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第27章

作者:来揪咬甜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甜文 轻松 团宠 玄幻灵异

她在人类世界生活了十八年,来到游戏场总是把NPC当成真人,尽管面前这人是个NPC,也会心生怜悯。

曾几何时,她连一句善意的话都没有得到,见多了黑暗,才知道微不可查闪烁的萤火虫光都很重要。

同性才会怜悯同性,因为她们都是相同的人。

这是一个地下室,四周的锁链锁着中间女人,她赤/身/裸/体四肢大开,满身的血迹和伤口。

如怀胎十月的肚子被刨开,一个接着一个的婴儿从肚子里爬出来,能看到她的内脏,满身已经被鲜血染红。婴儿爬出来之后在她身上啃食着血肉骨头,甚至于啃食着自己的同类。

各个年龄都有,她们身为女性却都在互相厮杀啃食,似乎是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敌人。

同性从来都不是敌人。

怪不得……那些人不在乎女性生死,物以稀为贵在哪里都行得通。

世界说要博爱,可有时候对待一类人又是那么的凉薄。

她也想要热爱这个世界,也想要热爱自己的同类,但是却被自己的同类亲手推远。

苏和雅不是巧舌如簧的人,也不会安慰人。

但在此时此刻,同为女性下,经历的事情虽然不相同,但其中都是无法言说的苦楚,共情同情代入等等多种的能量夹杂在一起。

让她不顾这个女人身上有多肮脏,不顾及从她大开的肚子里不断出来的婴儿,不在乎她被啃食得血肉模糊的身躯,扑在地上去拥抱她。

周围的婴儿见状想要去攻击她,被防护罩挡下。

女人懵了一下,眼神逐渐清明过来,看向拥抱着自己的少女,白色蝴蝶结别在她脑后,多漂亮的颜色啊,多美好的头发啊。

她好像清醒过来,看着周围的一切狠狠吓了一跳,“这,这是哪儿?”

苏和雅听到她说话松开她,握着手给予她力量,“姐姐你先不要害怕,这里是游戏场,我们已经脱离了所生活的人类世界被卷入了这里,我们是来救你的。”

女人全然不信,指着秋纪陶,“他是谁?一个男人?为什么都已经在这里了,还是有男人的出现?”

苏和雅也想问,但她知道大佬是个好人,和旁人都不一样。

女人现在这样子可见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不适合跟她说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话,要自己去感受才会相信。

于是只能望着秋纪陶背影,语气诚恳悲哀,“大佬,可以烦请您回避一下嘛?”

秋纪陶抬脚离去,他没有把别人的痛苦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爱好。

走到外面等着苏和雅,一层病室的楼道没有阳光,暗无天日,正如被阳光束缚拉入地狱的女人,连光都舍弃。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他不觉得时间有多长,只要能得到线索,多长时间都行。

他不是生下来就是大佬,这条路也走了十五年。

苏和雅出来,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样,秋纪陶等待着她开口,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平复好心情才出来的,说话没有一丝停顿和打哭嗝。

“她的执念是家暴她的丈夫。”苏和雅切入正题,才缓缓道来后续的事情。

“她丈夫是科研人员,在外面是优雅温和的绅士,回到家中是卸下皮囊的野兽。在长达十年的家暴中她反抗过、求助过、报警打官司种种都因为男人过于完美的演技一揭而过。同时那男人还把她当成了试验品,往她身上注射药剂,让她变得人鬼不似,所以……”

“科研、怪物,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她有过挣扎,想要主掌自己的人生,便是病室里的女性为天。失败了,便是如此下场。女性大多都是表面看上去繁荣,实则还不是……任人摆布、当做泄/欲工具。”

男人是这个女人的梦魇,她所幻想的女性为天也只不过建立在利益上面,这便是女性的悲哀。

一切听上去一丝不苟,秋纪陶内心觉得不仅如此,从刚才那群人攻击和那个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俩人扭头,苏和雅被面前景象给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怎么会攻击我们?”

“不是我们,是我。”

秋纪陶祭出符纸,静静地看着那群婴儿和各个年龄阶段的女子挤满了楼道,如同海浪一波推着一波,以无法倒退的姿态朝自己而来。

他将符纸甩到面前,一道蓝色的屏障出现在前方,阻挡住了那些东西的进攻。

“如我所料没错,你的执念不是你的丈夫,而是所有男性,我可以帮你。”秋纪陶望着蓝色屏障出现一道裂痕,继续不慌不忙。

“我们必须杀掉你的执念才可以出去这个游戏场,你也不会守着自己的三亩地当世界。况且你那三亩地是枷锁,于你而言是地狱…”

“在游戏场里你的执念心境里面你是有能力,时间也是有期限的,在这里久待的话你会不断地重复梦魇,若是你不配合。”

秋纪陶勾唇,那群东西周围的墙壁突然出现黄色符纸,瞬间涌出火舌将那些东西吞噬。聪明人知道该如何抉择。

“呵,说得好听,其中男性也包括你,你舍得杀掉自己?这满楼的男人你能杀掉全部?”

