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用来工作会客用。

  有时候上层会来S市开会,那么这家酒店的会客厅,就会成为会议场地。

  有时候会议结束的太晚,恭沉就会在酒店里直接歇下。

  恭沉领着蒲遥知走进酒店,他连房卡都不用专门去找前台索要,直接目不斜视的便朝豪华套房的专用电梯方向走去。

  蒲遥知安静的跟在其后。

  即便是在这种高层人士,身份高贵的alpha经常出入的酒店,恭沉的样貌和气势,依旧是在这一众客人之中,最为的出色和瞩目的。

  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个beta,怎么看怎么违和。

  一个顶级alpha和一个低等beta走在一块,这种奇怪诡异的搭配,不由得让酒店内的其他人纷纷为之侧目。

  一个beta会跟着一个alpha一块来酒店……在酒店里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于是。

  一时间,酒店内的那些客人,对蒲遥知纷纷不禁投去了颇为羡慕又嫉妒的眼神。

  而更多的。

  还是觉得他不配。

  一个低等beta,哪配的上一个顶级alpha?

  想必肯定是这个beta死缠烂打,才勾上的alpha。

  不然alpha干嘛放着身体又软又甜的omega不要,而去选择一个单调乏味的beta?

  客人们心下阴暗的想着。

  然而殊不知……

  真正死缠烂打的那个人,是恭沉这个alpha。

  对于酒店内的那些客人们纷纷投来的鄙夷眼神,蒲遥知表情平静,毫无动容。

  他安静的跟在恭沉的身后,随着对方一同踏进了电梯。

  进入到电梯内,蒲遥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他明天还得上班。

  蒲遥知看完时间,估摸了下酒店离家的路程,回家所需的时间后,在电梯内,非常礼貌,不带有任何其他含义的问:“……恭总能在半小时内结束吗?”

  恭沉眼角一抽。

  他缓缓地,沉默的,将视线转向beta。

  只听beta认真的说道:“明天我还要上班,我想早点回家。”

  未等恭沉开口,蒲遥知像是又想起了一件事来。

  蒲遥知恍然,“哦对了,我忘了,恭总是第一次。”

  虽然剩下的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但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因为是第一次,

  所以——

  时间不会太久。

  被气昏了头,恭沉怒极反笑。

  他微微一笑,笑容迷人。

  “放心。”

  绝对不会遂你的意。

  听到恭沉的‘保证’,蒲遥知放了心。

  很快,电梯在上行到顶层的豪华套房停下。

  电梯停下,恭沉目不斜视的输入进房间密码,随着‘滴’的一声,酒店的豪华套房大门应声而启。

  恭沉抬腿,紧攥住beta的手腕,直接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

  因为被beta激了一路的恭沉,早已经没了开灯的耐性。

  将beta给拽进到房间内后,甚至都没耐性走到床边,恭沉脚步一转,直接将蒲遥知给按在了身后的白墙上。

  恭沉微微垂着脑袋,他一手扣着beta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西装领结和西装外套上的衣扣。

  恭沉的动作慢条斯理,压迫感十足。

  恭沉不疾不徐的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之后,露出了自己健壮挺拔的上身。

  在浅蓝色条纹衬衫的包裹之下,恭沉上身的线条弧度,完美到无可挑剔。

  恭沉眼帘低垂,瞳眸幽暗沉溺。

  此刻。

  恭沉瞳眸的颜色和温度,黏腻情色的仿佛能将人溺毙在其中。

  恭沉垂眼看着他,突然问。

  “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我自己脱。”

  说罢,蒲遥知准备自己动手。

  但突然间,恭沉改变了念头。

  他握住了蒲遥知的手腕。

  “算了,我来。”

  蒲遥知没多想,只当恭沉是单纯的脱衣服,于是他停下了手,将其交给了恭沉来做。

  但没过半分钟……

  他就后悔了。

  蒲遥知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简单的脱衣服的动作,都能如此的……情色。

  蒲遥知被摸得背脊发毛,鸡皮疙瘩顿起。

  他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退,仰起了脖子。

  但他的身后就是一堵墙。

  他就是再退,能退到哪去。

  五分钟过去,他的外套才被褪下一半。

  柔软的指腹在温热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就像是抚摸着什么触感美妙的玉器一般,蒲遥知被摸得鸡皮疙瘩一地,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抓住了恭沉的手腕。

  “恭总,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不急。”蒲遥知一脸的不自在,这会倒是急了起来,但反观恭沉,这会却反倒是淡定从容了下来,“第一次,自然是要慢慢好好地仔细探索一番之后,才能进入正题的。”

  在‘慢慢’和‘好好地’这几个字上,在咬字上,恭沉特地微微的加重了几分。

  闻声,蒲遥知皱眉。

  他下意识问,“这样磨蹭下去,半小时内不可能会结束。”

  恭沉听了,低笑了声。

  “蒲遥知。”

  “嗯?”

  “我似乎并没有答应过你,说要半小时内结束。”

  蒲遥知怔住。

  ……

  恭沉的确没有过任何经验。

  他的确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是,一到蒲遥知的身上,他便无师自通。

  恭沉以为,当他真正的切身体会过之后,他心下的那丝好奇和兴趣,也会随之骤减半分。

  但是,当他将某人按在身下,看着在自己的面前始终冷淡,嘴里更是没一句好听的的某人,只能躺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甚至更是力气羸弱,妄想着想要将自己给推开的时候,他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情不自禁的沉迷在了其中。

  蒲遥知后悔了。

  他错了。

  他躺在床上,视线昏沉,头发又湿又乱。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他不清楚。

  他以为,只要没有亲吻,不允许对方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恭沉体会不到情趣和性致……就能很快结束。

  但他低估了alpha的体力。

  也低估了恭沉对他的执着。

  即便不用亲吻,不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alpha照样能让他在床上死去活来。

  ……

  夜深。

  恭沉依旧兴致勃勃。

  beta的嗓子又沙又哑,“恭总,我……明天还要……上班。”

  alpha握着他的手腕,在他手腕脉搏的位置黏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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