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69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又是糖。

还是颜色这么漂亮的糖。

秦润只觉得胸口扑通扑通响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睁的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

许云帆跑厨房拿了菜刀还有砧板过来,将其放到桌上,拉过秦润的手,“秦润,展示你刀功的时候到了。”

不知是不是天赋问题,秦润不仅做菜好吃,就是刀功也是一流。

反观许云帆,号称厨房杀手就不说了,你让他剁猪菜还成,毕竟那玩意就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他都得剁两遍才算合格,想把糖块切分成均匀的小块,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得交给高技术人员来负责才成。

秦润的刀功真不是盖的,切出来的糖果,颗颗大小均匀,许云帆抓起一块递到秦润嘴边,“秦润,你尝尝看,甜不甜。”

甜,怎么不甜。

都甜到秦润心坎里去了。

不仅嘴里的糖果甜,就是他的小相公也甜。

这么漂亮的糖果,还是许云帆亲手做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甜呢,甜的让他浑身充满了干劲,甜到那颗名为“喜欢”的小树苗又长高的一截。

将所有糖块切割好后,更令秦润感到惊讶的是,鲜红色的糖块切成小颗之后,它的图案居然是一只伸着舌头,笑眯着眼睛,看起来憨态可掬的小狗。

许云帆急吼吼的去找了个大罐子来,捧着糖果就往罐子里装,完全没注意到震惊不已的某人,“这么多糖果,到时候一块卖一个铜板或者两个铜板的,又是一大笔银子,发了发了。”

秦润回过神来后,看着装糖果的许云帆,眸色隐晦不明,“云帆,你怎么会这么多?太厉害了。”

这句太厉害了,秦润夸的真心实意。

“多吗?这个之前我去糖果店里跟师傅学过两天,很简单的,你学也会。”许云帆可不觉得这有什么。

秦润想,也许在许云帆那里,会这些确实不算什么太厉害,值得夸耀的事,但是,只要是许云帆做出来的,秦润就觉得他很厉害,厉害到,这样的许云帆在他心里的地位,无人可及。

这样的许云帆,浑身好像都在闪闪发光,而他就是一只在黑夜里被光亮吸引而来的飞蛾,哪怕明知扑上去会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但为了那束照亮他生命光,他还是义无反顾。

许云帆还在絮絮叨叨,“剩下的这些,留着你们三兄弟平时当零嘴吃,这些我装罐子里密封保存好,等我赚够银子了,我们就在镇上租个小铺子,到时候专门卖吃食,来年开春有足够的银子了,就把两个小家伙赶学堂去。”

以前下乡去找表哥时,许云帆不时听到村里的婶婶们教训不写作业的孩子,“不好好学习,以后就给我回来上山放牛放羊。”

现代的村民,他们尚且还能掏出买头牛犊的全款钱,但是在大梨村,想放牛放羊,那还是有钱人家孩子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像小秦家这样的,在许云帆没来前,别说放羊了,就是买一根羊腿的钱都没有。

秦润不止一次听到许云帆说过要把秦安送学堂的事了,以前他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可如今再听,才发现,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在为秦安他们能去学堂准备着。

这一刻,秦润心情很是复杂,酸涩,高兴,惊讶,难过……太多的情绪充斥,以至于他无法精准说出他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

能够遇上这样好的许云帆,他是开心的,可他也知道,这不该是许云帆的责任,许云帆也没有那个义务,可许云帆还是为此努力着,怪他,没有能力。

原来,遇上许云帆这么完美的人,他觉得庆幸的同时,也在深刻的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秦润告诫过自己,他不能自卑,既然同许云帆有差距,他就努力缩小这个差距,爬到许云帆所在的峰顶,成长到足以同他比肩就好,自怨自艾是最无用的消极行为,日后,他要多同许云帆好好学学才成。

整理好心情后,秦润含着糖开口,“这些糖果也是到时候卖的吗?”

