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第38章

作者:来揪咬甜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甜文 轻松 团宠 玄幻灵异

她们各自都负责一个桌腿,剩余空出来的桌腿只能靠离得最近的许炫和晏书帮忙,自己这边都顾不过来,还要留出一点空隙帮忙。

更为惊悚与绝望的是,被她们杀掉的猫正在复活。

苏和雅身子晃动更加剧烈,扭头看到桌腿连接处,不假思索说了句,“起跳,尽量跳远些。出去外面,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完付诸行动,许炫和晏书听从苏和雅的话。

这个房间不能待了,外面地方大,能多点逃窜的时间。

三个人用尽全力一跳,脚下发狂的猫躲闪不及被踩在脚下,苏和雅和许炫担心死不透又补了一脚。

门就在眼前,却在紧要关头突然紧闭住,苏和雅抬起腿踹了一下门,踹不开,门上越来越多的血脚印写着两个字:该死!

“门被关上了。是规矩如此还是门有问题?”

这种生路就在眼前,却被截堵的感觉真是让人窝火,俩人把无处宣泄的怒火全部发泄在发狂的猫身上。

这些猫杀不死,几轮车轮战下来也会体力不支,任其宰割。

“窗户也被封住了。”晏书站在窗户边,现在她憋住了眼泪,泪珠落到伤口更疼。

猫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双手只能勉强保住致命之处,腿被撕咬得不成样子。

但她们还在坚持,不到尘埃落定之前,谁都不能论结局。

突然,攻击她们的猫不动了。苏和雅握木棍的手缓慢收紧,又想耍什么花样!

猫群发出警惕的声音,前爪不断上前退后试探,外面似乎有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

一声凄惨的猫叫声,让在房间里面的猫一抖,以房间像是正在崩塌的速度飞快往外窜。

“嘭嘭嘭——”它们不知疲惫地撞上门,以生命去打开这扇门。

在最后一波猫即将撞到门时,臆想当中的画面没有出现。

门在前几波猫没有复活下,最后一波攻击时打开了。

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猫叫声,她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打斗,精疲力竭,无暇顾及外面,只要不来残害她们就好。

许炫眯着眼睛,汗液落进伤口里痛不欲生,刚想用衣服擦汗,见前面的苏和雅跑出去,想阻止没有力气。

她又出去干吗?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苏和雅闻着不算是很熟悉,但只要闻过一次就让人铭记于灵魂深处的幽兰香,脚步不受控制。

月光下、瞳孔里,倒映着是一个躺在屋檐上,周身披了一层淡月光辉的青年,他胳膊肘托地支撑着上半身重量,右腿微微屈起。

瓷白的手指与指尖所提,掌下而控的黑猫形成鲜明对比。青年转动黑猫细细端详,听着底下像是看到自己祖宗十八代死在面前的猫叫声。

仰起头、张开口,一点一点将手中的黑猫吃进口中。

苏和雅感觉身子被定格住,视线叫嚣着离开不能看,可鼻尖始终萦绕的一抹兰花香让心脏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思想在两军相杀,将她拉扯成两半。

鲜血顺着他嘴角滑落,在下巴处成为一颗晶莹的血珠,久久不曾落下,直到另一股血顺着之前的痕迹流下来,新旧血珠汇合,顶不住相互碰撞的压力,才滑过喉结。

青年吃完,将手指上面残留的血迹舔干净,转头望着站立在院子中的苏和雅。

深夜的风吹起院子旁的树叶,“哗啦”席卷着空气砸落在猫身上,也迷了苏和雅的眼。

……

……

“啊——”

在房间里的两个人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声,互相看了一眼,是苏和雅的叫声!

晏书跟上许炫的步伐,由于伤口原因,只能托着门慢慢走,刚到达门前,许炫已经到达院子中。

两个人同一角度,望向一堆野猫围剿呈现人形之处。

周围没有苏和雅的身影,心中重重一跳,莫不是——

在她们打算上前查看时,那群野猫离去,露出被啃食得不成样子的苏和雅。

“不,不可能啊,刚刚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而且,她可以叫我们啊。”

许炫上前,探苏和雅鼻息和脉搏,给出残酷的事实,“她死了。”

“嘭。”晏书摔倒在地面,不想眼泪落到伤口上,只能用袖子按住眼睛,让眼泪浸透袖子。

许炫摇摇头,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生死岂能随心。

……

……

“秋纪陶,你说他们靠谱吗?”扑克牌内心想了想剩下的人,放弃。

“我问你问题,你动一下手指就行,总不至于这么绝情连你手指都给封了吧。”

“还真封了啊?本来还想和你打牌,你出大小、比数字就好……”

“可惜了,牌好歹留一套啊,被我杀死的鬼少爷在吗?劳烦您去偷一副牌,三个人斗地主!”

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失望,一副责怪的样子,“你看你,这么小气干吗,虽然我是个魔术师,但并不代表我牌打得好啊,你知道魔术师吗?”

扑克牌自言自语说得嘴干了,给自己倒杯茶,润润嗓子继续战斗。

听到开门的声音扭头,看到来人,慢条斯理的步伐比以往快了不少,脸上笑容更甚。

“你特意来找我的?”

席洲冲他笑,手背在身后,眼睛盯着轿子,“我闻着哥哥的味道找来的。”

扑克牌不悦,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眉心,“小玫瑰一来就是哥哥长哥哥短,怎么不问问牌牌好不好?”

