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喋喋易
已经到了六点。
六点之后,就是先生活动的时间,冯域是不被允许出门。
冯域的手按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拿开,他纠结地用脚踢着门,要出去吗?
如果被先生发现的话,怎么办?
肯定会被揍一顿赶出去。
但是白天,那群舔狗佣人一直盯着他,会用令人恶心的目光上下扫视他,像是在舔舐他的胸肌和肥臀。
所以白天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机会用钥匙开锁。
冯域心中的天平逐渐倾斜,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先生是个瘸子,坐在轮椅上,自己听到声音,到时候直接跑掉就好。
况且,哪怕被先生抓住也没关系,他又不知道自己和他的妻子上了床。
一个瘸子,肯定抓不到自己。
冯域痛快地按下门把手,偷偷摸摸地溜出去,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甚至是赤足踩在地板。
夜晚的古堡显得格外寂静恐怖,仅有月光从窗户外射进来,让冯域能够勉强看清周边的摆设。
避开家具,冯域踩在地毯上,一点点地向着一楼最靠边的房间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冯域心脏跳动的声音,他捂住胸口,想让心脏别跳了,但转念一想,如果不跳,他就会死。
想了想,冯域松开按在胸口的手,任凭它去跳。
冯域一路顺畅地来到门前,这扇门平平无奇,跟普通的门并没有差别。
冯域咽下口水,他将钥匙插进去,手心感受到一瞬的炙热,但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
冯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他拧动门锁,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中格外明显。
冯域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停在原地,生怕从哪里蹦出一辆轮椅。
停顿了几分钟后,冯域才敢继续拧动钥匙,门嘎吱一声,自动弹开。
冯域踮着脚钻进去,等到门关上的时候,他两腿发软,差点没摔倒在地。
冯域本来想把门反锁,但是锁已经坏掉,没办法反锁。
冯域试了几遍,见没成功,就直接放弃,一心只想着藏在房间里的珍贵的宝物。
因为怕灯从门缝中透出去,冯域很谨慎地掏出手机,手电筒打开的一瞬,灯光就立刻顺着门缝钻出去。
在二楼走廊的林雪清捏爆手中的蛇,看着从房间里透出的光,他眯了眯眼,顺手将手中的蛇丢开,随后拿出手帕,擦拭着血淋淋的手。
等检查完黑袍也没有血渍后,林雪清重新看了眼从房间透出的光,确认没有消失后,立刻启动轮椅。
怕惊到冯域,他甚至很贴心地将用来恐吓蛇发出的声音给关掉。
轮椅悄无声息地向着一楼走去。
冯域还在寻找房间里的宝藏,他像个小蜜蜂,忙忙碌碌地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亮晶晶的珠宝。
冯域随手撑在一个东西上站起来,他表情严肃,歪着脑袋:“难道是我想错了?”
“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那干嘛还把钥匙藏得那么严实?神经病吗?”
冯域不愿承认自己忙碌一晚上,一无所获的事实。
他默默翻了个白眼,打算离开房间的时候,手电筒扫过手下的坚硬的东西。
是木头。
冯域好奇地退后几步,将手电筒举高,这块“木头”的全貌暴露在他的面前。
是个做工精美的棺材。
第33章
棺材上刻有精美的花纹, 黑色的棺木在灯光下显出怪异的幽光。
冯域手一抖,手机跌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中, 伸手不见五指, 冯域感知不到周围的一切, 他放缓呼吸, 跪在地上, 细腰下陷,丰满的臀高高翘起,睡裙堆在腰部。
冯域只能凭借微弱的光去摸索手机,手机恰好摔在棺材底下。
他忍着害怕,大半个身体钻到棺材底下。
手指终于触碰到手机的边缘, 冯域躁动的心平静下来,他把手机抓出来后, 就赶忙远离棺材。
双腿发软,曲着两条腿瘫软在地面。
冯域不愿细想棺材里究竟藏着什么, 他带上手机就要离开房间,他才刚走到门口, 忽然意识到不对。
冯域抿着唇退后几步,他低着头盯着门缝,在月光的照耀下, 门外出现一道黑影。
冯域大口喘气,不断的向后退, 直到后背撞到棺材, 退无可退。
“咚咚咚……”
门外的人在锲而不舍的敲门,落在冯域的耳中,就像是催命咒。
棺材里躺着的, 可能是被先生害死的人,如果被先生发现自己知晓棺材的事,他一定会杀人灭口,不让事情传出去,
冯域做过的最坏的事,也只是扇男人巴掌,用脚踩着男人的脸。
其余的,他就没做过了。
冯域赶紧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周围空荡荡,除了棺材,什么也没有。
他看了眼棺材,深吸口气,还是没能下定决心,让他跟尸体躺在一块,不如被先生发现赶出城堡。
就是不知道出去的话,能不能把工资发出来。
