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第24章

作者:来揪咬甜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甜文 轻松 团宠 玄幻灵异

同时秋纪陶也发现了刚进来没有发现的一点,这个宴会厅地板到天花板的距离足足有十层楼那么高,他刚才竟然没有发现。

而现在他知道天花板为什么会建立那么高,七层楼高的黑色大猩猩手臂上遍布着黑色的水晶,下盘是蜘蛛的身体,胸膛中间有个千年古树轮般大小的黑洞,存放着蜘蛛的脸。

蜈蚣百足蛇的身体、人面蜘蛛……

在他们药剂的注射下,人变成了千奇百怪的怪物。

秋纪陶放养着席洲,现场人开始投票谁的试验品更出众,不能投自己的话,秋纪陶选择弃权。

“好,票数现在就在我手中,哎呀我这脑子忘记说了,排名最后的可是要——”主持人故意卖关子停顿了几秒,眼神滑过每一个人神色,尤其是秋纪陶,他这最后一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裁员的!也就是成为第一名试验品的食物。”

秋纪陶坐在那里没有动一下,看着身边一群看好戏的NPC和冲自己蠢蠢欲动的试验品,丝毫不慌。

周围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话,看他被撕碎的模样,可没有想到这人还有心思,品尝着香槟,放下杯子打算起身时,餐桌上的“小宠物”变了。

他们嘲笑看不得起的小宠物体积突然以十几倍的速度增长,白色的绒毛变成了幽蓝颜色,看上去像是点燃的火海。

三边六只短粗的腿开始变为长而多的触手,从尾部开始坚硬,像火山即将喷发的岩浆将地面撑起了一片红,干涸的土地上面有着火焰地填充。

“砰!”

体积不断地增高顶破了屋顶,天花板像是下雪一般不断的向下降落石块。

秋纪陶看到这一幕,想拿出防护罩,没想到脑袋上面蒙上阴影,岩石如火山般的触手挡在头顶。

之前他们的试验品体积最高的堪堪才触碰到天花板,此刻输赢者已见高低。

底下的NPC全部慌乱了,“停停停,暂停暂停暂停!同事快让你的试验品停下来。”

“哇,我仿佛看到了一座活火山和一片海洋,同事你是怎么做到的?佩服!”

触手还在不断地变大,几乎在所有NPC贴墙快挤满时,主持人害怕道,“你赢了,快让他停下来。”

甚至于他们都没有看到这个试验品的真实样貌,整个脑袋不到三秒的时间破墙而出,留给他们的只有下半身和明显的幽蓝色毛发。

他们所屈服的是对于生命的威胁,同时也是对于试验品的好奇。不得不说,他们的试验品和席洲相比起来确实是垃圾。

秋纪陶打了个响指,隐藏在席洲体内的变身符消失,整个庞大的怪物瞬间消失。

他刚想观望一下席洲在哪儿,一群NPC上前围堵着,聊这聊那的。

……

……

席洲抱着膝盖面对墙蹲在角落里,把自己种在了角落,只留下蘑菇般形状的倔强的背影,周身的委屈像是杂草般疯狂生长。

感到头顶有阴影落下,知道是谁,将头撇到另一边,望着灯光而泄露在墙壁上人秘密的轮廓,心头更是生了一份酸楚。

墙壁上影子的轮廓刚刚定型就开始动了,感到一只手环上自己腰,还有一只手碰到了膝盖窝,身子腾空而起。

席洲手指抓着秋纪陶胸前的衣服,将脸埋入他胸膛,用力到秋纪陶感觉他挺翘得鼻子都被压扁了。

指尖因为太过用力泛了一层红,如同一块血珠落入白玉中缓慢荡漾开。眸子连带眼尾都像是被沾染了红色,鼻子不时地耸动,微乱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像白云染色的晚霞唯美想欺。

席洲看了秋纪陶一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滑过细腻的皮肤,如清澈的水珠被人用来检测真假的羊脂玉一般,顺着而落不曾分散光滑无比,鉴定完毕是真玉。

哭得可怜死了。

秋纪陶温声轻哄,也难免带着一分笑意,“好端端怎么哭了?”

越提越委屈,席洲抽搭,“我好丑啊。”

秋纪陶看着他哭没有一丝其它情绪,若是非要提出来一点,便是觉着有意思。

“哥,哥哥呜呜呜,我刚才变得那丑丑的样子被你看到了,你会不会不要我啊?嫌弃我啊?”

席洲一看到要被那个丑啦吧唧的大猩猩吃了,哥哥又没有动静,所,所以他就暂,暂时变成了那个“小宠物”长大后的样子,特别特别丑!

他害怕被秋纪陶看到,但他一点都不知道,秋纪陶只看到了他背面,没有看到正脸。

秋纪陶望着他眼巴巴的眼神,嘴巴都已经努好了,漂亮唯美的湖面上也开始起了浓重的雾气,架势已经摆好了,但凡自己要说个不要,可就要掉珍珠了。

还不等自己说话,面前这小嘴就迫不及待开口,“我变丑都是为了保护哥哥,如,如果哥哥不要我的话,那娃娃简直太可怜太委屈了,哥哥也会受到谴责!”

“哦?”秋纪陶眉梢微动,“这么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席洲郑重其事点头,“嗯嗯,娃娃是为了保护哥哥,娃娃对哥哥的心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眼泪“唰唰”往下掉,搂住秋纪陶的脖子,脸贴在他脖子上撒娇,“不,不要舍弃娃娃好不好。”

眼泪滴在秋纪陶脖子上,像冬天凝结的冰晶被打碎落在皮肤上的感觉,生疼。这人不光体感温度冰冷无比,连眼泪都是。

“不舍弃。”只有一个娃娃就好。

席洲瞬间支棱起无形的耳朵,眸子里面藏匿的星星全部显露,照亮着他。

“哥哥说真的嘛?”

