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第77章

作者:来揪咬甜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甜文 轻松 团宠 玄幻灵异

“我可要拒绝你了,选择我的人不少,但我只信任我家狗。”

扑克牌配合叫几声,仿佛在结海楼面前,当狗都是荣幸的。

“说得对,漂亮的小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相信这个人的话,他可是会将你带到深渊的。”桑走夜和他的暂居室友陆迁荒走过来。陆迁荒想不想来另说,桑走夜肯定会有邀请。

“听你这么说,我好奇了。”

德西鲁听到他这句话,立马转身望着他,“你要是想去,我陪你。”

“好狗。你看看什么时间合适,带我们去深渊走一遭。”

“现在这么热闹,一会儿人都散去冷清的时候,再热闹起来。”

“你们怎么不听我的啊!这个人蔫坏蔫坏的,手段还非常厉害!不行不行,我要跟着保护你们!”桑走夜自己做出决定。

夏宥工这群人之间的相处氛围很独特,知根知底互相拆台,关系不好不差。

二楼的灯熄灭,游戏场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们接下来的流程。昏暗的场景下能听到脚步声,却不见人照明,可能是游戏场压抑,也可能是默契配合的巧妙,毕竟,谁和谁进去一个屋,可说不准。

席洲看到人都出去,一个人待在房间一晚上太无聊了,出去也不知道找谁,这里没有他想吃的人。就在沉默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同时还带着昆虫翅膀拍打在房门上的声音。

是蝴蝶!门镜的位置有蝴蝶,之前看蝴蝶是装饰品,现在活了?

席洲下床,打开门,房间门外是秋纪陶,“我的房间不欢迎你。”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就走了,席洲觉得有意思,指挥这个人好像在指挥自己。

老师平常都是这么指挥?代入自己,有辱威名,首先就过不去心里这关,看在他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勉强将他放入身体,等想玩的时候再玩。

把他藏起来,自己当秋纪陶,好耶!席洲想到接下来的想法,忍不住鼓掌,秋纪陶这个排行榜第一当的没劲,还是让自己来!

席洲去找秋纪陶,在楼道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想都没想循着味去……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在被捂住嘴时更加兴奋,因为在口鼻上面的手流着鲜血,最纯净的血液,还有咬起来让牙齿很舒服的白骨。

身后人胸部起伏不定、呼吸急促,让席洲控制不住放出笑声,伸出舌头舔上那人手腕,那人立马缩手。

席洲转身,反客为主钳制住他,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原来是终原啊。席洲手抚摸上他脸颊,心疼道,“小可怜,谁把你欺负得这么狠。”

终原满额头的汗,就连眼睛里面都泛着痛意,意乱情迷早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望着面前的人,本能用脸颊去蹭他的手腕,讨好的动作被收紧的手掌心提醒,戛然而止。

“怎么这般无趣,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席洲看到他垂落的右手被小刀刺穿,鲜血化作了一条小溪,并且手掌心还有收拢的架势。

抓着刀柄,微微旋转,手指抬起他下巴,看清他神色,没有皱眉,看来是自己太轻了,接下来好戏才开始。

“好孩子,你说你怎么这么惨,在我无聊的时候主动送上门给我当玩具。”席洲将小刀抽出,毫不留情插入他眼睛,贴近他,感受他身体的颤抖,多么的愉悦,多么美妙的身体,听,它在说……还想要。

“可是我不能再给你了。”席洲松手,一手撑起他健全右眼的眼皮,指腹按进眼睛里,细细的旋转,额头抵着他汗津津的额头,呼吸全部撒在他脸上。

“好孩子,忍忍好吗?不要求饶,我不喜欢求饶,无论我把你做成什么样的玩具,都不要出声,要是惹我生气,后果你承担不起。”

“你想攻击我呀?”席洲抓住终原想要缠在自己身上的红线,“好漂亮的武器,很适合你的皮肤,我让你肉骨分离,把你的骨头都缠上怎么样?先让手腕当试验品吧。”

终原感觉手腕的肉在消失,因为有冰冷的手指在摸着戳着评价着自己的骨头,他无法思考,没有力气,只觉得烈火焚身,不知道面前人是谁,是老师,还是宥工枝枝他们……

大人孩童的面容不断出现在眼前,闪现过脑海,疼痛,疼痛可以清醒,只有攻击面前这个人,才会获得痛苦。

又一次攻击被挡下,身前的人抽出眼睛上的小刀,所摩擦的痛意让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想要放松下来的身子却因为他拿小刀在自己眉心作画,紧绷起来。

“你……不是席洲。”

“原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就是洲洲啊,你不喜欢这样子吗?可是洲洲喜欢啊,能不能满足洲洲啊?”

