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瑄鹤
“我可以把尾勾给你含……但是,你得轻一点。”
“太使劲的话,我会受不住的。”
亦或是……
“乖一点,暗棘,你要轻一点哦。”
温软无害的声音在此刻成了占据暗棘大脑的全部,当他受兽性驱使,盛满渴望地准备压下獠牙的同时,那软和的声音则唤醒了暗棘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战胜了兽性的本能,锁住牙关,未曾真的用獠牙刺破那截被他含在口腔内的小尾勾。
与此同时,怀中拢着小虫母的阿斯兰慢条斯理地垂下眼眸,放松了蓄在手臂上的力道。
看来这只狗崽子还不算疯得太彻底,至少知道谁能咬,谁不能咬……
风雪之间的山洞在此刻变得有些安静,谁都没有说话,以至于当暗棘含着小虫母尾勾的时候,那汲取甘霖的吞咽声便被衬得有些明显。
他是渴疯了。
深麦色的脸庞隐隐能窥见不正常的潮红热意,眼眸混沌,只尽可能地撑开喉咙,想要更多、更贪婪地从小虫母的尾勾上得到更多。
珀珥身形紧绷,终于还是彻底靠在了阿斯兰的怀里,掌心里紧紧抓着对方的手指,白皙的面庞却是因为尾勾上的动静而晕染出一片薄红。
他几乎颤抖得都没力气将那从肩头滑下来的银白色薄毯重新拉上来。
眼见藏匿于下方的光裸脊背即将暴露在空气中,立于后侧的阿斯兰抬手,勾着薄毯重新拢在了小虫母的肩头,并在很短暂的思索后,半蹲下身。
他一侧膝轻微着地,另一侧的膝盖支起,那在银白色丝缕交错下的雄性体格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浮现出了极具有张力的肌肉线条,坚硬紧实,偾发着涌动的热意。
随后,阿斯兰握着珀珥抽搐的腰腹,将人拉着跨坐在自己的膝上。
体型差的好处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阿斯兰忽略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小虫母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由菌丝编织而成的薄毯,内里没有任何的小衣服、小裤子。
以至于当珀珥失去力气、顺着阿斯兰的带领坐上去的时候,那天生温凉的体温还是被阿斯兰身上的热度给烫了一下。
后侧被暗棘含着尾勾,身上又被烫了一下的小虫母扁着嘴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浅蓝色眼睛,充满谴责性地瞧着阿斯兰,一边摸着感受了一下阿斯兰的体温,一边慢吞吞道:“……阿斯兰,你身上好烫哦。”
毕竟有些位置真的很娇气。
向来运筹帷幄、沉稳且充满引导者气质的阿斯兰难得怔愣了两秒钟,他低低道了一声“抱歉”,随后想将那菌丝编织的薄毯拉过来,好用于隔绝温度。
但坐在他腿上的小虫母却按住了阿斯兰的手臂。
珀珥小声嘟囔说:“不要。”
顿了顿,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珀珥红着面颊,眼瞳湿漉漉的,一边挑起尾勾抽打着暗棘的舌面,一边又往阿斯兰的怀里蹭了一下。
他说:“我喜欢阿斯兰的温度。”
甚至很喜欢阿斯兰将他抱在怀里,紧紧贴着,好似要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话一出,阿斯兰那深邃的眼瞳骤然变得更暗,凸起的喉结则止不住地上下滚动,隐隐刺激得那蛰伏起来的野兽,又有了异动的可能。
他垂眸掩下那股被勾动的欲渴,只沙哑地“嗯”了一声,随即拢着珀珥的腰背,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同时将深麦色流动有银白色虫纹的胸膛,作为小虫母无力时的支撑点。
源自于虫巢之母的“安抚”还在继续着——
温润莹白的尾勾似是被暗棘含得染上了热意,从根部向下晕开了一层浅浅的粉。
伴随着那明显的吞咽声,复生白银种的喘息不住加重,眼下潮红,额间、鬓角氤氲薄汗,正随着他凌厉的下颌线向下滑落,蒸出热腾腾的水汽。
藏匿于暗棘眼瞳中的昏沉混沌,似乎在逐渐被甘霖的清甜而冲散。
在那近似朦胧恍惚的视线里,四肢均被束缚的暗棘艰难抬头,于深色的虹膜中倒映出了虫巢之母的身形——
他被老师抱在怀里,漂亮又矜贵,像是被养在宫殿堡垒中的名贵猫咪,那么小,那么柔软,浑身上下总是散落着甜蜜蜜的香气,像是一块软糯糯的甜糕,哪个疯狗见到了都想上去舔着啃两口。
香极了。
暗棘也想。
暗棘想到想把虫巢之母吞下去,或者……被虫巢之母当作是食物、营养也很好。
他喜欢这种近乎病态的,可以永远融为一体的想法。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
让他从虫巢之母身上咬下肉,他肯定是舍不得,下不了口的,只会像是哈巴狗遇见骨头一样疯狂舔上去,让对方只能软了手脚,无力蜷缩在他的怀里。
可如果他提出让小虫母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吃掉……看起来娇气矜贵的虫巢之母会不会被吓到?那一口细细白白的牙齿,能咬破他的血肉并将其撕扯下来吗?
如果咬不下来的话……或许,他可以像老师一样把小虫母抱在怀里,然后亲手把自己的肉撕下来,投喂到那张漂亮的嘴巴里?
