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37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小兄弟,你入赘的哪家哥儿啊?”汉子显然对此很是感兴趣,黄果也摘够了,三两下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几个窜身便爬到的小路上,同许云帆面对面。

这问题问的许云帆骄傲了:“就小秦家的润哥儿,你认不认识捏?就那个十里八村最高最俊的哥儿就是我夫郎了。”

“啊?你是润哥儿的夫郎?”那汉子也就是蓝铁柱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许云帆来,不是,润哥儿的相公咋的这么有眼光的呢。

蓝铁柱不得不夸,“小兄弟,你是有点眼光的。”

“那是,你看我这双独具慧眼的大眼睛,哪能看错人啊,好了,我不跟你聊了,我还得去找我夫郎呢。”

许云帆转身想走,蓝铁柱便追了上去,“小兄弟,你不知道吗,润哥儿今天来看我爹了,我就是蓝家老三。”

无语的许云帆:“……我第一次来这。”

你不说我能知道就厉害了。

蓝家人晚饭都准备好了,只等蓝铁柱回来就开饭,待院门传来动静后,蓝家人看去,好家伙,蓝铁柱同个没见过却让人见之不由一愣的小汉子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那小汉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听的蓝铁柱笑得见眉不见眼。

许云帆一口一个铁柱叔,方才还喊人大兄弟,得知蓝爷爷是蓝铁柱他老爹后,改口那叫一个快。

蓝家人在得知许云帆是润哥儿的相公后,赶忙给许云帆添了一副碗筷。

许云帆客套了两句便坐下了,饭后,蓝金柱他们拿过两个背篓,背篓里装的都是果子,有一背篓黄果,还有一背篓的桃子。

蓝爷爷吃了一碗饭便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了才开口让秦润赶紧回去。

他以为秦润同许云帆是走路来的,这会日落西山了,也凉快,脚程快的话,天黑之前便能到家了。

许云帆看着两背篓的水果,笑得嘎嘎响,“这么客气的吗,这水果太多了,润哥儿一个人估计都吃不完。”

一个人吃不完,这不是还有他吗。

“你不是爱吃吗?”

想到饭后许云帆还干了三个大黄果,蓝铁柱不由觉得好笑,这小汉子,嘴上这么说,可蹲下身把背篓背起来的速度比谁都积极,“放心吧,这一背篓的黄果,上边的黄了,下边有的还青呢,可以多留两天。”

许云帆笑呵呵的,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眼把他们送到门口的蓝家人,心想,这一家子人都挺实在,心地好,不由说了一句:“蓝爷爷,您咳嗽老不好,还气喘、咽痛、咳黄痰、不时发热体虚,估计是肺热,明儿去医馆让大夫好好瞧瞧。”

“许小子,你……你还会医啊?”蓝金柱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农家人并没什么所谓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对他们来说,在饭桌上说说吵吵的反而更热闹。

在吃晚饭时,蓝爷爷同许云帆一通交谈下来才得知,许云帆不仅是云润客栈的掌柜,这人还在清风书院担任夫子,可谓是很有出息了。

如今,听许云帆的意思,他还会医?

“略懂一二。”许云帆虽自信,却也知谦虚。

略懂一二?

这个略懂是什么意思?

蓝家人不知道,但在方家女出嫁那天,他们同方婶一问,好家伙,许云帆能把胎位不正的孩子扭过来,还能把溺水没气的人给救活!

就这,他还说自己于医术上只是略懂?

这人对‘略懂’这个词,莫不是有什么误解。

原本蓝家人不信的,毕竟他们不是没带蓝爷爷去镇上看过,可那些大夫开了一副又一副的中药,他们熬了一罐又一罐,结果蓝爷爷的咳嗽一直没停过。

而且那些大夫说的是,蓝爷爷是普通的咳嗽发热,可普通的咳嗽发热是这样的?

可人家大夫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信,毕竟人家才是大夫。

听了许云帆的话后,他们算是明白了,吃了那么多药,蓝爷爷还没好转,显然是药不对症啊!