林雪清笃定冯域就在里面,哪怕隔着一道门,他都嗅到从里面散发出的马蚤味,带着难以言喻的甜味,完全扑在人的脸上。
林雪清迟迟没等到冯域的回应,他思索片刻,或许是他太害羞了,老婆害羞一点很正常,他应该主动点。
林雪清收拢黑袍,将骨架完全隐藏在其中,做好心理准备,迫不及待地按下门把手。
冯域看着即将被推开的门,心里一凉,想到还没拿到手的工资,他不愿意直愣愣地等着被先生抓到。
冯域晃动脑袋,终于在墙上发现一个通风管道,在林雪清将门打开的时候,冯域也在同一时刻,把通风管道的盖子扯开,钻了进去。
管道勉强能容纳超大一团的冯域,丰满的两块胸肌被挤压着快成一滩水,好不容易把上半身挤进去,偏偏肥软的臀被卡住。
林雪清一进来,就循着气味最浓郁的地方看去,就看见墙上赫然出现蜜桃形状的臀。
林雪清呼吸一滞,他带动着轮椅来到冯域的身后。
睡裙早就变得凌乱往上跑,露出的富有弹性的臀进退两难,直接卡在管道口,窄小的布快要变成一条线,堪堪遮住最隐秘的地方。
好漂亮。
林雪清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
扑腾着两条长腿蠕动的冯域身体一颤,他感觉到冰凉的手圈在脚踝处。
手不断向上,从小腿,再到大月退,月退内侧的嫩肉被反复揉搓,直到把那块娇嫩的月退肉玩成嫩红色,才肯罢休。
但最吸引的林雪清的是,一颤一颤的,像布丁一般可口的肌肤。
林雪清的手指勾起窄小布的边缘,是三角的形状,明明睡裙是纯白的,但里面的窄小的布反而是黑紫的,透着一股浓浓的艳俗味。
冯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他来不及细想林雪清的动作有什么深意,只想着别被他看到脸,一个劲的往管道里钻。
但先生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他的脚踝,用着力想把他扯出来。
眼看着自己像萝卜一样快要被拔出的时候,冯域咬咬牙,一脚踹上林雪清的脸,随后快速地挤进去。
冯域在爬动的时候听见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但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完全是凭借本能顺着管道跑。
林雪清弯腰,将掉在地上的人头捡起来,重新盖在自己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脑袋完好无损地固定在脖子上。
管道里早就没有冯域的身影,林雪清低头摊开手中窄小的布,黑紫色的布料仅有巴掌大小,完全想象不出来,这块布是怎么兜住臀肉的。
林雪清的指骨在布料上刮蹭,直到触摸到一点湿润,他沉默地将湿润放在鼻下轻嗅。
好甜。
林雪清盯着管道,他知道管道会通向哪,正当他操控轮椅,准备去拦截冯域的时候,轮椅的轮子撞到棺材凸起的部分。
被冯域吸引全部注意力的林雪清这才看见,房间里还存在着一个棺材。
棺材……
林雪清用手推开沉重的棺盖,砰得一声巨响,飞溅起的是漫天的灰尘。
当看清躺在棺材里的东西后,林雪清沉默不语,他大力地握住棺材的边缘,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
冯域双手双脚并用地往前爬,直到他爬到管道尽头,他曲起手臂,用力往前一撞,管道口的盖子哐当掉在地上。
冯域急忙从管道里爬出来,他来不及整理睡裙,确认先生没追过来后,急急忙忙地就往小房间跑去。
冯域立刻把门反锁好,曾经的他嫌弃房间的位置不好,如今却无比庆幸,这个地方足够隐蔽,一个坐着轮椅的瘸子,肯定找不到他。
冯域把脑袋贴在门上,没听到有轮子走动的声音,他长舒口气,几乎是瘫倒在地。
浑身放松下来,冯域才发觉自己的肌肉酸痛,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他用手揉着泛红的肌肤,鼓着脸颊暗骂先生:“神经病,大晚上出来晃,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当一辈子的瘸子吧!”
冯域嘀嘀咕咕地骂了一通,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凉,他掀开裙摆一看,发现那块窄小的布不翼而飞。
冯域倒吸口凉气,脑子在疯狂的运转,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落在管道里?总不能是被先生扯吓了?
冯域脑袋乱糟糟的,他忐忑不安的皱着眉,烦躁地踩着地:“烦死了,丢就丢了,他又不知道那是我的,到时候打死不认就好了。”
将自己安慰完的冯域严肃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没错。
刚才爬了一趟管道,他的睡裙全部都是灰,冯域冲完热水澡就躺在床上,塞了个抱枕到怀里。
冯域心虚地躲在被子里,他今晚经历的事太多了,眼皮越发地沉重,在睡前冯域低声嘟囔:“我再也不要去……去……”
惹人厌烦的抽泣声让冯域睁开双眼,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天色暗沉,呼呼吹着冷风,卷起冯域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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