委屈恳请戏谑的声音落在耳边,让本就冷却的心更加坚硬,终原感到小刀刹那间捅向耳朵里面,没忍住溢出痛苦的声音。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的灯光亮起,有一间房传来尖叫声,让离得最近的秋纪陶率先出门。

扑克牌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走到席洲房门前,看到秋纪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玫瑰耳环在小玫瑰耳垂上,肯定不是他出了危险。

“小玫瑰没有穿衣服啊,不敢……”简单的转头动作,让他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等来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进到房间里面。

房间宽敞的中心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高的水池,透明的水变成了血池,一丝一缕飘扬融化,将人砍断了身子藏匿在水里,灯光也不甘落寞破碎在血里。

小刀、白骨、断指、窟窿……席洲见证了每一场结局,青紫黑每个颜色都赢了,在他脸上冒出了拳头般大小的头,充盈的血丝规划着路线,露出血一般的眼睛。

生机、死气、一点可笑的活力是被碎冰刺破脸颊的皱眉,吓跑了沉睡,新旧交错的伤,不断有新的美人鱼嬉水。

模糊了人影,冻结了视线,席洲享受了颜色的变迁,心里也出现这一幕,红色……血液,可真是最美的笑。

不成人类,不是人类,没有表现出来的异样说明他们见多了这场景。桑走夜靠近,“好漂亮!里面的冰块太配终原了。”

“戏的风采。”姜姚枝对于这一幕似乎很感兴趣。

“这谁干的,把好好的一个人弄成这个样子,得多疼啊,还不赶紧把人救出来,终原从小就是个苦命人,你们几个当哥哥的还不多疼疼他。”简扶繁心疼地望着这一幕。

有人的视线早已经看向站在水池前浑身是鲜血的人儿,席洲转过身,干涸新鲜的血液叠加,他双手背过身后,手链发出的铃声让秋纪陶看去,唯有手链上没有沾染上血迹。

是席洲。

他不会让自己觉得漂亮的东西沾染上其它。

“哥哥,原哥哥像不像美人鱼,娃娃做的,是不是超级漂亮!”

“没死。”夏宥工抬起手,在血池里面的终原出来,浑身的血液落到地板上,让席洲皱眉,“不要弄脏洲洲的地板,在里面不漂亮吗?”

“小玫瑰,你染色了。”扑克牌的笑意有些发冷。

“是啊,红色。”席洲看了眼身体,对秋纪陶说,“哥哥,娃娃想洗澡,穿漂亮的新衣服。”

“好。”在秋纪陶上前的时候,胳膊被扑克牌攥住,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小玫瑰是张白纸,会模仿身边人的性子,秋纪陶,你该教他!”

“我只要壳子。”

秋纪陶这句话让扑克牌口中发出声音,将硬生生被压碎的牙齿吐出来,自己这副模样如何教?

“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

听到结海楼的声音,德西鲁转身,变脸神速到好似刚才的确是个误会,“生气谈不上,力道用大了是真的。小公主,你也是如此吗?”

结海楼大方承认,“自家养的一条狗,跑去别人那里摇尾乞怜,我不愿意。德西鲁,你说,该怎么办?”

“杀了。”

“你死不了,也是别费力气。”结海楼转身离去,内心却轻道一声,疼还来不及,哪舍得杀。

简扶繁将终原抱到他房间,剩下的人都离去,扑克牌大概心里对自己憋着一口气,暂时不会出现在这里。

秋纪陶把地板收拾干净,墙壁上面的血迹可以看出来昨晚有多激烈,在席洲身体里的那个人和席洲不分彼此,要不是性格暴露太分明,还真当换了个性子。

在席洲身上设置那么多东西,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就被别人钻了空子。现在席洲回来了,如果一会儿又变成另一个人主宰他的身体,只有一种可能,席洲和他达成了合作。

应该是打他鞭子的男人,同时是和陆迁荒有合作的人,为什么进入席洲身体,大概几率觉得好玩。只要不弄伤这副躯壳,随意。

扑克牌让自己教娃娃,不过就是闯过这次游戏场他就会变成真正的娃娃,为什么还要费心去教。没有的东西就不该浪费精力,这也是有时候只要席洲做得不是太过分,自己纵容的原因。

到时候要给娃娃打造一栋衣橱间……

“你现在的衣服越来越敷衍了。”席洲擦干身体出来,在洗澡前秋纪陶竟然想跟着进来,席洲自然不情愿,将他给拒绝,没有表情的人好无趣。

不过将房间都打扫干净了,席洲皱眉,控制着蝴蝶锁链攻向秋纪陶,见他起了反抗的心理,开口,“哥哥,你要拒绝我吗?”

