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之君
准备入v啦,明天码万字章,不更新,下一章在6月1号晚上零点,提前祝大家儿童节快乐,感谢支持~
PS:*烧尾宴菜品参考百度。
下一篇文写这个,求宝贝们收藏=3=
《恋爱副本[快穿]》
顾阳颜值逆天,但生来感情迟钝,难以与人建立关系。某天,他的手机突然冒出一个恋爱游戏,让他穿越到不同世界体验人生。
副本一:
他是个无法被标记的Beta,攻略对象是不易接近的顶级Alpha,在他认真刷满了对方的好感值后,Alpha占有欲极强,无数次在他身上留下信息素,但都是徒劳,属于他的气味很快消散干净。Alpha永远得不到满足,愈发暴躁不安。
这时,系统说:“攻略目标错误,请玩家重新开始。”
顾阳被迫读档重来,摸着后颈,心想这样也好,AB确实不太合适。但随着攻略再次展开,他发现,上一周目的Alpha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副本二:
他是一心痴迷创作的画家,生活技能为零,有个协议结婚的豪门丈夫,有名无实。
某天夜里,他敲响丈夫的卧室门,看到对方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优越身材,眼睛一亮,问:“你能做我的模特吗?”
后来,这场婚姻名副其实,丈夫接管了小画家的一切,想尽办法只为了让他在画以外的地方,多看自己一眼。
副本三:
他穿成了一个巴掌大的精致人偶,是无限卡池里出了名的漂亮废物。
他趴在池边,小手抓住攻略目标的指尖,穿过细碎星光,来到玩家艰难对抗怪物的场景。队友哀嚎喊救命,他坐在主人手心里,朝凶残的怪物甜笑:“放过他们,好吗?”
怪物竟真的停了下来。
人偶卡因此再度出名,成了所有玩家最想要的卡牌。因为他魅力满点,能和怪物沟通,救玩家狗命。可他的主人藏着掖着,宁愿自己拼命厮杀,也不轻易放他出来。
“你是我的。”
他的主人才是最可怕的怪物。
第22章 抱我
谢€€强行压下翻涌的魔气。
这些魔气是他的一部分, 但并不总是听他操控。
曾经杀意侵占所有思维,理智沦陷时,魔气暴走失控过。
现在, 因为苏灼之在他眼皮底下出事, 心中陡生戾气,异常暴躁。
一次是妖气,一次是凡人。
怎么那么多蝼蚁,妄敢对苏灼之下手。
让他忍不住想用什么把人密密实实地围困住, 和外界一切都隔绝开来,谁都无法再看苏灼之一眼。
只有他能看。
谢€€幽深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下颌线紧绷。他自认为冷静, 理智,头脑清晰无比, 魔气的一时发狂也并未超出他的预料。
苏灼之对他来说,或许有用。他盯着的东西,差点被人碰了,是对他能力的侮辱。发怒是很正常的事情。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想法。
谢€€面无表情,沉默地盯着床上的人。苏灼之难受地蜷缩成一团€€€€€€€€,双眼迷离, 急促喘息,汗津津的湿发黏在脸颊上,被药折磨得可怜极了。
过了一会。
谢€€俯身伸手, 像是想触碰他。
但苏灼之因为丫鬟的不轨意图, 正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感觉到黑影靠近, 立即向后躲闪, 一脸惊恐地拍开对方的手,“别碰我!”
