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地球 第62章

作者:追杀三小生 标签: 遥远星空 幻想空间 玄幻灵异

男人没有再回答。但在亚菲尔眼里这就是默认了一样。他告诉自己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何况最后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程序已经被我关了,很快这里就会被封闭了。如果不想被关上几百年最好离开吧!”霍景伤一拳砸在中央控制台上,亚菲尔感到整个实验室开始晃动。

霍景伤没有回头一直走到大殿的自动升降机旁,进入门内的男人没有按上升的按钮,而是按下了下降键。

亚菲尔在大厅了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伸出手从空中撕开一个裂缝,一个被包裹在数据丝中人形就出现了。

亚菲尔拨开数据丝,里面的人形露出漂亮的脸蛋儿,他身上都缠着数据丝,那些数据在不断地供给这副躯壳能量,以维持他的完好。

亚菲尔再次进入这个最开始的躯壳,觉得一进入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自觉地走到那个装着胡醒复制品的培养舱旁边,用手摸了摸那个青年的脸,是不是用这个比较好一点。

培养舱在亚菲尔的手指尖开始下沉,缓缓地沉入地下,整个实验室的金属墙开始也向里收缩,这些金属并不属于地球,它的延展性是地球任何金属无法达到的。地下实验室被不断压缩,最后会成为一个实心的金属块,可能只有魔方一样大小。

在他里面的所有有质量的物品都会被它收缩所产生的高热焚化。亚菲尔并不担心,因为他只是一组数据,要离开这里很容易,至于他现在的皮囊,已经没用了。亚菲尔站在已经收缩的只剩下二十几平的实验室里,听到躯壳和数据连接的防御警报发出高温预警,再过几分钟,当皮囊自身的隔热层被破坏,这个躯体就会被瞬间蒸发,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跟我来!”

正在打算把自己躯体火化的要被从背后被人抱了起来。在实验室的热度就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被拉进了升降机里。

亚菲尔转过头,看到霍景伤抱着自己被严重灼伤的手臂,气急败坏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似乎是不解地眨了眨。

霍景伤拉着亚菲尔走到一片地下湖泊的边上。

“这是我来的地方,也是我的归所。”霍景伤似乎很累似的坐在湖边。

亚菲尔突然伸手拉着他的胳膊,似乎怕他就这样掉下去。

“记录员其实是最初的种人计划中成功的实验体,所以有缺陷,需要对大脑进行冷却处理。进到这里去,我恐怕又要洗去记忆枯燥的睡上几百年,可不进去就会发疯,要是你怎么选?”霍景伤用手轻抚着亚菲尔地脸和眼睛。

“疯了以后会怎么样?”亚菲尔抬起头问。

“你见过,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食欲,杀欲和性欲。”霍景伤笑了。

“那现在的霍景伤呢?”亚菲尔把手放在男人头侧,那里的确开始变得像前几次一样全是杂像。

这次男人没有回答,他似乎也不用回答了,因为他知道亚菲尔知道答案。

“那你现在对我有性欲么?”亚菲尔把霍景伤推倒在湖边,解掉自己的衣物。

“一直都有,要干一次?”霍景伤抓着亚菲尔的肩膀就抬头吻了上去。

亚菲尔这次主动张开嘴把霍景伤的舌纳入口中,从没有如此激烈吻过彼此的两个人似乎都忘记呼吸。霍景伤把亚菲尔翻身压倒,抬起他的大腿没有经过任何准备就刺进他的身体,亚菲尔下意识地用腿夹紧男人。

这一次切断痛觉神经,亚菲尔疼得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强有力的撞击让亚菲尔紧紧抱着身上的的男人不能松开手。

他们就在湖泊的边沿,因为很滑亚菲尔被顶弄得,几乎要落入湖中。

因此亚菲尔被用力扯着侧过身,再次和男人紧密连在一起,自己的腹部间已经湿了好几次,但是身后的男人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这一次他似乎是在耗尽生命在进行这场性爱。

