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38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就他,一下子干了三碗。

这还是一个哥儿?

可他们也不看看,因为他们故意欺负人,看秦润长的高、壮实,其他哥儿同妇人做的都是轻活,只有秦润同汉子们做的重体力活。

就这,其他汉子能吃三四碗,人家只会说他们是真的累了,确实是该多吃点,

可轮到秦润,大家却说他这不是那不是。

待吃了饭,下地干活了,因为做的快,其他人又觉得他这样简直比一个汉子还要猛。

真真是一点哥儿的样都没有。

他这样的能干是能干了,但还是会引来其他人的诸多不满。

后来,隔壁村请工什么的,都不再喊他了,就因为他吃的多了一点,人家觉得亏,不划算。

他们只看到了这一点,却没看到秦润干活有多卖力,一点不比汉子慢。

遇到这样的事多了,秦润难免会产生一种,好像他做什么在他们看来都是错的,以至于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的存在,是不是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许云帆对他们这种行为,那是一个嗤之以鼻,既想马儿跑得快又不想给马儿吃草,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

有的人就是这样,哪怕你不招惹他们,但他们却能对你抱有最大的恶意,哪怕你做的再好,他们也照样对你感到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好像把那些恶毒的话说出来了,就能证明他们很厉害,很有是非观一般。

可他们却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口无遮拦”,别人又会因他们而遭受多大的质疑,承受多大的伤害、恶意。

所以,秦润一点错都没有。

有亿点点记仇的许云帆舔了下后牙槽,这事,他记下了呢。

许云帆不喜欢这样的人,或者说,这种人本就碍不着他什么,世上的人那么多,形形色色什么人没有,他不可能管的过来,但他们敢犯到秦润身上,这事,他就得管管了。

一想到因为这种事,秦润饭都不敢多吃,许云帆气的粗口话都飞了:“谁这么说你的?简直是胡说八道,瞎几把扯淡,润哥儿你告诉我,谁说的你,看本少不把他门牙给打飞了。”

“算了,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了。”秦润不想那么麻烦许云帆,虽然这件事,确实给他留下了不算愉快的记忆,因此,他便一直“念念不忘”,甚至为此有了心理阴影,在外吃饭时,总要刻意的控制自己的饭量。

闻言,许云帆没多说什么,但心里却疼的要命,一瞬间,心疼犹如带着排山倒海之力,势不可挡汹涌的朝着他扑来,几欲将许云帆淹没。

他放下怀里的背篓,埋头在秦润脖颈间蹭了蹭,用力的吸了一口秦润身上的气味,好似来自秦润的气味能够压制他胸口酸涩的苦楚,可以让他感到好受一点。

好一会,许云帆才说,“润哥儿,你想学画画吗?今晚回去,我教你好不好?”

别人对秦润不好,他们欺负秦润,不疼秦润,没关系,有他许云帆疼就够了。

许云帆轻抚着秦润的后背,“宝贝,别难过了,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的话伤害自己,你应该学学我,一个人不喜欢我,那肯定是他的问题,要是一群人不喜欢我,那毫无疑问,肯定是他们串通好的,所以,别人不喜欢你,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

面色有些一言难尽,不敢相信于许云帆拿他当傻子哄的秦润:“……真的?”

“那还有假,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这么好,他们会不喜欢你,纯粹就是嫉妒你,你要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般,我还会喜欢你非你不可?我又没眼瞎。”许云帆说的信誓旦旦,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

也不知道那件事给秦润带来多大的伤害,以至于这么久了,秦润还记着,上别人家门,连饭都不敢吃饱。

既然秦润不说,他自己去问好了。

有的事,在秦润那过去了,但在他这,没报复回去,这事就过不去。

当天晚上,许云帆握着秦润的手,一笔一笔的教他做画。

秦润一开始确实画的不好,但许云帆很有耐心,在秦润自己练习的时候,他到厨房,拿出了回到家便先做出来冻上的双皮奶。

其他人不是嫌弃秦润吃的多吗,那许云帆就宠着他,让他每天大鱼大肉营养均衡吃的饱饱的,还要每天给他份新鲜的吃食尝尝鲜。

也许是秦父秦奶奶他们去后,小秦家便少有吃到好东西的时候,为此,吃饱穿暖已然成了秦润的一种执念。

许云帆知道秦润爱吃,也喜欢吃甜的,他不会做饭做菜,也就只能做些吃食哄他开心了。

虽然店铺里不缺吃食,但那总归不是许云帆亲手做的。

许云帆觉得,他亲手做出来的吃食,才有爱的味道。

而且,双皮奶,云润店铺可没有的卖。

许云帆切了一个芒果,把果肉切成正正方方的一小块,又切了一半的桃肉,将切好的果肉对半分开放在冰冻好的双皮奶上,好看的搭配色调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开。

摆好果肉后,许云帆这才端到柴房里,放到秦润面前,“今晚你晚饭吃的那么少,先吃点东西吧,不然我怕你肚子饿。”

这是秦父走后的八年来,第一次有人在秦润面前跟他说怕他饿了的话。

秦润心中满是说不出的感动,眼眶微微泛着红,看着放在面前的一大碗东西,以为许云帆特意给他切了一大碗的水果。

村里人少有人这般吃水果的,他们大多都是整个吃,哪还会费这个功夫切块装碗还用勺子舀着吃。

所以,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果肉,但许云帆这般精致周到的伺候他,秦润便已经足够欢喜了,他感觉这会的自己是被许云帆当珍宝一般的重视着。

