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 第80章

作者:苏罗罗 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宫廷侯爵 玄幻灵异

  司景明咬牙切齿地说,“他坐我腿上,抱我,还舔了我的耳垂......”

  司景明这两年虽然没发过病,但脑子早就糊涂了,很多臆想中的、梦里的、醉酒后的事,甚至连谁先主动的,都混成了一团。

  但在场的两人,很显然都不清楚这个情况。

  师南当了真,简直瞠目结舌,“居然还有这种人?!”

  转而又愤愤道:“她既这样对你,你就离她远些,总有更好的人在等你。”

  “当然不,”司景明冷冷一笑,眼眶微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凭什么他就能玩弄我不负责?”

  见崽儿入了情障的样子,师南忧心忡忡——总觉得纯情的崽儿,已经被玩弄感情的女子骗身又骗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做的......”司景明阴沉沉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但光看那双赤红的眼,就让师南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觉得此时的崽儿有点可怕......

  师南下意识的惧怕反应,使得司景明清醒了些。

  司景明闭上眼,尽力压抑心中的戾气,再睁开眼,已经恢复了正常。

  司景明侧头,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十分忐忑,“兄长,吓着你了?”

  “我只是太生气了,兄长放心,不是冲你来的。”

  师南暗自松了口气,“怎么可能,这件事搁谁不生气?”

  师南豪爽地拍了拍胸脯,又有些得意,“说来也是像我,咱们兄弟不要学那些正人君子,有仇当场就报,别憋着自己。”

  司景明颇为触动,幽深的眸子看了过来,“兄长也赞同我的想法?”

  师南落地有声:“当然!”

  司景明很是感动,敛下了眸子,轻声道:“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哦,瞧瞧这个一无所知的小可怜 ⊙v⊙

  ——推下我的预收文鸭——

  突然想写个旖旎脸红心跳的ABO小甜饼

  戳专栏可收《装A后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

  作为Omega,易燃有个抑制信息素的特殊体质。

  为他假扮成Alpha,提供了天然便利。

  听说死对头司瑾分化成了Alpha?还是稀有信息素?

  易燃冷笑一声——他可不是普通的O。

  结果转头就被司瑾堵在楼梯间,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袭来,易燃当场脸红心跳,差点软了腿。

  易燃:好像、好像有点上头??

  -

  身为一个有骨气的Omega,易燃决定远离司瑾。

  结果事与愿违——

  司瑾总能在各种密闭空间把易燃堵住,然后......委婉告诉他,怀疑他得了Alpha的某种绝症。

  司瑾软声哄他:别闹,都发烧了。

  面色绯红的易燃:.......热的,离我远点。

  司瑾搂住软倒的人,大惊:已经站不稳了?

  易燃泪眼汪汪:......都说了是贫血,啊啊你别碰我!

  后来的某夜,两人相拥、亲吻、蜜里调油之际,易燃一激动......直接厥过去了。

  司瑾忧心忡忡,专机请来多位国际知名医生,却被愤怒告知:

  这位Omega频繁被契合度100%的信息素刺激,长期被迫发作......

  司瑾顶着一众看禽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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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恶趣味

  夜黑风高, 屋子里黑黢黢的, 隐在黑暗里交头接耳的两人, 像极了在筹谋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事实上——

  师南一撩衣摆, 轻咳了下,“不过话说回来,她......那个人有什么好,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肯放手?”

  “我也不清楚。”司景明伸手捏了下眉心,刚才精神状况过于激烈,导致有些疲惫,垂着眼想了想,“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很熟悉。”

  司景明就挨着他坐,只是地方狭窄,又碍于眼前的人是从小敬慕的兄长,大腿往外侧了点,隔了些距离。

  他看了眼师南, 慢慢道:“就像小时候和兄长在一起的时候。”

  “我?”师南猛地呛了下,神色古怪。

  好在司景明也察觉到话里的歧义,但他只是淡淡的解释了句, “只是最初感到相似,聊了几句,就知道他和兄长的性子完全不同。”

  司景明这么坦然,反倒显得师南别扭, 他清了清嗓子,很快略过这件事,自然的转移了话题:“皇宫也不是随便出入的地方,谁把你扔在这里还不管?”

  本来只是想引开司景明的注意,说着却真个儿升起了愤懑的情绪,“这么小的孩子,哪家父母这么狠的心!”

