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凉少左
我是谁
作者:凉少左
简介:
我是谁?
我穿越过很多世界,附身过很多的人。但他们都不是我,我也不掩饰自己是异常。
反正,我只是个留不下名字的过客。
……
但是后来,我穿越过的世界融合了。
被附身过的妖魔鬼怪,都找上门了。
……
你们好,我是谁?
——文案结束——
涉及动漫篇幅不定有长有短,主要有:【来喝花茶晒太阳呀】
【打听打听谁是爹呀】
【今天也在换绷带呀】
【时政今天倒闭了吗】
【蛤喇今天破产了吗】
【穷神今天暴富了吗】
【我愿称你为最强!】
【我愿称你为王者!】
【我愿称你为希望!】
【……点点点点……】
高亮排雷:
1.第一人称第一人称第一人称!!!
2.没有文笔没有文风,不甜不虐,实在要说,治愈致郁。
3.我要评论【凉式乖巧】
4.骂我可以,骂主角不行。
5.杠精请不要进来,写作指导也请离开,谢谢。
内容标签: 火影 综漫 家教 文野 轻松
主角视角野凉配角很多文案里想
其它:穿越,
一句话简介:反正不是被附身的这个人。
立意:与世界和解吧。
第1章 开局双杀
一切的起因是雷雨天我打了个电话。
我本来想说很多,但你们大概不会感兴趣,就长话短说好了。
——我没放下手机,所以雷电也没放过我。
就这样。
…………
睁眼是星河浩瀚。
我以为自己死了,但看来没有。躯体轻盈,有莫名的力量随着血液流淌鼓荡,视觉嗅觉也莫名的好了很多。
我低头打量自己,穿的是白色男士西装,戴的是优雅的礼帽,耳边的头发竟然还有点点卷。
口袋里的小镜子照出一双殷红的眼睛和死人似的惨白的脸。
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又打量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墨染般漆黑一片,这具身体的夜视能力却强到恍如白日。周围的树木、树干上的纹理、树冠上每一片叶子的脉络,竟然都清晰可见。
我当时脑子乱,想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从“这具身体原本的人呢”到“我怎么才能回去原来的世界”,如果思绪能具现出来,那一定会跟凌乱打结的毛线球一样,放到猫咪面前,人家都不会多看一眼。
现在想想,当时的疑点太多了。
我却只是茫然的坐着,枯坐到第二天天亮。
黎明时的色彩是很好看的,尤其远处的山上盈紫一片,深浅浓淡,氤氲成一片轻盈的美丽的云,无端生出一股蛊惑的艳色。
那是重瓣紫藤,我用新身体超强的视力认出来。
紫色上面是破晓的曙光,胭脂色在霭霭的云上晕开,一点一点变成橙色、黄色、金色,描边似的细腻,是让强迫症非常舒服的均匀的速度。
兴许是因为在山顶坐了一夜,我体温低的令人发指,从内到外都透着晕眩似的恶心的不适。但不舒服已是常态,日出却从没见过。我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耽误欣赏美景的时间。
然后日出,太阳开始挥洒光和热了。
我,烧起来了。
……是的你没看错,我燃烧起来了,只因为晒到了太阳。
灼热的痛感成了我很长时间里的噩梦,这里就不再提了。总之,很久以后我又遇到了当时没烧干净的、只短暂附身了一夜的人时,我才知道:
这个人的名字,叫鬼舞辻无惨。
第2章 平安京里一条街
被阳光烧灼其实只有一瞬间,我不明白这个原理是怎样的,人为什么能比易燃物还快的烧成焦炭?但痛感实打实,长久的停留在神经和大脑中,让我的肢体都不自觉的痉挛蜷缩。
这大概就是被烧死的人都佝偻成天妇罗的原因。
所以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腿一软就瘫坐到地上,手边的什么东西坠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惹得前面对坐着谈话的两个人都向我看来。
我向发出巨大声音的那个东西看去,是一只蒲公英,半人高——也可能更高——顶端缀着毛茸茸的乳白色的种子球。那些柔软的、风一吹就会洋洋洒洒飞上天的小东西如今扎在地上,把地面打出一道裂缝。
……等等,裂缝?
我懵了。
而前面坐着的两个人中的那位女性终于起身走过来,一伸手就把我从地上拔萝卜一样拔起来,顺手举了个高高。
“萤草?”这位有着浅金色长发的女性有一双非常明净的琥珀色眼睛,她举着我仰头看,很不明显的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默默的看着她,没说话。她反而慌乱起来,把我放到地上扶着我的肩膀:“怎么了?怎么哭了?哎哎别哭呀……”
“好疼……”我听到陌生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溢出,带着恐惧的战栗:“好疼啊……”
她好像又喊了些什么,有别的人匆匆赶来,把我围在中间关心的问话。但我听不清他们的声音也看不见他们的面孔,只有嘈杂和黑影一起放大。
最终吞噬一切。
…………
这一天半真是绝了。
再次醒来——这四个字我都说了多少遍了——的时候,入目为熟悉的和式建筑……的屋顶。我能感受到自己躺在并不柔软的榻榻米上,被褥里有紫外线杀死螨虫的气息。
说的文艺点就是阳光的味道,但我现在对那个球体有心理阴影,并不想提到它。
女孩子娇软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终于醒啦……把阿爸他们吓坏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谢谢,但这不会妨碍什么。
我慢慢地扭头去看说话的人,不,或许并不是人类:她额头上长着两只娇小的角,容貌漂亮,娇嫩美好的让人想到春天树上盛开的一朵桃花。
“你是谁?”我问。
声音沙哑,有点像被灼烧过。
我知道这是自己身体的应激反应,恐惧和痛苦至今仍残留在“灵魂”里,让我不得安宁。
那个女孩愣了一下,我听到她喃喃地说:“不会吧……哎,这是什么不合时宜的玩笑吗?”
我用真诚的眼神告诉她不是。
她慌了,匆匆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着“阿爸”,间或喊出“萤草”“傻了”之类的字眼。
……微妙的感觉被误会了呢。
不过已经听到好几次的“萤草”大概率就是这具身体的名字了,虽然连累他风评被害,但只要之后解释清楚,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我吃力的坐起来,环视房内的布局。家具相当简单,除了榻榻米和旁边的橱柜——这些只算是传统房间的标配——就只有窗边摆着一张小桌子,桌边还有几个坐垫,毛茸茸的做成黑色白色的球球。
这个萤草,真的好喜欢球球和毛茸茸啊。
那个长着角的女孩子带着我昏迷前看到的浅金色发的女性进来了。我这才发现她穿的是白红色的巫女服,衣袖衣摆的边缘都绣着低调却繁复的花纹,胸前还有我很眼熟的什么标志。
唔,坦白说,红色和浅金色的搭配并不是很好,她不适合穿这样过于鲜亮的颜色。
那女性有些苦恼的在我身边跪坐下来,放轻了声音:“桃花说你不记得了。”
那个女孩子还真的叫桃花啊。
她又说:“是不是之前在战场上磕到头了,旧伤复发吗?”
等等,战场……?这具身体年纪不大吧,你们雇佣童兵吗?!
“但你本身就有治愈的……”她还想说什么吗,被我郑重打断:“很抱歉。”
我很严肃地说:“非常感激你们的关心,但我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抱歉。”
“……”空气安静了几秒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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