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楼小舟
要是贺黎安更放肆的话,他要不要打麻醉针放倒贺黎安再修理……
想着想着,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贺黎安的脸被热气熏得有点红,他看见郁桉睁着眼,便露出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
“在等我?”
郁桉抿了抿唇:“没有。”
贺黎安并不失落,只是笑意更深:“嗯。”
郁桉怀疑贺黎安又对他的回答做了别的解读,他开始警惕起来。
贺黎安像平时那样,一上床就靠了过来,感觉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膝弯。
郁桉没动,因为贺黎安握的是他受伤的那条腿。
贺黎安比他还在意他的伤,不可能对他那条腿做什么。
跟他想的一样,贺黎安只是握着他那条腿放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贺黎安很小心的把他受伤的腿架到自己腰上:“这样你睡觉的时候就不会乱动碰到伤口了。”
“嗯。”郁桉接受他的好意,但是:“没有更体面一点的方式吗?”
他睡觉的时候其实还算安分,但睡熟了也会无意识的翻身,只不过不会把腿架到贺黎安身上。
所以这种面对面的把自己的腿架到对方腰上的姿势,一般只会出现在某种特定情况下。
贺黎安的手顺着他的腿慢悠悠上爬,停在他凹陷的腰线上:“宝宝出门前的那个晚上,就没有嫌弃这种方式不体面。”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抱怨,仿佛郁桉说了多么过分的话,但他的手指却一下下的在郁桉的腰上摩挲着,像是在按捺某种难耐的心绪。
郁桉把他的手拿开:“没有嫌弃,我们睡觉吧。”
“好。”贺黎安又靠近了一些:“抱着睡可以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觉了。”
郁桉出门时说半个月回来,实际上过了二十天才回来。
他住院的那五天,贺黎安担心他的伤,也没敢和他一起睡。
这样算下来,他们的确有很久没有一起睡了。
郁桉有些心软:“可以。”
“宝宝真好。”
贺黎安立刻抱住了他,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住他,大手按压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牢牢按进自己的怀里。
熟悉的宽厚怀抱,温暖得令郁桉十分安心。
他在贺黎安怀里满足的蹭了蹭:“我也很想你的。”
“我知道。”贺黎安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们做吧。”
郁桉难以置信的反应了一下才说:“我有伤。”
他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也很少生病,但平时只要他有点不舒服,贺黎安哪怕有反应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贺黎安在婚后一直是个很体贴很克制的爱人。
“我不会碰到你的伤。”贺黎安微微顿了一下,呼吸变得很热:“况且,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做。”
“……”
郁桉根本想象不出来自己那个在生活中体贴优雅的爱人,向医生询问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贺黎安已经开始吻他了。
等贺黎安吻够的时候,郁桉的呼吸也乱了。
但他理智仍在:“一次。”
贺黎安的唇停在他的耳畔:“够吗?”
“够。”
“我不信。”
“?”
郁桉一直很认可贺黎安很了解他这件事。
从身到心,全方位的了解。
所以贺黎安其实很懂得怎么撩拨他。
但他觉得今天的贺黎安似乎要更懂一些。
郁桉感觉到自己比往常更近切一些,他按在贺黎安肩上的手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力道,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缓缓已经难耐的陷进了表层皮肤里。
他重喘着问贺黎安:“可以直接开始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郁桉有些期待的闭上了眼,呼吸也跟着放缓。
耳边却在这时传来一句:“叫老公就开始。”
“嗯?”
第165章
郁桉睁开眼:“我要是不叫呢?”
