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第43章

作者:来揪咬甜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甜文 轻松 团宠 玄幻灵异

“你干吗要撕它啊!”席洲对于他这个动作不理解,是不喜欢千纸鹤?千纸鹤这么可爱还有人不喜欢?特别是动起来的千纸鹤!即可以保护自己,无聊期间还可以陪玩。

终原没有回答,这千纸鹤是一个监控器,无论席洲做什么德西鲁都会知道。

人类怎么都是说到半就没有音了,那洲洲以后也要这样子!

席洲看到终原瞳孔倒映的景象,转头,到处都是石块砸到地面残留的坑,如同一场天灾过后,残留一片狼藉的景象。

不知何时,空地上出现了一座小型袖珍石像新娘,是成年人的身高。同时也是硕大的顶天石像缩小版,不止一个,地面上各处分散着石像新娘。

黑线从终原手指泛出,似墨笔画在白纸上被水浸染过的颜色,如倒吊被控制住的小蝌蚪不停挣扎,所在水中泛起涟漪,不断地将线给拉长,钻入地面的空隙中。

四处分散的新娘动了,抬起石脚,向前一步步砸在地面,周围立现裂痕。

在视线所能看到的边界里,所有的石像新娘姿势都不相同,有些石像新娘抬脚向前一步或者是两步不止,有些不动,这是在列阵排方位?

在站好位置后,面前统一出现了不相同的嫁衣,裙摆处向外飘荡着一根线,刹那间全部都向他们攻击而来。

“退后。”黑线在俩人面前织起了一个防护盾,嫁衣是石像新娘的攻击方式?他望着石像新娘的站位,难道是阵法?

方才试图掌控石像新娘的黑线行不通,石像里面是空的,外壳又很难斩断,是什么材料所做?

终原挡在席洲前方,丢下了一句,“你先走,别怵在那里碍眼。”

在对抗当中,终原不小心触碰了一把,手指立马被割伤。

这其中还有阵法,什么鬼玩意儿!他又不懂阵法,谁闲得没事每日研究阵法?一入阵,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终原这性子不适合慢慢来,更喜欢简单粗暴,这点程度的规矩伤害不了他,就是找出规矩很费精神力。

转头,看到席洲不仅没有走,更加悠闲自在地坐在那里逗猫,当下气的武器直直冲着席洲去。

席洲躲开,坐的那块石头遭受到线的攻击炸开,他不关心其它,只低头动了动自己衣服,看看有没有染上尘埃。

如果染上的话,他是不会帮终原的,似乎是这衣服在报终原刚刚那一下的仇,拳头般大小的污渍出现在裙摆。

席洲沉眸,蹲身对身旁的小猫咪悄悄喵了几句,站起身子离去。

在不知道该去哪里时,好笑,“你跟着我干吗?不是让你留在那里,告诉原哥哥破解方法的?”

“喵~”猫咪叫了一声,用头去蹭席洲的裙摆。

“你把我带到安全地方再去呀,可以。原哥哥看他造化吧,洲洲做得很棒了。”

他没有舍弃终原,只是让他吃点苦头再让小绵告诉他,也算是小小的回敬一下。

席洲跟着小猫咪走到一座宅子前,这宅子不正是之前所待的宅子?路也好熟悉,是每次去看哥哥和牌牌的必经之路。

小猫咪用头撞开房门,走进去,却不是熟悉的房间。

紫色风铃被开门撞击引起来的风,发出清脆的声音,中间摆着三列六行红木所做的婴儿车,支撑着精致布料的小挂件垂落,都是些不过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车里面只有襁褓没有婴儿,看起来好舒服啊,席洲内心暗暗说了一句。随后看向其它地方。

左边是一张实木红床,床上都是绸缎被,上面刺绣都被这白昼所照得发光,看起来光滑无比。右边也是相同的一张床,就像是中间竖立着一面镜子对映。

这里的床每一处都是软乎乎,还有这么多好玩好看的小动物,至少是能待下去的环境,之前的房间和这对比起来,简直就是破烂。

席洲拿起在婴儿车左侧悬挂的小玩件,红杆子白鼓面还带着两颗小红珠子的辫子,旋转一圈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图案。

