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十年暗恋 第122章

作者:香小陌 标签: 近代现代

舅奶奶差点儿把一只大虾连头带皮地咽下去,瞪眼惊呼:“剩么?!恁都四十了?看着不像四十啊,恁还抹油娶媳妇?!”

少棠顶着满头包,埋头啃孟小北递过来的螃蟹钳子。

舅奶奶:“四十都该当爷爷姥爷了!”

少棠诚恳地道:“城里人干什么效率都比较慢。”

舅奶奶咂嘴,同情地说:“城里媳妇特别难娶吧小伙子?……唉,都不好叫恁‘小伙子’了,四十了……”

孟小北笑得呛住了,随即被少棠掐了大腿下面的软肉……

孟小北并不惧怕周围亲戚明里暗里的眼光和议论。面子的枷锁都是别人套上来的,哪个看不惯爷,不舒服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两口子自己的日子,还是要自己来过。

农村平房的火炕,隆冬时节烧得极热,一室空气暖洋洋的。

院子正中的自来水管,包一层稻草围子,几乎被冻住,流出一股涓细冰凉的水,冷得孟小北一激灵。少棠端出洗脸盆接水,把水打到屋里让小北洗漱,怕儿子冻着。

孟奶奶与家中几位老姐们儿彻夜不眠地聊天,看春节晚会。孟小北就和少棠并排躺在里屋炕上,烤着火,侧过身面对面,静静凝视对方。

匆匆的旅途,劳碌的时光,偶然歇下来享受最平常温馨的时光。小北借着外屋灯光描摹少棠的五官轮廓,两人凑近亲吻一下,然后抱住安静地睡去。仿佛也不用做什么,就这样很好,小北习惯把一条腿伸到少棠两腿之间,轻轻搓着少棠小腿上毛绒绒的触感,热烘烘的;少棠喜欢一条胳膊横在他颈窝下面,另只手抚摸他后背……

清晨孟小北起得很早,背着画夹出去,临走俯身亲少棠的嘴,随即就被一把揽住脖子。

少棠眯着朦胧困倦的眼:“宝宝……干什么去?”

孟小北说:“出去画画。”

少棠说:“我陪你。”

孟小北:“怕你睡不够,你多睡会儿。”

“睡那么久干什么。”少棠翻身出被窝,不惧冷气,“陪你。”

村口笼罩一层淡淡雾气,显得神秘清冷。孟小北背着画夹沿途寻找,在乱石岗一丛野草中,找到奶奶她们村的界碑,上面约莫写着“刘家村”字样和村子的一段由来历史。村里永恒规划整齐,排列成行,青砖瓦房黑漆小门。有村民在村口准备过大年跑旱船的家伙事,热热闹闹的。

小北在村口支起画夹,画田野里初升的深红色的朝阳。

他手指冻得发红,不断哈气,后来少棠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罩上,自己去田梗上跑圈儿。

他这一幅画画了多久,少棠就跑了多久,也不嫌累,脸膛洇出汗水和红潮,心情畅快。

孟小北说:“少棠,谢谢你啊。”

少棠挑眉:“谢什么?”

孟小北嘴角一抿,笑说:“谢谢你敢陪我和我奶奶回老家来。我们老家这一堆亲戚……一般人敢来吗!”

少棠眼底含笑,十分自信:“有什么不敢来?你家亲戚能合伙拆了我?!”

孟小北道:“你去说实话,看有没有人会拆了你?!”