“洲洲心里盼望着牌牌好,自然是知道牌牌是好的呀。”

扑克牌望着他真诚的眼睛,轻咳一声,抬手□□他脸颊,“不枉费牌牌每日浇灌,小玫瑰这是开花了啊。那秋纪陶呢?小玫瑰不会坏心眼地不想他吧?”

席洲古灵精怪哼唧一声,“我想哥哥做什么?我与哥哥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扑克牌宠溺捏他鼻子,小泥鳅,两方都讨好。看到他上前,拦住,“小玫瑰鼻子既然这么灵,那闻闻我身上什么味道。”

席洲凑近他,突然瞪了他一眼,“牌牌好过分!把气息遮住让洲洲猜。”

扑克牌笑着摇摇头,“小玫瑰鬼精的,之前去哪了?”

“我啊?”说起这个席洲就很委屈,快步走到轿子前,掀起帘子,“噌”一下扑到秋纪陶怀里。

“娃娃去到那个房间不想做木偶,娃娃凭什么听他的!但那个坏人非要让娃娃做,娃娃不做就打娃娃!”

“你看……哥哥头上为什么要盖红色布呀?”席洲伸出手拽着盖头一角,拽下来。

秋纪陶盖头本来被扑克牌掀了,后又给他盖上,说是有伤风化。

秋纪陶望着席洲,他离自己非常近,彼此能感受到对方鼻翼间喷洒出来的热息,同样也能看到席洲在拉下盖头后的样子。

感到层层衣服都被浸湿,抬手扶住席洲的腰,将他按入怀中,一下一下顺着他背,这规矩真的是,让他如此欺负娃娃。

席洲哭了好一会儿起身,看了秋纪陶一眼,又憋不住眼泪。

秋纪陶手掌都快给席洲衣服摩擦生热了,捏了捏他的脖子,刚触碰一下又将手置于原来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的娃娃,可不能化了。

唔……

秋纪陶身子一震,被缝上的唇瓣有湿润的感觉,不敢动了,只能任由着面前青年像个小兽一般,轻轻舔舐着自己伤口。

舌尖划过绳子引起的微颤惹到了肉里,冰凉的触感让秋纪陶脑子在发烫,双掌托着席洲的腰用力,试图让他远离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手镯的关系和规矩,一时之间竟无法撼动席洲。

“哥哥,不疼不疼,娃娃给你呼呼。”

秋纪陶手上松了力道,娃娃什么都不懂,和娃娃计较什么?

“小玫瑰,你手上的红玉镯……”

扑克牌表情凝重,摩挲着席洲的手腕,意味深长笑着,“小玫瑰莫不是带刺?”

什么带刺不带刺?

牌牌又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席洲望着两人手腕处一模一样的红玉镯,惊奇问,“怎么回事?”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扑克牌擦去他脸颊的泪水,“秋纪陶受个伤你哭成这样子,要是我把他杀了,你不得恨死我啊?”

他说完看到席洲歪头,眼神中出现不解,就知道这人没有听明白,也不知道小玫瑰脑袋里面都是什么,这么简单的话都不懂。

“小玫瑰说有坏人打你,打哪了我看看。”

席洲委屈不分人,对谁都能释放,抬起手举到扑克牌面前。

整个手掌肿起来,掌心泛红被打出来血迹,那人倒是识物之人,还算是有些审美。

小玫瑰这双手砍下来拿出去贩卖,都是可以被炒到天价,如今却被如此不怜惜地打,简直是暴殄天物。

“小玫瑰记清那人脸了吗?牌牌帮你报仇如何?”

席洲重重点头,特别认真地说,“谢谢牌牌,哥哥这是怎么了?”

“你哥哥没事,只不过就是不能说话离不开轿子,能力还被红玉镯给封住了。”

“那你和我?”席洲狐疑地看向扑克牌,后者摊手,大大方方承认,“我们也在找破解之法,绝大可能还是要从外面找线索。”

“小玫瑰留在这里给我们养养眼,倒是挺开心的。不过牌牌担心那几个笨蛋遇到危险,别说救人,自救都是难事,所以小玫瑰要出去传递消息。”

扑克牌走到桌子旁,手指从自己用房间里面的纸叠的白色千纸鹤上面滑过,那些千纸鹤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像人类一般伸展懒腰,翅膀奇迹般地动了起来。

“这些千纸鹤遇到危险可以保护你,也可以传递消息、通话,方便很多。”

“哇!”席洲双眼放光,坐在凳子上面弯腰,与那些动起来的千纸鹤平视,伸出手指想触碰,又担心这些单薄的千纸鹤被自己一戳给戳破了。

“你可以触碰他们,他们很喜欢你。”

扑克牌这句话让他抬头,瞪圆了眼睛,整个人像夜间闪闪发光扑闪着翅膀,迫不及待想为人类带去美梦的美梦小精灵,整个人染上了兴奋的颜色,那是扑克牌抬眼望去最美丽的颜色。

“真的嘛!他们喜欢我吗?”席洲试探地伸出一根手指去触碰千纸鹤,千纸鹤扑闪翅膀站在他指尖上,附身落下一吻。

扑克牌手撑着桌子摸着他头,谁不想每天做美梦呢,“这是独属于小玫瑰的千纸鹤守园士兵。”

席洲带着一群千纸鹤守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