“是的,不然店铺开出来了,糖果会不够卖。”许云帆又道:“我打算等过两天秦二哥他们忙完了,我就让他们帮我拿去卖,还有之前做的红薯米糖也可以卖,我都问过他们了,他们的秋种还有两天就忙完了,到时候,你去秦氏那边买几千斤红薯回来,再喊秦大娘他们,还有秦三娘,哦,对了,还有方大伯他们家的女眷哥儿都来给咱们做红薯粉。”

秦润家的那颗梨树估计是太老了,不结果,倒是秦大娘他们家的梨树结的又大又多,最近许云帆吃的水果都是大蛋二蛋给他摘来的。

“至于他们家的梨果,先让他们不卖了,我想想到时候怎么处理,至于方猎户还有方一,他们经常上山,他们就负责上山给我摘山葡萄去,嗯,还有砍柴什么的,哎哟,这么一想想,人手都不够用啊。”

秦润听的耳朵嗡嗡响,“云帆,你要请这么多人帮忙,到时候我们得煮很多饭,请人前,你跟我说一声,我提前做准备。”

红薯粉是什么,秦润不知道,他不急着问,到时候许云帆自然会告诉他。

闻言,许云帆云里雾里:“煮饭?为什么要煮饭?”

第72章 受训

“请人帮忙, 自然是要煮饭给他们吃的。”秦润耐心解释:“村里的习俗就是这样的。”

“那我们现在请方大伯他们干活,不是没做他们的饭吗?”许云帆懵了。

秦润:“不一样,给工钱了就不用包饭, 如果是请一天, 不给工钱,就要包两顿饭。当然, 有的也是给工钱少, 包一顿饭。”

“哦, 那我们给工钱啊,不给工钱,我哪好意思叫他们来帮我干活?”那他成什么了?周扒皮都没有这么干的。

闻言,秦润倒抽一口气, “那么多人,你打算请多少天?我们银子够吗?”

许云帆知道秦润放银子的地方,有时候从镇上回来了, 秦润不在家或者忙其他事时, 许云帆很自觉的把赚到的, 采卖后剩下的银子放到柜子里,平时秦润用来装银子的盒子里去。

久而久之, 他自觉惯了, 也就没跟秦润说过, 他以为秦润都知道的。

毕竟他是个好男人, 还跟秦润说过,赚到的银子都给他管。

结果听秦润这么一问, 许云帆才意识到问题所在,“我们有多少银子,你不知道?我赚的银子都放你平时装银子的那个盒子了, 至于有多少,我也没记那么清楚,估计有个三十两吧。”

闻言,秦润赶忙跑回屋打开柜子拿出盒子,好家伙,许云帆说的不错,里边竟然有三十九两银子。

九两银子是之前许云帆卖化妆品花剩下的,另外三十两,是他卖了四把腰扇还有卖菜得的银子。

这段时间,他挣的多,但花的也多。

家里这么多罐子还有大缸,哪一样不是许云帆后来采买添进来的?

秦润今晚收到的惊讶太多了,以至于看到这么多银子,反而很快平静下来。

许云帆走过去,“这么多银子,还不够请他们干活吗?我算了,是够了的,一天一个人二十文钱,三家人才多少人,请个十天,五两银子封顶了,要是包饭,咱们得煮多少饭炒多少菜?我才舍不得让你那么辛苦呢。”

秦润:“……”

完了,真的完了,他要爱惨许云帆这个人了。

所有活都干完后,秦安小野都把洗澡水给许云帆他们俩打好了,两人洗漱后,这才美美的躺下。

兴许是今天下午捡鸡枞菌把许云帆给刺激到了,以至于,一整晚,许云帆做到的梦都是漫山遍野的找鸡枞挖鸡枞,美得一大早秦润起床了都还看到他睡的一脸安详,嘴角挂着笑,想来是做了个美梦。

睡得香喷喷的许云帆压根就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

田假结束了。

院长回来的第一天,一大早的,齐修泽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与沈如溪三人去了院长的书房。

昨晚四人都睡不好,以至于一大早起来,精神还有点恍惚,注意力不集中,大脑一片混沌。

清风书院的院长,名叫蒋岚方,还是个三十出头的美大叔。

当然了,在十五六就可以嫁人的大晏朝,蒋岚方确实算是个大叔,放现代,人家还是个大帅哥呢。

蒋岚方,别看他只是个院长,可清风书院是什么学院,搁现代,那就是类似985的存在,你说这样重点院校的校长,厉不厉害?

更不用说,蒋岚方之父还是当今太子太傅,其兄在朝中更是官拜正二品。

拥有多重身份的加持,齐修泽来自第一皇商家族的嫡子,其姐乃贵妃又如何?