  师南还记得梦境里见到景明小时候的第一印象,满脸脏污,衣不蔽体,就连他做乞儿时,打着补丁的衣服,至少也是干净的。

  一个鸡腿而已,就值当他与尚还是陌生的他对峙,万一遇到的是坏人呢?小时候的景明岂不是危险了。

  师南本身的模样,生起气来,眼角都泛着红,眼仁却是澄澈的,瞳孔更是黑的惊人,配上在黑暗里白得发光的皮肤,活色生香,鲜活气息浓郁。

  司景明此刻正是十足的清醒,见此暗暗惊异,记忆里的兄长向来是温和的,对任何事都抱有足够的的热情,对生活充满了乐观。

  同时抱有细腻的温柔,比如说,知道他从不想谈及,便也从不问他的来历过往。

  司景明敛着眉目,却是第一次否认了师南的话,“娘没有丢下我。”

  师南的怒气冲冲戛然而止,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替人打报不平,结果闹错了乌龙。

  他眨了眨眼睛,小心道:“然后呢?”

  “娘只是生病了。”司景明很显然没有把这个差错放在心上,而是露出回忆的神色,低声道:“娘身体还好的时候,会抱着我唱歌,哄我入睡,她对我很好,兄长......不要怪她。”

  说了娘亲身子不好,又说很爱他,而现在司景明的身旁并没有别的女子,其内的意味显然。

  司景明的娘,病逝了。

  这时,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指尖儿被透进的月光,照得像是银白的霜糖。

  垂首的司景明,抬头与手的主人对视。

  恍惚间觉得,这个关心的眼神,不像是兄长那样包容温暖的,反而像是某个人一样,自以为是慈爱的关怀,实则一举一动,都让人胸腔颤动,生出别的不可言说的旖思。

  一瞬的悸动后,司景明很快清醒过来,明白师南的安慰之意,淡淡地笑了笑,平静道:“都过去了,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

  司景明低头看他,这还是相认以后,静下来首次观察十年后的兄长。

  曾经需要仰望的角度,已经变成俯视。

  肤白似雪,面若桃花,不说话时裹了温柔内敛的皮,墨黑的眼珠子转动起来,安静的气质顿时被打破,一举一动都是狡黠。

  司景明微微搭着眼皮,忽然想到,当时兄长的年岁,至少也有是十八、九岁了,十年过去,怎得还是这番显小的模样。

  竟一点变化也没有。

  师南还不知刚相认的崽儿,已经对他起了怀疑,反而顺着自然而然涌出的亲密之感,靠了过来,“崽儿,难怪我总是忍不住地亲近你,就算失去了记忆,我的身体也是记得你的。”

  司景明脑子一晃而过,什么叫‘总是’?

  但他很快就注意到别的,抿了抿唇,看师南:“能不能,换个称呼?不要叫我......崽儿。”

  师南:嘿,你这样看我,我可就来劲儿了!

  师南也不知他哪来的恶趣味,说实在的,他从认识司景明开始,就喜欢看他这个可爱样子。一副害羞又别扭的不自然样。

  嘴角勾着坏笑,司景明别过头,他就越往近处凑:“崽儿,崽儿?不好听吗?你不觉得显得我们很亲密。”

  司景明有点招架不住如今的兄长,一点当哥哥的觉悟也没有,以前兄长也爱逗弄他,但也只是取笑小孩子罢了,哪像现在......

  绣着金纹的衣袍不断在木床上磨蹭,一点点的后撤,不知不觉,蹭上了未擦拭干净的灰尘,像是洁白的羽毛终于沾染上了尘埃。

  退无可退,绷直的后背撞上了墙。

  司景明微仰着俊美的头颅,修长好看的手撑在木板上,骨节处微微拱起,像是最完美的工艺品,垂落的发丝在半空中随着风儿微扬,“兄长......”

  师南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将身高腿长的崽儿逼近了墙角,见到对方露出的耳垂有了别的颜色,才收了灵通,摇了摇头,“就你你这么薄的脸皮,怎么让我放心。”

  “算了,”师南大发慈悲地说道,“再继续叫下去,你岂不是要钻进木床里?你想我怎么叫你?”

  逼近的热息终于挪开,司景明缓缓坐直,“兄长喜欢就好。”

  师南眼珠子一转,“小景明怎么样?”

  司景明瞬间改了口,“不好。”

  师南嘿嘿一声,脱口而出了黄腔:“大景明?”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都怪他穿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三教九流的人最爱这些荤段子......

  然而顶着对面凝如实质的视线,师南不愿意认怂,反倒挺直了胸膛,假装是过来人。

  “......”司景明垂眸看他:“兄长哪里学的话?”

  师南硬气道:“随口一句而已,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坐直了的司景明,明显的身高差又给师南制造了淡淡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