悠长凄凉的女声传来,秋纪陶平静回复,“我是秋纪陶,便能。”

秋纪陶使用传音符给扑克牌传消息。

“我找到游戏场里的执念了,把所有男性杀掉便可出去。你负责医生,我负责一层病室,角角落落都搜到,断不可放过一个人。五分钟,一层病室集合。”

不听他那边的话,将符纸燃烧,五分钟时间足够了。

秋纪陶重新给苏和雅下了一个防护罩,转身往前走。

垂落在身侧的手指从小拇指开始像是窜电一般轻微活动,一只精巧绝伦的蓝色小蝴蝶绕在指尖,把他手当成了花海翩翩起舞。

蝴蝶从指尖飞出,飘舞落在前方,翅膀轻颤之间以主蝴蝶为中心,衍生出无数一模一样的蝴蝶。有规律有纪律地落在墙面上,墙面上像是被泼了硫酸,开始融化。

破开的洞边缘是黑色带着蓝星子的颜色,是黑暗下深海里的一抹幽蓝。

秋纪陶左手翻转飞镖而出,在见过病室里面的NPC时,像个噬血的器皿快速收割着人头。

让想念的人出现在面前,这人脑袋小鸡啄米般点着,秋纪陶眼神软下来。

席洲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只不过被放在了的平行空间内,也是上次惩罚的地方。知道席洲不喜热,把壁炉里面的火换成了冰块。

指腹摩挲着他脸颊,时不时地捏捏,想以此方式来唤醒他。

谁料这小脑袋歪在身上一言不发,闭着眸子像是融化了的蛋糕,软绵绵地没有一点杀伤力。

前面是一片狼藉与未出口的尖叫声、沉闷的倒地声。

“我的天,秋纪陶,你在杀人还是摆花,搞这么好看。”扑克牌从远处走过来。

“小玫瑰怎么蔫了吧唧的?需要浇水嘛?”

出现时间刚刚好五分钟,很难不令人怀疑他在故意卡时间。

扑克牌走到席洲身边,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席洲突然睁开眼睛,比秋纪陶刚才抚摸动作还要管用。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扑克牌,微皱眉将脸埋入秋纪陶肩膀里,“哥哥~”

奇怪了,刚才怎么感觉到耳朵很疼?

席洲这个醒来蹭肩的动作取悦了秋纪陶,亲疏一眼便能看出来,手把玩着席洲的耳垂,“娃娃怎么这么乖啊,怎么弄都不生气。”

“因为是哥哥啊。”

“调情出去。刚才你说把所有男性杀掉就可以出去,NPC都死了,接下来该玩家了。”扑克牌眸光盯着秋纪陶,像血族见了食物般舔舐着尖锐的牙齿。

“终原呢?”苏和雅走过来疑问。

秋纪陶:“……”

终原是这个游戏场里面的玩家,自然也是男性之一。

如果找不到终原,他们也出不去。

这和之前在旅店时,黑夜里秋纪陶照着楼道外面破碎的镜子一般,都是在重要线索浮现时就会被摧毁。

“找到了吗?”扑克牌望着秋纪陶脚下消失的阵法,自说自话,“看你这样子是没找到了。”

“你说你怎么就光顾着和雅妹妹,不顾及人家呢。”

飞镖直奔扑克牌而去,将他解决掉后,转身望着席洲,给俩人旁边下了个阻隔符,将苏和雅隔绝在外。

在外面的苏和雅望着前方像磨砂玻璃的罩,默默移开了眼,实力强大就是好。

可以在游戏场里面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过二人世界。

……

……

秋纪陶手指捏过来席洲一缕发尾,轻抚摸,眼睛凝视着他不曾偏移一分,柔声开口,“怎么这么苦啊。”

第一次游戏场成为了自己执念,死亡;第二次游戏场是苏和雅的执念,同样的结局,这已经是第三次。

他说出来的话单看字是心疼惋惜,眼神里面可看不出来一分,和皮笑肉不笑大同小异,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谁。

“啊?有哥哥在身边,娃娃还苦吗?”

“不苦。”秋纪陶抚摸着他的脸,极其绅士说了一句,“请娃娃给予我死亡的权利,也谅解我对娃娃的一切行为。”

语气微缓用着敬语,眸子里全是不知名的笑意。

仿佛这句话只是走个表面形式,根本就不是在争取席洲的意见,而是通知他,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席洲不是很理解他的话,有时候人类说话他听不懂,但是会点头,顺着哥哥来,“哥哥说什么都同意。”

秋纪陶摸着席洲的手,手中温热触感他还未细细感觉就被塞入一柄剑。

给他下了第二场游戏同样的符,自己手中也出现了一柄剑。

两剑相辉之间,除了剑柄的一金一银外都一样,是情侣剑。

秋纪陶捂着席洲的眼睛,脚步前进几分。

席洲听到了利器没肉的声音,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听到秋纪陶在耳边落下一句,“娃娃真厉害,能让我心甘情愿被你刺。”

……

……

苏和雅在外面站累了,刚靠上墙靠空,后退几步差点摔倒,面前景象开始破裂!

她被海潮般的欣喜席卷了,一点都不想挣扎,只想沉浸在这个海潮里随波逐流。

破了!

……

……

“你真的太过分了!我事先跟你说明,我能死完全是因为没有防备,被你偷袭了……”

席洲和秋纪陶刚进到箱子里面,赏了一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戏码。

在秋纪陶的视线里,扑克牌越来越近,下了一个阻隔符。

扑克牌知道前方被下了阻隔罩,也没有自讨苦吃上前,知道秋纪陶嫌自己烦,那他这么好的人!当然是要让对方的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