“嗯。”

席洲蹭蹭秋纪陶胸膛,还未蹭就被制止无法动弹。眼巴巴瞅着秋纪陶,为什么不让他蹭!!!

“衣服布料糙,留印子。”

随后席洲感觉身子能动了,做了一件于外人,或者说于秋纪陶来讲都是一件大胆的事情。

去蹭他的脸,“哥哥身上不糙。”

秋纪陶又把他控制住,没有感情说了一句,“安稳点。”

席洲失望,像求抚摸没有得到回应的小宠物,耷拉着脑袋还要强撑着笑意回答,“好吧,哥哥说不蹭就不蹭,谁让娃娃这么乖呢!”

席洲被秋纪陶抱着,眼神没有聚焦,只能抬眸,望着秋纪陶下颚线,他走的每一步都很稳,自己身子都不曾晃动一分。

秋纪陶感觉到他看自己,低头与他对视。

席洲搂着秋纪陶胳膊的手指伸出来,戳戳他温热的脸颊,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郑重其事板着脸教育,“哥哥,以后不能笨笨,万一被人骗了咋办啊。”

席洲像个人小鬼大操心的老父亲既视感,以自己的世界去揣摩他人的世界,这样子的人,看什么就是什么。

纯真又暖心。

不过,担心太过多余了,游戏场里面的人,可没有一个笨蛋的。

只是看碰到的人是谁了。

秋纪陶没有反驳,点头附和他,“嗯。”

席洲觉得秋纪陶笨是有依据的,毕竟自己只要一使出泪汪汪啊、撒娇啊之类的方式、说什么就听什么。

虽然有时候也有例外,那也只是有时候嘛。

扑克牌看到他们出来,不疾不徐从凳子上站起身,伸个懒腰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他们身边,看着公主抱的姿势打趣,“呦,哪断了啊?”

“你们终于出来了。我都睡醒一觉了,这长椅简直睡得难受,要不是怕你们出危险的话,我就走了。”

秋纪陶没有揭穿他,是怕他们出危险?怕是担心得不到线索吧,都是千年的狐狸,扑克牌却乐衷于玩聊斋。

秋纪陶没有管他继续往前走,扑克牌见他没有打算主动开口,也知道他什么性子,主动开口,“你们在里面都得到了什么?”

“在外面规矩试得如何?”

扑克牌对于他这个问题失语,“讲点先来后到的规矩好不好!我先问的你诶!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需要遮着掩着了吧。”

抱怨是抱怨,吐槽了一番,内心也知道秋纪陶占主导地位,所以只能回答问题,“没有病人相陪不能进,但很奇怪我找了个病人陪伴还是不能进,奇怪哦。”

得到了证实,秋纪陶便不对自己的怀疑质疑,不出所料和自己想的一样。

真是误打误撞混进去了,连游戏场都没有想到席洲不是人吧。

秋纪陶把宴会里的事情半露半藏地跟他说。

扑克牌仅凭秋纪陶说的线索开始无端猜测,“原来这是一个打着医院名号的研究所啊,既然关键主题出现,那执念是不是与这些生物有关?如果执念主人是科研人员的话,他的执念会不会是第一名?但你们得了第一,不会要把你们杀了吧?”

扑克牌越说越兴奋,摩拳擦掌,眼睛亮得堪比太阳的光线,“虽然我不想残害同伴,但规矩是死的,不杀掉你们出不去。”

他脸上佯装露出苦恼,痛心疾首的模样,“但是杀掉你们我又不忍心下手,我这么一个爱同伴,能为了同伴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怎么可能对同伴……”

席洲看了喋喋不休的扑克牌一眼,睫毛如振翅的蝴蝶,翅膀轻颤几下没有飞起来,却找不到原因,“哥哥,他在说什么啊?”

“废话。”

蝴蝶飞上了半空中,席洲懵懵懂懂点头,“嗷。”

之前秋纪陶想过这种可能性,但经过观察,发现宴会是个线索,却不是关键。像是一条流水线,怎么流、流的姿势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源头和终点方向。

没有找到关键啊。

……

……

秋纪陶将席洲放到床上,把衣服上的污垢用净身符纸洗干净后看向扑克牌,不急不缓重复他刚才的话,“为同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扑克牌瞪圆了眼睛,嘴巴大张说了个“啊?”秋纪陶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这句话来。

扑克牌眼睛轱辘一转,刚打算改口就被秋纪陶截胡了。

“我会去一层挑选病人,你和我一起去,接着咱俩互换身份,我会和苏和雅一起查一下那诡异的病室。”

“苏和雅?她在哪?”

“听从指挥就好。”

扑克牌:“?”架不住好奇啊。

“小玫瑰,求一下你哥哥告诉我呗。”

莫名被cue的席洲呆萌眨眼,视线上移正好与秋纪陶对上视线,笑,“哥哥不喜欢我求他。”

会生气的。

之前就生气了。

席洲用头蹭蹭他掌心,食指轻轻勾着他白大褂的口袋,松松懒懒晃晃,和他的语调一样晃得人心荡漾。

“哥哥说的话,娃娃可是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扑克牌心梗了,爆了一句脏话后无语转身离开,没几步被秋纪陶叫住。

“你没有发现一层病室的问题?”

扑克牌听到秋纪陶说话,既然给台阶下了,那自己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就勉强给秋纪陶一个面子。

转身走到床边,坐到席洲旁边,眼神看向秋纪陶,“让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