

“那边第一个包间,”庄虞施施然将钱收下,“打个欠条,回头我寄你学校里去。”

陆离回了他一个中指。

酒吧包间里灯光暧昧,但明显能看出方芜脸色煞白。

秦风知道,同样是喝酒,有人越喝脸越红,有人越喝脸越白。

脸红者大多喝几口就歇菜,几十分钟后又生龙活虎起来,因为他们肝脏内有高效的乙醇脱氢酶(被很多药品广告称之为解酒酶),能够迅速将喝下去的酒精分解,分解的产物乙醛便是脸红的主要原因。

而脸白者大多数因肝功能不够犀利,没有乙醇脱氢酶,于是只能暂时靠体液来将酒精稀释而不是分解,因此更容易因为酒精积累而发生急性酒精中毒。

果然,送到急诊后,值班医生哈欠连天,丢过一张单子,“颅内压升高,有轻微低血糖,住一晚吧。”

陆离握紧了拳头,“我去扒了曹萌那渣滓的皮!”

“别冲动,先让方教授解酒的,”秦风按住他,问向医生,“不用做血液透析么?他喝了快三瓶芝华士。”

医生上下眼皮打着架,晃两下脑袋,“三瓶芝华士算啥,喂点鲜橙汁,打瓶点滴就哈……欠……就好了。”

“成,动作快一点,”陆离板着脸,“秦风你去下账,我在这儿看着他。”

“嗯,”秦风点一点头,跟着医生走出病房,远远看见一个性感美女跟着个担架车呼啦啦跑过,带着浓浓的酒气。

医生世外高人般摇摇头,“看,胃出血,现在的年轻人啊,喝这么点酒就躺医院,真他妈丢人啊。”

秦风愕然,“医生,您不困了?”

医生转身哈皮地比个“V”字,欢快道,“闻到我亲爱的酒酒气味,本医生决定先去喝两盅……”

秦风:“……”

第28章 安慰方教授

办完住院手续,秦风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拨了曹萌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拨到第五遍的时候,终于通了。

秦风大骂,“你他妈耳朵给狗吃了?我打这么多遍你听不见?”

“曹萌睡了,你有什么事!”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强势冷艳得如同香奈儿5号一般给人迎面一耳光的感觉。

秦风一惊,“你谁啊?”

“我是他朋友,”电话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有些疲倦,“你有事儿快说,没事别大半夜打电话。”

秦风没心思去想那女人是谁,“你跟他说方芜住医院了,丫要还有点良心就赶紧给我死过来,我们在市第一人民医院。”

女人冷笑两声,“方芜?”

秦风抱着难以言明的居心说,“他男朋友。”

“我知道,不就那高贵冷艳的大学教授么?不是因为他曹萌也不至于到这地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他这会儿也在医院躺着呢。”

说完电话就给挂了,秦风对着手机傻瞪眼,曹萌也住院了?别是脑科吧,人家医院不治脑残啊,这不是来找不痛快嘛。

病房中,方芜挂完点滴,起来吐了一次,脸色好多了。

陆离差秦风去买鲜橙汁,大半夜的没有店面开门,秦风只好跑到24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五个橙子,回来一点一点剥了喂给方芜,结果给陆离一个人吃掉三个。

“你是不是困了?”陆离看看秦风,“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你先回家睡一会儿吧。”

秦风摇摇头,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没事儿,我出去抽根烟清醒清醒。”

房门关上,陆离将最后一块橙子塞到嘴里,踢掉鞋子爬上病床,与方芜抵膝而坐,“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