少棠快速左右一望,确定村口四周无人,上去捏住大儿子狠狠嘬了一口,再迅速撒手撤开,眉眼笑出几分难得的风流快活……

村口跑旱船的队伍锣鼓喧天,全村老太太聚集起来,闹了一整天。

少棠开车,随着小北的指引,去城里赶大集。

附近沙河镇有当地最大的集市,走几个小时也走不完遍布一座县城街道的摊位。东头卖衣服,西头卖鞋,北面卖舌尖上的年货。孟小北轻车熟路,领着少棠直奔北面集市。他念中学时,暑假跟奶奶来过一趟。

孟小北在人群里拉住少棠的手腕,怕他小爹不认路,走丢了。

少棠怎么能走丢?人头攒动的集市中间,一眼就遥遥辨认到孟小北的脑袋。

孟小北买了一个造型淳朴乡土很实用的刷锅扫帚,又挑了几枚精致的饽饽模子,回去做馒头用。他找到卖正宗山东大煎饼的摊位,两人一人买一张煎饼,抹上辣酱打上双蛋。冬天吃热煎饼简直太美味了!

有个大爷骑自行车,拉着两头山羊与他们擦肩而过。母羊肚皮下坠着两枚沉甸甸硕大的奶子,随着粗笨的步伐不停摇晃!

小北嚼着大煎饼,喷出一口葱花,低声道:“噗!好大……这基本是我见过最大的乳房……”

少棠淡淡地瞟他一眼:“你还见过谁的?”

小北当街爆出一阵浪笑:“我见过猪牛羊的!!!”

路过卖海货的一大排摊位,孟小北慢慢地引领,给他小爹指点各种海货。冬天远洋捕捞的船队十分辛苦,打捞上的鲜货也比夏天少,水箱里通着氧气,贝壳冒出一串珍珠般洁白的泡沫。小北教给少棠辨认青蛤喇、毛蛤喇和白蛤喇,少棠认真地听,手指若有若无捏过儿子后脖颈的小窝,眼里泄露一片宠溺。

……

当天晚饭,孟小北亲自下厨,给少棠烧海鲜吃。

少棠往院落的小厨房里探头巡视:“你会做吗,别糟蹋好东西。”

孟小北倒拎着铲子,自信道:“放心吧,你就回屋等着吃!我告诉你,我们大山东的海鲜,不用浇乱七八糟调料,绝不用煎炒炸,就直接白水煮,撒一小撮海盐!吃得就是那一口鲜!”

孟小北系着围裙,眼底溅出一片飞扬的神采,在白气缭绕的小厨房内挥舞锅铲给他男人烧饭,那模样有种无法形容的潇洒帅气……少棠默默注视小北,嘴里咂摸那滋味,眼前这活泼洒脱的帅儿子,才是真正的“一口鲜”……

当晚,少棠吃了特多海鲜。

少棠自己都说,这样吃下去,老子脸上冒青春痘了!

一家人边喝啤酒边吃海货。少棠嘴唇红润,镶着一圈青岛啤酒爽冽润滑的泡沫。少棠眼睛不停地瞟小北,射出的光芒柔和,总好像别有一番暗示……

晚间,亲戚各回各家,孟小北瞅见少棠拎着红牡丹图案的洗脸盘在屋门口转圈儿。少棠好像喝高了,被轮番灌进啤酒白酒,酒意热度从胃里发散,上头上脸,眼底有一片醉意盎然的血丝,小腿打晃。

孟小北眼角瞟着他小爹,赶忙用毛巾囫囵擦掉脸上浮尘。农村夜晚水管子停水,只能从大水缸里舀存水,他也懒得拾掇,进屋迅速剥掉西装外套,从身后扑到某人身上,抱住腰揉蹭:“少棠……”

他的棠棠脸色红润,面带笑容,被他从后面压着挤着。两人四腿合拢相蹭,一步步从客厅蹭进里屋,像两只张牙舞爪的大马猴。

孟奶奶和她老姐们儿几人在隔壁厢房,掌灯夜聊。耳背的老太太们喧哗的声音盖过村庄夜晚零星的狗吠,天上纵横万点繁星……

房门锁住一室蒸腾的热浪。少棠和小北脱光衣服叠裸着压在床上,赤裸的皮肤在滚热炕褥上蹭出一股松松软软的舒畅感。他们睡的这条火炕大铺,炕下就是炉膛。床下一角的炕洞通向厨房锅灶,通过灶上柴火烧出的温度烘热炕头。少棠被压在下面,小北觉着他小爹的身体有些发软,原本硬朗纠实的肌肉摸起来滑溜、滚烫,皮肤上微弱的电流都像是某种邀约,那模样太诱惑。

