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十六笔
“啊!!!”厉景棠气的在家里抡高尔夫棒,把茶几沙发都砸了。
没什么砸的了这才停手,抬手扶住一阵阵发晕的脑袋。
管家:“先生,那辆自行车?”
厉景棠缓缓吐出一口气:“好好收起来。”
他还要还给陈……陈什么来着?
算了,不管了。
据保镖们的报告,袁满也在后来趁他们找自己是跑了。
啧,没一件顺心的事。
用他的新手机联系了好兄弟顾北辰:“出来喝酒。”
“正要叫你,来我这儿,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厉景棠去到顾北辰的私人会馆,顾北辰在外人面前为显对他的尊重,还特意装模作样出来接他。
顾北辰:“脸怎么这么臭?每个月都来的那几天?”
“滚啊。”厉景棠白眼都懒得翻,两人是撒尿和泥的交情,平常胡说八道惯了。
“表情好一点,别搞的我像要逼良为娼似的,这人咱们得交下来。”
厉景棠哼了声:“什么人这么了不起?”
顾北辰:“了不起的人。”
说话间两人到了宴会厅,顾北辰上前一步:“陈总,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厉氏制造的厉景棠厉总。”
“景棠,这位是新维科技的陈最陈总。”
顾北辰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俩,陈总表现正常的伸出手:“厉总好。”
而他的好兄弟变成了一块不会动弹,不会笑的木头瞪着陈最。
顾北辰打着哈哈:“景棠一定是被陈总你帅到了。”
用肩膀撞了厉景棠一下。
厉景棠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陈最,心里莫名慌了一下,这不就被他逮到自己跑出来了的事了。
不对不对。
自己怕他干什么。
他眨了下眼睛,皮笑肉不笑地握住了陈最的手,故意狠按自己留在上面的牙印。
“陈总好。”
他得意扬眉,我出来了,你意不意外?
第33章
三人落座。
圆桌,红丝绒的桌布快要垂至地面。
厉景棠处于得意洋洋的状态,他想陈最看到自己一定会很吃惊。
顾北辰:“陈总这次回国是怎么想到枫城来发展的?”
陈最:“为了一个人。”
他回答的坦诚,视线若有似无的瞟过厉景棠。
厉景棠眼一瞪,看你爸爸干什么!
顾北辰没注意到两人的暗潮汹涌,起了八卦的心思:“爱人?”
陈最笑了下:“暂时还不是。”
厉景棠心想你这样的坏蛋,谁那么倒霉催的被你看上了,最好别让他知道,不然一定给你搅合黄了。
顾北辰说了几句祝陈最早日抱的美人归的客套话,有点纳闷今天厉景棠这货怎么这么安静?
还得靠他一个人撑场面。
服务生来给陈最倒酒时顾北辰给拦住了,视线落在陈最手上:“陈总受了伤就别喝酒了。”
不得不说,这个细心劲儿很搏好感。
陈总小幅度抬了下手:“这个啊,狗咬的。”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人差点把酒杯捏碎,偏偏顾北辰的眼力见没用在厉景棠身上,还附和着陈最:“陈总养的狗?够凶的,不是我说,这种狗就是欠教训……”
他还没说完,就被厉景棠在桌底下狠狠踢了一脚。
他“啊”了一声,无语的看向厉景棠。
抽疯?
厉景棠:“不好意思,抽筋。”
然后眼珠一转又问顾北辰:“你知道我脚为什么抽筋?因为被一条不长眼的野狗气的,我早晚弄死他!”
他横眼看向陈最。
陈最笑而不语,还真是斯文模样。
顾北辰没听懂他的话里话外,一脑门问号:……谁问你了?
饭桌上顾北辰一个人撑场面,好在陈最很卖他面子,从不让他的话落在地上,这让顾北辰对他的好感蹭蹭上涨。
酒过三巡。
顾北辰:“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他人一走,一双筷子就从对面向陈最飞了过来,掉在他身前的碗碟上又弹到地上。
“敢关我!没想到我能出来吧。”
陈最看了眼袖子上溅了两滴的脏污,眉眼间不是很爽快。
“既然我出来了……”
厉景棠拎着酒瓶向陈最走了过去,英俊的脸戾气横生:“我们就该好好算算账了!”
挥着酒瓶就向陈最砸去。
陈最觉得他真是记吃不记打,居然还敢和自己动手,在椅子上闪身躲过,厉景棠这个人下手狠,不知道收手留势所以打空后总会让自己一晃。
陈最已经一蹬椅子站了起来,抓住快要扑倒的厉景棠就给仰面按到了桌子上。
抢过他手里的酒瓶。
“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陈最低声询问,按着挣扎的厉景棠,拿着酒瓶的手一转,对准厉景棠的嘴就倒了下去。
还不是会成为我的掌中之物。
酒水汹涌而下,就听厉景棠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即便如此还是来不及喝,被酒水洗了脸,湿了身。
整整一瓶酒被陈最倒了个空。
最后一滴酒水落下后,厉景棠被呛的止不住咳嗽起来。
陈最松开手,差点被酒淹死的人滑跪到地上,他勾回椅子坐下,乍一看,就好像厉景棠跪在地上在给他口。
顾北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眨巴了下眼睛,这对吗?
他又看向厉景棠:不是哥们儿,看见帅哥,口就这么急吗?
厉景棠还没意识到顾北辰已经回来了,回过口气就向陈最扑去,陈最按住他肩膀,看似随意实际却是让厉景棠扑不过来:“厉总捡个筷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扶你起来,可别让顾总误会我欺负了你。”
顾北辰:啊,捡筷子啊。
“没有,没有,那不能。”他走过去。
听到顾北辰的声音厉景棠才冷静下来,不想在自己的好兄弟面前丢面,只能恨恨的顺着陈最的话捡起地上的筷子,甩开肩膀上陈最放松了力气的手。
咬牙切齿:“找到了。”
顾北辰眼睁睁看着厉景棠捡起筷子,是他冤枉兄弟色欲熏心了。
“捡个筷子怎么搞成这样?”他瞧着浑身滴答着水的人,弄湿的衣服彰显出好身材,他悟了,厉景棠看上了陈最,故意在这儿搞湿身诱惑这一套,好小子,骚得很。
厉景棠从地上爬起来,离开时故意踩了陈最一脚。
陈最无声笑了下。
幼稚。
厉景棠换衣服去了,不想再看见陈最以免自己被气死,所以他磨磨蹭蹭。
四五十分钟也不见人回来,顾北辰想去找人又不好把陈最单独留下。
陈最起身告辞。
“顾总,今天受你招待,下次我做东你可千万不能拒绝我。”
“那是一定。”
顾北辰送走陈最去找厉景棠,一开门:“孙子!你怎么不过去了!不是还要勾引他吗!”
厉景棠疑惑抬头,什么东西?
顾北辰巴拉巴拉厉景棠越听越生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居然说自己对陈最感兴趣!
他只对搞死陈最有兴趣。
气的他回家了。
——
洗漱过后厉景棠开了瓶酒,往酒杯里丢了几个冰块又放了一片薄荷叶,外面又在下雪,出了上次的意外,他又多加了两名保镖在外面看守。
厉景棠喝着酒盘算着要怎么搞陈最?武力上,感觉怎么得十多个人才可能打过他,还是下药靠谱点,让他也尝尝被关的滋味。
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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