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十年暗恋 第65章

作者:香小陌 标签: 近代现代

  孟小北从床上弹起来迅速又被压下去,在少棠身下固呦,“小爹,棠棠,你别发火,我什么都没干……我没乱来!……”

  少棠发力钳制住人,力气很大,一条大腿横压住孟小北两腿:“你也知道那是个乱来的地方。”

  孟小北自知理亏,赶紧说:“真没干什么,就是和几个人聊天。”

  少棠说:“找人聊天你需要去那种地方聊?……我跟你聊?”

  孟小北:“我……”

  少棠从孟小北裤腰上干脆利落抽出皮带,“唰”的一声,顺手扒掉儿子裤子。孟小北下意识捂自己屁股。他干爹钳住他时,力量很大,那就是个手上有功夫的成年男人的力道。孟小北被扒光没有丝毫反抗挣扎能力,动弹不得!

  一皮带下去,带响的,孟小北屁股瞬间曝出一道微红的印子,“啊”得痛叫出声。

  少棠心里腾起的怒气混合了情人间需要发泄的恼怒暴跳,有一瞬间情绪失控,一条大腿压着孟小北后腰,照着屁股蛋劈了啪啦左右开弓,结结实实抽了好几下!

  少棠以前在队里,也拿硬牛皮带抽过犯错误完不成训练量的小兵,下手很重,很黑,抽习惯了,但他以前没打过小北。孟小北裤子挂在小腿处,已经挺高挺结实的身材,却被牢牢压在床沿,屁股和大腿后侧被皮带横扫过的地方肌肉一阵痉挛抖动。孟小北眼底逼出一层水雾,咬嘴唇忍着不叫。

  少棠利落收拾完人,抹掉鬓角洇出的冰冷潮气。他刚才湿着头发在外面奔走,发丝结出一串串小冰渣,眉毛像是结霜了,心都被寒冬的温度浸凉。

  少棠问:“你知道错了?”

  孟小北点头:“……嗯。”

  少棠:“下回你还敢瞒着我出去鬼混吗?你还去吗?!”

  孟小北摇头,低声道:“不去了,干爹对不起。”

  少棠眼眶蓦地发红,也咬着嘴角运气。

  孟小北半边脸埋进床褥子,细长的眼闪动淡淡光芒:“少棠,我没鬼混,我喜欢你。”

  少棠说不出话,心也一下子软了,唉……

  孟小北是疤痕体,屁股挺嫩,还没被人碰过那里,干净着,这会儿被他抽出横横竖竖几条红印,从肉里迅速凸起半指高的红痕,这回真是腚上带桃花。少棠从后面慢慢压上来,勒住小北从两人肋骨膈膜处摩擦出沉重的声音。致密又粗重的喘息落入孟小北耳朵。少棠一条大腿拱进小北两腿之间,硬朗不堕的欲望强抵住后胯,心口憋闷,突然难受……

  他今天确实借题发挥,迁怒于人,也蛮不讲理。北北没犯什么错,是他自己心魔纠结作祟,他多么怕失去小北!“靓仔”、“靓妹”的,戳他心了。他还以为北北是报复他“玉米地”那一出,跟人滚“快活林”去了。

  他的北北太年轻,又很招人。

  男人未到二十岁,心里真正想要什么,根本说不清。

  将来很多事,少棠心里完全没有把握,回想自己十七八岁时都在混什么,对爱情又懂个屁?

  少棠板着脸,几下扒开自己裤链,用男人的手法力道撸硬性器,坚挺地抵进孟小北两腿之间,压了上去,狠命撞了几下。孟小北屁股被拱起来,两腿被迫分开。

  “棠棠?……”孟小北侧身斜睨他干爹,但是没有拒绝反抗,双手抓住床单,两腿夹着少棠一条大腿。小爹一条赤红色大鸟,胀得粗硬,烫到他大腿内侧皮肤,几乎就捅进去。

  孟小北也期盼许久,只是不说。他还没让人上过,然而身体里埋了强烈悸动、与生俱来的渴望,想要被对方充实、填满,想要小爹做,做到他疼。他真的很爱少棠!在对方面前,他本来就不介意做那个零,爆就爆了,这个人是棠棠啊。

  “你是要做吗?”

  孟小北问。

  他辨别出少棠眼底压抑的炽热浓烈的欲望,他脑子也热了,轰得烧起来。干爹如果真想日了他,他总之也打不过啊。干爹在床上揍他,他这回才清楚意识到双方了然昭彰的体力武力差距!他手脚都快被掰断,肋骨剧烈摩擦生疼,快要窒息,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他干爹上回让他“那个”了,纯粹就是宠着他让着他,纵容他的撒欢无赖。

  贺少棠这种人在床上,也无所谓做1做0,在上还是在下。小爹假如不乐意躺平,谁能日得动这号人?

