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第33章

作者:来揪咬甜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甜文 轻松 团宠 玄幻灵异

“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们不想出去?有什么恩怨私下里解决,游戏场里不是你们拿来戏谑的场地。”令人难以想象却又不惊讶这番话是从许炫嘴里说出的。

这些人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可恰恰这种大敌当前还能谈笑风生的态度让人厌恶!

扑克牌一副无奈的样子,“漂亮姐姐说的是,我确实不想出去。”

话音刚落,手中一张扑克牌以极快的速度飞出。

魔术牌方块三以斜面插入那人心脏,鲜血流出来落到衣服上,顿时那人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像野兽般低吼几声,紧接着又变成之前的样子。

“你疯了?”许炫低吼,语气里全部都是怒火,“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不符合你心意的话,你就不惜激怒他,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危险中。”

“哇。”席洲听了许炫的话才明白过来,面前人突然发怒是因为扑克牌吗?

他从心里发出赞叹,“牌牌好厉害啊。”

“笨蛋!”

席洲听到身旁传来声音,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终原。语气中带着浅浅的抱怨,和漂浮在湖面上烟雾缭绕的雾气一样,只有形没有状,“原哥哥你干吗骂我!”

“没有。”

席洲哼唧一声,“原哥哥敢做不敢当。”话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是没有说话。

没有下文的答案让席洲费解,自己怎么就笨蛋了啊?刚想说话被秋纪陶拦下,“办正事!”

“办正事?怎么办?”

秋纪陶给他们下了防护罩,让他们后退,抬头温柔地摸摸席洲的头,“娃娃待着就好。”

席洲点头,“好,我听哥哥的。”

秋纪陶祭出符纸落到前面人身上,使那人动作更加迅速。这番操作让身后人看不明白了。

晏书目瞪口呆,“大佬是发现什么了吗?”

众人一同注视着前方被秋纪陶和扑克牌刺激到的人。相同的话,滚动旋转洗衣机爆炸。

唯一有改变的便是在每一次重新开始时嘴巴出现的线,现在那线条从嘴角到了嘴部中央,是无数白线模拟铁门竖条形状所缝起来,例如那因为乱嚼舌根被缝住嘴巴的惩罚。

“大佬,你说他要找的书会不会在他肚子里。”

秋纪陶望着那人缝起来的嘴巴,仍不安生出口的声音,以及他越来越膨胀的肚子,扑克牌是合理的猜测。

“再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晏书看着他们在等待,表情除自己之外都挺平淡,最过分的也仅仅是皱眉,不会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被慢慢封住的嘴巴和涨起来的腹部,百分之五十证明了他肚子里面可能有东西。”苏和雅给她解释。

“仅凭这些就能看出他肚子里有东西?万一不是呢?”

“无限循环。他一直做这个动作而不伤害我们,就代表着在提醒我们什么,提醒什么?”苏和雅最后一句以问句结尾。

晏书明白了,“原来可以这样。”

在他们等待接下来结果,面前那人突然消失。出现两个身穿绸缎丧服的人。

“你们让诺拉老太太等待时间超过了十分钟,她现在非常生气,让我们来接你们去受惩罚。”

“她叫我们了吗?”

扑克牌这句话也是在场人的心声,这可不兴碰瓷啊。

秋纪陶到席洲面前蹲下身,席洲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上去。

众人一同走到客厅,刚到便看到一鞭子劈头盖脸砸过来。

秋纪陶躲避,露出身后的扑克牌。

这鞭子吓得扑克牌差点灵魂出窍,若非反应快,现在铁定已经毁容了。

身后人明哲保身后退一步,幸好鞭子有限,刚好只能够扑克牌的距离。

“诺拉老太太一日未见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只见鞭子又冲自己而来,同时还有堪比河东狮吼的声音,“你们犯了错还敢躲。”

“太太咱讲点道理,是您面前那位先躲得,怎么光冲着我来了呢。”

“迟到还有脸说话不打你打谁。”

扑克牌:“……”

“咱再讲点道理,您什么时候说过让我们今天找您的。”鞭鞭而落,扑克牌次次躲避,转眼一看,剩下的人都站着看戏。

“你们就站在那里看着?”

他们用实际行动说了三个字:不然呢?

“房间里面的手册没有告诉你们早上八点到我这里集合?”

扑克牌听到这句话不躲了,用魔术牌抵挡住诺拉老太太的鞭子,眸子一凝,歪头止住了笑意,“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观察了其他人表情,又重新恢复了笑意,松开鞭子,“我还以为搞颜值歧视,刚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诺拉老太太把鞭子收回来,尚有余怒地冷哼一声,“念在你们是初犯暂且绕过你们。”

她放下鞭子,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不疾不徐说,“你们来这里就是想学艺,现在把木偶之书拿出来,让我看看你们打算制造的木偶,再决定分配到哪个房间当学徒。”

“我把房间搜了个遍也没有看到老太太说的什么书,她是不是框我们?”

晏书每一句话都能成功暴露是第一次来游戏场。

NPC诓骗不了玩家,他们只是固定好的模式,只不过游戏场把这种模式最大和现实化让他们有了人的喜怒哀乐。

诺拉老太太见这群人没有上前的打算。站起身子,气得手都在抖,“我第一次见你们这么没有礼貌的学徒!也别学了,给我去杂物间干活去!”

