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422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哎哟……”许云帆突然哀嚎起来,想是虚弱的小美人,手上的大刀哐啷两声掉地,整个人身形晃动了几下,又踉跄了几步,虚弱的往秦润这边走,“岳父,润哥儿,快,快扶我一下,我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快叫大夫,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在萧衡之错愕之际,秦润挣脱萧衡之的束缚,飞快的跑到许云帆面前,一把将人紧紧的抱住,“许云帆!”

这一声,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又带着尚未消散的害怕。

“我好疼啊!润哥儿,我被人砍了!!”许云帆脱力般的将全部重量压在秦润身上,催促道:“快回城,我要看大夫,我流了好多血,现在估计是流血过多头晕眼花的,TNND,这帮人他们砍我,我才杀人的,你别怕,你夫君就不是个弑杀的人。”

“我知道的,你不是,你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回城。”秦润喊来萧衡之,“父亲,快过来帮忙。”

第380章 右相被革了? 看着一地横七竖八的……

看着一地横七竖八的黑衣人, 萧衡之众人的心情那叫一个复杂,这帮人真的是鬼影阁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吗?

该不会是假冒伪劣货吧!

否则,对方这么多人, 居然全被许云帆干翻了?

怎么这么让人不可置信呢。

萧八哪里还顾得上许云帆, 上前翻了几个人的衣领,好家伙, 对方胸前的标记, 明明白白昭示着, 这人就是鬼影阁的天级杀手。

啊,天级杀手,就这??

有没有一种可能,传说之所以是传说, 所谓的天级杀手有多厉害多强,其实是以讹传讹,被吹出来的?

这般想的萧衡之赶忙上前, “哦……哦, 父亲来了, 我们这就回城,萧八, 你带些人留下来打扫, 其他人随本王回去。”

萧衡之一碰许云帆, 这人就哎哟哎哟的喊, “疼啊,岳父, 好疼,我受伤了,流了好多的血, 头晕的厉害。”

秦润闻言,一把将许云帆打横抱起来,朝着马车飞奔而去。

许云帆受了“重”伤,起都起不来,闭着眼,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副已经登极乐的模样。

可大夫看过了,许云帆身上有几道伤确实划破皮了,但都不算重伤,要是再送慢一些,伤口估计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身上被踹到的淤青看着有点恐怖,有的地方紫中带青,估计不会消那么快。

大夫看了情况,让秦润萧衡之把人带回去,秦润不放心,“大夫,麻烦你再看看,我夫君是真的受伤了,这一路他都是晕着到这的,是不是外伤没有,而是受了内伤?”

大夫不太乐意了,能被萧王爷送来的人,他能马虎?

“嘿哟,秦少爷啊,你莫不是怀疑老夫的医术?你且让太医院的御医来看也是如此,老夫可是从太医院退下来的,还能看错?”

萧衡之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觉得一腔真心喂了狗。

他担心的要死,这小子居然装晕?

当真是皮痒了,没被打够。

等大夫一走,萧衡之往许云帆发青的地方摁了一下,惹得许云帆哎哟出声,坐起身不满的看萧衡之,“岳父,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给润哥儿换个夫君,想趁我伤要我命不成?”

“呵,还能说这种话,看来是真没伤着,赶紧起来,我们回家了,省得你爹爹还有方哥担惊受怕的。”

许云帆又躺了回去,“不行,我现在还受伤呢,昏迷不醒着呢,岳父,我这样上不了工了,你托人给皇上带句话,我这样,怎么也得修养半个月才行。”

萧衡之悟了。

他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装晕,原来打的这个全盘。

秦润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时,许云帆虚弱的正巧醒了过来。

人一动,即刻可怜兮兮的望向秦润,委屈的小声喊:“润哥儿,好疼啊,我浑身都疼。”

许云帆什么时候喊过疼?

可现在他喊了!

看来是真的疼狠了。

秦润心尖都疼了起来,放好药,赶忙扶起许云帆,低下头亲了亲许云帆,像哄孩子一样,鼻尖轻蹭着许云帆的鼻,耐心又温柔轻哄:“你忍忍,待会我给你擦药就不疼了,你乖。”

“嗯,我最乖了。”许云帆抓着秦润,“润哥儿,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秦润立马就亲了许云帆好几下,许云帆这下子心满意足,像个虚弱的小美人似的。

一旁被当成空气的萧衡之:“……”

他娘的,他的剑呢!

这小子,就应该给他来上一剑才是。

许云帆让秦润将他被刺杀受“重伤”的消息放了出去。

这半年多来,京城官圈里不知有多少人办喜宴,喜宴不一定是婚宴,这老爹过生辰了,或者老娘过寿辰了办的宴席都叫喜宴。

同在朝中当官的,人家请柬送上门了,不去不好意思,许云帆问了其他大人,他们都准备的啥礼,好家伙,这半年他随出去的礼差点把他的私房钱给花没了。

这半年来,许云帆累的够呛,月例都没随礼出去的银子多,心里难免难受,现在他受伤了,大家不来看看,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来看了,要是空手来,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得知许云帆被人暗杀,方家几姐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住。

齐修泽几个作为姐夫的,一放堂便赶回家,同自家长辈手里接过早准备好的补品,带上媳妇就往小秦家冲。

许云帆还在屋里清点东西呢,一听几个姐姐来,脸上的笑意一收,换了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虚弱’的躺回床上,眼珠子滴溜溜的左右转了转。

见到这一幕,原本还担心的不行的方家几姐妹只恨不得上去脱了许云帆的裤子打上几巴掌,这小子可把她们吓坏了。

都说关心则乱,一听许云帆被刺杀了,她们哪里还记得自家小弟是练过的,这会看到许云帆一副要算计人的样,一看就知道,这人屁事没有。

齐修泽几个一进门就见到躺在床上的人,一下子是又心疼又气。

“小舅子,你这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沈如溪那个心疼哟,碰都不敢碰,生怕把人碰疼了。

林萧然站在一旁左右走了几回,“可是请御医看过了?”