  “我是想彻底做了你。”

  少棠哑声道。

  “你想做吗?……这样够了吗?……爽了吗你还想玩儿吗?……”

  少棠质问,含住孟小北的耳垂,啃噬,用下身粗糙的毛发发力磨蹭孟小北的臀,拱他,粗野地冲撞。脆弱的奶头几乎就要不管不顾撞进他更脆弱毫无抵御的臀缝……双方就只差最后一步插入交合。即使没做,床上已是一片狼藉,两人热汗暗涌,眼神混乱。

  孟小北半晌憋出一句:“棠棠,胖荷花说,做那个最好还是戴套,防病,你带了么?”

  少棠:“……”

  

  少棠让狼崽子这话逗得,绷不住笑出来,哎,这宝贝儿……

  他抱着孟小北的屁股,一双大手牢牢钳着,很用力,拇指都恨不能嵌进小北屁股肉里。做还是不做,就在他一念之间。

  少棠蹭孟小北的脸,忍笑,威胁:“小北,我留着你的屁股,再留两年。”

  “……啊?”孟小北已经被撞得热血沸腾,后面挺疼,活像火烧屁股门儿,少棠竟然还没进去。

  少棠眼里红丝暴凸,粗哑的声音里有柔情:“孟小北,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跟我干过那事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别惦记着出去浪!”

  “我等你到十八。你十八岁之前,我不碰你,但是你别惦记出去找别人,什么萧老师还有你身边儿的亮亮还有他妈的公园里那帮姐姐妹妹!你还喊老子一声爹,上了床我就是你男人,下了床我还是你爹!你敢出去胡混我剥你皮。”

  

第五十三章踏雪潇湘

  

  这天在旅馆里,少棠在孟小北身上慢慢蹭出了火,把这不省心的小混球的鸟都搓红了,一腔欲火全部发泄到孟小北屁股大腿上,那玩意儿射了小北一裤裆,总算解气。

  少棠缓缓从孟小北身上翻下来,窗帘外面隐约透进最后一丝沉沉的暮色,昏暗房间里弥漫一丝放纵后的空虚寂静。

  少棠打开床头小灯,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静静抽烟。

  孟小北还面朝下趴着,半天没爬起来,浑身骨头都让他小爹折腾散架了,内裤连带秋裤外裤全部缠在脚踝,屁股大腿上一片红痕。

  孟小北动了动,光着腚,滚到他干爹怀里,抱住。

  少棠叹口气,也抱住大宝贝儿,无声地吻一下额头,揉乱小北的头发:“疼了?”

  孟小北偷瞄他小爹脸色缓和了,立马粗嗓子笑起来:“哎呦……呵呵……还成,应该没有上回我弄你那么疼吧?”

  少棠低声骂道:“你小子等着的。”

  孟小北嘴角一弯,浑不在意:“成,我等着,十八岁。”

  孟小北内裤脏掉了,湿乎乎的,只能脱下来,干脆就把内裤脱掉不穿,直接空心儿套上秋裤和外裤。

  少棠糙完了心里又不落忍的:“你里面不穿难受吧?牛仔裤磨你那儿。”

  “我把我裤衩脱了给你?”

  孟小北说:“不用!你巢大,我怕我的小鸟在里边儿乱晃荡了,包不住!”

  少棠顿时乐了,一把按住小北搂到自己怀里,狠命地揉。

  孟小北将鼻息埋进对方胸口:“干爹,我去公园就是想跟那些人聊聊。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自己会变成和周围大多数人都不一样,学校里同学都谈论女生追女孩但我对女孩完全没那种感觉,我为什么喜欢男生……我也不觉着我‘有病’、‘变态’,我想听听别人的故事……多认识些朋友,不觉得生活里太孤独。” 

  少棠眼眶一下子热了,内疚只能更深埋在心里,把儿子紧紧抱着,用力亲了很久……

  

  一桩小型的吃醋别扭风波,迅速风平浪静。每一次吵嘴斗气都仿佛是用彼此间强烈的感情狠狠碾压过两颗心,让心底压抑难以名状的感情被打磨得更加尖锐,醒目,深刻透析。两人各回各处,临别在街边树丛后面悄悄拉手。

  事后,少棠竟还接到萧老师的传呼,萧逸这人比较婆妈,爱操心,特关心孟小北近况。

  少棠把电话打过去,说人我找着了,已经领回家了。

  孟小北在学校填写家长信息的时候,填得是他小爹的电话和呼机号,怪不得萧逸能直接找到正主。

  萧逸电话里说:“小北有你这样在意他护着他的好爸爸,他不会有事的。”

  少棠如今与这人也混得熟了,冷哼一声:“借您吉言萧老师。以后别再给孟小北‘指路’,这孩子心眼活泛哪都敢闯,我怕栓不住他!”

