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245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有的男人本性难移,哪怕是醉的连自己爹妈都不认识,哄人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许云帆摇摇头,“才没有哄人,我哪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啊,我这分明是肺腑之言,我男朋友本来就好看了,我不骗人,你有见过我男朋友吗,如果你见到他了,可不可以帮我问问他,他从我这拿走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

“他拿你什么东西了?没有吧?”

“有的!”

许云帆指了指心口,“他把我的心拿走了,一直都没有还回来,你看,我心口空落落的,特别想他亲我抱我。”

秦润:“……”

这种土味情话,许云帆清醒的时候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也就只有醉的不轻了才会张口就来。

秦润嘴角都勾了起来,“你乖乖坐着,实在难受了就去床上躺着好不好?我给你烧点热水喝。”

许云帆不动,眼巴巴的道:“你是不是我男朋友?”

“我是呀!难道你还想换一个?”

“你是,那你为什么不亲亲我?我喜欢我男朋友抱着我睡,可你让我自己睡。”

单身狗才自己睡,他都有男朋友了,肯定得和男朋友睡。

“可我得烧水呀!你醉了,自己先去睡吧。”

“我才没有醉,区区一碗酒而已,你就骗人,我不想一个人睡,我等你烧好水了咱们再一起睡不行吗,你干嘛非得催我回去睡觉呢?我坐这里不行吗?还是说你不想看到我?”

说着,许云帆还委屈上了,“我知道我不够好,二十岁了还没有自己的事业,除了十几套房子,十几辆车子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年也就吃点分红外就没啥优势了,可我才多大啊,就我这样,再去学校里混一圈,那就是二十岁男大了,而且我长的也不赖,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你要是觉得这还不够,大不了我明儿就去找个班上,让我哥也给我个总经理当当,我也不差,你怎么就不能抱着我睡呢?”

秦润:“……云帆,你真的醉了。”

听听,许云帆这说的可是人话?

要是其他男人听到这些话,指不定拳头都硬了。

原来许云帆喝醉了不吵不闹,但他会叭叭个不停,连自己在哪都不记得。

“没有!”

秦润不吭声了,他应一声,许云帆能叭叭十句。

一般喝醉的人都会喊自己没醉,许云帆太爱干净了,平时不弄干净绝对不会上床睡觉,要是不给他擦一擦,这家伙起床了肯定会受不了,不得已,秦润干脆打了一盆冷水给他擦手擦脸擦身,哪怕被冻着了,许云帆也只是唔的一声,然后叫一声,“哎呀,好冰”之外,任由秦润对他上下其手。

在堂屋里等着,迟迟不见两人从厨房出来的秦斐俞实在坐不住,他想看儿子,想跟儿子说说话。

方走到厨房外头,冷不丁听到两人的对话,再看秦润熟练的伺候许云帆时,秦斐俞百般不是滋味。

也许在其他人看来,秦润不过是做了一个夫郎、媳妇该做的伺候夫君的事,可在秦斐俞看来,这一切其实是并不应该的。

如果秦润在他身边长大,哪怕出嫁,夫家也决计不敢让秦润做这些事。

可秦润,现在的他伺候许云帆,毫无怨言,甚至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不满,秦斐俞不知秦润是否与其他人一样,认为这些伺候夫君都他应该做的,理所当然的事。

亦或者是秦润像他一样,因为喜欢,因为对象是心上人,所以不嫌弃,并甘之若饴。

许云帆那么大个人了,他是个孩子吗,居然还要秦润陪睡不算,还要哄着他,这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他不是嫁过去给人夫郎的,而是给人当爹去了。

要换其他人,秦斐俞指不定要一脚过去了,他儿子那般金枝玉叶的人,许云帆怎敢使唤他做这做那的?

真是不知者无畏!

但许云帆不是其他人。

秦斐俞知道的,许云帆这人到了小秦家后,秦润兄弟俩前后变化可谓判若两人,而有一点也是秦斐俞感到感动的地方,那就是为了秦润,说许云帆没脑子分不清敌我势力悬殊也罢,但他就是有那个无畏的勇气敢跟自己刚,而这一切的初衷,不过是他气不过,想给秦润出气。

能为秦润做到这一步,就算许云帆对自己不客气,他都不能气。

他也没有那个资格在秦润面前对许云帆吆五喝六指手画脚,没看到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吗。

许云帆被秦润用冷水擦干净手脚,回房后,衣服一脱冷的他直哆嗦,“好冷啊!”

