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替换后 第62章

作者:西子咔 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甜文 快穿 轻松 穿越重生

方闻钟今天才对二皇子狠厉无情的传言有了些实感,之前,他一直觉得他是那个马上笑得像太阳一样的男人,会害怕伤到他救人,现在才知道,他在宫里,是人人惧怕的二殿下。

腿伤之后,更让他时时刻刻都像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的疯子!

萧疏的眼神突然看过来,吓得方闻钟一抖,大气都不敢喘。

萧疏忽然笑起来,朝他游过来,手一撑,方闻钟竟被他从腰上抓着放在上面玉石台上坐下。

方闻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害怕地往后躲,同时,忘了右手被老太监掰断了,他往地上一碰,顿时疼得立马收起来。

萧疏一看,似是明白了,他长长的骨节、指尖,往他的手臂上一抓,一弄,方闻钟就感觉一阵暗劲传来,虽然刚才仍然很痛,但很快竟然好了,二皇子帮他弄好了手!

当萧疏的手,落在他腿上!方闻钟才反应过来他下面什么都没穿!

萧疏撩起挡着的衣服,笑颜如花,方闻钟却觉得恐怖如斯,他听到他说:“下边长了个什么玩意儿,我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漂亮。”

方闻钟忍不住伸腿踢他腰!

被萧疏牢牢抓住脚踝。

自己的脚骨快要被捏碎了,方闻钟坐着,往后躲,然后因为痛,扭来扭去慢慢躺下去,半趴着,再也不敢反抗了。

老太监那里,他可以拚死了不让他舒心!

他拿什么和二皇子斗!拿一面之缘的交情吗?二皇子明显记得他,才一直叫他漂亮东西,可能因为这点缘分,在这深宫里一次两次不杀他,就算是二皇子手下留情了。

再指望别的什么,方闻钟知道是异想天开。

他不躲了,整个人却抖着,哭得越来越无声。

衣服还是被撩起来,甚至萧疏的手指碾上去那个地方!

巨大的陌生的触感让方闻钟如鱼儿离开水面一样,可他被死死扼住喉咙!

从来没有被人看过!更甚者摸过的地方!现在被一个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的男人像什么好东西一样新奇地摸来摸去,听到那男人嗤笑了一声,然后看到他皱着的眉头。

方闻钟突然就想死了算了,他生出一股滔天的自我厌恶感!

他讨厌自己的那个地方,由一开始的怕、羞,到现在全剩悲凉,他好像天生就像一个下贱玩意儿,引人来嬉弄,可嬉弄都有人不喜欢。

他发出来声音,哭得越来越大声,方闻钟不怕被二皇子怪罪了,还有什么更可悲的事吗。

二皇子像听不到他哭,也丝毫没有动摇,直到他玩得兴致过去了,弄到方闻钟身体里奇奇怪怪的感觉出来,哭都哭不出来,他才面无表情收回手。

方闻钟被他揽起上半身,“以后就跟着本殿下好不好?还是你想继续留在太子那儿?”

萧疏的表情压根不是商量,方闻钟只好答应。

“怎么进宫了?”

这句问话一出来,方闻钟起先一愣,然后时间骤然被压缩,这三年前前后后,尤其这一两月的事,被方闻钟快速闪回脑海,他再也憋不住了,手忍不住抓住萧疏的衣襟,哭得忘乎所以。

这一刻的委屈、悲愤,似乎因为这一句故人之言,喷涌而出。

他现在是一个小太监,真的割去了男人那玩意儿,还长了个奇奇怪怪的器官,现在全被萧疏发现,方闻钟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二皇子显然懒得理他哭什么,他头疼,因为方闻钟这抓着他衣服哭就像在他耳边凿他的脑子,他一下扣住他的嘴!

“闭嘴!”

直接吓回去。

方闻钟抽抽噎噎,也渐渐回过神了,现在可不是在这里伤春悲秋的时候,“双性人?怎么进的宫?”