  一月份,眼瞅着快过年了,而且今年农历年春节日子早。从年头开始二厂宿舍区就一片红火,合作社里烟酒水果糕点各类年货丰富丰饶。社会风气日益开放,同楼大妈都穿起花的棉服大衣,特别时髦。个体户小店在店门口树坑内立起一只重低音炮,有人在唱露天卡拉OK,一个烫着头穿夹克的男子于人群围观下捏着嗓子模仿费玉清,“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  

  孟小北也随他爷爷奶奶出门,采购年货,准备一大家子的年夜饭以及闺女姑爷“回门饭”。奶奶一路走在前面,大着嗓门砍价付钱。孟小北在后面,左手拎一只活鸡右手一袋猪肉馅,肩上挎了一整挂的大蒜头!

  孟小北问:“奶奶,我能把亮亮叫咱家过年吗?”

  孟奶奶说:“他怎么的?”

  孟小北说:“亮亮现在一个人住家里,挺冷清的,他爸他妈都不爱管他,一个人过年多可怜啊。”

  孟奶奶是大方豪爽性格,忙说:“快叫来,俺不就添一双筷子吗,亮亮又不是外人,你的好朋友么!”

  孟小北想在合作社打个电话。

  孟奶奶瞪他:“打什么电话?一个电话一毛钱,俺能买三根黄瓜,或是一大捆韭菜!你自己去他家!”

  孟小北苦皱着脸撒娇:“奶奶您就不心疼我!一毛钱还省得我跑二里路呐,奶奶您是后奶奶,不是我亲的了!!”

  孟奶奶虎着脸笑道:“甭废话!……快去!!”

  孟小北知道他奶奶就这么个人,有时候对人特大方,有时候又特小气。他奶奶不介意同学来家里吃饭,添碗添筷,然而平时用个电用个水都恨不能抠抠缩缩,舍不得开水龙头。他们家厕所洗脸池上那个龙头,常年拧开一丢丢,下面拿一个盆接着,接下来的水冲马桶用。

  孟小北说:“奶奶您累不累,一滴一滴一滴的,啥时候能滴满一盆?我看着都嫌您累!”

  孟奶奶打开他的手:“你别给拧开,这样滴着水表不走字儿。”

  孟小北嚷道:“您这、这、这不是偷水么,偷国家的水电!”

  孟奶奶瞪他:“胡说八道,谁偷啦,国家的不是老百姓的?说这么难听……”

  

  孟小北去祁亮家喊人,祁亮头发乱蓬,穿着秋衣秋裤从被窝里爬出来,双眼发呆,看起来意兴阑珊,觉都睡颠倒了。

  祁亮竟还不愿意去孟小北家过年。

  孟小北说:“你爸你妈大年夜回来吗?”

  祁亮漠然地说:“都不回来。我爸让我去他新家一起过,我操他姥姥的让我陪他那个挺着大肚子的新老婆过年我才不去呢!!!我妈让我去她店里,我不爱看她那个男朋友,特别贱。”

  孟小北:“那你别一个人,去我们家吧,我小爹也来!”

  祁亮咬着嘴唇,半晌道:“不去,我就在家睡觉。”

  “没家,过什么节?”

  祁亮自言自语,面色冷淡凋零。

  孟小北随后就从祁亮家出来,棉猴里还揣着从亮亮家顺来的几个卡带。男孩还是心糙,孟小北除了对他小爹,对其他人都是马马虎虎大大咧咧,不太走心。他没有在祁亮家多陪陪对方,多花些时间心思照顾亲爱的小伙伴,没想到不久后祁亮就干出件大事。   

  ……

  

  再说孟小北跑去电视台帮人画线稿这事,少棠原本特别关心,电话里经常过问。

  少棠笑道,老子着急等着看你的啊!你是我大宝贝儿,你有成就我当然自豪。我这队里有彩电,我都跟我们队里小兵说了,春节等着看我儿子画的动画片吧!

  孟小北特别不愿意让少棠嘴快出去见谁都说,当爹的兴奋心情,他尚不能体会。况且,与他联系的那名节目编导,见过几次面开过几次会之后,就不再接他电话,一听他声音就推说正在开会或者在忙春节节目,帮动画片画样稿的事,就拖拉下来。孟小北原本一腔热情,被泼了盆冷水,慢慢也就放凉了,家里书柜上床上地上纸箱子里积攒了他几百幅线稿,不能出版出成果,终归令他遗憾可惜。他是真心喜欢画,他左手手掌腹地有一处凹痕,是经常在外面写生托调色板落下的“槽痕”。他右手食指中指各有一处硬茧,摸起来简直像他奶奶劳作了一辈子的手一般粗糙。那是常年使用钢笔铅笔用力描线上色,打磨出的两块厚皮。  

  孟小北有一回去美院上课,隔壁某间画室一群学生在赶画稿,讲台前用木板画架夹起整整一排原画样图,是动画主要角色在某一场景下正面、侧面、半侧面、背面的服装造型图动作示范图,十分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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