第二天,蓝金柱、蓝铁柱兄弟俩将蓝爷爷扶到了济世堂。

济世堂在清河镇乃是最大的医馆之一,每天医馆外头排队看病的人可以排出几条长龙。

蓝金柱他们之前没带蓝爷爷来这,也是因为蓝爷爷年纪大了,等不了那么久,加上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去其他医馆也可以,不过现在,他们是宁愿排队等上他个半天的也不愿跑旁的医馆了。

一大早蓝家人便来排队,直到下午才轮得到他们。

一见到大夫,蓝金柱并未多说旁的,只让老大夫给蓝爷爷看。

老大夫把脉又问了一遍症状后道:“你这得的是肺热,应当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闻言,蓝金柱一拍手,同蓝银柱说:“哎,老二,你听,大夫说的跟许小子是一样的,那许小子,只怕是医术了得啊!”

孟大夫作为济世堂资历最深,还是东家从京城高价聘请过来的大夫,不用多问便知,此人医术有多精湛。

清河镇的济世堂便是由他坐镇。

第134章 心酸往事

孟大夫医术精湛, 每日来排队看病的人不知有多少,他自认自己是有点本事的,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患者当着他的面夸赞其他人医术了得了。

上一次一对夫妇带着出生不足月的儿子过来检查, 得知儿子健健康康的, 夫妇两人喜极而泣,便来了一句:“许小子当真是医术了得啊!”

前前头, 一对夫夫也过来找他看病, 让他看看自家夫郎体内可存有残毒之类的, 得知自家夫郎身体健健康康,那夫郎的相公高兴不已,来了一句,“许小子这医术真是厉害了, 太厉害了。”

如果孟大夫之前没接诊过他们,对他们有印象,听他们这般夸, 只怕都要以为他们是想过来砸场子的了。

被过山峰毒蛇咬, 这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却是无解之症。

胎位不正,同样也是如此。

孟大夫医者仁心, 无能为力, 只能看着患者痛哭流涕离开, 对此, 他自是印象深刻。

哪知,过了几天, 原本应该被毒蛇咬伤,这会应该已经凉了的夫郎不仅没凉,还同自家相公有说有笑的走进来让他看看。

当时可把孟大夫吓了一跳, 还以为自个见着鬼了。

孟大夫哆嗦了一下,都想说,你凉就凉了,干啥来找他啊,不是他不救,而是他没那个本事,就算要报仇,也得找那条过山峰去,找他做甚?

直到把人送走后,孟大夫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不是,方才那夫郎说的什么?

他都不能解的蛇毒,居然被一个叫许小子的大夫给解了?而且那人就给他扎了一下?

这种事有可能发生且存在吗?

不可能的吧!

如果非要给这夫郎蛇毒已解一事找个合理的说辞,孟大夫更倾向于周夫郎体质特殊,百毒不侵。

可没几天,之前被他摸胎摸出胎位不顺,夫妇两人哭着从医堂离开的人回来了。

李慧原本的大肚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怀中抱着的小婴儿。

再到蓝爷爷一事,已经有三人在他面前提到那个许小子。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最后,孟大夫给蓝爷爷开好了药,在蓝金柱蓝银柱搀扶着蓝爷爷要离开时赶忙问,“两位兄弟麻烦等等,不知你们口中所说的许小子是哪家医堂的大夫啊?不满几位,此前曾有几人在我这说起过你们口中的许小子,也不知你们所说的可否是同一人,说来惭愧,我学医三十年,自认做不到的事,他却做到,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医术,意欲前去请教一二,不知几位可否告知,这位许小子究竟是何人呢。”

之前孟大夫还觉得一切可能是凑巧罢了,周夫郎兴许体质特殊,百毒不侵,李慧可能是命好,可到如今蓝家人,总不能,说蓝爷爷是肺热,也是许小子蒙对的吧,这接二连三的事,已经不能用凑巧来证明了。

一说到许云帆,蓝金柱止不住的夸起来,“你也知道许小子的事啊,我跟你说,除了这些,他还能把死人救活呢,我跟你说啊……”

……

从蓝家离开后,许云帆后背一个背篓,胸前一个背篓,秦润看不过去,伸手想帮忙接过一个,许云帆侧身避开秦润伸过来的手,“得了吧你,是不是又忘记自己脚疼了?话说,你今晚是没有胃口吗,怎么吃那么少?”

