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 第91章

作者:威威王 标签: 破镜重圆 星际 系统 快穿 穿越重生

  白星河与他对视着,也谨慎起来:“……哪位?”

  “你爸,”男人不耐烦地说,“跟你说件事,你大哥今天早上死了,你这两天回家奔丧,快点。”

  大哥?

  卷毛也露出同样惊愕的神情:“他死了?”

  “从楼下掉下去的,”男人说,“早点回来。”

  说完,径直挂了电话。

  卷毛与他两人面面相觑。

  “去吗?”他问卷毛。

  卷毛似乎有点回避的意思,骂骂咧咧地咒了父亲几句:“我当他也死了呢,算了!去就去吧。不过不去也不会怎么样就是了,反正你和我从来没见过大哥,估计大哥都不知道白星河这个人。你自己拿主意吧。”

  卷毛的犹豫约等于白星河的本意,于是两人都摇摇摆摆咕咕哝哝没个主意。

  “烦死了,不跟你说了。”卷毛大概是真的很烦,突然像烟雾一般消失在了床上,走之前还不忘关掉了灯。

  ……还挺贴心。

  时钟转向12点,一个让人犯困的时刻。

  今天也是心力交瘁的白星河盖上被子就眼皮打架了。

  昏昏欲睡之前他隐约听见,门好像打开了,从客厅里射入一道短暂的光。

  不慌不忙的脚步声向他靠近。

  在人影靠近他时,他小声说:“卷毛,不要半夜吓人。”

  “认错人了。”谢深突然出声。

  白星河猛地惊醒:“怎么是你啊?”

  “不然是谁?”

  谢深刚洗了澡,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湿淋淋地站在他床边。灯光太暗角度太色情,白星河没好意思多看。

  大半夜的这人想干嘛?

  谢深却掀开被子挤上床了,身上的温度贴上白星河的手臂,把后者弄懵了。

  “你喜欢手铐吗?”谢深按住他被拷住的左手,“之前你试戴了脚镣,我觉得那个更适合你,就是做起来不方便。”

  ……做什么不方便?

  “就是你想的那种。”

  白星河:“……”

  为什么突然开车??难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卷毛又施了什么咒语吗?

  “跟你开玩笑的……别紧张。”

  他说话时有烟草的味道。

  谢深吸了一口烟,俯下身给白星河也渡了过去。

  白星河平白无故被亲了一嘴烟,咳了几声,嚷嚷说:“你有毛病!”

  烟雾缭绕,谢深眼中笑意也模糊飘渺了:“你也是。”

  “如果卷毛在这里,一定会尖叫尼古丁对孩子有损害,”白星河瞪着他,“然后当场剥夺你探视孩子的权力。”

  谢深谨慎地掐了烟,目光停在他平坦的肚子上:“是我错了。不过,你现在和卷毛和熟悉了?”

  也许下次可以和卷毛聊聊白星河的深层想法?

  “他和我是一样的,所以经常为同一些事情烦恼,一来二去就熟了。你来得正好,”烦恼之中的白星河朝他勾勾手指,“我有个事儿问你。我爸突然叫我回家奔丧,说我大哥失足摔死了,该去吗?”

  谢深听他这个说法,不太情愿的样子。白星河当初生病,白家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估计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平淡如水吧。

  “那就别去了。”谢深说。

  白星河还是犹豫不决:“我觉得卷毛好像想回去看看?不然他不至于这么烦。”

  谢深帮他说了那个恒定定律:“他想去就是你想去,行吧,打算过去几天?”

  “不会很久,那种葬礼不会办超过一个星期,”他唉声叹气,“这次回来我得想办法找工作了,不然卷毛家的幻觉小孩吃不饱要恨上我。”

  关了手机之后,灯光彻底暗下去。在他说完这句之后,谢深好像是笑了:“你担心这种事?没必要,我养你们。”

  他踧踖地问:“……养谁?”

  “你和孩子。”

  谢深的高尚圣洁让白星河羞赧不已。为什么自己的另一部分那么低俗,却还能找到这种男人搞暧昧呢?