沈如溪其父官拜副一品,谢柏洲的爷爷是当朝左相,林萧然爷爷是正一品大官又怎样,蒋岚方照样压得住他们四个少爷,让他们见了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进来。”

知道齐修泽他们要来,蒋岚方搁下毛笔,静待他的四个门生进门。

在放田假前,蒋岚方知晓他们四人不会回京,特意给他们留了课业,也不多,但无一不是针对他们四人的短处所布置。

四人规规矩矩排排站在蒋岚方面前,一个个低着头,连看蒋岚方的胆量都没有。

也不怪他们太怂,可能学生怕老师,无论是任何时候,那都是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更何况,他们在蒋岚方这里表现不好,回去了,家里人还要想办法治他们一顿,单单是扣他们的生活费就能让他们跳脚了,要是再罚其他的,你说他们能不怕?

将他们四人压送来清风书院时,家里人就说过了,要是他们考不上举人,说明他们就不是读书的料,那就只能另寻出路了。

长辈口中的所谓的另寻出路,无非就是,既然你文不行,要么就只能走武将之路了,总之就是,家里有银子,但是这银子不是拿来养闲人的。

蒋岚方食指曲起,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敲打着书桌,那一声声轻微的敲击声,不重,却仿若敲进了齐修泽他们的心口,咚咚咚的,无端让人紧张不已,“一大早过来,我以为你们是过来交课业的。”

“对对对,夫子,我们确实是来交课业的。”

说着,四人互相暗搓搓的推搡一番后才把手里的课业整齐的放到蒋岚方面前的书桌上。

没办法,不是他们不仗义,可这种时候仗义有个屁用,谁的课业在最上边,意味着谁最先挨训,所以,谁都想多活一会。

但他们不知道,放在最下方的那一份,兴许被训的更厉害,因为一个人的坏心情是会累积叠加的,前三份蒋岚方兴许还能忍个一二,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说不准到最后蒋岚方就爆发了呢。

蒋岚方装作看不到他们的小动作,将最上边的那份拿起来看了起来。

第一份的课业是沈如溪的,这家伙,对政务之事,还是如此,洋洋洒洒写了一大通,换其他夫子,兴许还会觉得他是有所进步了,至少有的事,他说到了点子上,还写了这么多,至少他态度是有了。

但对于教学严苛的蒋岚方来说,进步多是没有,还是写的一推狗屎样,简直是狗屁不通。

蒋岚方一手拿着课业,一手拿起毛笔,这里圈一下,那里又画一横,一通篇下来,已经不成看了。

第二份便是谢柏洲的课业,这家伙,估计脑子里只有那几捆木棍,一旦数字有点大算求题,他就没一道题是算对的。

第三份就是林萧然的了。

如果字如其人这个说法真的存在,那么在蒋岚方看来,林萧然已经丑到羞愤欲死不敢出来见人的地步。

不过,蒋岚方将这份课业上的字认真看了一遍,居然发现,这些鸡爪子写的字,还是有点进步的,看来,林萧然这段时间是有认真对待这份课业的,就冲这一点,蒋岚方多少有被安慰。

看前两份课业积攒下来的怒火得到了微微的缓解。

待看到齐修泽那份课业时,齐修泽偷偷看向蒋岚方,发现蒋岚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的,有点神秘莫测的味道。

要让齐修泽形容,他还真形容不出来,所以,他也不知道蒋岚方对他交上去的课业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齐修泽也很羞愧,毕竟他作弊了,但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还不想死啊。

就在齐修泽四人紧张的不行时,蒋岚方一巴掌突然拍到书桌上,“巨大”的声音惊得四只“鹌鹑”就是浑身一震,纷纷打了个哆嗦。

蒋岚方将齐修泽的那份课业举起来,满脸的震惊焦急,“这是谁写的?说!”

明明是震惊的面孔,但在齐修泽他们眼里,蒋岚方那瞪大的瞳孔,分明就是生气了。

再一看将蒋岚方手里的课业,事不关己的谢柏洲决定将沉默是金表现得淋漓尽致。

另外两人,那就更不仗义了,看天看地的有的,就是没一个看他。

齐修泽:“……”

看看,这就是他兄弟,交友不慎就是他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