轻微的力道使小红珠子“啪”一声敲在鼓面上,席洲眼睛一亮,这是他来到游戏场里,第一个让他如此兴奋的小物件。

“唰”一声,小猫咪的猫眼睛看到这个“人类”背后长出了一双雪白的翅膀,瞬间占满了这个屋子。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牵丝木偶戏(9)

席洲感到背上传来一股拽力,低头看到小猫咪下盘压低,憋着劲皱着脸眯着眼睛死命咬自己的翅膀,拽得翅膀一起一落。

他静静凝视着它,脸上毫无笑意。

它也似乎感受到了,松嘴,趴在地上窝着身子,颤抖的毛发都来得乖顺。

席洲将翅膀收回去,用手中的拨浪鼓敲着它脑袋,意味深长地说,“无论是谁,都不能惯着,万一哪天上了天将我给掀了,说到底还是我的罪过。”

翅膀百年甚至于千年都被他隐藏得很好,怎么现在出来了?是因为开心吧。

席洲收回拨浪鼓,听着玩具发出清脆的声音,拨浪鼓像是在摇头,珠子辫子跟随摆动,玩了一会停下来,对着小绵说,“将我带来了,便去帮原哥哥吧。”

小猫咪得到指令,二话不说撒开腿窜出房门,此刻放个烟火估计都追不上它的速度。

席洲看着屋内的一切,他来这里能干吗?手中的拨浪鼓被握在手里,置于身后,猫身体里隐藏的灵魂不成是这里的东西?

“嗒嗒哒……”小珠子落到鼓面的声音传入这个房间,是跟着席洲的走姿所响起,懒惰得毫无规矩,却越发好听。

背后的拨浪鼓被另一阵声音接档,“你是来寄养孩子的吗?”

席洲转身,看到面前身穿着嫁衣,长相干净清秀的女子,本来笑容满面的脸上在看到自己真容后僵硬。

视线从脸上落到腹部,僵硬的脸上立刻出现裂痕,语气不似刚才那样子温和,态度转变为恶劣。

“你滚!我这里不欢迎外人。”

席洲笑得灿烂,不被这话所吓着,反而转动着手中的拨浪鼓上前,调皮开口,“你说滚,就偏不滚。”

“那就别怪……”话还未说完,周围突然发出婴儿啼哭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如同万鬼咆哮的惊悚声音。

自主发出的刺耳声让女子感觉到烦躁,狠狠咒骂了一句,紧接着抬头恶狠狠盯着席洲。文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恨不得上前啃食了他,语气中满是质问,“你干了什么!”

席洲举起手中的拨浪鼓,冲她转转,“咚咚”的声音告诉了她自己干了些什么。

女子被滑落到席洲小臂处的红玉镯所吸引,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神抑制不住内心的怨念。

怨念不给眼睛限制圈住,溢出,化为无数柄利剑攻向红玉镯,可惜怨念不能成型,只能让对方感受到情绪。

女子突兀地上前抓住席洲手腕,手上用力想将这镯子摘下来,嘴里振振有词,“这东西是不祥之物,赶快摘下来。”

席洲任由她动作,“你们都说红玉镯是不祥之物,不祥之物是什么?”

“会死。不对,你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女子停顿,望着他脸陷入沉思,难道这里被破解了?

“身戴红玉镯的人应该在轿子里准备冥婚,你怎么还能到处走动?”女子观察着他的脸,“也没有破相。”

“一向被选中的死者都是男性,冥婚另一方是女性,你怎么被挑选上的?”

难不成是见他长得漂亮,被误认成了女性?不缺乏这个理由,不过这人倒是奇特,身上冰凉得像个死人?