少棠确实喝了不少,眼神沉醉,眼底的漩涡像要把孟小北的魂儿吸进去,小麦色皮肤荡出微微的红色。

孟小北捉着他小爹的嘴唇亲了一会儿,从自己脱掉的仔裤裤腰上抽出皮带。他把少棠两条手臂拉高到头顶,不由分说,用皮带捆了。

少棠睫毛轻抖,眯眼审视:“活腻歪了吧?”

小北说:“嗯,就想痛快死一回。”

少棠竟然也没反抗,眼光富有内涵地斜睨着儿子,嘴角耸出一丝笑意,分明就是放开了坦然接受儿子在他身上胡来。孟小北扑上去啃这人的喉结、锁骨、胸膛,口水丝拉拉杂杂地挂到少棠胸脯上。孟小北吻得认真,深情,含住一侧的乳头。少棠身体猛地往前一弓,被缚的手臂在床褥上摩擦,很享受。少棠被反复吸吮过的乳头裹着一层晶莹透明的唾液,乳晕红肿,乳尖坚硬如豆,在宽阔的胸肌上颤动,像是挑逗,又分明是很渴望小北这样的爱抚。

两人下半身相贴,用粗糙的腿毛互相撩拨,迅速地硬起来。少棠一柱擎天,被孟小北再压上来,敏感的虎头蹭到孟小北小肚子上,抖动着,蹭来蹭去。孟小北低头一看:“你别这么快吧!”

少棠眼底有焦灼的红丝:“你能快点儿么。”

小北:“我还没亲那玩意儿呢,你都要射了!”

少棠:“要不然你躺下,我来,你试试你受得了吗……”

少棠这样说时,墨玉眸子深不见底,不掺一丝杂质,下面那地儿缓缓地在孟小北身上拉出一道透明黏液,那样子十分淫靡,性感……孟小北被勾得神魂颠倒,低头含住对方,表情虔诚,用舌头整根地裹住,含入口腔,卖力吞吐,感受着少棠的腹肌大腿在他眼角处不停战栗!

老夫老夫了,在一起这些年,床上这事好像就从未腻歪过,每一次相拥放纵,都能品味到新鲜的富有激情的体验。少棠如同一头皮毛华丽的雄性豹子,皮肤在昏暗灯下闪烁出一层油亮光泽,汗水滑腻,随着孟小北舔舐的节奏上下起伏。区区一根皮带根本捆不住少棠的手脚,却故意做出被缚的略带屈辱性的姿势任由儿子为所欲为。少棠有力的臂膀在禁锢下绷出修长的肌肉,在几乎要挣脱却最终没有挣脱的临界点上徘徊享受,像一尊被缚的完美的天神……

孟小北不断亲吻少棠的阳物以及附近三角区域,亲大腿内侧,口水流进茂盛的黑色森林。少棠看起来甚至比他更加兴奋,马口处又流出一波透明液体,快要受不住。孟小北得意地嗤嗤地笑,少棠直勾勾地盯着他:“你看你下面。”

孟小北低头看自己。他的家伙也早就翘起来,湿漉漉地全部流到少棠腿上,一滴也不浪费。

他像个兴奋不已乐此不疲的猴子,在床上颠来倒去。两人以六九式相拥侧卧相互吸吮对方。

孟小北被少棠一含就承受不住几乎就地缴械,赶忙抽出来说“等会儿等会儿!”少棠在他口腔里不停抽插抖动,简直要把粗壮的利器直接捅进他的喉咙,逼得他眼眶含泪。少棠最后一刻在他喉咙里忘情地冲撞,脆弱的皮肤偶尔碰到牙齿,引发了疼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更令人疯狂!