男人的眼睛已经开始慢慢加深了的颜色,似乎是有所察觉一样就要抽身。

“别离开。”亚菲尔更加用力的抱紧了霍景伤。

“还不满足么,已经这么多了,被我弄是不是很舒服。”霍景伤摸了一把亚菲尔的东西,把手在他眼前一晃。

“是,所以做下去。”亚菲尔在男人略显惊讶的眼神中把自己再次贴近他。

霍景伤再次把亚菲尔抱紧激烈的冲撞起来,直到顶峰。霍景伤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怀里满头汗水的亚菲尔,突然张开嘴。

“其实我留下来是为了——”亚菲尔也同时睁开眼睛,看到男人已经变成深黑色眼睛的男人缓缓的说出一个个字。

但是男人的话没有说完,他把抬起身的亚菲尔向旁边一推,自己则坠落湖中。

亚菲尔同时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湖很深,亚菲尔几乎看不到底,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但是触手却冰冷一片。

亚菲尔从身上发出亿万根数据丝,把男人包裹在其中,然后撒了手。

浮出湖面的亚菲尔直接撕裂时空回到了地面上,此时已经是暮晚时分,亚菲尔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第一次到赤龙峡的时候,也是这个景象。

女人坡的黄昏很有特色的,因为那些被挂在树杈上的荷包总会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好看。

红燕子拿出自己的荷包打算挂上去,她必须这么做,虽然她已经拖了一个多月了。

踮起脚尖却在要碰到树杈的时候差点被绊倒,一个青年正躺在树下的柴堆里。

红燕子的荷包掉在了青年的身上——

接下来的五年地球上发生了很多大小事,国际方面例如H国和翡翠公国那次寻宝无功而返。例如H国主动放弃了与Z国有争议的一块土地的所有权,并开始积极和Z国建交;翡翠国开始和Z国H国三方合作开采石油和其他海上资源,各国自己的国内事也不少,Z国方面为一个6年前牺牲的戍边军人追授个人一等功,因为他是因为参与调查军火走私案被暗杀的。因为这件事被彻查,一大批官员被罢免下台。

原本在大赤沟称霸一方的岁万千被他的一个手下杀死在岁家小楼。他的儿子被Z国通缉还没有抓住。

大赤沟地区Z国政府投资10亿在那里开发建设,并设立一个市,叫新民市,明年打算把铁路修过去,开发那里丰富资源。

在翡翠国方面的安迪亚法兰公爵举行了史上最奢华的大婚庆典,但他的新娘却没有露面,成了一个谜。

H国方面则发生了巨大的政体改革,结束它长达300余年的皇权制,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本来呼声很高的第二皇子没有担任总统一职,辞去所有职务消失了。

“亚菲尔大人,我和苏加商量了,他终于同意也要一个孩子了。”这一年里跑到亚菲尔身边唠叨无数次的5号,看着亚菲尔怀里的粉嫩的小男孩流着口水说。

“你可以让他或者你自己去和人类女人生一个。”亚菲尔逗着孩子玩根本不理5号。

“可是我才不要苏加被被人碰,我对那些人类雌性一点兴趣都没有啊!亚菲尔大人——”5号继续锲而不舍。

“想要一个像小N一样的孩子?”亚菲尔把6个多月大的孩子抱给5号看。

“是啊!”5号摆尾巴。

“不可能。”亚菲尔面无表情的把孩子又收了回去。

事实证明亚菲尔绝对是个黑心的外星人。

亚菲尔在这五年里又找到了三个记录仪,他的进展很快,因为他决定要提前完成任务,请假几十年。但这需要向哇科比星的留守的指挥官米尔打报告。

他去了米尔所在的D国,但是扑了个空,米尔的数据士兵说米尔去了Z国去演出了。

带着孩子的他不能进行时空穿越,亚菲尔只要又坐飞机去了Z国。在地球各地奔波的亚菲尔已经4年没有回来过了。

米尔芭蕾演出的海报贴满了大街小巷的广告栏和橱窗。

“不务正业说的就是这个家伙,太给战斗数据丢脸了。”亚菲尔说给怀里的孩子听,6个月大孩子根本听不明白亚菲尔的话,但是却很开心,咯咯地笑。

结束了一场芭蕾演出的米尔很不爽,他觉得自己成了娱乐低级人类的傻瓜,除了要演给白宁格看以外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

