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大逃亡 第21章

作者:酒翎 标签: 快穿 架空 近代现代

“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楼澜没有闪躲,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曾经让他心动的男人,但是,也只是曾经了。

移开视线,楼澜淡淡的开口:“和你无关。”

翟子彻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我很抱歉,我并不是要骗你,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

“行了吧翟子彻,”楼澜打断他的话:“给彼此留一点余地吧,我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自然也不会后悔和你分手,你去结你的婚,我过我的小日子,以后各不相干。”

“怎么可能各不相干呢?”翟子彻低声喃喃的道。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走吧。”楼澜站起身,赶人。

翟子彻忙跟着起身,刚想说什么却注意到了楼澜的肚子,惊讶:“小澜,你的肚子怎么了?”

楼澜有些狼狈的别开身子:“都说了我有什么事都和你无关,翟子彻你听不懂是不是?!”

“我只是想要关心你,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要去医院,我知道你不想去医院,可是……”

“够了,翟子彻,你从来不是这么罗嗦的人的,你走吧,别让我讨厌你。”楼澜冷淡的打断他。

“我……”

“小澜澜我们发财……了……”欢天喜地的陈凯打开门,在看清眼前的状况的时候愣住,接着提高音量:“你怎么在这里!”

“我……”

“滚出去!谁准你来我家的!”陈凯放下手中的大袋子,跑到卫生间拿起大拖把过来赶人。

翟子彻有些狼狈的躲闪,断断续续的说着:“小澜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不用你来看,我们家小澜澜又亲亲爱人了……”陈凯“砰”的甩上门,隔绝了男人惊讶伤心欲绝的表情。

楼澜有些感激陈凯,扯了扯嘴角:“你什么时候这么讨厌他了?”

“哼,敢伤害我们家小澜澜的人一律打出去!”陈凯牛气哄哄:“只是这样便宜他了。”扔了拖把,陈凯拉过楼澜坐下,眉开眼笑:“你绝对想不到我们现在多有钱……”

“你卖了多少?”

陈凯竖起五根手指头。

楼澜鄙视他:“才卖了五万块钱你这么高兴干嘛?”

“什么五万啊,是五百万!!!”陈凯激动地都要蹦起来了。

“神马!!!”楼澜也蹦了起来,不是激动地,而是担心,完了完了,自己只是拿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就卖了五百万,那要是加上还没卖的东西,叶斯臻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楼澜泪奔……o(>_<)o ……

陈凯只是以为楼澜高兴的,拍拍他的肩膀道:“人说了那金钗是大古董,卖这个价绝对值。”

“唔……”楼澜没精打采,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跑路了?

陈凯可没有他想的多,哼着小曲把东西收拾进冰箱,已经在美好的小日子上幻想了N久了。

第十三章

楼澜的无知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不对,是四个很大的错误。

第一,他不应该这么无知,这是最重要最关键的一点;第二,他不应该回来找朋友,这直接缩小了叶斯臻的追踪范围;第三,他不应该把从大宅里弄出来的东西拿出去卖,因为这会使这件东西脱离古匣的掩护,留下气息;第四,他最最不应该明知已经暴露的时候还留在那里,应该抓紧时间跑路啊跑路!!!

综上所述,楼澜的大逃亡悲催的结束鸟~

所以,当楼澜睡了一晚上早上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叶斯臻那厮的时候已经完全淡定了。

“早上好。”楼澜往被子里缩了缩,闭上眼打算继续睡。

“呵……”叶斯臻低笑,笑的楼澜耳朵麻麻的,心里痒痒的,于是逃避不下去了。

掀被子,坐起,叉腰成茶壶状:“笑毛笑?!笑毛笑?!”楼澜眼神闪烁,灰常之心虚。

叶斯臻起身,朝楼澜逼过去,直到把人逼的退到床头才停下,这时两人之间只有一咪·咪的距离。

“干、干嘛?”楼澜咽口水,分不清是紧张心虚还是被眼前的美色所迷,只是心跳声大的却是谁都瞒不住的。

叶斯臻挑起楼澜的一缕头发,淡淡的道:“怎么?看到我不惊喜吗?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嘛?”

楼澜撇开脸,强制自己从那张富有吸引力的脸上移开视线,“哪有什么好说的啊……”

“怎么,不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叶斯臻语气不咸不淡的抛出楼澜最好奇的问题。

只是楼某人从来都是嘴硬的家伙,违背自己内心很是艰难地摇摇头:“我才不好奇那个呢。”

“哦。”叶斯臻收回手,淡淡的道,“那就算了。”

然后,气氛就尴尬了起来。

楼澜低下头,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设想过自己被找到之后的情形,叶斯臻应该生气,然后两个人大吵一顿,他把自己心中的不满全部说出来,最后的结果或者是两人关系越来越好,或者是他生了包子之后被赶出去。可是,他忘了叶斯臻原本就不是那种会和人吵起来的人,或者是叶斯臻平时的表现让他忘记了他的本质,那是一个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人类呢?

气氛始终尴尬的让人难受,楼澜抠着床单,低着头,长长地刘海看不清表情,“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唉……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让楼澜突然觉得委屈极了,凭什么他就要受这种罪?!凭什么这就是他的错?!叶斯臻凭什么那么对待他?!

叶斯臻靠过来,把楼澜揽进怀里:“你要我怎么待你好呢?”

所有的委屈全部化成泪水涌出来,沾湿了叶斯臻胸前的衣服。

叶斯臻拍着他的后被安抚着,直到楼澜镇定下来,全然不在意某人最后拿他的衣服揩鼻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