浓郁黏稠的液体在孟小北口里喷发,射出来很多。他吞了一半,吐出一半,手指不忘体贴地帮对方继续撸动。少棠徐徐地射了快有一分钟,瞳仁里的光芒逐渐涣散,眼里泛出点点星光,很满足。

一行精液沿着还没有软掉的阳柱的筋络流下来,流过耻骨附近一大片毛发,悄然流到隐秘处。

少棠两腿豪放地敞开。小北看着对方,下意识地,把吐出来的精液抹到少棠两股之间。

少棠动了一下,眉头微蹙,盯着他。

孟小北突然兴致大发,回身捞起床角的背包,从里面摸出一杆油画笔。

少棠仿佛突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低声道:“你那笔以后还能画画吗?”

孟小北摩挲一下柔软的笔毛:“挺高级的一支笔,这杆还是紫貂毛的,可贵了……这笔算是废了,以后专门在你身上用。”

貂毛笔比狼毫猪鬃笔更软,撩过皮肤时产生异样的触感。抹过少棠的龟头处,刚射过的地方太敏感,少棠腹肌不由自主地颤动,下身毛发炸起来。醉酒状态下射精迅速耗掉大部分体力,少棠显得疲倦而放浪,整个人舒展开来,神经松弛,双眼半眯。小北促狭似的用油画笔在对方半勃的器官上画来画去,在龟头顶端打圈、轻戳!少棠被撩得又麻又痒,两条大腿分开着在床褥上蹭动,低声骂他混蛋,要做你就给你老子麻利儿快些!

孟小北附身低头亲了一口,笑嘻嘻地哄着:“少棠,大狼狗来了你要小心了!”

他用笔毛从两人身上蘸了黏腻的东西,抬起少棠一条腿,将精液全部抹到对方后庭处。画笔伸到那最柔嫩的地方,少棠两股的肌肉猛地剧烈收缩,臀部颤动,像是抗拒。少棠身上皮肤骤然发红,隐秘处的褶皱一阵一阵紧缩,再张开来。孟小北用手指给对方扩张,顺势把笔毛缓缓捅进去大约一寸,故意突然快速转动笔杆。笔杆末端仿佛伸出无数根旋转的触手,千头万绪萦萦绕绕,如群蚁啃噬肌肤,毫不体恤地反复刮挠到内壁褶皱。

少棠那一瞬间像被电流击中腹腔,两道股沟痉挛,“啊”地吼了一声,几乎一脚把儿子踹下地。

少棠粗喘:“弄得我痒了。”

小北爬回床上:“马上就不痒了,我给你挠!”

那是大宝贝儿平时画画用的毛笔,对双方有非同一般的意义,那上面还蘸着两个人的那东西……这对于少棠,不仅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情感上排山倒海的冲击,刺激得他浑身血液沸腾……几乎从不脸红的人,这时都脸红了,少棠脖颈和胸口都涨红了,也不知是被酒意催情,还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强烈的羞耻感,男人最隐秘的后庭处酥痒难耐,从内往外引发一阵阵弧圈似的震荡,性欲勃发,却又无从排解。那地方憋闷得难受死了,像被抹了春药进去,酥麻入骨,只能让儿子狠狠地操干他才能舒服。这时孟小北想要在他身上怎么折腾、怎样弄他,他都无法拒绝……

孟小北凑到少棠耳根处:“大宝宝,我进去给你挠痒痒。”

少棠眼角滑出一道充满情欲的光芒,喘息着骂:“小王八蛋……你小子等着瞧……快点儿进来。”

欲望折磨着两粒乳尖肿胀,透明。

孟小北用蘸了精液的毛笔,故意戳弄他小爹左胸心脏处脆弱的红点,龙飞凤舞地勾勒出八专集腹肌。他笔触所及之处少棠从喉咙里发出兽样的声音,像被戳进心房,胸肌颤动,白灼的精液坠在乳头上。少棠被缚的双手勾夹住儿子的脖子,难以抗拒地捉了嘴接吻,分明是命令他快些动手。孟小北嘴角勾出坏笑,吻着少棠,粗野地说:“小混蛋这就来操你。”

少棠想说,宝贝儿,你爹都受不了了,但是没说出口。

“想让我快做?”孟小北不依不饶,“你喊我老公,我就让你舒服。”

少棠:“臭小子滚。”

小北:“那我真的滚了?”

