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夜公主
以前曾经说过,曹秋澜的爱好十分广泛,他不会开赛车,也不会骑摩托车,但是他看过一级方程式的比赛,也看过摩托车的比赛。所以现在这群小年轻就把这段街道当成了比赛场地在赛车?而且还是个环形赛场。不过换一种更加直白的说法,就是一群小年轻在飙车。
第三次看到同样的人在自己面前飞驰而过的时候,曹秋澜拿出手机打了个报警电话,“您好,报警,我看到有一群人骑着摩托车在飙车……位置是在XX路,就是玄枢观旁边的这一段。”
“好的,放心,我很安全,他们忙着飙车,没注意到我,你们快点吧。”挂了电话,曹秋澜很淡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警察过来。别说这些飙车族没注意到他,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在意。
董一言从后面揽住曹秋澜,含糊地说道:“为什么不直接教训他们一下?”
曹秋澜往后靠了靠,把重心压在董一言的身上,说道:“我又不是他们爹妈,没这义务,也没这心情,还是让警察蜀黍来教他们做人吧。”家庭教育不过关,可不就要让社会教做人吗?别说什么他们夜深人静飙车不会影响别人,万一就有人半夜出来游荡被撞了呢?更何况还扰民了!
“你说的对。”董一言不管是否真的赞同,反正无条件拥护媳妇的一切决定。
玄枢观不算很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派出所,所以警察出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大晚上的不知道是不想扰民还是不想惊动飙车族让他们跑了,也没有鸣笛,几辆警车没过多久就到了。
不过那些熊青年有交通工具,还是速度很快的改装机车,所以即便警车在两头封堵,还是让大部分人跑掉了。参与飙车的,曹秋澜之前稍微数了一下,应该是有八个人,但警察只抓住了两个。但这也不打紧,这些人肯定是相互认识的,现在就看这两个人骨头够不够硬,讲不讲义气了。
警察们显然也有些懊恼,但应该也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一边去抓人顺便把车弄回警察局,一边则分了两个人来找曹秋澜这个报案人了解情况。他是目击者,且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
曹秋澜瞥了一眼被戴上手铐的两个小年轻,对问询的警察说道:“我是报案人,我姓曹,曹秋澜,玄枢观的观主。晚上因为抄经睡的有点晚,听到一直有引擎的声音就出来看看。”
那两个小年轻显然也听到了曹秋澜的话,顿时激动了起来,抬起头看着他威胁道:“草,原来是你多管闲事?!玄枢观是吧?你等着瞧,等我们出来饶不了你!”
董一言眯起眼睛看着口出狂言的两个小年轻,似乎是在思量着该怎么处理这两个居然敢威胁他媳妇的家伙。曹秋澜倒是没把这威胁放在眼里,拉了拉董一言的袖子,示意他别做多余的事情。
曹秋澜当然也不是圣人,也是会生气的,但这两个小年轻的威胁,他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地方。不管他们想用什么方法对付玄枢观,曹秋澜都不觉得他们会对玄枢观造成什么威胁。武力吗?这些人的武力值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观里的两个坤道都可以轻松吊打他们。
钱权吗?玄枢观有背景,也不缺钱,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动得了的。术法?真正的道士肯定是不会帮他们做这种事情的,至于邪修,又敢来的,曹秋澜不介意为民除害。所以这种一点威胁都没有的威胁,到底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呢?当然也不值得董一言特意出手。
董一言知道曹秋澜的意思,想了想,手指轻弹,一缕阴气悄无声息地附在了两个小年轻身上。程度大抵是会让他们晚上做个可怕的噩梦,就是恶作剧的水准,相对董一言的手段相当克制了。
第219章 报复
曹秋澜注意到了这一点,便也一笑而过,当做不知道。警察们当然也听到了这两个小年轻的威胁,不由眉头一皱,押解他们的警察按着他们的头把人塞进了警车了。正在询问曹秋澜的那个警察不免担忧地说道:“他们这情况关不了多久,你们平时要注意安全,就事情就报警。”
这个看着警察看着很年轻,实际上也是刚从警不久的菜鸟,此刻十分懊恼自己经验不足。他应该等那两个家伙被押上车再来找报案人问话,这样也就不会让他们听到报案人的身份了。
曹秋澜是真不在意,笑了笑,说道:“没事儿,我们观里的道长都是习武的。”
年轻警察愣了一下,看着曹秋澜的表情像是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道士习武?太极拳吗?其实年轻警察也知道,太极拳真的练得好的话,也是很厉害的,只是一般人都达不到那种程度。最后他只是又叮嘱了一下曹秋澜注意安全,问完话就上车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结束了这个小小的插曲,曹秋澜和董一言一起回了道观,本想直接回去休息,却意外地在院子里看到了抬头仰望星空的张鸣礼。看到曹秋澜和董一言从外面回来,张鸣礼也很吃惊,他起身行礼道:“师父、董师叔。”他的语气还挺平静,就是表情有些微妙,大抵是撞到偷情的表情?
可能也不太对,毕竟曹秋澜和董一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夫关系,即便他们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去约会,也不能用偷情这个词来形容。不过一时之间张鸣礼突然也想不到适合的词了,那就这样将就着用吧,大家知道是什么个意思就可以了。张鸣礼的内心戏,十分丰富多彩。
曹秋澜挑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院子里来看星星?”