  他不得不劝谢深三思:“这不太值当,你知道我的情况啊。神经病你懂吗?限制行为能力人。”

  谢深缓缓说:“已知我不介意,你有一半精神也不介意,根据公式,你那一半也约等于潜意识你的想法。这就行了。结论是你的意见不作数,作数也只占25%,只能服从多数。”

  白星河:“……”

  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83章 刑警x精神病人14

  刑警x精神病人14

  葬礼是在老家办的。乘坐汽车去那儿大约需要三四个小时,路上因为堵车又耽搁了一会儿,等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不少老人在树下乘凉,一起议论这次新鲜的意外身亡事件,白星河听了几耳朵,似乎觉得他不是本地人,老人们因此说得夸张。

  “他是从那里掉下去的,前天的晚上,脑袋都摔烂了,像个破了的西瓜。”

  “咚!的一声响,吓死人了,掉下去的时候好像没有立即死,在地上四肢抽搐,抽了好几下。你杀过鱼吗?那些鱼被剥了鳞,切了头,还会在砧板上跳,就是那个样子。”

  老人们枯瘦的手指指向眼前那一块空地,黑暗的路灯下看不见什么东西,尸体已经被铲干净了,只剩下一摊深色的干涸痕迹,大概是血吧。

  不远处是一幢自建楼房,大概盖了六层,是农村里比较富裕模样的小洋楼。

  白竟是从这栋楼里掉下去的。

  “葬礼明天就开始了,你是外地的白家亲戚吗?”老人热忱地问,“好像没有见过你?”

  白星河没有回答,说话的人是卷毛,他三言两语应付了这些老人,巧妙地没有说出来自己的信息,反倒继续问起了这次事件:“他们家里人怎么样?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挺难过的吧?这么大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

  有人笑得很神秘,像是卷毛终于问到了问题的核心、他就等这句话吧,眼睛都亮了起来。老人压低了声音悄悄说:“跟你说实话吧,死了的是个傻子,你见过傻子吗?鼻歪嘴斜,生活都不能自理,整天脱着裤子在外面跑!去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差点打死了村里一个小姑娘,白家人赔了不少钱,烦得不行,现在儿子死了,反倒好过一些。”

  卷毛脸上浮起很淡的微笑:“……是这样呀。”

  就这么闲聊了几句话,老人们陆续散了,各自被各家的孙子们喊回去吃夜宵。白星河和卷毛一起各怀心事,也同时在那片脚下的血迹上停下了脚步。

  卷毛脸上的笑容很诡异。

  白星河心里发毛:“你又在琢磨什么呢?”

  “大儿子死了,你回家了,这户人家命途多舛。”卷毛意味不明地说。

  白星河从那摊血迹上抬起脚:“我又不傻。”

  两个人亦步亦趋地回家,门是开着的,客厅里一个老太太坐着看电视,对面木头椅子上摆着一只白猫,她在喝茶。

  她抬眼瞧他:“你是谁?”

  白星河不知道这老太太何许人也,就等着卷毛回话,结果卷毛一句话不说,倒显得他很没礼貌了。

  老太太不太高兴:“走错门了?出去。”

  他还真想溜了,听了家里大哥死状之后,他就不太想在这地方呆着了。恰好这时候从里边房间里走出了一个中年人,很陌生面善的长相。

  男人对他说:“你这么晚才过来吗?”

  卷毛像个刚通电的机器人,忽然行动起来,走到男人身边,喊了一声“爸”。

  ?!

  原来如此!

  那这么一来,这位老太太不就是……

  “你好多年没回来,没怎么见过你奶奶吧?你看看你们俩,都不认识了。”中年人笑着说。

  “原来是你呀,”老太太懊恼道,“我这几年记性不好,差点把你给忘了。”

  “没关系。”卷毛说。

  白星河在一旁悄悄围观,总觉得这户人家生分得过头了。不过也是,这老太太也得了跟白星河一样的毛病,儿子是个正常人,孙子却一个傻一个疯,可能彼此之间难以亲近吧。

  父亲安排好了房间让白星河搬进去住。他说:“明天就是葬礼了,尸体停放在老宅子里,味道不好,你也别过去看了。”

  “好。”白星河答应了。

  父亲没再说什么,又回去自己房间。

  客厅的电视机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透过门也能听见。白星河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墙上有脏兮兮的痕迹。桌子椅子都很旧了,抽屉里有一本二年级的语文书,字歪歪扭扭,不是他的字。

  “我……爱……爸爸……妈妈……”

  卷毛念出上面的字,又说:“这是大哥的书。”

  “可惜妈妈没来看他。”白星河对这个角色有一点同情,转念一想,白家不应该只剩下三个人了——爷爷怎么不在呢?

  卷毛趴在门缝上,鬼鬼祟祟往外望:“不知道,我也不记得了。我没有参加过他的葬礼,你也没有?那他应该还活着吧。”

  “你在家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卷毛:“没什么,就是看一看奶奶在做什么。”

  “……你这样好像变态。”

  坐了三个小时的车,白星河累极了,卷毛倒是精神抖擞,像只侦察机在屋子里乱转。

  手机响了,不出意料,是谢深打过来的。

  “你到家了吗?”

  “到了呀,正在休息。”白星河往床上一躺,立刻接收到了来自卷毛的鄙夷的眼神——你又在撩骚。

  谢深:“见到家里人了,他们怎么样?”

  “对我挺冷漠的。”他如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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