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收藏 第39章

作者:玉师师 标签: 年下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近代现代

“什么?”

王八贤一把勾住孔信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孟就是那个换走贯耳瓶的人。”

孔信呼吸一窒,猛地推开他,掉头就走,“滚!”

“哎,哎,我说真的,”王八贤追过来,“你想啊,当初你们可是三个人严防死守,最后把瓶子平安带回了南京,为什么你们俩一离开,小孟就车祸了?你们古今阁派人来接应的吧?小孟为什么不等接应的人到了一起走?他为什么要火烧屁股似的飙车去孔家?他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么?”

孔信站住脚,深吸一口气,淡淡道,“老王,我不会去怀疑小孟,什么时候都不会。”

王八贤指他鼻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怀疑了。”

“所以我觉得自己很罪恶。”

“哎,你……”王八贤还要说什么,被罗子庚打断,“王爷,别说了,让孔哥清净清净吧。”

“嘿,我怎么不清净了?”王八贤怒了,指着罗子庚的鼻子,“你说话注意点儿啊,虽然你现在是个宠妾,宠妾了不起啊,本王可是正宫,啊呸!本王跟他可是尿尿和泥的交情,你给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少给本王进谗言,枕边风谁不会吹呀,信乖乖,是啵。”

“什么乱七八遭的,你给我滚进冷宫里去,”孔信一巴掌将王八贤推远了,拉过罗子庚往贯耳瓶走去,“别理他,谁跟他较真谁傻逼。”

柴窑贯耳瓶是本次春拍的焦点拍品之一,这是传说中的柴窑首次出现在大型拍卖会上,苏富比亚洲区的主管站在展柜前接受媒体采访,“这尊贯耳瓶的出现填补了历史的空白,让柴窑从神坛上走到人们面前,这在瓷器史上是弥足珍贵的……”

罗子庚俯身仔细看着玻璃后的贯耳瓶,低声道,“孔哥,你觉得,它真的是那个贯耳瓶吗?”

“我看像,怎么,你觉得不是同一件?”

“我看不出来,”罗子庚皱眉,“不能上手,我判断不出来,但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就是一种直觉。”

孔信凑过去,两人盯着瓶子看半天,始终无法判断,但光凭器型、釉色等方面看来,它确实是那件没错。

“小孟……”孔信喃喃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45章 柴窑的价值

看完预展,他们没有立即回南京,王八贤狡兔三百窟,最近不知通过什么不正当手段弄了套豪宅,真挚地邀请孔信前来看他显摆。

一踏进家门,孔信就被SHOCK到了,“印度的保安、菲律宾的女佣、英国管家……你卧室在哪一间,床上是不是还躺着日本的女优啊?”

“哈哈哈哈,本王的大床岂是谁都能躺的?”王八贤往牛皮沙发上一趟,打个响指,立刻有三个和服小妞踩着木屐扭出来,一个倒酒,一个捶腿,一个捏肩。

他喝一口送到嘴边的红酒,对孔信道,“这个家政公司不错,我准备把我所有房子里都配上这么一套,你想,等我和敏敏女史结婚了,她每天一下班,立刻有十个阿三保镖护送回家,进门就躺贵妃榻上,什么事儿都不用干,我给她配八个贴身丫鬟,吃饭连筷子都不用自己拿,24个菲佣把家打扫得一个灰尘分子都没有,还有英国管家穿着燕尾服鞠躬,恭敬地问她,亲爱的Queen,晚饭是吃煎饼卷臭豆腐,还是油条沾旮旯汤?”

孔信:“……”

王八贤美滋滋地享受片刻,对孔信道,“看咱俩关系这么好,我给你房子里也弄这么一套?”

“您老人家好好歇着吧,”罗子庚道,“那么优越的条件,我觉得孔哥消受不了。”

“是个人都消受不了好不好?”孔信揽过罗子庚,手指贱兮兮地逗弄他的下巴,显摆,“我有这小子就够了,阿三保镖+贴身丫鬟+菲律宾女佣+英国管家,四位一体的,比你那些还多一功能。”

王八贤挑挑眉。

孔信压低声音,得意道,“他还是我的床上用品,完爆你全套,噗哈哈哈哈……”

“哎哟你这冤家,”王八贤一脸要晕过去的表情,“到底在显摆个啥哟,亲娘喂……不就是个男人么,我随便去个娱乐会所能点一打,让在我面前串糖葫芦都行……”

罗子庚崩溃,“去你的糖葫芦!”

八贤王家的极品家丁都是打卡上班的,到了点,自动下班回家,看着瞬间变得清爽起来的豪宅,孔信总算觉得舒服点了,接过罗子庚递来的热茶,窝进沙发里,“这才叫家,哎,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

王八贤哼哼,“什么事儿啊?”

“少给我装糊涂。”

王八贤身体前倾,凑在孔信面前,道,“乖乖,我觉得这事儿很好办,把小孟的骨灰扒出来,做个DNA检测,我敢打包票,百分之八百是假的。”

“你敢不敢有点人性?”孔信一巴掌把他大脸推开,“小孟入土五年了,你现在要扒他的坟?”