熟悉的服装和人再次上场,扑克牌举起双手,“不劳大哥们动手,我们自己走。”

两位NPC前后各一位,秋纪陶和扑克牌并排走。

“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玩家。”

秋纪陶赞同他这个想法,游戏开始中途不能进玩家,假设把那群箱子比作一个大型游戏场,那游戏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游戏场的主人才知道。

这个虽然是假设,但却从一堆打成死结的思绪中杀出了重围,是现在唯一一条能继续思考下去的路。

扑克牌微后仰上半身,看清他们在做什么时严肃的呵斥,“你们在后面玩上了,知道这种行为不叫我一起,是要被恶劣谴责吗。小玫瑰你错了,小拇指勾最下面那根线。”

他正经不过一秒就去指导席洲,万万没有想到棋差一招,红绳摊在席洲手指上。

本人傻眼了,自始至终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一步。

扑克牌扭头看向他们的时候可谓是精彩时刻,平时见着沉默寡言的终原竟然能陪席洲玩这么无聊地翻花绳游戏,倒是挺新奇的。

“你说的,三局两胜。”

终原并不想跟他玩游戏,奈何某人眼见得都快哭了,迫于无奈。

席洲无意间撞到终原手中在翻花绳,红线与白玉灵活的碰撞赏心悦目,就起了兴趣央求他与自己玩。

刚开始不懂输了好几次,旁边苏和雅见他输了恨不得上手指点,晏书蠢蠢欲动想玩,席洲不服输和终原定下了三局两胜。

他嘴里嘟囔,“我明明是按照你的手法啊,怎么还能输呢?”

某人耸肩不说什么,早已看透的扑克牌摇摇头,“小玫瑰可怜巴巴的。”

被人玩得好惨。

席洲正在沉思的过程中,感到腿部被轻捏了一下,扭头之前还把终原的红绳揣兜里,等待下一次再战!

终原无可奈何,只能随他去。

席洲又感到腿上被捏了一下,感知程度不亚于蚂蚁攀爬,抱紧秋纪陶脖子。

NPC步伐减速,走到了储物室门前,指着三位女性玩家,“你们三个将话本按照古今时代顺序摆放好。”

四名男性都是单人间,终原负责整理木偶衣服、扑克牌记录物品、秋纪陶裁剪布料。

席洲进去的是一个满是录像带的房间,需要把录像带放在相应的木偶面前。他背着手弯着身子,观察着架子上面的木偶,干净、精致、被保护得很好,衣服也好好看哦。

突然,周围的木偶开始剧烈震动,与此同时,那些录像带自动播放,杂乱的声音响起。

他走到录像带面前,拿起来仔细端详,“这东西是怎么叫的?里面有人吗?”在耳边晃几下,觉得无聊了放下,嘴里嘟囔,“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们有什么好玩的没有。”说出来没有得到回应,略微有些不悦,“被发现了还要躲?身上一股塑料味。”

“你这小孩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一股子塑料味?不过你竟然不害怕,胆子挺大的嘛。”

席洲随着声音转过去脑袋,只见墙里面出现两个人。

一个五十岁的老头,个子矮小鹤发童颜,另一个是青年人,大概二十刚出头,冷酷着一张脸。

席洲好奇询问,“你们也是玩家吗?”

“先别说这个,”老头走到席洲面前,“你刚才竟然不害怕,我和这小子打赌你看到刚才那一幕会不会害怕,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淡定,害得我输了。”

“那你惩罚是什么?”

“惩罚……”老头笑得一脸猥琐,“我怎么可能输!太小看老头了吧,真正输的是那个年轻人,我给他定下的惩罚嘿嘿嘿。”

席洲面无表情,等待着他的后话。

“和秋纪陶斗一斗。”

他面上有了表情,“排行榜第一,你们斗得过吗?”

“正因为是第一才会斗一斗,杀掉秋纪陶就可以替代他现在的位置。”

“哥哥在隔壁。”席洲的好心老头并不买账,甚至一脸嫌弃,“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我们是来找你合作的。”

席洲手指轻卷着自己半长的头发。发丝绕着手指像是荆棘攀爬,荷叶袖褪到小臂,青筋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是花瓶表面的纹路深刻在血肉里,流淌的一分一毫皆是岁月古情所打造的颜色。

“你会保养头发吗?”

“啊?”

“你会给我编辫子、喂我吃饭、给我穿漂亮衣服、担心我弄脏衣服背我走一路,听从我的命令,事事以我为先顺着我吗?”

席洲字字真诚,简单地发问打懵了老头,“我这么厉害的人给你当老妈子?等一下,你说秋纪陶给你做这些事情?周公见了都说没救了。你不就是秋纪陶养的一只小宠物,能看能玩是第一,真动起手来,只有哭着求饶告状的份!他可不喜欢这挂的。”

席洲频频点头,细想来这句话也没什么错,自己能看能玩有什么不好?哥哥还宠着他。

“我就是只有哭着求饶告状的份,不服?”

席洲骄傲一扬下巴,弯腰捡起来零散在地面上的磁带,握在掌心内用力,鲜血从指缝中流下来。见差不多了,立马松手哀嚎,“哥哥,有人欺负娃娃。”

打开门发现秋纪陶就在门口,毫不犹豫撞入他怀中,血淋淋的手指着屋内两个人,“他们欺负我。”

秋纪陶落下在门把上的手,抓起他右手,动作温柔地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