哪怕崴脚了,回到家后,秦润依旧去点了一下这两天秦大树他们做出来的蜡烛,因此根本就不知道许云帆做双皮奶的事。

直到他拿起勺子往下挖了一大勺,这才发现,不是的,下边好像不全是果肉,挖上来一看,那是奶白奶白,看起来像白色鸡蛋羹一样的东西,泛着甜甜的奶香味,相当的诱人。

秦润没问许云帆给他做的什么,只静静的吃着,吃了两口后,情不自禁的,眼眶中汹涌的热意并未因为这几口冰凉的吃食而消散,反而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嚣张狂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静默无声痛哭的秦润,最是让许云帆心疼。

以前不觉得自己活的有多悲惨,可今晚,秦润突然就发现,自己这几年来过的,是真的太累了。

第135章 生辰

那种黑暗压抑的生活让秦润见不到光明, 在看到许云帆这束光的时候,他才会拼了命的,不要脸的, 只想把许云帆给抓在手里。

“不哭了, 宝贝,你这样我很心疼。”

许云帆坐在椅子上, 拉过秦润, 让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搂着他的腰,额头顶在他的后背上,“润哥儿,你别哭了, 除了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我不想看到你哭,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的, 以前再苦再累日子都过去了, 现在你有我了, 还哭什么啊?”

“我就是……心疼以前的自己。”秦润觉得自己这样很矫情,但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十岁的孩子要把一个家庭的重担挑起来, 他得用多大的力气。

许云帆:“我也心疼, 哎, 你这样我也要哭了。”

说着,许云帆吸了吸鼻子。

隔着不算厚的衣服, 秦润能感觉到许云帆呼吸间炙热的温度,当许云帆重重的吸几口气时,秦润后背更是一挺, 赶忙转过身,他是真的以为许云帆也哭了。

哪知,待他转过去,看到的便是许云帆那张勾人心魄的笑脸。

“你上当了。”

许云帆没心没肺的笑呵呵,本就还在伤心的秦润顿时是无论如何都伤心不下去了,就感觉没有那样气氛跟情绪了。

就破坏气氛这一点,许云帆大抵是无敌的存在。

见秦润眉头似乎微微皱在一块,许云帆动作迅速,冷不防的,掌心直接扣住秦润的后脑勺,迫使对方低下头。

一吻结束后,秦润有片刻的恍惚,好一会都没缓过神来,待反应过来后,所有的委屈,心酸顿时烟消云散。

许云帆舔了一下唇,问:“还哭不哭了?”

“如果我还哭呢?”此刻的秦润眼眶还红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旁的被压抑克制的冲动,还是本就还在伤心,那模样,好像下一刻就能掉几滴眼泪似的。

许云帆想都不想,恐吓威胁道:“你要是还哭,我就继续亲你……”亲的你喘不上气来为止,大脑缺氧了,看你还记不记得伤心难过。

秦润:“……”

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许云帆要这么说,那他可就太伤心了。

许云帆见他话没说完,秦润用力一眨眼,两颗珍珠大的泪滴在脸上划过泪痕。

一怔的许云帆:“……”

他似乎被挑衅了。

又被许云帆亲了,秦润不由得心满意足,沉溺其中。

此时此刻,同喜欢的人亲吻,谁还记得想旁的,反正他脑子已经一片烟雾缭绕了,根本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几刻钟后,许云帆喊丫丫了起来,“不行了,润哥儿,我顶不住了,你要想哭就哭吧,我唇都麻了。”

当然了,腿也麻了。

但他不好意思说啊,身为一个男人,抱着自己喜欢的人,才几刻钟就受不住了,岂不是显得他很没用?

要面子的许云帆在秦润起身后,他才惊恐的发现,腿麻的好像都没直觉了。

秦安同小野打好热水喊秦润去洗澡时,许云帆想帮忙都站不起来,一站起来,感觉双脚好似有点轻飘飘的,在之后,好像有上百只蚂蚁在里边爬来爬去。

“哎哟。”许云帆坐回椅子上。

听到许云帆的声音,秦安跑了过来,“哥夫,你怎么了?”

“没什么,哥夫腿麻了,小野帮你大哥去了是吗?”

“嗯。”秦安点了点头,在许云帆退腿上按了两下,“哥夫,舒服点了吗?”

“舒服多了,真是太感谢我们安哥儿了,对了,安哥儿,哥夫问你一件事啊,以前你大哥是不是被人喊去干过活?就隔壁村的人,有来请过你哥夫去干活吗?”

秦安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了,“我不记得了,哥夫,你问这做什么呀?”

许云帆一拍脑袋,他是接吻到大脑缺氧了吗,这种事,问谁不好,偏要问秦安,当年的事,秦安这个年纪,能记得就怪了,“哥夫就是好奇而已。”

秦安点了点头,“哦,那哥夫可以去问大哥啊。”

许云帆不知道该怎么跟个孩子解释,他大哥被人欺负的事,这种事,说出来让一个孩子知道,除了会让秦安难过伤心,还能怎样呢。

许云帆不打算让秦安知道这些事,转而问秦安,“那安哥儿,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呀?”

说来,秦家兄弟的生辰,许云帆竟不曾过问过呢。

小野就不用问了,那孩子,问了也白问。

“大哥的生辰吗?”

秦安歪头挣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几下,突然惊呼起来,“哎呀,哥夫不说,安哥儿也要忘了呢,大哥还有几天就该过十八岁的生辰了。”

古人习惯用虚岁来表达年龄,秦润十八,实则是虚岁十八,周岁不过十七。

许云帆:“……”

许云帆不由得抹了一把脸。

好在他是在十六七岁便可嫁娶的古代,要是在现代,秦润未成年,就冲他对秦润做的那些事,他爸估计能赏他几个巴掌吃,把他牙齿都给打飞。

但现在最让许云帆关心的不是这个,“安哥儿,你可记得,具体是几天呢?”

秦安算了算,“还有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