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瓜蘸辣椒盐
双开门是个什么鬼称呼。姜水心里吐槽。
但他又无法反驳这个词汇的概括力道,因为沐沐这个说法让他一秒就get到了对方是在夸阎知州肌肉练得很好的意思。
形象生动,令人叹服。
没纠结这个,姜水好奇:“那小妈哥呢?他是什么?撕漫哥吗?”
沐沐被他的说法逗得一乐,止不住笑。
真好看,姜水瞧着她,脸不禁又红了一点。紧张地纠结了几十秒,他终于鼓起勇气邀请对方。
“一会你有空吗?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可爱的女孩儿同他对视着,明亮的眼瞳也染上了笑意。
青涩的恋爱正在进行的同一时间,双开门与撕漫哥正在进行成年人版本的恋爱交流行为。
额前一缕青丝点在眼尾,漂亮家伙半垂着眼帘,眸子里全是慵懒与轻佻。
很嚣张,丝毫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
午后的阳光经过玻璃弱化,温柔地落在屋子里,披散在两个白日宣咳咳的人身上。
被膝盖撩拨的双开门呼吸略显紊乱。轮廓分明的喉结滚动,他握紧了游因的腰身,想要更近一些,去享受对方的撩拨。
游因却换了个地方。
屈起的膝盖顶在肚脐附近,游因稍微施力,示意阎知州起开身。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阎知州以后顺从了他的意愿,将身体微微让开。
骨节分明的手改变了握杯的方式,游因将托杯改为捏着红酒杯杯沿的姿势,用红酒杯底座抵在阎知州肩头,不满足于他退步的距离,他手上施力,用酒杯将他按开。
直至阎知州屈膝跪坐在沙发面前,微微扬起头与他平视,才终于肯停下。
折膝而起,游因穿着灰色短袜的足底轻轻碾在狗尾巴之上。
思绪乱得不可开交。
眸光微黯,阎知州的眼死死盯着游因,强烈的掠夺欲与他老实的行为形成正比,被当作猎物的游因也在享受着对方在撕扯他和克制之间摇摆的状态。
坏得很,游因又添上一把火。
捏握着酒杯边缘的手晃了晃,掌下杯中的红色酒液再度沁出诱人的芬芳。脚趾隔着几层布料反复碾玩狗尾巴的漂亮家伙用空闲的手,当着阎知州的面,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这只是开始。
他唇边带着弧度,捏握的酒杯向自己倾斜。
嫣红的酒液就这么淋在雪白的锁骨上,积酒在锁骨骨窝汇聚成浅洼,溢出来的酒液顺着身体曲线的沟壑向下流淌。
不听话的支流浸湿白色的衬衫,将阎知州在副本中努力的劳动成果勾勒出明显轮廓,剩下的主流则被水珠先锋带领着,一路没入皮带之后。
狗都看渴了。
又馋又渴。
喉头滚动,他眼睛死死盯着游因湿透了的衬衫。人却非常老实,捧住了游因的小腿。
手指隔着布料摩挲小腿腿腹,他躬身而来,张嘴咬住背面沾惹了酒液的皮带扣。
余出的手握住游因空着的脚踝,指节顺着裤管一寸一寸向上入侵。直至裤管完全塞不下他的手了,他才停下来,极尽挑逗意味地,抚摸着游因腿腹的肌肤。
享受者顺势抬起脚,踩在阎知州肩头。另一边的脚趾隔着布,持续做着模糊的,暧昧不清的,黏糊的碾动。
紧贴着的关键以狰狞的颤抖作为回馈,告知后者的欢愉。
欢愉追求的不是结果,而是进行的过程。游因非常享受这个过程,也乐于品味,尝试各种不一样的新鲜风格,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从来不惧挑战。
和游因进行过不止一次欢愉活动的阎知州,也在和他的磨合中了解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即便掌握了游因身体方面的敏感之处,以及对某些举动的喜好,也不会总是使用那一套。
除了二次发育。
那是阎知州执拗的爱好。
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反复刺激再对其进行心暗示,这个地方也有可能会出现异常的反馈。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阎知州确实是奔着这个目标去的。
只是今天,他得暂且先冷落这个目标了。
舌尖顺着流淌酒溪的沟壑一路向下,阎知州碰到了冰冷的铁块。
所幸狗嘴的开锁能力出众绝伦。
在不妨碍抚捏着小腿腿腹的情况下,阎知州成功敲开了关键,也成功追寻到了酒泉没入之处。
迫不及待的,他附身品起了垂涎欲滴的酒珠。
