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多金少女猫
这样说来,比起一直学少年修士、也的确与少年修士有几分相似的小球,他与如今的玄寂倒是更像。
小球……
巫云苏轻轻叹了口气,五百年的时光,他已经记不清小球的模样,但那段时间的记忆倒仿佛还是昨日发生的那般,分外清晰与生动。
巫云苏不再多想,不再用蛊虫,而是真身赶往自在洲。
*
“几天了?”一个渡劫期问。
“三天了。”
“一点都没有谢希夷的消息吗?”渡劫期凝重地问。
“嗯。”
“我算是明白了,谢希夷坐拥无数禁咒,屏蔽天道的禁咒自然也是有的。”
“但有这种禁咒,之前又怎会让我们探查到?”
“自然是因为他想让我们探查到。”
“……”
众人陷入了沉默。
心中的忌惮自不必说。
战狂澜冷声道:“各位,昊天镜乃是沧海宗的镇宗至宝,为了帮你们世家的忙而丢失,若找不回来,我想,接下来不是世家与邪修的战斗,而是沧海宗与世家的战斗。”
“战小友,你这话就过分了,昊天镜丢失,又并非吾等之过。”
“没错,这个邪修有如此威能,迟早会是我们昊元界的祸害。”
战狂澜道:“请诸位拿出看家的功夫,追缉邪修,夺回昊天镜,否则沧海宗不会罢休。”
剩下的七位渡劫期面面相觑,只得应是。
*
巫云苏伫立在自在洲的地界上,驱动了母蛊,然而母蛊给予了混乱的回答。
巫云苏大感意外,他看向天边,轻轻地蹙起了眉。
*
谢希夷掌心按在池愉裸、露的洁白胸膛上,将他心脏血管之中的玉白小虫吸了出来,捻在指腹之中轻轻碾碎,他轻轻笑道:“小鱼啊,你身上真是……有很多惊喜呢。”
池愉修长笔直的双腿勾缠着谢希夷劲瘦的腰肢,整个人像是小兽一般蜷缩在谢希夷宽大的怀抱之中,“够了……”他嗓子干涩地喃喃道。
谢希夷道:“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怀中的人身体很热,元婴期的修为使他体内真阳更是旺盛,在谢希夷不使用禁咒的情况下,这种体温已经足以灼伤他。
然而谢希夷特地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袍——他如今所用的所有衣物、面具,都是黑茧所化,天然抵抗他身上的剧毒。因此衣袍再轻薄,都不会使剧毒渗透出来,伤害怀中人。
但他怀中人的真阳,却是实实在在地灼伤谢希夷的皮肤。
谢希夷能在极其舒爽之中感受到这种尖锐、细密、连绵不绝的灼痛——即使如此,他也十分着迷沉醉。
从来不会有修士能够伤到他,因此也并不会让他有痛感。
他也并不喜欢猎物给予他如此感官。
而此时,他却如此喜欢怀中人给予他的疼痛。
真阳如千刀般刮着他的皮肉筋骨,他在衣物上施加的禁咒能使流淌出来的黑色血液被悄无声息地吸收,使得衣物始终洁净——这自然不是他的作风。
喜好杀戮的顶级掠食者自然也喜欢身上残留的猎物的血气,这是一种无声的震慑,与自我满足。
但他也不知何时起,特地为面具与衣物施加了清洁的禁咒,使这久经杀戮的怪物稍微看起来像是一个无害的人。
皮肉、筋骨在融化成黑色的污血,又被衣袍所吸收。谢希夷却将池愉抱得更紧了些,使得那旺盛的真阳更加深入到血肉之中。
元婴期的真气,仅限于此。
“小鱼啊……再让我痛些吧。”谢希夷声音里透着一种无法遮掩的兴奋,“——你说什么?”
他低下头,冰冷的面具抵在池愉柔软的脸颊上,听到了池愉嘴里发出来的破碎的声音,“……回家?你想回家?”