“那我就只能想点办法了。”贺黎安贴在他耳边厮磨,语调拉得长又绵,乍一听是在遗憾。
但仔细一听,又能让人感觉出其中隐秘的兴奋。
“郁主席,我们遇到困难就是要想办法的,对不对?”贺黎安的语气又正经起来,还叫了他的职务称呼。
郁桉在这种事上是没有太多羞耻感的,但可能是因为此时太过情动,又很清楚贺黎安是在故意折磨他,所以会自动为贺黎安的每句话都加上色欲的氛围。
“怎么不回答?”贺黎安的语气依旧很正经,大手却穿进郁桉柔软的发丝里,大拇指的指腹若有似无的轻轻碾磨着他已经有些发红的眼尾。
怜爱又轻佻。
“对……”郁桉有些受不了的沉沉的呼出好几口气,低低叫了一声:“老公。”
贺黎安整个人都颤了一下,随后便静止在那里了。
郁桉一秒都等不及,决定自己动手。
贺黎安这才终于有了反应,像之前说的那样,叫老公之后就给他痛快。
被漫长的等待无限放大的渴求终于被满足的那一瞬间,郁桉有种被推到顶端的轻微窒息感。
他的手指扣紧贺黎安的肩胛,贺黎安感觉到他的力道已经完全失控,便停了下来。
贺黎安摸着他的额头轻声安抚:“还好吗?”
这种时候,爱人的温柔体贴,总会让人感觉到依恋和安心。
郁桉完全放松下来,平时清澈干净的嗓音渡了层水汽:“嗯……”
“那就好。”贺黎安腾出一只手去调试夜灯的亮度,随后压低身体,开始享用刚刚软声叫他老公的鲜甜可人的宝宝。
灯光的亮度十分恰当,足够让贺黎安看清郁桉逐渐失焦的双瞳。
婚后这些年,郁桉很忙,需要将更多的精力放到公事上,贺黎安不想让郁桉觉得自己是阻碍,所以每次在床上都很有分寸的适可而止,节制已经成为了贺黎安的习惯,所以大多时候,郁桉哪怕情动,他也能看出郁桉仍旧有一丝理智在。
眼前这样逐渐理智丧失的郁桉,是他第一次见到,他能感受到郁桉身上传递出来的极致愉悦。
而这份愉悦,是他给的。
只有他能这样对待郁桉。
郁桉是他一个人的。
这样确切的独自拥有的感觉,让他的大脑都有些微微发麻,发麻的感觉很野蛮的蔓延到躯体和四肢,让他如置云端。
他紧紧的抱着郁桉,与郁桉交缠在一起,强健有力的身体早已失去大脑的掌控,放肆得毫不节制。
等贺黎安终于能感觉到大脑存在的时候,郁桉的声音都已经喊得有些哑了。
“……慢…停……”
郁桉的瞳孔依旧没什么焦距,嗓音沙哑发颤,只是本能示弱求饶,语不成句的只能勉强讲出一些关键词。
贺黎安有些分神的想了一下他家这个总爱讲道理讲事实的宝宝,从前有没有这样求过他。
贺黎安想不出来,他的脑子还是有轻微的发麻。
他是见不得郁桉这么可怜的,温柔哄他:“好。”
郁桉勉强抬起眼皮,望进他漆黑温和的眼底:“那你怎么还在动……”
每一次都被他讲得有很大的气音。
“抱歉。”贺黎安像是真的知错了一般,眼底浮现出一丝歉意。
可郁桉知道他并没有真的感到抱歉。
因为贺黎安依旧没停。
“你……”郁桉的眼角浸出生理性的眼泪:“不讲道理。”
贺黎安轻轻擦掉他的泪水,嗓音喘得厉害:“宝宝,有没有可能在床上的时候,我就是道理。”
“什么……意思?”郁桉现在的反应比平时慢多了,有点笨笨的感觉,可爱得简直要了贺黎安的命。
真想吃掉。
物理意义上的,一口将郁桉整个人从头到脚的全都吃掉。
可真的吃掉的话,这世上就没有郁桉了,贺黎安有些遗憾的轻轻叹了口气,压制 住这样的想法,但没压制住自己的嘴,他重重咬了郁桉一口。
郁桉吃痛,哼唧了一声,贺黎安又急忙去吻自己咬出的牙印。
即便在金尼这种日照时间很长的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但郁桉的身体依旧很白,贺黎安刚才咬那一口没有极力克制,咬出的牙印虽然没破,但也沁出了血色。
一定很疼,贺黎安非常后悔。
“对不起。”
上一篇:病美人和残疾大佬联姻了
下一篇:与阴湿男鬼花式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