……

几个姐夫一顿关心后,许云帆忍不住了。

“我被那几个狗子砍了几刀,那血是哗啦流了满地,你们看我脸是不是特别白?”

秦润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嘴角抿的死死的,并没去看许云帆。

他知道的,许云帆又开始吹大炮了。

没错,他是被砍了几刀,这是事实,大夫以及当天前去的侍卫都可以作证,毕竟许云帆衣服就划破了几道口子。

但许云帆说的,血哗啦流,那就太夸张了,大夫都说了,要是再送晚点,他身上的伤都愈合了,还用得着看个屁的大夫。

那死去的三个天极杀手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许云帆这人就跟泥鳅似的滑不溜秋,抓不着也就算了,他娘的,还砍不着。

一刀过去,也不知道这人的腰怎么扭的,换其他人,直接腰腿分离了,他倒好,就破了衣服。

至于许云帆的脸为什么那么白?

别忘了,这人男扮女装再化个妆,这群汉子还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一个劲的喊他仙女来着。

秦润深怕自己笑出声,坏了许云帆的脸面,只能生生的强忍着。

可他这幅样子,落在齐修泽四人眼里,俨然就成了一副悲伤痛苦难耐的样子。

也是,秦润那么疼许云帆的,许云帆受了这么重的伤,秦润只怕是都恨不得替许云帆承受。

齐修泽不忘安慰秦润:“润哥儿,你别担心,我家里有支几百年的人参,就是含一片都能吊命,回去我找奶奶拿了给云帆送过来,会没事的。”

床上的许云帆难得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那都是齐奶奶的,我哪里好意思拿。”

齐修泽这个富二代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要紧的,我奶奶有两支呢,来的时候奶奶就说了,要是有需要尽管拿,我看你脸白成这样,可太有需要了。”

许云帆点点头,“确实,我这次失血过多,就该好好的补补。”

方家几姐妹听都听不下去,只觉得丢脸。

他们小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是方许两家缺他吃还是缺他花的了,居然想出这种主意来捞钱。

几人看了眼许云帆就出去了,齐修泽四人愣了一下,不是,方才焦急忙慌恨不得飞过来看的人,怎么这会又变了一个态度,问都不问,关心也不关心一下就出去了?

“哎,媳妇,你怎么了?”齐修泽追了出去,“你不跟小舅子聊聊嘛,他受伤了。”

方大姐瞥了眼床上的弟弟,违心道:“我……我看到他就难受,我弟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我……”

话没说完,方大姐就跑了。

齐修泽见状,心疼的不行。

方二姐三人也走了,再不走估计就得笑场了。

齐修泽四人回去后,好家伙,几家人一听许云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哪里还坐得住,赶忙的让人准备东西,当天下午就去小秦家看许云帆了。

“你小子,掉钱眼子里了,居然还装重伤,也不嫌晦气。”方大姐几人以留下照顾许云帆为由,家都不回。

“你啊,真是的,是不是迟来的叛逆期来了?”方四姐叹气一声,她们弟弟自小就乖的没边,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发烧感冒病恹恹了都不忘作天作地,唯独他家弟弟,乖得紧。

许云帆坐在床边,任由方二姐确认他的伤势,“大姐,你这话说的,穷我都不怕,还怕别的,你们没吃过穷的苦,当然不知金钱的好了。”

这话听的方三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以前许云帆不是没下乡找过她堂哥,跟着堂哥东村走西村逛的,听堂哥说,他资金有限,有一次下大雨困在村里,两天没能出去买肉,就吃红薯叶了,就这,第二年暑假许云帆还是跑去找他玩,从没没喊过一声苦。

可今天,许云帆却说了这样的话。

可见她们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弟弟肯定是吃了苦头了。

方三姐握着许云帆的手,自个脑补到差点没哭出声来,“小弟,你想要什么跟姐姐说,姐姐给你弄来。”

许云帆立马就来了,“姐,他们欺负我,那么多人砍我一个,还想乱箭射死我,要不是我够警觉,只怕这会真的要成刺猬了。”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居然敢买凶杀人,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不用说了,肯定是那劳什子大商三皇子干的,他奶奶个腿的,敢动我们方家的外孙,真是反了天了。”方四姐怒不可遏,拍着床侧,说话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方大姐定定看了许云帆好一会,“小弟,你想怎么搞他?”

她知道的,自家小弟不是会吃亏的人。

许云帆有点尴尬的挠挠头,“其实之前他离开大晏的时候,我也弄了他一会,不过是他先出的手,我不过是还击罢了,谁知道他再还击时舍得下这么大的功夫,这个仇,不报是不可能的了,他奶奶个腿的,我一定要亲自砍了他不可。”

这一次刺杀,可以说是危险重重,要不是他武力扎实,这会小宝都可以摔盆了。

“好,大姐给你打一把剑,不过,你能去吗?”

许云帆:“……”

是了,他一个文官,还真去不了。

许云帆出了事,缚青雩大为震怒,可以说,这事就像一条导火索,将缚青雩积压已久的不满彻底爆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