“冷就赶紧盖好被子。”秦润赶忙挂好衣服,掀开被子也躺了上去,一把将许云帆抱了过来,“好了,我陪着你了,快睡吧。”

“你还没亲我。”

秦润亲了许云帆一口。

“这边也要。”

秦润好脾气的低头又亲一口。

“呜呜~”许云帆嘟嘴,向着垂眸的秦润眨巴眼,示意嘴巴也要亲亲。

故作可爱!

秦润叹气闭眼啄了一口,“这下可以了吗?赶紧睡吧!”

哎,喝醉酒的许云帆,嘴巴真的多,还会撒娇,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许云帆心满意足了,身上带着浅淡的酒气,与秦润额头相触,鼻尖相抵,“润哥儿,你好好啊,我最最喜欢你了,我也想亲你。”

在许云帆霸道且强势的侵入时,一股醇香的酒味倾涌而出通过缠绵的唇舌闯入他的口腔之中,很意外的,这股他人身上的酒味,秦润并不觉得难闻恶心,反而带着令人颤栗的沉沦其中,秦润想,这一刻,或许他也醉了。

带许云帆回房前,秦润让秦斐俞先在堂屋等着,待许云帆睡了他就出来,秦斐俞只能等,这一等,好家伙,两刻钟后,嘴唇微肿,面红耳赤的秦润才低着头从房间里出来。

秦斐俞看他那样,身为过来人,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光天化日之下,他这个爹爹还在外头,许云帆他怎么敢……

噢,他喝醉了,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再说了,就许云帆跟秦润进屋时,看都不看他一眼,估摸躺床上时就把他踢飞到十万八千里开外了。

“润哥儿……”

秦斐俞站起身,反客为主的拉了张凳子给秦润,“累了吧,快坐。”

秦润:“……”

秦斐俞这话说的,他是不是误会他跟许云帆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

“我……不累。”秦润不好意思坐,尴尬的不敢直视秦斐俞。

秦斐俞会怎么想?

他第一天来,结果儿子把他丢在堂屋去跟哥婿翻云覆雨,这得是多饥饿,多等不及了!

“你坐,我去厨房烧点热水给你暖暖身子。”

儿子出来了,秦斐俞哪里坐得住,起身也跟着进到厨房,他扫了一眼厨房,里头干净又整洁,没有他想象中的乱糟糟,被砍成一截一截的木头整齐的码在灶台前,粗的一堆,细的一堆,水缸里装满了水,再看灶台上齐整的大大小小的罐子,不难看出,厨房的主人是个勤快爱干净的人。

秦润这会正羞着,秦斐俞只能没话找话,“安哥儿他们呢,还不回来吗?”

“可能天黑才回吧,他们跟其他孩子玩积木去了。”秦润回来时没喊他们,许云帆说了,现在是放假时间,每天做完课业了,平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放假就是用来玩的,不用管那么严。

秦斐俞太想多了解孩子们平时的生活了,不懂的就问,“积木?那是什么?”

“就是一种益智玩具,是云帆让秦木叔给小宝他们做的。”

说起这个秦润就想笑,如今小秦家的日子,谁不羡慕,多的是人想跟他们来往,秦安才八岁呢,有的人已经坐不住,把主意打到秦安身上去了。

那家家里有个小汉子,十二岁了,目前正在镇上私塾读书,可能在他们看来这已经是很有出息了,于是便来家里找许云帆,问他愿不愿意给两个孩子来个娃娃亲。

订亲?

秦安才八岁!

当时许云帆就炸了,直接开口拒绝,“不用了,我家孩子以后婚嫁一事,我做不了主。”

对方闻言,误以为许云帆是个入赘的,没有权利做主,便又想喊秦润来聊聊,许云帆哪里愿意,再三强调以后秦安他们的事,他们自个做主,作为大人,他们可以给建议,也可以帮忙看人,但就是不会给孩子包办婚姻。

许云帆的强势拒绝,上门来的妇人脸色不好看了,说什么古往今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子就该听大人的话,还吹说他们家孩子如何如何优秀,以后如何如何有前途,说秦安一个无父无母的哥儿能嫁给他儿子,要不是看在小秦家如今生意做的不错,否则,秦安都还没有那个资格呢,只要秦安嫁过去。以后就是官夫人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让他抓紧时间的答应了,否则日后得后悔死。