“入土个屁,他是假死,坟里指不定埋着谁呢,咱们这么些年的纸钱都白烧了,真特么卧了个槽,亏你当年还拿雷管炸我,八十斤!就为了他内小兔子!”王八贤满心愤慨,“想起这事儿我就犯堵,够膈应我一辈子了,本王活了三十八年,就没见过你这么窝里横的王八蛋!”

孔信惊奇,“你三十八了?”

“男人三八一枝花,你惊讶个什么劲儿,闭上你的嘴,我都看到你的小舌头了!”王八贤这次是真的怒了,就算是大男人,年龄也是无法掩饰的硬伤啊,虽然他面如银盆、柳眉杏眼、樱桃小唇红一抹、皮肤紧致无皱纹,但日益增长的年龄让他在女神面前抬不起头来。

孔信转脸教育罗子庚,“学着点儿,掐架的时候要表面淡定内心强大,选择性无视对方的攻击,揪住弱点一击必杀。”

王八贤抓狂:“滚滚滚滚滚!!!!!”

罗子庚宠溺地看着孔信笑,每次这家伙跟王八贤掐架都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不管掐的内容是什么形式是什么,只要心情好,孔信就能仰仗年龄这一点欺压王八贤一辈子。

“本王不跟你扯蛋,”王八贤自觉地转移话题,“你说你去不去挖小孟的坟?你不去我去了啊。”

孔信瞪眼,“你敢?”

“我还就操了,小孟他是假死!”王八贤提高声音,“疑点那么多,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一下我呢?”

孔信:“你缺八辈子大德了吧,不管小孟他真死还是假死,坟里那埋的是个真人吧,不管是谁,入土了,就是为安了,谁都不能乱动,死者为尊!”

王八贤郁闷地坐在沙发上抽烟,过了半天,嘟囔,“你又要纠结,又不肯挖坟,到底打算怎么办?哎,我老早就跟你说不要计较太多,该忘记就忘记,你偏不听……哎,罗子庚,我可要说说你,你是怎么当宠妃的?枕边风不会吹啊?孔信他傻,你也傻吗?你就由着他往身上揽这些破事儿?”

没料到战火烧到自己身上,罗子庚哭笑不得,“王爷,孔哥想要查个明白,我是支持他的,孟哥毕竟是他多年的老朋友,这么些年的情谊,总不能说忘就忘。”

王八贤不满,“就你们重情重义,就我铁石心肠!”

孔信:“你还好意思说!”

“不跟你们争辩,你们是两口子,围攻我一个好意思么?”王八贤自暴自弃地叹口气,“我去查查小孟他舅舅,如果他真的没死,说不定他舅舅那儿会留下线索。”

孔信和罗子庚在上海逗留了两天,第三天回到南京,现在罗子庚和孔家的关系已经相当地亲了,他脾气好又能干,还身强力壮,全家都对他印象很好,孔老太太简直恨不得让他取代温知君成为孔家的东床快婿,每次见面都要留下来吃饭,热情得孔信现在都不怎么带他回家了,唯恐被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晚饭时,孔敏从博物馆下班回来,洗了手坐在桌边,“哎,去上海看预展的吧,感觉怎么样啊?”

孔信帮他盛一碗稀粥,“这次的拍卖价格会成为判断陶瓷市场是上行还是下行的一个标志。”

“谁问你这个了,我说那个贯耳瓶,柴窑!”

孔信撇嘴,“国宝呗。”

“敏姐,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去网上搜索,新闻里应该已经报道了,”罗子庚笑道,“网上也有很多人在讨论。”

孔仰山看向女儿,“敏敏,你们博物馆对这个贯耳瓶是什么态度?”

“我同事这几天全是讨论这个的,”孔敏道,“听说宝主是华人,但不愿透露姓名,够神秘吧,我们馆里有意向去定向收购,毕竟柴窑是全中国的宝贝,不能独属于某一个人,不过我们博物馆比较穷,估计收购不起。”

孔仰山思索片刻,“你说的对,柴窑是属于全中国的,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博物馆出不起钱的话,我们可以联合几个大收藏家,凑钱将这个贯耳瓶拍下来,然后捐献给博物馆。”

“捐献?”孔信倏地皱起眉头。

孔仰山道,“阿信,收藏观不能太狭隘。”

罗子庚出声,“孔伯伯你估计多少钱能够成交?”

“我个人认为,这件柴窑贯耳瓶无论器型还是釉色都十分完美,成交价格不会低于五个亿,”孔仰山认真道,“大概在5~5.5个亿之间,你们认为呢?”