“表演很成功。”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走进休息室,低头吻了米尔的额头。

米尔转过身拉下白宁格的头回吻他,觉得这样自己的心情能稍微好点。

“够了,米尔。”白宁格有些诧异青年的热情,因为排演他们两个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亲密关系了。

“想做。”米尔还不掩饰自己的需要。

男人眼神也暗了下来,转身锁了门,把米尔抱上化妆台——

“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来让米尔给我批个请假令。”拉开门的亚菲尔很镇定地对眼前的两个人说。

“好久不见,孩子很漂亮。”白宁格把米尔的衣服拉好,对于他的行为见怪不怪。

“小N漂亮吧!好吧,这次你的男人比较有眼光了。”亚菲尔突然脸色好起来。

米尔对亚菲尔抱着的生物很好奇,他不是没有见过人类的幼崽,但是亚菲尔怀里这个的基因无疑是完美的,几乎毫无缺陷,即使放在外星球也可能会成为霸主级的角色,实在是太危险了。

米尔眯起了眼睛。

“他很危险,必须管制起来。”

“他是谁的孩子?”看出两个人之间火药味变浓的白宁格把米尔的肩膀按住问。

“想都不要想,他是我的孩子,把待命指令输给我。”亚菲尔毫不理会米尔的警告。

孩子很皮实,所以亚菲尔带着他又坐飞机又坐船,最后打车去大赤沟也没见孩子不舒服,但是亚菲尔还是很细心地把孩子用数据丝护着。

“老板去新金干啥去啊!”得了大赤沟开发的利,司机最近挣得不少,他本来就健谈,看到这么漂亮的一个青年带着个漂亮孩子就忍不住又开了话匣子。

“是你啊又见面了,我去找这个孩子的爸爸。”

“咱们见过,不会吧。”司机仔细看着亚菲尔怎么也想不起来,亚菲尔从包里掏出一个帽子戴在了头上。

“是你?”司机大惊。

“哈新铁路奠基典礼现在开始,下面由谭峰市长讲话。”

主席台上谭峰依旧老当益壮,当初接下市长这个差事他也犹豫过,毕竟这里需要百废待兴。

“我首先要感谢为了这片土地撒过鲜血的勇士们,他们将永远在这里受到民众的爱戴下面我们请赤龙峡边防团的胡副团长为他们公布哈新铁路规划情况。”谭峰面带笑意地看着站在身边的男人,他真的长大了。

“哈新铁路将贯穿真个赤龙峡,起点是哈克萨奇市,终点是我们这里,全长1323公里”胡觉讲完铁路规划,台下掌声雷动,但是他的目光却落在一个年轻的父亲身上,那个人正在低头逗着怀里的孩子,并没有抬头看他可胡觉却觉得自己见过那个人,脑子疼了起来。

“副团,红谷那里附近我们已经派直升机巡逻了一个多月,没有发现异常,那里已经因为5年前的地面塌陷变成了实地。兵团在那里修建工厂应该可行。”一个士兵向胡觉报告道。

“今天我亲自去一趟。”

等胡觉再次抬起头,那个青年已经不在了。

荒无人烟的红谷腹地,一个人正抱着一个孩子,慢慢走着,他仿佛是在散步,一点也不着急。

“这次由我来唤醒你。”那个人轻声说了一句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