也有人说秦安八岁了,再过两年就该说亲了,许云帆不该这么宠着人,也该教秦安干活了,以前小秦家没条件,秦润粗的像个汉子,女红是一点不会,现在小秦家吃饱穿暖了,秦安自然也该把女红这些学起来,一个哥儿读书是没用的,就算读了几年书,日后好点的嫁到镇上,要是夫家有生意做,他还能帮忙,要是家境一般,他不得在家相夫教子,要是会点女红,日后还能做点东西贴补家用。

这些话,听的许云帆气得够呛,差点没拿扫帚把人赶出村,就因为这事,许云帆甚至放话了,他家两个小舅子,日后是要进京的,有他在,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管用,秦润要是不顾秦安意愿,拿这个来给秦安指定夫君,他连秦润一块收拾了。

秦润听许云帆说过,他那边提倡自由恋爱,而且想成亲也不是想结就结,还得有年龄要求的,许云帆说了,以后秦安几个孩子,怎么也得十八往上走了再谈这些事,现在他才八岁,还是个孩子呢,不说其他,就是他想玩泥巴都是可以的。

许云帆疼孩子,花了几百文让秦木做了积木,这些天还特意给他们写了故事书,秦润都一一看在眼里,他把秦安的事说了,不忘解释一句,“夫君说他还小,刚八岁,让他该读书时读书,该玩就玩。”

“嗯,这样挺好的。”秦斐俞想,不说京城里头,就是府城,县城那些地方,但凡家里有条件的,送哥儿进私塾、学院读书的不是没有,就是皇上都放话了,哥儿、女子不比汉子差,秦斐俞不是不知感激的人,“你跟云帆能把他们送去书院,想来是不容易的,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秦润摇了摇头,这些事,他一点功劳都没有,“都是许云帆找的关系……”

他把许云帆跟蒋岚方的交易说了,想了想又道:“以前的生活,反正也就那样了,说多了也是徒增心酸而已,这个家能有如今的变化,也是云帆的功劳,他虽然是海外来的,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权势,但他很厉害,也很努力的给我们更好的生活。”

“我知道。”

秦斐俞听出秦润话里的意思了,许云帆进京时落了他的面子,秦润是在替许云帆说话呢。

这孩子,不仅长的像自己,就是性格,连喜欢汉子的决心都差不多。

“许云帆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会多想,我不是那些看哥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人,我也不会因为他如今的身份而对他有什么不满,你是我的儿子,我们家的地位摆在那,根本不需要你担心这些。”

秦斐俞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让秦润认祖归宗了。

换以前,秦润没准就答应了,但今时不同往日,秦润犹豫了,“想刺杀你的人已经找出来了吗?父亲不能认我,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爹的情况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夫君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安哥儿他们还太小了,我不想拿他们去冒险。”

“我知道,我会尽快把这些事处理掉的。”

秦斐俞已经迫不及待想把秦润他们接回去了,如果他们回去了,秦府就不再死气沉沉了。

两人又聊了其他事,说完了这些,秦斐俞才支支吾吾,犹犹豫豫,似乎是难以启齿,又似不知如何开口,几次看向秦润,欲言又止。

“爹是有话要说?”

这声爹喊的秦斐俞通体舒畅,高兴的止住的泪再次蔓延而来,他粗鲁的胡乱一擦,“有件事,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润深深的看着秦斐俞,“是关于夫君的吗?”

“嗯。”秦斐俞点了点头。

“是什么事呢?”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秦斐俞不好意思道:“你才十八岁,你们平时要注意点,就那什么的时候注意点,过犹而不及,而且过早生育对哥儿不好。”

以前这些事,其实他并没有特意去了解过,后来他在边塞发现那的年轻人几乎都是二十岁后才开始婚嫁,如此,生孩子也就比其他地区的少了更多的风险,当年他怀秦润时也才十几岁,请来的产婆已经是那里经验最丰富的人了,可产婆一度不敢出手,后来他查过,那边难产的事例确实比西南地区要少上很多。

虽然这些事可能并不能证明什么,但事关秦润,秦斐俞不敢冒险,古往今来,难产,无论是对哥儿还是对女子来说都是最可怕的事。

得知秦斐俞担心这些事,还没破身的秦润脸红了,他该怎么解释呢?

就在秦润不知该如何开口时,秦三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站在院外喊道:“润哥儿,润哥儿在家吗?”

“在。”

听出秦三娘声音里的急切,秦润跑了出去,“三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