罗子庚点头,“我也觉得差不多,不过考虑到柴窑的话题性,有可能会炒到6个亿,甚至还要多。”

孔信在心里算一笔账,叹气,“爸,古今阁没有那么多钱。”

“离正式开拍还有些日子,这段时间里变现个几百万应该是难不倒你的,再联合多家,比如温、蒋、杨、潘这些,”孔仰山道,“虽然需要很多钱,但是为国奉献,我相信这些收藏家都不会太吝啬。”

“那真是太好了,”孔敏开心道,“要是真能联合捐献,这可都是我的业绩,说不定还可以捞个馆长当当呢。”

孔仰山苦笑着摇头,“你呀,别光想着发展事业,女孩子还是要以家庭为主,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你嫁出去?”

孔敏郁闷,“爸,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是知君不想结婚,他老觉得自己身体不好,觉得对不起我。”

“我说老姐,”孔信坏笑,“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王八贤?”

“滚!别给我提那个胖子!”

吃完晚饭,罗子庚拿着车钥匙装模作样地往外走,没走两步,孔老太太就出声,“哎,子庚啊,外面这么黑了,开车很危险的,要不就别走了,在这儿住下吧。”

“那真是叨扰了,”罗子庚立刻收回脚,笑得一脸纯良。

客房和孔信的房间离得老远,洗完澡后罗子庚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听到房门哐哐哐响了三声,接着孔信那五音不全的歌声就贼兮兮地飘进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哥哥要进来~~~”

罗子庚忍不住满脸笑意,“门没锁。”

孔信闪进来,跟只偷腥的老猫似的一脸兴奋,“爱妃,朕今天翻你牌子。”

“你不怕被别人看到?”

“看到有什么关系?”孔信接过毛巾帮他擦头发,“这层楼就只有我和姐姐住,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

“知道是知道,但被她听到办这事儿总归不大好,”罗子庚弯腰低头,方便他动作,这个姿势简直是要把脑袋往孔信睡袍里塞的趋势,他伸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细腰,低声笑道,“待会儿你叫得可要小声点儿,敏姐可不知道你一直是在下面的。”

孔信挑眉,“哥在下面舒服!”

“知道你舒服,”罗子庚搂着他的腰,手指从睡袍领口探进去,大力摸着孔信的胸口,二指夹着小突起逗弄,“这儿都硬了。”

“那你还不赶紧的?”孔信甩掉毛巾,一把抱住罗子庚的腰就往床上滚。

两人在大床上滚成一团,孔信哈哈大笑着把罗子庚压在身底,高高举起润滑剂,冰凉的液体夸张地落下来,孔信一脸邪笑地撸着他的老二,“好小子,这么硬……”

“这么硬才能让你爽,”罗子庚在他胸口上拧一把,猛地将孔信压在身底,大大拉开他双腿,慢慢地顶进去。

刹那间,两人都爽得叫出了声。

夜渐渐深了,窗外一片寂静,斗室之中春光无限,孔信仰脸喘息,双手痉挛般抓着罗子庚的后背,“啊……慢、慢点……我快不行了……”

罗子庚迅疾的冲撞倏地停住,他抱住孔信的身体,不停亲吻他的脖颈,轻轻咬住耳垂,舌尖在耳洞中模拟着刺入,低声调笑,“受不了了?”

炽热的呼吸扑在耳朵,让孔信浑身一颤,老二更加难耐地挺了起来,他双腿盘上罗子庚的壮腰,抱着他的脖子狠咬一口,“混蛋……谁让你停下来的?卖力点儿!操!”

“嘶……”罗子庚疼得抽搐,咬牙狞笑出来,“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两人面对面坐着动,激烈的动作让结实的大床发出暧昧的声响。罗子庚一边冲撞,一边狂乱地在他胸前亲吻,湿滑舌头舔得他前胸一片濡湿,乳粒凄艳地俏立着,灯光下显得惊人的淫艳。

孔信甩着汗湿的头发,眼角沁出泪珠,灭顶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都麻了,扬起脖子放声浪叫,“嗯啊……就是那里……啊啊……用力……”

他的声音简直是罗子庚冲刺的号角,抱着他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孔信被这激烈的旋转磨到G点,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快……快……我要……我……啊……”

罗子庚加快冲刺,壮腰如同开了马达一般狂震不止,几分钟后,猛地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孔信的腹部。

两人都筋疲力尽,急促地喘息半天,罗子庚恢复过来,将孔信搂入怀中,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亲昵地用下巴蹭着他的额头,喃喃道,“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孔信无力地倚在他肩头,张着嘴喘息,“差点被你弄死。”

“是我差点被你弄死还差不多,”罗子庚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下流地笑,“干了五年,怎么还这么紧?跟第一次一样,紧紧地咬着我不放……”

“卧槽,”孔信要崩溃了,“闭嘴吧你!”

罗子庚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在他腹部抚摸,借着两人精液的润滑按摩他的肌肉,孔信对他的恶趣味简直要晕过去了,有气无力地骂,“别这么变态,傻小子。”

他的前胸、腹部都被液体弄得湿漉漉,看上去淫靡至极,罗子庚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再来一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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