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木很多树
岑千亦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手上被温柔捏着的感觉,困意渐渐来袭。
睡着前,她想,幸好,那天失手了。
她唯一一次失手。
心跳快速跳了一下,继而恢复了平稳。
幸好。
....
翌日清晨,海的尽头,太阳起了床,天际霞光溢彩,海面金光灿灿。
岑千亦在一阵门铃声中睁开了眼,她当是送早餐的,拿开身上的手,套了件睡袍快速起身要去让人走。
开了门,一张陌生但又熟悉的脸。
叶琪没想到是岑千亦来开的门。
她想到了昨天贺殊说了让她离岑千亦远点,她从台阶上往后退了两步落到平地上看向人,摆手打招呼。
“早啊,我找殊姐。”
岑千亦拢着腰带的手一顿:“殊...姐?”
叶琪仰看着人:“嗯,她还没醒吗?”
昨天不都约好了的,看着面前人像是有起床气的样子,叶琪又退了两步。
“那个,那我就先去射击馆了,你等她醒了告诉她,我在射击馆等她。”
“射击馆?”
叶琪点头:“嗯,我答应了教她射击,军校最终考核要考这个。”
“军校?”
叶琪看人疑惑,明白了贺殊没跟人说这事,她解释:“殊姐昨天答应我,和我一起去参加军校考核,那我先去射击馆了,麻烦你了,转告她一声。”
她说着转身走了,一个人往射击馆去,本来今天还想喊上聂问予的,正好问一些考试相关的事,但昨天人一晚上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早上天亮前才回来。
白天她要补觉,叶琪只能一个人来找贺殊,没想到这人也没醒,昨晚上干什么去了,这个点了还不起。
不能是因为昨天喝了那点酒吧,她睡一觉都没事了。
岑千亦看着远去的人,沉了眼,回到沙发边上,人还没醒,她坐下看着人。
这人昨天一顿饭和人吃得感情很好啊...殊姐。
都喊上姐了。
还要学射击,军校?她看向人,就她,去军校给人表演看到死人怎么晕还是表演看到蛇怎么哭?
贺殊是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尖锐电子音里清醒的,睁眼就看到了一道阴沉的目光,混沌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
【宿主,你可醒了,再不醒出大事了!】
贺殊捂着头,感觉好痛啊,在这电子音咋呼下更难受了。
【时间来不及了,剧本已发送,宿主抓紧!】
贺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剧本,她看着面前的女人,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人不该在怀里吗?
她们起床的标准姿势怎么不一样了?
还有,她这是在哪,身下怎么不是床?
脑子刚动了动,就开始发胀,嘶,头好痛啊,贺殊想要起来,才一动,发现身上也好痛。
她低头一看,怎么回事,她肩上怎么有牙印。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唇上也好痛。
她伸手又去摸,嘴唇上面浅浅的好像结了一层痂。
怎么了这是,她昨晚上干什么了,怎么哪哪都痛?
脑海里这么想着,电子音又来了。
【宿主,你昨晚喝醉了,你先别管这些了,赶紧走剧情。】
走剧情?
贺殊发胀的脑子,一点点冒起关于这三个字的记忆。
但不等她想完全,脑海里,开始闪红灯了,看着那熟悉的倒计时,贺殊猛地惊醒!
彻底醒了!
好家伙,走剧情!
她看向台词和动作提示,顾不得管身上这儿那儿的痛了,赶紧在倒计时前有了反应。
贺殊按着提示,一把就拦腰抱住了沙发边上坐着的岑千亦。
脑袋抵在了她的胳膊上,在倒计时结束前,快速说台词。
“宝贝,你醒了,昨天没陪你,是不是很想我。”
岑千亦:.......
刚刚看到人检查伤口,她还等着对方问怎么回事...没想一开口,听到了宝贝......
这人可真是,总是能给她意想不到的反应。
感觉手臂上贴着的那张脸上的热意,她一指头推开。
“谁想你。”
贺殊看着人,目光颤动,不是,怎么不改词啊,她还指望着对方改词,让她有时间捋一下现在的情况。
没想到人按台词走了!
她看着岑千亦,一言难尽,这人真是,总是能给她意想不到的反应!
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在这个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的情况下继续她的词。
“宝贝,不乖哦。”
岑千亦挑眉,看着一清醒就开始‘犯病’的人,眯了眯眼,没吭声,想看看人这回要干什么。
贺殊看着要求【扯过腰带,绑上了对方的手。】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背心一件,哪来的腰带。
还有,她睡衣呢?她怎么就穿着内裤睡了?
不等她想明白,脑海里响起催促警报声。
贺殊四处看了下要找个腰带,最后目光落在了岑千亦身上,她外罩着件睡袍,上面有腰带。
来不及了,她快速给人抽了过来。
睡袍散开,露出了里面浅银色的一件吊带睡裙,真丝面料看着十分光滑。
岑千亦看着敞开的睡袍和被抽走的衣带,眼里划过丝异色,好奇人要干什么,她没有阻止,等着她的下一步。
贺殊看着呆若木鸡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发什么呆,快点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啊!
可对方像是故意跟她对着干,就坐着不动。
没办法,她只能按着要求给人把手绑上了。
打了个蝴蝶结。
她还指望岑千亦反抗,来救她脱离这剧情,所以这结打得非常松,她稍微用点力就能挣脱。
但人就是不动!一动不动!
都被绑了,她难道还意识不到事情不好了吗?!
没办法,她不动不改剧情她就只能继续。
贺殊抱着人一个转身,给人压在了身下。
又拎过被绑起的手举高拉过至头顶,手臂肌肉牵扯起一道好看弧度。
贺殊低头看向身下的人,眼神里写满了‘你快动一动啊’‘说点什么’‘干点什么’啊!
但人就是跟失了魂一样,贺殊没办法,只能继续。
她一手捏着岑千亦的脸,一手把岑千亦的腿屈起,然后顺着贴上她的小腿,一点点往上,从睡裙里走,来到腰间才停下。
贺殊只用几个手指搭着虚虚搭在岑千亦内陷的腰线上,紧张之下,手指抽了抽。
一阵痒意从腰上传来,岑千亦浑身紧绷起。
她看着挠她腰的人,看着现下的这个姿势,这人,一大早的,要干什么?
贺殊看人就这么看着她,什么也不做,真的是无语了。
还有她这样子,怎么有种要静静看她表演的意思。
她要不动,那她可真要演了!
又开始倒数了。
贺殊快速低头,在人胸前亲了一口,带上了一点点的力度吸了一口,嘶,嘴唇有点痛,她舔了下,好像嘴破皮了,昨晚上干嘛了?
岑千亦瞳孔一颤...眼里闪过惊讶。
贺殊没时间想她的嘴怎么受伤的...不光没时间想这个,其他的比如怎么她睡在沙发上,比如她怎么头这么痛,比如她肩上怎么有牙印,这一切都没时间想。
她低头看向她刚刚亲了的地方,皙白肌肤上红了一块。
一个草莓,OK。
贺殊抬眸看向岑千亦,目光灼灼,这下懂了吧,她要干什么!!!
今早的剧情,总结起来,就三个字,种草莓!
她都给打了一个样了!
快啊,起来阻止我!
打晕我,催眠我,随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