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77章

作者:寂寞也要笑 标签: 年下 娱乐圈 强强 穿越重生

  “比你的大那么一点点吧,是不是?”

  陆宇抱着膀子站在温暖的洞内温泉边儿,并不算冷,只坦然说笑。

  小黑哥不与他争辩这事儿,扯着嘴角笑了笑,他的笑,只对陆宇露得出来,然后看向那棵不算高,只有碗口粗的紫檀树,转开话题沉声轻道:“陆宇,你想要吊坠,我来给你雕一个行不?我想你戴我送的。”

  “行呐,你飞刀耍得够好,想必刀工也不错?”

  陆宇说着,转身扑进了只有一米半深的温泉池。

  小黑哥见他进去了,自己在紫檀树跟前绕了绕,掏出刀片截下一根枝桠,和刀片一起扔到温泉岸边,然后也脱衣服,把自己脱得精光,只在脖子上戴着陆宇送他的墨翠吊坠,一步步走进温泉池,走路时,墨翠吊坠两侧的金箔折叠的小夹子在灯火光下显得亮眼。

  陆宇在抓红鲤鱼,很轻松就抓到手,因为那红鲤鱼呆头呆脑地,只知道互相斗架,根本不知道躲人。

  “我还当这两条红鲤鱼是一对儿。”

  小黑哥站在温泉中,温泉水线只到他的胸口,从水面上看去,能隐约看到他的两颗发红的乳头,他看着陆宇手里乱扑腾的红鲤鱼,问,“现在就烤着吃?”

  “的确是一对儿,但这一对儿貌似不合。”陆宇笑着说,然后挑眉,“我走了这么长的山路,你也不背着我,我能不饿?”

  小黑哥点点头笑:“出去时我背你。”然后道,“你不用上岸,我上去烤,烤好了递给你。”

  他还没在温泉中站稳呢,接过陆宇手中一条红鲤鱼,转身又走了上去。

  陆宇放开另一条扑腾挣扎的红鲤鱼,在小黑哥转身时,从水面下抓了他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一把。

  小黑哥被他摸惯了,竟没有太多尴尬,反而停了停,举着那只红鲤鱼,嘴角扯起一点点无奈,头都不转地道,“等你摸够了我再上去?”

  陆宇不声不语,没几下就把他摸得硬涨起来,然后松手,身体划着水往后仰,“上去,上去。”

  小黑哥一滞,这才知道他想看什么。他顿了顿,还是直接上岸,当他一颤一颤着下半身那物走出水面时,再厚的脸皮也难免羞臊得面红耳赤,转头咬牙瞪了陆宇一眼,似乎在训斥:胡闹。

  他这么阳刚而毫无凶煞的轻轻瞪眼,看在陆宇眼底反而更加带劲儿,于是只自挑眉看他,双臂划着水面,嘿嘿地轻笑。

  小黑哥站定了,也不扭捏转身躲避,问:“烧这棵紫檀树的树枝?”

  陆宇在温泉中舒舒服服地泡澡,这里比药浴的功效强多了,他乐呵呵地摇头晃脑:“除此之外,还能烧什么?难道你想出洞去拾柴火?放心,这紫檀树也不是普通货色,耐烧得很,一节枝桠就足够烤熟一条红鲤鱼了。”

  小黑哥的手艺的确不赖。

  陆宇吃得口水四溢,吃完了一整条红鲤鱼,隐约七分饱,用温泉水洗了洗嘴巴,道:“古人说熟能生巧,诚不欺我。你这种五音不全,厨艺瞎烂的家伙,竟然能烤出这么‘外焦内嫩’的烤鱼。”

  小黑哥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他靠着温泉岸上陡峭无台阶的地方,挺拔的身躯,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都露在水面外,一手拿着紫檀木,一手摆弄着锋锐刀片,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雕刻他想要的花纹图样,浓眉是微微皱着的,森黑发亮的眼眸炯炯有神,嘴巴轻轻抿着,线条和他的脖颈胸膛一样硬气……

  陆宇看着他,心底很是平静,低声轻语:“我练功了。”

  走到温泉台阶上坐下,用内息缓缓消化刚刚吃下去的红鲤鱼肉。

  小黑哥停下手中的活计,转头温存地看他,这个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像上次在车内一样,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搅扰,真好。

  然后他回过头,皱眉削掉被他雕烂的紫檀木,再重新开始€€€€岸上已经扔了四五个被他雕坏的小木块了。

  看起来挺简单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九十七章

  洞内明亮而宁静。

  陆宇和小黑哥准备充足,在这里的几天时间,除了偶尔出洞散散心和解决自身生理问题,基本上足不出户,像是过上了出双入对、隔离于世的耕渔生活。

  陆宇也忘却所有烦恼,闲时看着小黑哥无声一笑,不似在人间。

  陆宇本就内息浓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找回上辈子奇遇,再熟门熟路地修炼金箔法门,消化红鲤鱼肉,再用红鲤鱼肉中蕴涵的灵性气息磨练内息,步步为营,步步扎实,几天的时间足以让他一点一滴地脱胎换骨。

  人一脱胎换骨,难免气质脱俗,陆宇平静闭目行功时,那种静然淡泊的姿态气韵,把小黑哥看得几乎目眩神迷,再一次心道:这小子越来越帅了……

  陆宇发觉小黑哥神态异样,只自好笑,但有一样事情,让他欣然之余,既疑惑又不安。

  他本以为内息产生质的蜕变,升华为内气之后,完全可以把丹田内的阴邪气息一举击散,然而那邪气竟仿佛有着感知生死存亡的本能,在他内息逐渐化为内气的过程中,居然也凝聚缩小,像是缩进一个冰封的壳子里,抵御住内气的冲击。

  €€€€是内气尚未稳固的原因?