许云帆记得,在家的话,秦润一顿能吃两三碗饭的,今晚在蓝爷爷家,秦润却只吃了一碗就说吃饱了,就是菜都没怎么夹。

“还是腿太疼了,吃不下?”许云帆是会疼夫郎的,“那你在这等着,顺便帮我看着背篓,我去方家喊孙武过来接你。”

“不用,我走的动。”秦润拦住了许云帆,垂眸道:“我就是不太饿。”

这话,其他人听,估计也就信了。

可站在秦润面前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许云帆。

同床共枕,朝夕相处这么久,许云帆不说是秦润肚子里的蛔虫,但这人口是心非撒谎时下意识的动作,许云帆却是百分百了解的,“你又骗人了。”

许云帆指着自己的脑门,“润哥儿,你看看我脑门上是不是写了特别好骗四个字?有什么事,你不能对我说的吗?跟你,我可是什么都没隐瞒的,甚至我觉得丢脸的事,你都见过的。”

就好比如,刚来小秦家那几晚,因为饭后吃的红薯多,临到睡前,许云帆突然就想蹲坑,可茅房在外头,乌漆嘛黑的,怕鬼的许云帆不敢一个人去啊,只能厚着脸皮让秦润陪着。

秦润就在茅房外,他就蹲里边噗噗噗的用力拉,对此,提起裤子出来后,见秦润站的离茅房门近了,许云帆不害臊的,还有脸开说笑,“你不会站远点吗,靠这么近的,你没闻到臭味啊?”

这纯属问的就是妥妥的废话了!

屎这玩意,谁见过香的?

这玩意,肯定是有点味的,但秦润怕许云帆会怕,会喊他,也有可能久闻不觉其臭,没一会也就习惯了。

毕竟前一晚,他站的远了些,许云帆还要特意小声的喊:“秦润,你还在不在?你可不可以不要离的太远,我有点……你家茅房有点年头了,木板不结实,我怕我会掉下去,到时候你来不及救我。”

怕就直说嘛,还非得找这种烂到极致的借口。

后来秦润也发现许云帆怕黑了,便不再走远,哪怕茅房外的味道并不好闻,但他都忍了下来。

哪怕相处不久,秦润也能感觉出,他捡回家的小仙男细皮嫩肉的不说,还很是要面子。

为顾及许云帆的面子,秦润摇摇头,口是心非说:“不臭。”

对此,许云帆却是满脸的故作惊恐,“什么?难道我已经帅到连屎都是香的地步了?那可真是太了不得了。”

可能是几晚都是这个点上茅房,许云帆都有一个固定的蹲厕时间。

每每躺下快睡着了还得起来喂蚊子,对此,秦润丝毫没有不耐烦过。

自己这么糗的事,秦润都见过,可秦润同自己,居然还有不能说的秘密了?

“你有什么事不能同我说吗?”许云帆故意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关系了,可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呢。”

“不是的,云帆,我没有要欺瞒你什么,我只是……我只是不敢吃太多。”

秦润有点慌了。

“为什么?”许云帆想,哪怕是客人,既然人家主家留饭了,那他们吃饱饭不是应该的吗?秦润怎么还不敢吃饱?

秦润嗓音带着难言的嘶哑:“我怕他们会嫌弃我吃太多了,觉得我不像个哥儿,会给你丢脸。”

以前隔壁村有人请工,秦润去干活了,他干活又勤快,脏活累活都愿意干,就想着,人家请他了,那他就得好好干,因为干的体力活,肚子容易饿,结果午饭吃的多了一碗,同桌的其他人便对他投来诧异、嫌弃的目光。

他们兴许想不通,他一个哥儿,怎么吃的这么多?

看看其他哥儿,哪个不是最多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