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拒绝离婚 第7章

作者:绿夏余暖 标签: 生子 HE 近代现代

“有机会再去,现在太忙了。”黎锦面露难色。

“好吧。”阮曦然委屈巴巴的妥协了。

最后以一起吃午饭,再附加一次晚餐,才安抚了阮曦然的不满情绪。

两人吃过饭后,黎锦临时有事去了公司,而阮曦然迫不及待地去了郊区别墅。

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每件小事都会下意识变成猜测的佐证,现在他无比坚信“白沫怀孕了”这个猜测,迫切的想要亲自揭开这个谜底。

车开的飞快,在超速的边缘来回徘徊。

阮曦然把车一直开到别墅门口,然后一个利落的漂移,霸气的停了下来。

他按了按门铃,门铃声中泄露了他的几分急切,透过铁门,盯着里面的动静,期待着白沫能出现。

透过摄像头,看到站在门外的阮曦然,白沫顿时有些心慌意乱。

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衣服早已经遮不住了,这副样子怎么见人?

可门铃声响的越发急促,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让白沫听着有些心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僵持了有两分钟,门铃声依旧在响,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最后,还是白沫率先妥协了。

白沫飞快的回到房间,然后开始寻找更宽大的衣服,至少得把肚子遮住一点才行,最后穿上了黎锦的一件黑色风衣。

这件风衣虽然很宽大,也很能遮肚子,但设计又是很勾勒身材的款式,白沫穿着这件衣服,明显能看得出来,肚子那里隆起的弧度很圆润。

如此看来,白沫穿着的这件风衣,倒是有种越抹越黑,欲盖弥彰的感觉。

见衣服的遮挡效果“不错”,白沫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给阮曦然开了门。

白沫坐在沙发上,在等待阮曦然过来的时候,心里突然生出了点点不安,不知道那位阮先生过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想到上次阮曦然的来意,白沫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把风衣扣子扣的严严实实,生怕会漏出一点暧昧的痕迹。

一连三四天的缠绵,白沫身上被黎锦添了不少痕迹,有吻痕也有齿印,深深浅浅的痕迹交叠在一起,看着满是暧昧的气息。

阮曦然一进门,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白沫的肚子瞧,满眼妒忌,根本顾不上去伪装和善的面目。

见阮曦然这么盯着他瞧,白沫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努力镇定下拉,主动开口道,“阮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阮曦然走到白沫面前,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在他的喉结处,停留时间稍长,似乎有所迟疑。

虽然不算特别明显,但那个小巧的喉结的确是存在的,如此看来,白沫应该是个男的。

可视线落在他的肚子上时,阮曦然又不确定了。

在衣服的遮掩下,白沫肚子那里看着鼓囊囊的,还把衣服顶出了一个弧度,和妇人身怀六甲时一模一样。

思索了片刻,阮曦然的眼神扫过白沫的肚子,试探着问,“你的病怎么样了,看着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还…还好,很快就会好的,谢谢关心。”

说着,白沫还单纯的朝阮曦蕴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虽然白沫表现的还算镇定,但白沫眼神微闪的那一瞬间落在了阮曦然眼里,更加坚定了他的猜想。

之后阮曦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放在了白沫的肚子上,甚至还特意揉了一把。

摸到那既坚实又柔软的孕肚后,一瞬间,阮曦然的脑子仿佛是短路了,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白沫触电般甩开阮曦然的手,表情变得羞恼而紧张慌乱,提高的声音满是惊慌,“阮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被白沫这样一推,阮曦然脚步不稳,踉跄了一下,但也算是彻底回神。

这时候,阮曦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确定以及肯定,白沫就是怀孕了。

见白沫一副遮遮掩掩,生怕别人知道的样子,阮曦然就知道,他这次算是抓到白沫的软肋。

他看着白沫,仿佛在俯视脚边的蝼蚁,似笑非笑的玩味道,“白沫,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一句话,如同一个惊雷,狠狠砸在白沫心头,然后猛的炸开。

他脸色苍白如纸,心里的不安和恐惧几乎要将他淹没,阮曦然会不会告诉所有人?他到底该怎么办……?

第十三章 你再动一下,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沫猛的抬起头,对上了阮曦然得意又挑衅的眼神,心头一跳,强烈的不安也随即蔓延开来。

直觉告诉他,阮曦然绝不会让他好过。

要是知道他以男子之身怀孕,不知道会对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或许他会告诉所有人,他是个能怀孕的怪物……

现在他该怎么办?坦白承认,又或者是硬着头皮狡辩?

白沫紧张的攥着手,令人窒息的无力感,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

见白沫沉默不语,阮曦然只当他是心虚默认了,笑容更加得意,俯视白沫的眼神轻蔑又不屑一顾。

视线落到白沫隆起的腹部上,阮曦然面露嫌恶,却佯装惊讶的问,“是我孤陋寡闻,现在居然连男人都会怀孕了?”

他的眼神恶毒的盯着那里,只觉得那隆起的弧度格外碍眼,恨不得把白沫的肚子剖开才解气。

白沫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又竭力镇定下来,“阮先生说笑了,男人…怎么能怀孕呢?”