张鸣礼轻轻叹了口气,答道:“师父,我这不是因为交流会的事情发愁吗?”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为了一件事情这么忧愁过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拉不下脸面去跟客户推销。他的八面玲珑也不是天生的,谁不是慢慢被生活磨练出来的呢。
曹秋澜看了他一眼,说道:“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入门时间短,就算比赛垫底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道乐一道,本来就有天资的差别,也不是所有道长都擅长这个。你这次去主要是多认识一些道友,多听听别人的见解。至于比赛,尽力而为就行了。”
如无必要,曹秋澜是不太喜欢把话说的这么透的,但看张鸣礼确实很烦这个,便也就多说了几句,毕竟是自己的弟子嘛。说完,他便和董一言一起回房了。
关门之前,他又看了看张鸣礼,“你也早点睡吧,别明天早上起不来。”
虽然头一天晚上睡的有点晚,但第二天早上,张鸣礼还是坚强地爬起来了。张鸣礼打扫完三清殿出来,就看到一身道袍的宋子木站在门口含笑这自己,顿时愣住了。
张鸣礼一边把扫把放好,一边对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宋子木说道:“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啊?不会是连夜赶过来的吧?话说回来,你穿道袍还挺好看的。”张鸣礼倒不是第一次看宋子木穿道袍,上次拜师典礼的时候也看到过,不过那时候关注的重点不在这个,所以现在才有这种感觉。
宋子木脸上的笑容加大,轻声说道:“你喜欢就好。”
张鸣礼疑惑地看了宋子木一眼,“你刚刚说什么?没听清楚。”好像是什么喜欢来着,难道宋子木是说他喜欢道袍吗?那应该早点拜师出家的嘛。也可能是刚刚发现自己的喜好吧。
宋子木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他当然也想早点对张鸣礼说,自己喜欢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追求这种事情,他不打没把握的仗,否则要是把人给吓跑了该怎么办呢?
看张鸣礼放好东西了,宋子木主动说道:“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我们就去练琴吧。”作为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辅导老师,宋子木是非常积极的,虽然他觉得张鸣礼怎么样都挺好的。
张鸣礼却有些迟疑,说道:“现在吗?你一路赶过来,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不用,我在飞机上睡过了。走了,我们去练琴吧。”宋子木拉着张鸣礼就往后远走,他对玄枢观也不算陌生,玄枢观还没招住观道士的时候,他就曾经来过这。张鸣礼看宋子木好像确实不累的样子,便没有勉强他一定要去休息,两人高高兴兴地去练琴了。
也可能高兴的只有宋子木一个人,张鸣礼还是忧愁的,他太明白自己的真实水平了。但人家宋子木千里迢迢跑过来陪他练琴,张鸣礼还是放下心里的杂念,认认真真地练习起来。
张鸣礼现在弹琴的水平依然不高,不过至少是可以听的水平了,也还算悦耳,基本没什么失误的地方。至少在不懂音乐的人听来,弹得还算不错?听着道观里叮叮咚咚的琴声,香客也挺愉快。
而对观里的道长们来说,虽然这音乐不好听,但也不算难听,过得去。
曹秋澜坐在树下,耳边听着张鸣礼的琴声,和董一言一起研究纸条上的字迹。
他昨天也在研究这个,不过因为自己实在太模糊了,只能说是半猜半看,推测出了几个字。然而那几个字,对于纸条上整体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卵用。饶是曹秋澜,现在看着也玩意也感觉脑袋疼,眼睛也疼。董一言则是心疼,他给曹秋澜按了按穴位,“别看了,交给专家吧。”
曹秋澜心有戚戚焉,他毕竟不是专门搞语言文字的,果然这活不是他干得来的。其实之前,他就已经把照片发给了特殊部门,以及他的老师凌海龙教授,他在这方面有不少朋友可以帮忙。他把打印出来的高清照片扔到了一遍,脑袋靠在董一言怀疑享受独家按摩服务。
早上还算平静地过去了,下午曹秋澜坐下屋檐下躲太阳看书,虽然已经进入了十月中旬,气温渐渐转冷,但大中午的太阳还是很强烈。前面往来的香客也比较少了,但也有住在附近上了年纪的退休老人或者家庭主妇/主夫无所事事地或是单独或是带着孩子来玄枢观里扎堆聊天。
自从玄枢观正常开放之后,感觉附近居民的邻里关系都变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的楼上楼下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而无所事事的老人们,也多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地方。
中午太阳最烈的那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曹秋澜收起经书,准备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就听到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传来。他耳朵动了动,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两个被他送进局子的小年轻,以及他们昨天晚上放的狠话。所以说,这难道是那群飙车族跑来报复吗?
应该不是昨晚那两个,他们现在恐怕还不出来,但他们不是还有同伙没被抓住吗?
曹秋澜挑眉,起身往前面走去,准备看看自己有没有想错。他才刚刚走到三清殿前,正好看到一群看打扮像是小混混的小年轻,手上拿着棍棒之类的工具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穿着皮衣皮裤,一张稚嫩的脸偏要做出凶悍的表情,恶狠狠地叫道:“谁是曹秋澜?!让他出来!”
曹秋澜差点没笑出声来,现在虽然已经是十月中旬了,但其实还是暑气未消,他们中午的时候穿长袖道袍都有点热,这小子穿着一身皮衣皮裤不怕热中暑了吗?
观里的道长们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看热闹,倒是香客们有些慌乱的,不过很快就被道长们引到大殿里去了,免得等一下发生冲突的话,波及到他们。那些小混混看没人搭理他们,顿时怒了,为首的那人举着钢管就往香炉上砸。距离最近的贾静道长眼睛一眯,几步上前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为首的小混混只觉得手上一痛一麻,手上的钢管顿时握不住了,直接掉到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要这么反抗,已经被贾静道长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切发生的太快,他的小弟们都没反应过来。
这仿佛是一个动手的信号,小混混们经过短暂的呆愣之后,马上举着手上的棍棒就要冲上去解救大哥。而围观的道长们也没闲着,一人对付一个,一会儿工夫就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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