席洲脸上出现笑容,他不想和秋纪陶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想这个房间变回原来那样子,终原的鲜血不好看吗?

“秋纪陶,你的鲜血,好像更纯正。”席洲舔了舔唇瓣,现在他觉得游戏场好玩了,只要自己在,哪里都可以成为好玩的地方。

第76章 无法参透的幼儿园(24)

席洲和秋纪陶到达餐桌上的时候,除了受伤严重的终原外都在。

扑克牌在秋纪陶坐下时,瞥到他胳膊上一看就是被撕咬的伤口,嘲笑,“你也有这一天。”

又是熟悉的彼此两字入耳,让扑克牌心里苦笑。要是能有选择的机会,哪怕被小玫瑰啃噬的连名字都不剩,也心甘情愿做肥料。

“第一夜过去,遭遇到攻击的有,夏宥工、终原、陆迁荒、席洲、秋纪陶,请各位蝴蝶玩家自行判断,分别投出攻击者。”

众人听到夏宥工的声音,看到他手里被拆开的信封,白纸后面是可以横跨白纸不甘心想冲出外围的黑色蝴蝶,右边的翅膀到白纸边消失不见。

夏宥工将手中的信息递给他们,“看来游戏设置是狼人杀。”

在接收到扑克牌的不一定反驳,调侃,“哥哥觉得光狼人杀太过于单调?不需要思考的就在眼前,伤害终原的人,我投席洲一票。”

人的眼睛都看到了这一幕,席洲承认,“是我,不过在我出手前,他已经受了伤。”

其余玩家都想看游戏是如何玩,不难免局势最清楚的席洲会做这个试验品,是连扑克牌和秋纪陶都同意的。这绝对不是一场狼人杀。

席洲也举起手投席洲,所有人投票后,餐桌前方的上空出现了两个荧光的白屏,竖排按照座位的顺序排列成玩家姓名。左边是席洲到安琪,右边夏宥工到陆迁荒。

席洲姓名后面出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活灵活现,仿佛将白屏当成了花朵。

“不退场也不表明身份,看来真被哥哥说中了,这不是一场单调的狼人杀,那我再投席洲一票,伤害了秋纪陶。”

方才在房间里秋纪陶还没有受伤,怎么下来一会儿工夫就受伤了,不难想是谁办的。

夏宥工刚说完,一个人的票数也奏效,席洲的名字后面又出现了一只黑色蝴蝶。

清楚的局势投完,接下来就是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夏宥工率先说出昨天晚上的经历,被扑克牌举手截胡。

“终原和夏宥工互相伤害,我分别投他们两个一票。”嘴灵验在了屏幕上。

简扶繁苦口婆心,“宥工啊,你怎么还是和终原过不去,他和咱们不是一路人,何苦不放过他。”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他又逃不开,简扶繁,从小到现在,你都在偏心终原。”桑走夜皱眉。

夏宥工摊手不做言语,瞥到对面看戏的六个人,觉得新奇,也能预料到,从他们也要跟着下来玩,身份就转换了,从观众变成了参与者。

“只剩下陆迁荒,你要不然自己说吧。”扑克牌望着陆迁荒,“从黑灯回到房间之后的事情开始说起。”

“和我无关的无聊游戏,不参与其中,你们玩。”

“我可以说。”桑走夜开口,“从昨晚进到房间我们就睡觉了,其间没有看到有什么人。陆迁荒,你是怎么受伤的,伤在哪里?”

秋纪陶观察着黑色的蝴蝶,一定和上一轮有关系,蝴蝶童话和蝴蝶迷局,都是排行榜上面的人,这么简单的游戏环节不会丢失掉性命,也不可能拖延时间,只有线索。

谁开启的蝴蝶童话?谁想要给他们线索?还需要借助游戏场,隐藏着什么?他们其中只有一个人知道夏宥工,断燃推测对了吗?

“我失陪一下。”秋纪陶不参与他们的讨论,前往卫生间,到达卫生间,隐身前往二楼,简扶繁的房间。

终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察觉到有人来了,瞥头,不意外是秋纪陶,“我能想到你是第一个发现端倪的。”

“你开启这个游戏场是想告诉我们幕后主使,夏宥工他们?”陆迁荒摆在明面上了,他自己透露出来这个游戏和他无关,他的房间又消失。至于为什么进来,是想看猜测的有没有自己?不尽然,是想玩吧。

“他们想毁灭游戏场,我不喜欢。”

“安琪也帮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