方闻钟不说,他当然不会出卖贺璋(探花郎)和六皇子,被二皇子一瞥,他极力控制。

萧疏说:“好彩头,原来我三年前就给自己搏了个好彩头,”他意有所指,忽然跳出水面,蒸发完水蒸气,一身红衣披上,“我还挺喜欢你的,下边那个东西,也挺喜欢,”萧疏摸了摸嘴唇,“以后在我身边伺候吧。”

他发完话,方闻钟赶紧也从水中出来,像一个可怜的落汤鸡一样跟在他身后。

那把刀重新回到他手里,萧疏问:“叫什么?”

方闻钟抿唇,“欢,欢欢,”他忍着羞耻说了句真话,这是他的乳名,“殿下以后可以叫我欢欢。”

萧疏回过头望了他一眼,笑里藏刀,方闻钟看不懂,只好重新跟上他的新主子。

或许在这边,比在太子那边,更利于他探查。

胖太监看到跟着二皇子回来的方闻钟,方闻钟还有点胆怯地看他,胖太监挺不是滋味,明知他身体有异,还是太子那边的人,殿下这么光明正大把人弄过来,究竟是为了那档子事,还是为了太子?

揣摩了一下殿下的心思,胖太监把方闻钟带在身边。

“以后殿下需要的时候,勤快点儿往跟前凑,殿下腿不好,不要让他累着了,自己上去主动点。”

“好,好。”

方闻钟比之前乖多了,胖太监表情有些僵硬,这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哼,”他甩了一下拂尘。

转天萧疏以及一众重要人物,都被皇帝召见,太子脸色有些不自然,臭着表情,萧疏这才知道,昨天他离席后,还出了一件大事。

一个身家清白的官家女子,突然贸然闯进行宫,就是为了来找太子!

她挺着身孕,一个弱女子在婢女搀扶下,发髻微乱汗湿后贴在脸上,她那么无措又那么脆弱,只因她与太子早早有私情,太子答应以后娶她,她也把身子早早献给了太子,可现在家里却逼着她与别人成亲,她无法只好逃出家里,来找太子求救。

太子被懵逼地抓住裤脚,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仰着头央求,“源郎,源郎,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求求你劝劝我爹,我不求名分不求嫁给你,我只求我们的孩子好好的活着啊!他有爹爹!他有自己的爹爹!”

女子的手一寸寸紧抓着太子,也就是萧源的裤脚,然后慢慢滑下去。

她一番言语真情实感,可信息量实在大!

不止天家看愣了,连大臣们都有点没反应过来,能直呼太子的名讳,可见太子私下里有多宠爱这女子,女子又说未婚前和太子有染,但家里不知情,还被父亲逼迫成亲,让太子劝劝父亲。

这说明这女子家中为官者必不是七八品小芝麻官,太子在无婚约的情况下,竟与大臣爱女私相授受,实在有伤风化,且对臣子轻慢无礼!

但若一切属实,她肚里的孩子,又是太子的庶长子,一步登天,不知幸还是不幸。

皇帝替大家问出了都想知道的问题:这到底是谁家女子?

当视线聚集在太子身上时,太子又尴尬,又气愤,他突然想到了萧疏之前提醒他的:你养的外室是别人的!儿子也是冒牌货!莫非说的就是她?

女人微隆起来的肚子,在太子眼里越来越刺眼。

他还想到,这时候是谁放她轻易进行宫的?是谁教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逼他?

太子看向女子的表情,不再柔情蜜意,而是全是怀疑和刺探。

“说话!”上面的呵斥,提醒着皇帝的怒火,太子只好老实说出那个名讳:言大人之女,言卿卿。

言大人是谁,是当朝第一谏官,一片哗然,太子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连皇帝都气得一时失去语言,这个混账东西,皇帝只好立马下令,封言卿卿为太子侧妃,先把这件事稳住再说。

要是让言大人纠缠下去!太子名声坏了且不说!他甚至还可能逼迫言卿卿去死!并不想让言家攀上飞上皇家的名声!但言卿卿身上毕竟有太子第一个孩子。

太子妃当然是反对的,但比她先一步跳出来拒绝的竟是太子本人!

太子忍着皇帝晦暗如深的视线,有些拘谨道:“儿臣,儿臣还想再考虑考虑,儿臣会和言大人商讨的,”他不想要一个已经不清白的女人!