顿了顿,才继续道,只是声音逐渐低了下来,“我是生…生病了,很快会好的,不知道怎么会给你这种误解……”

骗人的话,白沫说的很是心虚,听着没什么底气,就像小朋友撒谎时那样,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因为紧张,白沫下意识托了托腹底,反应过来后,又急忙不准痕迹地收回了手,殊不知,这些小动作全都落在了阮曦然眼里。

“是我误会了,还是你真的怀孕了,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阮曦然对着白沫俯下身,悠悠的说。

随后,阮曦然把手按在白沫的肚子上,温和的笑容里却透着几分残忍,说着便用力按了按。

“你说这里,会是个孩子吗?”

白沫这时候也顾不上隐藏秘密,猛的把阮曦然推开,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警惕的样子和动物护崽时如出一辙。

事实到底如何,显然已经有了答案。

阮曦然挑了挑眉,语气轻蔑,“一个男人能跟女人一样怀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物变态,怪不得黎锦会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听着阮曦然的话,白沫脸色又白了几分,眼神却不再怯懦,刻意提高了声音,冷声道,“我有没有怀孕,都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跳到我面前说什么。”

他能怀孕,就真的是个怪物吗?可孩子在他肚子里好好待着,没有妨碍到任何人。

阮曦然看着白沫,刻薄的嘲讽道,“男人怀孕就够骇人听闻的了,你竟然还打算生下来,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嫌恶心?”

“你……”白沫被他气的涨红了脸,却根本说不出狠话来怒斥他。

见白沫一副无话可说,随意辱骂的样子,阮曦然便愈发过分,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似的戳进白沫的心里。

“想想到时候你大着肚子,张开腿准备生孩子,医生看到你居然是个男人,你说会不会被吓跑?”

阮曦然笑容和煦,可说的话却异常的尖酸刻薄,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外表光鲜俊秀的人会说出这种话。

“这些都跟你没关系,阮先生,现在请你离开这里。”白沫气愤不已,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平静。

看着阮曦然,白沫只觉得如鲠在喉。

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情人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跳到他面前,说出这些刻薄的话?

可阮曦然又怎么会轻易放过白沫,他看着白沫的眼神,就如同霸凌者对待弱者那样高高在上。

阮曦然一步步走向白沫,脸上的笑容戏谑而灿烂,可眼底浓浓的嫉妒让他的面容看着有点狰狞。

“这应该是黎锦的孩子吧,你怎么能说跟我没有关系呢?对了,这些天他看着你的身材,是不是倒尽胃口了?”

白沫撇过头,躲着阮曦然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并不想回答他这种下流的问题。

实际上,黎锦别说倒尽胃口了,反倒比从前还要热衷那件事,这些天以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解了他的衣服弄上两三回。

不过这种事,白沫可没那么厚的脸皮说出去,要是阮曦然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吃醋把自己酸死?

而阮曦然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白沫的身材,毫不吝啬的羞辱他,神色暧昧,“现在黎锦还愿意碰你吗?对着你的大肚子,他能提的起兴致?”

闻言,白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恼道,“阮先生!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还请你自重!”

“你和黎锦的私事?”

阮曦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看着明媚又温和,可下一秒,他便一把攥住白沫的手腕,然后把人摔在沙发上,动作干净利落。

阮曦然虽然身形纤细,但从他的动作来看,明显是个练家子,很轻易就压制住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沫。

“你这是干什么?”

白沫皱着眉,神色惊慌地看着阮曦然,惴惴不安的样子很让人有种想疯狂凌虐他的欲望。

阮曦然的笑容有些玩味,似乎很满意看到白沫可怜无助的样子,又俏皮似的眨了眨眼,柔声警告道,“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见阮曦然疯狂的样子,白沫挣扎着要推开他,但效果甚微,反倒是惹的阮曦然更生气了。

阮曦然恶狠狠地按住他的肚子,刻意压低声音,柔声威胁道,“你再动一下,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沫顿时不敢再乱动,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你…你别冲动……”

“不会伤到他的,别紧张。”阮曦然拍了拍白沫的肚子,轻笑道。

之后阮曦然把白沫的手举到头顶,又随手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下五除二把白沫的手绑了个结实。

手被束缚住,白沫开始愈发不安,满眼都是紧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曦然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去解白沫的衣服,面色紧绷,表情中隐隐透着迫切和激动。

“你别…别这样,放开我……”

见阮曦然要解他的衣服,白沫慌张极了,顿时扭动身子开始挣扎,情绪几乎崩溃,脸上也浮现出羞耻的红晕,面对白沫的哀求,阮曦然置若罔闻。

马上就到了揭开真相的时候,阮曦然不免有些紧张,解纽扣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只见孕肚一点点露了出来……?

第十四章 白沫被拍了照片留把柄

很快,风衣就被完全解开了。

风衣敞开后,白沫隆起的肚子一览无余,圆鼓鼓的,像个半大的西瓜似的挂在腰上,就跟妇人身怀六甲时一模一样。

看着那个突兀的肚子,阮曦然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既震惊又嫌弃,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物种,止不住地啧啧称奇。

白沫羞耻的撇过头,声音里掺了细碎的哽咽,低声道,“你现在都…都已经看到了,可以了吗?”

阮曦然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笑白沫的天真,随后便伸手去解他身上穿的的衬衫,也就是最里面的那件衣服。

意识到阮曦然要做什么,白沫开始强烈挣扎起来,却依旧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衣服被解开,而自己所有的不堪,全都暴露在阮曦然眼前,那一刻,白沫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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