可他身体绵软无力,连简单的推拒都做不到。这一巴掌,他以为自己用尽全力打得很重,实际却轻如羽毛,没有一点威慑力。
谢€€只感觉到一抹炙热的温度,从手背滑过,又烫又痒。
他蹙眉,攥紧手,声音里透着一丝因被躲避而泛起的烦躁,“看清楚我是谁。”
苏灼之反应迟钝,过了几秒,才缓慢抬头,半睁着湿润迷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终于看清面前的人时,他松了口气,唇间泄出一丝隐约颤抖的哭腔,像是在深深的危险惧怕中,看见了能信任依赖的人。
谢€€眼神微变,唇线绷紧,不想继续耽搁,心里想着应当把人捞起来扛走,这样能尽量减少触碰。
但苏灼之在迷糊中,先主动朝他伸出了双手,声音低哑说:“……快抱我离开这。”
谢€€的手顿在半空,随后,不由自主就遵从了对方的话,像被操控了一般。又或者说,其实他心底本就想这么做。
他拉过锦被迅速将小少爷整个裹住,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只是苏灼之浑身软绵,没有自己支撑坐稳的力气,谢€€必须一手扣住他的膝弯,一手按住他的背,让他趴在自己肩上。
不可避免的,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只隔着衣裳和一层蜀锦。名贵的锦缎柔软得不可思议,触之滑腻,也阻挡不住灼热的体温。谢€€像抱着一个小火炉,偏生他听力还极好,耳边每一声急促的喘息都无比清晰,令人躁动不已。
谢€€疾步走出厢房,朝大门走去,想尽快把怀里的人脱手。
但偌大一个户部尚书府,院落众多,奴仆成群。从这里走到大门就有不短的距离,中途必然会碰到不止一个仆人。而苏灼之现在的模样,最好别让人看到。
当听到前方不远处的脚步声时,谢€€果断闪身到附近的假山,正好能容一人藏身的凹陷处。
空间狭窄,谢€€进去时,下意识伸手挡在苏灼之头顶护着,避免他撞到。这个动作,自然得过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这时,苏灼之的吐息愈发热了,咬紧嘴唇,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却也毫无缓解作用。随后,像是觉得呼吸不畅,他向后仰头,想将头顶遮着的蜀锦弄走,接触到更多新鲜的空气。
谢€€只感觉到掌心被细软的发丝轻蹭,很痒,让他不得不挪开,迟疑片刻,替怀里的人掀开一点蜀锦。这让他莫名联想到成亲时,新郎掀开新娘头顶的红绸缎。
呼吸间,葡萄酒的甜气蔓延,熏得谢€€都像是有了点醉意。他有些烦躁,想干脆出去把路过的小厮杀了。
苏灼之额头都是沁出的汗珠,脖子也潮湿黏腻,黑发黏在透着粉色的皮肤上。
魔气再次溜了出来,悄无声息游走。
它凝聚成模糊的人形,伸出双手捧住苏灼之的脸,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嗅闻了一下。淡淡的酒意和甜气入鼻,就足以让它兴奋得发颤。
但它就像是一只被铁链拴住脖子的凶犬,想冲过去,将鲜美的猎物拆吃入腹,却被硬生生拦下。
它只能小心翼翼地嗅闻,替苏灼之撩开黏在颈侧的湿发,希望这能让他稍微好受一些。可这轻轻的触碰,就引起了他的颤栗。冰凉擦过滚烫的皮肤,强烈的温差,对他而言是不小的刺激。
一滴热汗滑落。
苏灼之无意识向前,想再碰到那抹冰凉。
黑雾形成的人与他极近,猝不及防下,差点就亲上了。
差的那一点,是因为谢€€出手,强势地把苏灼之按在自己肩上,又藏了起来。
魔气大怒,如暴雨天的滚滚乌云,肆意翻涌,恨不得把谢€€吞噬了,把宝贝夺过来,占为己有。
可它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苏灼之就因为脸被迫埋着,呼吸不上来,呜咽出声。
魔气和谢€€都一下顿住。
谢€€松了力道,让苏灼之得以抬头呼吸。
魔气围着瓷娃娃一般的宝贝打转,慌乱无措,摸摸他的头发,戳戳他的耳尖,又轻轻拱了他的脸一下。
跟只狗一样。
谢€€拧眉,一脸嫌弃。
从来不知道,他的魔气还能有这么蠢的时候。
终于看不下去,将它尽数收回。
正好这时,外面的仆从走远,可以出去了。
这回,谢€€有意避人,顺利一路走到朱红大门,找到小少爷的马车,冷声说:“即刻回府。”
下命令一般的语气,让车夫一愣,下意识听从照做。过了会,回过神来,才觉得古怪,这侍卫又不是主子,自己干嘛那么听他的?