太子侧眼看向低着头算计什么的言卿卿,忽略了上面皇帝对他荒唐无脑行事的彻底失望。

今天皇帝就是要说:准备离开行宫,回朝,还给太子递了个视线,“言大人已经在殿外恭候多时,太子可想好如何处置?”

不等太子说什么,皇帝忽然转头对准萧疏:“疏儿今天跟父皇一起走。”

萧疏随意,听到后就只嗯了一下。

皇帝离开,太子和萧疏等人在后,太子眼看又恨起萧疏来了,他知道这件事让父皇很不满,父皇是借对萧疏的喜欢,警告他吗?

察觉到落在身上不善的眼神,萧疏凑过去,在太子耳边轻声说:“蠢货!”

骂完太子,不待太子发作,他又说:“你就不想知道,言卿卿和谁有婚约了?言家看上的是谁?”

太子顿住脚步。

“萧疏!”他冷漠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他和言家的事,他口中的玷污了言卿卿,肚里的孩子为父另有其人,又是谁?

太子越想怒火越深,萧疏却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被特许坐在皇帝坐撵上,萧疏不见丝毫恭敬和讨好,皇帝见他比自己还自在,完全没有两人昨天还大吵一架的尴尬,闭了闭眼,捏着拳头说:“疏儿,昨天是父皇不对,但父皇再爱你,有些事你也不能做的太过了。”

“儿臣明白,”萧疏淡定道。

“怪父皇吗,父皇在你小时候,思念你母妃,常对你说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你,但太子的身份在那里。”

皇帝本以为萧疏会说不怪,却听到他说:“怪,父皇,你看三弟今天那样子,有个太子的样吗?”

他直言不讳地鄙夷太子的品性,也就是鄙夷皇帝看好的下一任继承人!

皇帝瞳孔收缩,死死看着萧疏,可越看,他心里的负面情绪越来越消失,疏儿今天能敞开跟他说这些话,说明他们还是父子间的谈话,萧疏有情绪正常,但对他还是当父亲看待的!因此才会在不待见另一个兄弟时,毫不藏私地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萧疏腿伤了,注定登不了位,他自己也明白,那他再放肆点又如何?

皇帝不介意“宠”着这么一个一眼就看穿的儿子,“你的正妃之位一直空着,可有心仪之人?”太子都搞出来这么多事了,当二哥的还没人。

“父皇这是要补偿我吗?”萧疏和皇帝一起喝着茶问。

“若是呢?”

“那便补偿些别的吧,”萧疏垂着眼,靠在车壁上,“儿臣觉得平日里这皇宫无聊得紧,腿瘸了,更想常出去走走。”

……

萧疏再从皇帝坐撵上下来,得到了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以及随时都能出宫的口谕。

这戏演得值当。

他抛着牌子,收入腰中。

太子和太子妃收拾好东西离开行宫时,忽然发现外面住处一个池塘里飘着一具尸体!

“啊!”太子和太子妃都吓了一大跳!

尸体头朝下,背朝上,没穿衣服,已经泡得白白胖胖!让下人翻过身来,更恶心!

才发现那人一只耳朵没了,眼睛死不瞑目,老态龙钟,竟是太子妃身边伺候的大太监!

太子二人一时捂着鼻子紧皱着眉头,越看越厌烦,人死了,被割掉一只耳朵,又听闻下人突然惊惧道:“舌头!舌头也没了!”

太子狠狠背过手臂,被这样折磨,还敢光明正大把尸体抛向他们这里!必是这太监听到看到了什么,才让人灭口,可动手之人也不怕太子,就是明晃晃地打脸!

一时,太子都不做他想,就是萧疏无疑!

除了萧疏,行宫内没人敢这么狂傲不羁!太子猜到是老太监得罪萧疏了,萧疏正好借由此事找他不痛快。

能恶心到他也好!

太子和太子妃,想一块去了,一点没多想是牵扯进别的事,纯属二皇子有病!对少了一个小太监,也完全没放在心里……

方闻钟,就这样轻轻松松成了二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