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的我绝不可能是白月光 第52章

作者:化屋村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正剧 全息 万人迷 玄幻灵异

阿诺小心地侧头看了眼身后的走廊,丈夫很快消失在视线里,不由松了口气,而后才看向眼前的男孩,他已经忘了对方刚刚说了些什么,只好胡乱地点着头:“嗯嗯……”

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敷衍的八爪鱼得到老婆的肯定,立马咧开嘴,开心得像只笨蛋狗狗。

远处的仆人目光平视,将走廊里两人的身影收入眼底。

他的视线瞥过转角处,眼中划过一丝狐疑,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极快地消失在角落。

瓦尔德暗自思忖着,面上依旧平静,他收回视线,对上夫人明显紧张不安的眼睛,沉默片刻,说道:“夫人,少爷,我先去准备晚餐了。”

肉眼可见地,远处的夫人松了口气,而后又急匆匆地抬起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冲着他连忙喊道:“瓦尔德,麻烦今天再准备一份小蛋糕。”

幽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狐疑,瓦尔德凝视着夫人的脸,尖锐的视线让他很轻易地便看到了夫人微微泛红的眼睛。

他今天哭了。

大脑划过“夫人被欺负了”的念头,瓦尔德不由一顿,停住了脚步,微微躬身,“是。”

转过身,幽蓝的眼睛危险眯起,仆人的脸上充满了对庄园里忽然出现的另一个男人的阴冷。

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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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阿诺快速地吃完了晚餐,也不与餐桌另一边几次想要和老婆搭话的玩家多交流,立马向一旁站着的仆人要小蛋糕。

仆人抬眼轻瞥了夫人一眼,低头应着:“好的。”

没一会儿,他便端着小蛋糕走了过来。

“夫人,您的蛋糕。”

说着,仆人将现做的小蛋糕放在阿诺的面前。

阿诺眼睛一亮,伸手便要将端着盘子打包带去楼上。

然而眼前却忽然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小蛋糕面前。

阿诺诧异抬眼,对上仆人莫名阴沉的眼睛。

瓦尔德注视着夫人困惑的眼睛,缓缓扯起嘴角,嗓音平稳却莫名让人感到阴冷:“夫人,今天不在这里吃完吗?”

听到仆人询问的阿诺莫名的心虚,明明眼前的男人不过是个仆人,可他却不由有些畏惧。

阿诺唯唯诺诺地避开男人格外尖锐的眼睛,小声道:“我、我现在还不是很想吃,想先带到楼上卧室里,等饿了再吃……”

瓦尔德眯起眼,不由冷笑。

这庄园主人不过就一天不在家,那野男人便敢如此胆大地藏在庄园里,躲进夫人的卧室,甚至还要夫人冒被发现的风险为他带食物。

真的是……真的是不知廉耻!

瓦尔德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野男人,心中生出深深的嫉妒与仇恨。

他看着面前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自己的夫人,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端。

笨蛋!居然敢让野男人待在自己卧室,也不怕被人吃得一干二净,压在床上肆意欺负。

这世间哪个男人不是坏东西,等到了晚上,所有人都睡着了,定是要叫夫人被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哭哑嗓子也没人救他。

瓦尔德肆意幻想着夫人被欺负的场景,甚至将人换作自己,压着夫人一个劲地轻薄,把人欺负地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抽噎着嗓音,颤巍巍地挺起自己的胸脯,任由他肆意亲吻。

邪恶的盗贼心中充满“恶意”,而被他在大脑中肆意欺负的夫人满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对方心中的幻想,只觉得眼前的仆人实在过分,连自己在哪吃小蛋糕、什么时候吃小蛋糕也要管。

但莫名地,阿诺害怕着眼前的仆人。

他小心地抬眼瞥了对方一眼,又立马被他此时格外阴冷的眼神给吓到,迅速认怂把脑袋低下去。

只是面上有多老实,阿诺心里就有多愤懑,他忿忿想着,上楼后一定要和丈夫狠狠地告仆人一状,让丈夫扣光他一个月的工钱!

仆人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夫人,而一旁的玩家不明所以,脸上带着懵逼与困惑。

八爪鱼暗暗吐槽着:不就是一个小蛋糕嘛,至于吗? !老婆想在哪吃就在哪吃,什么时候吃都行!

他悄悄对着仆人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仆人可真嚣张。

八爪鱼看了看被恶仆欺负得眼眶都红了的老婆,不由得挺了挺自己“宽厚”的胸膛,心中大嚷着:为老婆付出行动的时刻到了——

“嘭”的一声,男孩一巴掌拍向餐桌,清脆的声响瞬间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老婆眼神惊异,恶仆视线阴沉,但这一切都比不上此刻手掌传来的巨痛——八爪鱼故作镇定地收回右手,放在桌下的那一刻止不住地颤抖。

无人看见的角落,玩家瞬间飙泪。

靠!这游戏痛觉怎么开得这么大! !

第45章

感受着手掌火辣辣的痛觉,八爪鱼强忍着泪,面无表情。

“罗埃尔”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拍在桌上的手,耸耸肩:“抱歉, 有只虫子。”

瓦尔德面无表情地扫视了男孩一眼,正要收回视线,便见“罗埃尔”动作敏捷地夺过了那盘小蛋糕,冲他嬉笑道:“小蛋糕在哪吃都一样,这庄园这么大,母亲在哪吃都没问题。”

八爪鱼帅气地端着盘子,转头冲着阿诺咧嘴一笑,结果对上阿诺亮晶晶的眼睛,脸颊瞬间爆红。

可、可恶,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脸,“母亲,你想去哪里吃小蛋糕?”