他假装掉头滚走,迅速就被少棠一只脚勾住腰勾回来。少棠不知什么时候闪电般挣脱皮带,忍无可忍地拽住孟小北,缠在一起……

孟小北在自己身上也涂了些精液,抬起他小爹的腰,用力挺身而入!进入的瞬间略微艰涩疼痛,少棠“嗯”得一声向后仰去,脖颈上突出道道粗粝的青筋,与喉结一起往复滑动。这就是孟小北所说的“我给你挠”,他粗壮的遍布青筋的阳具捅穿对方肠道,剧烈摩擦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迅速淹没各种异样的酥痒。少棠眼神迅速陷入迷乱,浑身肌肉纠结出华美的图案,两只大手掐住小北的腰,激动地迎合小北在他胯间横冲直撞。

小北先慢悠悠地抽插,再逐渐加快频率。少棠臀部肌肉丰满,屁股又白又紧,夹得他兴奋又舒服,抑制不住地胡乱捣弄起来,故意粗鲁地一下一下捅进对方身体,再缓缓拉出,带出黏润的液体,然后更用力地刺入。也只有少棠这样的男人能让他这样撒野。少棠身体强健,每一处骨骼肌肉都硬朗刚强,两条大腿结实实缠住他,臀肌吞噬般将他的阳物绞进去,简直像要活吃了他!两人都快活得欲仙欲死,就想要这样纠缠着死去,一齐缓缓地升天……

夜深,隔壁厢房灯火灭掉,整座村落陷入暗夜的寂静。狗都睡熟了,只剩下一对偷情的鸳鸯,欲火焚身。

少棠仿佛还嫌孟小北捅得不够深,用胯部的有力动作回应着拍击,茂密的耻毛互相摩擦。偶尔被击中深处,少棠眼底涣散成一片淋漓水光,动情地拉过孟小北一只手,覆盖住结合处。

少棠被顶得下体坚硬如铁,上半身突然跃起抱住儿子,用赤裸的胸膛互相摩擦,冲撞。孟小北“啊”地叫出来,被他小爹的好屁股夹得,没控制住,热流毫无预料地骤然喷发。他低头看到少棠也射出来,从龟头的隙缝射出汨汨白灼的爱液,喷到他小腹上,很烫。两人在射精的瞬间不断吻着对方,喃喃地说“我爱你,我爱你”……

*

那夜孟小北也记不清究竟做了几次,做到最后都精疲力竭,射不出什么东西。

孟小北侧身从后面抱着他干爹,半软的器官留在对方身体里不出来,像耍赖的小孩。那玩意儿轰轰磨蹭,偶然顶弄到某处,少棠臀部触电般痉挛,射过多次后下身极为敏感,沉沉地哼了一声。

少棠像饱餐后蛰伏瞌睡的豹子,收敛起野性,表情懒洋洋的。

孟小北勒住他小爹的肩膀,迷恋地亲吻。少棠伏在枕头上享受地闭上眼,眼角隐约射出一丝放纵的媚态,脸庞因为过度纵欲哽咽显得俊美……在小北的记忆里,他小爹很少在床上这么服贴,这么“浪”,不停地迎合他。偶尔浪一次,大白屁股操起来那股子美妙爽绝的滋味儿,让他回味无穷,爱得发痴发狂……

第二天早上两人破天荒地都赖床不起,一直睡到阳光斜照进窗,满床熏蒸着太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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