谢€€抱着人进了车厢,想把人放下,却感觉到一股阻力,是苏灼之的指尖揪紧他的衣襟,不愿放开。
谢€€顿住。
马车猛然行驶起来,车厢摇晃。为免把人摔了,他先坐了下来,苏灼之也因此变成坐在他的大腿上,又多了一处紧密相贴的地方。
谢€€眉头皱得更紧,似十分反感抵触。
可苏灼之看不到,毫不知情。他现在意识混沌,不想离开谢€€,只因为他觉得谢€€身上凉凉的,碰着很舒服,他控制不住,用发烫的脸颊蹭了蹭谢€€的颈侧。
谢€€瞬间僵住,浑身紧绷,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苏灼之浑身发烫,痛苦地紧闭双眼,鬓发汗湿,浓密的长睫也都是水,黏成一簇簇,红唇微张,呼出湿湿的热气,全洒在谢€€的皮肤上,激起可怕的痒意。更糟糕的是,因为他的动作,唇瓣若有似无地擦了过去,像是在轻吻谢€€的颈项。
谢€€紧抿着唇,喉结微微滚动,搭在苏灼之背上的手背,青筋猛地鼓起,仿佛恨不得把人就这么扔出去。但事实上,他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一动不动。
而给他带来如此大困扰的罪魁祸首,只是对抗体内的药性就已经竭尽全力,根本无法分出一丝心神,来弄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浓烈的渴望像指尖触碰水面诱发的涟漪,不断荡漾扩散,无边无际,逼得苏灼之攥紧手指,身体颤抖,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哼。也是因为这点声音,他恍惚回神,艰难地找回了一点清醒。
他吞咽一下,试图滋润干涩的喉咙,声音极其沙哑:“……放我下来。”
细弱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轰响在谢€€耳畔。他触电似的,用力握紧苏灼之的细腰,紧接着又回过神,扔烫手山芋般把人放到对面的榻上。
苏灼之将自己一点点蜷缩起来,手脚像煮熟的虾子一般泛着异样的潮红,脸和脖子更是严重。他让谢€€放开他,就是怕自己再这么下去,会因为贪恋谢€€身上的凉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身体内部燃起的火焰极其灼热,几乎将他熬煮成黏稠的糖浆,软成一滩,不蜷缩起来,就似要流淌下去。
他咬紧嘴唇,压抑住喉咙深处的呜咽,不想露出狼狈的一面。他试图转动脑子,让自己想些正经的事情,就好比,到底是谁下药陷害他,想让他身败名裂。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苏灼之以为自己隐忍遮掩得很好,但落在对面的谢€€眼里,完全就是一只被雨水淋得湿透的小猫,耳朵耷拉着,发出细弱的喵呜声,可怜到极致。
谢€€慢慢地移开视线,敛起表情,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看向车厢壁,不让自己再关注对方的状态。毕竟人已经救下了,该做的做了,剩下的与他无关。
话虽如此,回到苏府,苏灼之连起身都困难,更别说靠自己的双腿走回去,依然得靠谢€€抱。披在苏灼之身上的蜀锦很长,盖过了他的脚还多出一截,整个人裹住,只露出小半张脸,十分依赖地趴在谢€€的颈窝。任何人都看不见他一分一毫。
谢€€垂眼看到这个画面,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难以言喻。
庆平和晚莹看到谢€€抱着少爷回来,吓了一大跳,紧张得围着打转,“发生什么事了?少爷病了吗?怎么……大夫,我先去找大夫过来!”
庆平回过神,焦虑慌张,匆匆离去。
等大夫把脉看过,得知是中了药时,庆平和晚莹更是恼怒不已。是哪个无耻之徒,竟这样陷害少爷!他们都恨不得冲去弄死那人!
庆平想到什么,压低了声音说:“现在这样……晚莹你去帮帮少爷?”
世家公子身边的一等丫鬟,通常也是潜在的通房。但苏府不同,晚莹很清楚,也一直都没有非分之想,打心底里把小少爷当主子看。
如今听到庆平这句话,她怔住,不由得红了脸,难得结巴说:“这,这不妥……”
谢€€突然出声,冷冷打断:“并非必须行房事才能解药,泡冷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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