阿诺小心看了看身旁男人毫无表情的面孔,似乎在经历了昨晚的敲门事件后,这位“忠诚”的仆人便不再在阿诺的面前维持那副沉默寡言的面孔, 一举一动都给阿诺带来了压迫感。

记起还在卧室里等待着他的丈夫,阿诺犹豫片刻,点头道:“我想回卧室吃……”

话未说完,一旁的仆人忽然扯开嘴角,露出笑容:“夫人,我送您上去吧,正好打扫一下您的卧室。”

阿诺一惊,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明天早上再打扫吧。”

他有些心虚,以为仆人会纠缠不休,却没想到对方顺势便松了口。

“好吧夫人,”仆人看上去毫不在意,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另外十分抱歉,夫人,刚刚是我一时糊涂,请您原谅我的冲动。”

他的姿态十分谦卑,让人挑不出差错。

而刚刚冒犯的行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在旁观者的眼里,瓦尔德只是多询问了一句,甚至与夫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八爪鱼虽然感觉仆人的那句话有些突兀,但也觉得那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

他并没有注意到仆人过于逾矩的眼神,因为曾经仆人苍老的面孔过于深入人心,八爪鱼一时之间并没有往更深的地方想,只觉得这只是一件恶仆欺主的恶劣事件,仆人趁着庄园主人不在为难柔弱的夫人。

然而阿诺却再次注意到了仆人的眼睛,阴翳,幽深,夹杂着蠢蠢欲动的恶意,深邃的幽蓝色眼眸与那种年轻妖异的脸相衬,显得更加危险。

见夫人看向自己,瓦尔德掀唇一笑,视线直直地落在阿诺的脸上,如实质般的视线令他身体一僵,耳尖忍不住发烫,记起了昨晚右手被人肆意揉捏的触感,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

他猛地后退一步,看向仆人的眼神慌乱又惧怕,像是在看一个恶魔般,“不、不用抱歉,我要上楼了……”

说着,阿诺连忙转身,向着二楼卧室走去。

“母亲,我帮您把蛋糕端过去……”端着盘子的八爪鱼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殷勤又甜蜜地凑他在身旁。

身后,逐渐安静下来的大厅只剩下一道伫立的身影,瓦尔德望着夫人那道惶惶逃离的背影,眼神晦暗,轻嗤一声。

夫人,您最好把那个野男人藏严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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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避开仆人视线的阿诺缓缓放慢脚步,很快,他与“罗埃尔”来到了卧室门前。

阿诺还在因仆人过界的行为心神不宁,正要打开房门,突然惊醒,记起自己的丈夫还在屋里,下压门把手的东西骤然停下。

他松开了手,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事情,转身对着男孩道:“尤莱亚,你能帮我去倒杯水吗?”

接受到老婆请求目光的八爪鱼浑身一颤,立马拍着胸脯表示自己马上就去。

“倒水是吗?好嘞!我这就去!”说着,他将手里的盘子递给阿诺,自己则转身冲下楼,给老婆倒水。

端着给丈夫的晚餐,阿诺望着男孩兴冲冲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

右手搭在门把手上,他转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打开门快速地躲了进去。

一进门,阿诺还未看清屋里的情况,便迎来了丈夫热情的怀抱。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丈夫的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肩颈,仿佛好久没见般生出了分离焦虑,埋入妻子的肩颈不停地蹭着。

阿诺被丈夫的头发蹭得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伸出空着的手推了推丈夫的肩膀。

“快把你的脑袋拿开,这才过去几个小时……”

等到丈夫彻底站直,阿诺的脸上立马板起脸,凶巴巴地瞪着他。

“你知道我为了你的晚餐废了多大的力气嘛?!”

“你那仆人到底是从哪招来的?!太讨厌了!总是在你不在的时候欺负我!”说着说着他越发生气起来,直接将手里的小蛋糕往丈夫怀里推去,气冲冲地坐到床上环抱着双臂。

丈夫接过盘子,并不在意地将其放到一边,而后来到阿诺身边坐下,“怎么了?他怎么欺负你了?”苍白的面孔凑到阿诺的脸颊边,幽幽薄绿宛若一潭湖水。

阿诺有些难以启齿,他不知该如何向丈夫述说仆人揉捏着他的事,过于狎昵的触感直至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清晰,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男人的力道与皮革手套的冰凉。

他微微转头,与丈夫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寸,鼻尖抵着鼻尖,亲昵的呼吸交融纠缠。

在丈夫鼓励的眼神中,阿诺鼓起勇气,向丈夫述说着仆人的过分行为:“他、他捏我的手……”

丈夫轻轻抚上妻子瓷白的侧脸,凝视着那双泪水盈盈的眼睛。

“嗯……然后呢?他还做了什么?”性情恶劣崩坏的丈夫缓缓诱导着他无辜的妻子,轻扬的语调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阿诺咬着下唇,惶惶地摇了摇头。

然而丈夫并未就此停下,反而更进一步询问着:“……那他是怎么捏你的手的?”

他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缓缓伸向妻子搭在膝上的手,将其拢在手里。

阿诺的手并不算小,纤细而修长,莹白细腻,指节处又微微泛红,让人不由想到春日初绽的花瓣尖端那抹粉嫩。

而当丈夫像着那日仆人的举动,狎昵揉捏着他手心的软肉时,阿诺的睫毛不由颤抖,面颊上浮起红晕。

他的丈夫密切地关注着他的面部表情,注意到了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又似是关心地询问着:“是像这样吗?”

他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更加过分起来,指尖探入妻子的指缝,一点点五指交合,紧紧地扣住。

灰绿色的眼瞳不禁颤动,丈夫凝视着阿诺的眼睛,缓缓靠近那张失神的脸——

“咚咚咚,”轻柔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丈夫的接下来的动作,而随之响起的男孩嗓音也惊醒了阿诺。

“母亲,我能进来吗?我把水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