……这样,也好喜欢。
乱七八糟的思维拥挤在暗棘的大脑里。
在他含着满嘴甘霖,一点一点找回神智,想要钻到那抹半垂落在地上的薄毯底下的同时,阿斯兰骤然抬眸——
白银种战神的浅色虹膜中闪过锐利凶戾,他一手护着珀珥的腰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另一手向外探去,以近乎能捏碎岩石的力道,死死卡住了暗棘的下颌,将人梏着推向另一侧。
这条疯狗妄想钻入小虫母的裙底,更多地舔舐那蕴含着香甜气息的皮肤。
靠在阿斯兰怀里,缓着那股来源于尾勾上战栗的珀珥,对身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胸膛起伏略急,似是有些呼吸困难,尾椎上一簇一簇炸开的刺激令他脑袋昏沉,眼尾、脸颊甚至是耳廓都浮现出莹润的薄粉,像是被雨丝浇淋的花苞,漂亮又娇气。
“……怎么了吗?”
小虫母蹭着阿斯兰身上的气味,脑袋还埋在那深麦色的丰厚胸膛中,慢吞吞询问道。
阿斯兰垂眸,瞥了一眼暗棘深红虹膜中隐含的挑衅和焦渴意味。
他漫不经心地卡着对方的下巴咽喉,遏制了暗棘说话的可能,用另一只手抚了抚珀珥的后颈。
阿斯兰:“没事,他快清醒了。”
“清醒了呀,那就好……”
珀珥困兮兮地蜷在阿斯兰的怀里打了个哈欠,他其实还没睡饱呢……
虽然阿斯兰已经很克制了,但他们两个之间体型与体能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就连尺寸在对比之下都有些夸张得厉害——
小小的珍珠和大大的野兽,珀珥觉得自己没被撑爆肚皮已经很棒了!所以累一点、困一点也是应该的吧?
毕竟小妈咪已经很努力地去接纳那只丑兮兮的野兽了!!!
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的珀珥越发困得心安理得。
他视线朦朦胧胧向后瞥了一眼,晕晕乎乎的意识倒也没过多地注意阿斯兰正掐着暗棘的咽喉,珀珥只看到了暗棘那壮硕有力、因为喘息声而轻颤出波动的胸膛。
随后,珀珥一边蹭在阿斯兰的颈窝里打哈欠,一边将被暗棘含得湿哒哒的小尾勾贴上去蹭了蹭,像是在擦拭上面的水迹。
谁弄湿的,就擦在谁身上,多符合常理呀!
那软韧的胸膛颤了一下,被尾勾微棱的尖端戳地皮肉有些下陷。
暗棘的资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输阿斯兰,在成为小虫母身后尾勾的“毛巾”之后,那饱满的肌肉几乎将珀珥漂亮的尾勾夹着裹住大半。
晶莹的水液被擦着沾染在了暗棘的胸膛上,还残留有几分淡金色的蜜,好似那从高处向下,浇淋在其胸肌上的甜酒。
被遏制声响的暗棘粗喘着,看到那抹莹白的尾勾慢吞吞远离,带走了几乎让他上瘾的温暖蜜香。
不够……
根本不够……
见珀珥困得厉害,阿斯兰甩开手里的暗棘,随即抬手勾起那截被蜜浸透,根部依旧有些湿哒哒的尾勾。
几乎是阿斯兰碰触的瞬间,认人的尾勾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便软下力道,轻飘飘地在那深麦色的手臂上环了两圈,安安静静地搭了上去。
甚至那近似桃心形状的莹白色尾巴末端还翘着晃了晃,正好被阿斯兰握在滚烫粗粝的手掌里,小心蜷着蹭了两下,可爱又娇气。
阿斯兰起身,怀里抱着挂在他身上,已经开始酝酿睡意的小虫母。
但或许是因为担心此刻的情况,即便珀珥已经很困、很困了,可他依旧撑着眼皮,努力保留自己那摇摇欲坠的清醒。
隔着柔软的银白薄毯,阿斯兰轻抚珀珥的后颈作安抚。
他道:“没事的,困了就睡吧。”
面颊、耳垂还有些发热的小虫母含糊应了一声,又道:“但是复生的白银种他们……”
阿斯兰垂下眼帘,俯视着依旧被束缚四肢、蹲坐在地上,大喇喇冲着他咧嘴,露出那充满野性笑容的暗棘。
吃了蜜的疯狗也该为他应献出的忠诚表现一下。
柔韧的菌丝瞬间收紧,扯着让暗棘站了起来,松开了原来的束缚。
已经从那受狂化因子影响的半异化状态中脱离的暗棘,此刻更具有人形态的特征。
他懒洋洋颔首,抬臂用手指拭过胸膛上被尾勾蹭着留下的蜜,然后送到了唇边,死死盯着小虫母趴伏的身影舔了一下。
好甜。
阿斯兰瞳芯发冷,宽大的手掌拢住了珀珥的后颈,冲着暗棘无声做了一个“说话”的口型。
暗棘嘴角微勾。
他屈服来自于老师的威胁,开口说话时有种慵懒有邪肆的意味,近乎把那几个字眼含着咬弄在唇舌之间,“小师娘……”
小师娘?!
珀珥耳廓微动,偏了一点点脑袋,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暗棘。
又高又大。
看起来很有力量。
一个暗棘顶三五个小珍珠呢。
珀珥困倦的眼眸微张,在因这个称呼愣神的同时,就听见了暗棘后面的话——
“……我们很听话的。”
暗棘举起双手在脑袋两侧,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
珀珥有些质疑,他搂着阿斯兰的脖颈,警惕道:“真的吗?”
“当然,”暗棘下颌收紧,注视着虫巢之母,明明如荒原上的凶戾暴徒,却在此刻装得彬彬有礼,甚至还躬身颔首。
他说,我是您的狗,当然会听话的。
珀珥唇角微抿,眼底闪烁着不信任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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