“在说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谢希夷嗓音低沉地笑了起来。
他一字一顿地道:“你永远、永远、回不了家。”
*
“现在是第几天了?”
“十天了。”
“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谢希夷若是要当缩头乌龟到底,我们谁都拿他没办法。”
“禁咒……禁咒居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几人的心中无限火热。
而战狂澜作为沧海宗代表,也见识到了谢希夷的利害,他自然知道他身上的禁咒完全能改变昊元界修仙势力。
在昊天镜被谢希夷夺走之后,他就已经给宗门传了讯息,宗门下达了命令,令他戴罪立功。
但是问题是,现在根本就没法得知谢希夷的消息。
饶是他们动用了禁术去探查,也毫无消息。
这证明了谢希夷屏蔽天道的禁咒甚至还在他们的禁术之上。
这绝无仅有的禁咒才能,谢希夷活着比死了更能创造价值!
就在此时,一个渡劫期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了!”
“什么?”
“谢希夷的气机,出现了。”
“在哪儿?”
“在……自在洲。”
“什么?自在洲?怎么在那儿?”
众人面色都不好看。
自在洲自成一体,五百年前封严后,就变得格外排外,连一贯有的进学惯例都取消了。
他们七个渡劫期大大咧咧地进入自在洲的地界,绝对会引起自在洲的反感。
“等他出来,毕竟自在洲那个地界,天然压制邪修,谢希夷不会在那里呆太久的。”
“只能如此了。”
*
池愉趴在石床上,揪着铺在身下的法袍掉眼泪。
“哭什么?”谢希夷坐在床沿,一只覆着黑雾的手从他脖颈往下,抚摸着他珍珠绸缎似的洁白后背,直至——
池愉顾不上掉眼泪,赶紧扯着外袍遮掩着坐起来,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屁股。
谢希夷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这么紧张做什么?”
池愉想若无其事,但实在是没绷住,他语气控诉道:“十天……你整整做了整整十天!”
这个时间,他一旦染上瘾,法莲清液也不可能再起作用了!
谢希夷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修为已是元婴,为夫不过区区金丹境,金丹境的修为想要喂饱你这个元婴可是很难的。”
池愉:“……”
他战术后仰,“可是,我从来都不饿啊!”
谢希夷道:“你不过是嘴硬罢了。”
池愉:“……”
痛苦面具.jpg
来个人收了他吧。
他哪是玄寂师兄的彼岸啊,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变成玄寂师兄的剑鞘了!
幸好他身上有剧毒,神交也就罢了,他在意的是肉、体。
得益于现代社会高度发达的信息潮流,饶是池愉自诩直男,也知道男人和男人到底是行事的。
他不行,而且,他不能在这里恋爱,他最终是要回家的。
……他不能回应玄寂师兄的感情。
若是玄寂师兄回来,他还是要装不知道。
就在他思绪如此纷杂的时候,谢希夷冷不丁地开口道:“你在想什么呢?”
池愉掀起薄薄的眼皮,伸手抹了一把眼泪,镇定自若地说:“没想什么——我要穿衣服了,玄寂师兄不要看。”
“你身上下何处我没看过?”他撑着手臂,笑吟吟地道:“你穿吧。”
池愉:“……”
他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当着谢希夷的面将法袍穿上。
这期间,池愉能感受到谢希夷的视线在他身体上逡巡,像是滚烫的岩浆在他皮肤上流淌,令他由外而内地灼热起来。
他在这种宛如重压的视线下手脚慌乱,法袍衣襟都忘了整理,还是谢希夷伸过手来,给他扯平了衣襟。“这么大的人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么?”他语气愉悦地笑着道。
池愉:“……”
这还不是怪他一直盯着他看。
穿好衣服,池愉要下床,腿却是一软,谢希夷眼疾手快地将他捞在怀中,轻笑着道:“小心些。”
池愉涨红了脸,浑身发起烫来,他只能被谢希夷扶着坐到了石床边缘。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他怎会如此……
池愉找不到合适的词,犹疑半天,才想起来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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