女子顿时茅塞大开,又上手摸了摸席洲的身体,“你身体这么冰,又是男子,是不是被人杀了,误打误撞来到这里?”

席洲:“……”什么跟什么,听得他晕晕乎乎。

女子看着他茫然的样子,转过身摆手叹气,“你既已经定了命数,只能按照流程来。”

席洲眼神凝视前方女子,抓住婴儿床逐渐收紧的手,血脉偾张,似乎下一秒鲜血就要冲破血管、顶破皮下组织、裂开皮肤喷出来,几根青筋争先恐后想为这红木再增妖媚。

他退后几步,不管是血溅还是红木断裂,都已经遭殃了两处,何必再作践了自己。

意想当中的画面没有来袭,反被那只手松懈所替代。

女人放过了婴儿床,转身面对席洲,在自以为确信席洲是心中所想,迟早落个不见尸首的下场时,对他态度好转。

“你在这里稍作休息,等人来了把你送出去。”

席洲继续走过每一个婴儿床旁,看到好玩、好看的东西都忍不住想捏捏,女子看他这副姿态,扬眉,“你喜欢婴儿?”

婴儿?涉及了席洲盲区,他连婴儿是什么都不知道。

婴儿?

婴……

刚才那是哭声?

红招一夜鬼哭婴是这个婴?

之前牌牌说这歌谣并不是全部,红字开头的歌谣现在不差一句都碰到了,四句歌谣是现在进行自我弹到高/潮的琴弦,尚未见结局。

后来再听到的歌谣,就不知道是开场还是结尾,抑或是可以换成过去和未来。

“今天扮演的角色好累呀,你们是不知道,那家老太太一看到鬼魂,当场晕过去了。”

“哈哈哈哈,就该让她们也尝尝这种绝望的滋味!”

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一个个语气中满是笑意,像清晨落到树梢吊嗓子的黄鹂,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们。

声音越来越近,打开门,每个人身上不同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像是春日的花海,有浓有淡,百花齐艳倒是让鼻子享福了。

那群女子进门,先跟伫立在房间里的女子打了招呼,随后飞奔到婴儿床面前,不同的称呼叫着,语气温柔缠绵。

而在席洲眼中却极为惊悚,这群女子从婴儿车里面抱起的根本就是空气!

数道温柔如水的声音流淌过席洲耳朵,他眉头微皱。

纵使因为游戏场的规则,或许让他看不到里面的婴儿,可他断不会感受不到任何生魂和死魂的气息,婴儿床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小棉,看,你最喜欢的小老虎。”

小棉?

听到熟悉的名字,席洲眼神转到正拿着一只刺绣小老虎挂件,逗婴儿的女子身上。

这个人不正是在猫群里面喊着小棉名字,告诉自己歌谣,最后头掉的那个女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席洲起身,捋平躺乱的衣服。洲洲不喜欢动脑,非要让洲洲动,幸好这不是困难的思考题,稍微转动脑筋就可以发现其中奥秘。

小棉母亲离他不远,走几步到达她身边。没有一上来直入正题,看向婴儿床里面的空气,笑,“你家孩子在哭啊。”

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面没有惊讶,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终归是母亲无能,逗乐不了孩子。”

“小动物或许可以,比如……”他弯腰,压低声音说,“猫。”

女子握着小老虎的手一紧,脸上牵强的笑容已经展现出内心活动,在紧张与害怕。

这些情绪让她极速否认,“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听不懂。”

席洲态度随心,“我刚好认识一只叫小棉的猫,要不然把它叫过来。”

“你敢!”女子咬牙切齿,盯着席洲,面前这个发现自己秘密的破坏者!

“它又不是我牵挂之人,有何不敢?你既然还在这里隐藏,就表示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倘若我将这些宣扬给在场的人,矛头瞬间指向的就是你。”

他面上笑容不止,坦然出口,声音如淡雅的水墨画,是可叫人好好欣赏一番,不见一丝威胁的语气,每一字都是威胁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