倾注所有酒液的高脚杯随着难耐的叹息,从享受者指尖滑落,委婉地滚碰在阎知州腿边。
第190章
电影票买在了下午四点, 在开场之前,姜水和沐沐去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
消遣和打发时间的方式很简单,光是一个娃娃机就足够让年轻人心满意足。
可比另一边, 青天白日就开始饮酒干坏事的大人组简单多了。
不过仔细说起来,坏大人组也没有那么复杂。
他们要的,做的, 一目了然。
恶狗求食,美人享欲。
常年持械的手掌与手指指腹自带一层薄薄的茧子, 颗粒感十分清晰。在嫩滑的腿部皮肤上轻轻摩挲, 引得战栗中的漂亮家伙一阵气息不稳的长叹。
足尖踩踏的力量由此加重, 让品茗甘酒的恶犬情不自禁埋首。泉眼旋即没入喉腔,被一阵挤压,恶犬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仅限单人供给的酒泉缓缓涌出。
微仰着下颚的主人早已闭上了眼。红唇微启,那张艳丽又清冷的漂亮脸蛋被欲念染上了绮丽的颜色。像是一颗被摘下陈放在红绒绸缎展台上的宝石果实, 在逐渐成熟的过程中不断地释放着诱人的香气。
从眼尾到喉结, 再到阎知州精心培育出二次发育的软点, 全都是成熟的颜色,也全都是迷人的香气。
放出泉眼。
垂挂在唇边的一点粘连在与空气接触后迅速变凉, 又因地心引力的影响坠下。
虽然可惜,但阎知州没那个闲工夫去接。将口腔里的泉水饮下, 他俯身吻在游因曾经拥有刺青的地方。
也开始不满足于腿腹与足底,他握住了游因的腰,并主动倾身, 寻求游因施舍更多力道的碾压。
脚趾故意紧了紧弧度明显的顶端,神态散漫的游因撩起眼皮,眼神轻蔑地睨着不听话的威震天。
唇边更是带着嘲弄的笑,他仰着下颚, 声音慵懒地训诫不听话的狗。
“得寸进尺。”
可这有哪里算的上训诫。
他根本就是为恶犬的放纵撕开一道口子。
恶狼喜欢死了。
阎知州顺杆就上,又侧着头在刺青附近落下一口,吃疼的游因叹出口不甚明显的气,反手挡住阎知州开发二次发育的嘴,眼中透出些许不耐。
阎知州在狭长的凤眼中读出了对方被冷落后的不满,眸中透仅有游因能看见的笑,他张开嘴,用舌尖抚完起游因的手指。
怎么舍得冷落他呢。
阎知州开始挽救自己的好感度。
不舍地捏了捏游因赏赐愉悦的脚踝,阎知州挪开他,终于有时间站起身卸下两人接触的阻碍。
他屈膝向前,跪坐在游因身上,首先捏着人下颚,品尝坏小子那张柔软又漂亮的嘴。
倒是惹得游因不满,报复性地咬了咬他的舌尖。
他对自己的东西毫无兴趣,虽然这种行为确实能勾起他的性趣。
连游因耍脾气都觉得很可爱的阎知州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起身,搀扶,吞没。
游因被强烈地挤压刺激到忍不住颤抖,连追究他的力气都丧失。
尝到甜头的阎知州当即变本加厉,捧起了游因的身体,用带有茧子的拇指继续自己激活游因二次发育的大业。
交锋的局势瞬间扭转。
被不断刺激的游因即使紧闭双眼,也控制不住透亮的泪珠从眼尾渗出。泛着光泽的水打湿瑟缩的睫羽。
阎知州为之着迷。
他起身,又沉下,吞吞吐吐,一步一步逼溃防线。而游因意识在接受,本能却又在抗拒,害怕沉沦在骇人的愉悦中崩溃。
实际的主控权在阎知州手上,即便他是被接受的一方,阎知州也在瓦解他所有的防备。
粗鲁的掠夺因爱意逐渐加重,阎知州在混乱的呼吸中凝视着游因。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侧,漂亮的家伙被他欺负的乱七八糟。
从清明的月亮被拽进怀里,漂亮的家伙早就染上了属于他的***绯红。
松开唇,阎知州给了游因一点喘息的空间,情不自禁又去亲吻他的眉眼。
虽然他更想去刺激软点,却奈何身高过高,他实在折不下腰。
倏然,被欺负的家伙喉间溢出一声笑。
阎知州低眸看去,恰好望进游因漆黑的眼。
除了身体被欺凌而盛满眼眶的泪,他的眸中还盛放着愉悦,满足,以及意味深长的笑意。
似乎一切都掌控在手。
阎知州呼吸一紧,狗尾巴颤抖着流下泪。
享受着愉悦的游因先是迷离了一下,眼眸又很快恢复清明。
他撩起眼皮,微微仰头,张嘴探出一截红舌,在恶狼的注视下,用舌尖上舔唇瓣,向后者发出侵略的邀请。
在手掌下挺起的也是在欢迎阎知州进一步作恶,把阎知州勾的有点混乱。
……是了。
这是才是真的游因。
神秘且坦率,恶劣却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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