  陆宇蹙眉怀疑。

  他又花费两天时间,等内息彻彻底底蜕变为内气,他本身也功力稳固之后,再来试探着消磨邪气冰丸,可还是一样,百般努力都不能将之消磨!

  他心底惊疑不定,抬头,不经意般地轻轻问小黑哥:“你当初邪气缠身时,是抢夺‘吕祖醉酒雕像’之前还是之后?”

  小黑哥正拿着刀片,皱着浓眉,凝眸炯炯地与不知第几块紫檀木对峙,听闻此话,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抢夺雕像之前吧,也分不大清楚,那里地方很小,除了祭坛,就是这雕像,别的就是衣冠冢,没其它的东西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转头疑惑道:“问这个做什么?”

  陆宇平静而带笑地看他:“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就随口问一问。”接着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怎么,你给我雕琢的紫檀木吊坠,还没有完工?有雏形了没,给我看看。”他抱着臂膀,说话似笑非笑。

  小黑哥一直依照他的要求,光着身体泡在温泉里,的确很舒服,此时听到他的要求有点难为情,扯着嘴角不好意思道:“再等等,再等等。”然后转头拿着刀片,沉静的面庞有些郁闷,暗自咬牙切齿地继续与紫檀木斗法。

  陆宇打消了他的疑虑,脸上的笑意收敛下来,闭目发散思维地想:会不会与那青铜酒樽和金箔有关?该不会真的是老鬼残魂吧?

  时间又过一天。

  陆宇努力之下还是事不可为,只得暂且搁下邪气烦恼,好在那邪气自我缩紧冰封,完全处于彻底不能翻身的下风,再无兴风作浪的能力,只需一丝内气戒备着压制即可。

  可即便如此,他功力大进的喜悦也一扫而空了。

  “别雕了,我教你的功法口诀都记熟了?”

  陆宇无喜无悲地轻轻吸了一口气,把邪气一事深深压在心底,睁眼问小黑哥。

  “记熟了。”小黑哥有些头疼地搁下刀片和被他雕刻得乱七八糟的紫檀木块€€€€一整棵紫檀树都被他削了不少了,转身道,“要教我了?你那功夫稳固了么?”

  陆宇看着他关切的沉静黑眸,心底便有些轻松愉悦,起身划水游过来,精赤着挺拔身躯靠近他,伸出臂膀揽住他的腰,把身体与他贴紧,这才说道:“稳固了,没有任何差池,这些天一直在练功,少了和你亲热的心情,这会儿完事儿了,你先让我亲两口。”

  小黑哥也眉头舒展,扯着嘴角低笑,浓眉黑眼笑得阳光帅气:“亲吧。”说话间,还张开了两条结实的膀子,袒露着平厚的胸膛,一副任你施为的邀请模样。

  陆宇喷然心动,哪还二话,笑着轻轻探头,在他唇上不紧不慢地啃咬吮吸,很是享受嘴间美味,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来,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胸前的墨翠吊坠,扯过上面的小夹子,一点点划过他厚实的胸肌,夹住他右侧的硬硬乳头。

  小黑哥并不意外,但还是被他弄得微微低哼一声,然后立马忍了下去。

  陆宇自有分寸,他看似对小黑哥肆意胡闹,实际上他将金箔做成精致小夹子后,只偶尔才拽起来闹一闹,平常这金箔只是个粘在墨翠吊坠上的小巧点缀,服服帖帖地随着墨翠吊坠挂在小黑哥麦色的平滑胸肌中间,看去仅增雅致情调罢了。

  小黑哥虽然对他万事包容,百依百顺,可也是个有脾气的硬汉,事情太过火,难免会有不愉快。

  €€€€爱情就是一道堤坝,平时不注意维护,不小心防蚁,洪水一来,再高再坚固的堤坝也势必会垮。

  陆宇把这句话记在心底。

  小黑哥身体结实光滑,有型有力,精壮温暖,陆宇把他抱在怀中亲吻抚摸,心底的欲望就像燎原之火,蹭蹭地往上冒,下半身那物事控制不住地硬翘起来,滚烫炙热地顶在小黑哥的小腹肚脐下,让小黑哥有些心跳。

  小黑哥也不是没有感觉,他对陆宇的霸占式亲吻和爱抚早没了别扭不自在,舒适幸福的快感逐渐冒头增多,胸前还被陆宇刚刚扯起那个精心特制的小夹子夹着,同样硬起来的东西与陆宇的物事交错摩擦……

  陆宇喘息粗重,双臂更为有力地抱紧小黑哥,身体与小黑哥的体魄毫无缝隙地贴合。

  “小黑,我们做爱吧……”

  陆宇头脑被欲火燃烧,亲吻之间模模糊糊地嘟囔,同时下半身硬物被他挤在自己和小黑哥的腹肌之间摩擦,更为滚烫硬涨。

  小黑哥听得一愣,心头一紧,微微有些无措,暗自无奈地沉沉想道:这小子果然一直念叨着想上我呐……

  他犹豫着是不是答应,所以一时没有吱声,似是默认,又似是没听到,只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抱着亲摸,并没有回应,似乎无论陆宇对他做什么,他都会闭上眼睛,甘心承受。

  陆宇等了等,忽然一把推开他,眸底暗欲消退,变得净澈明亮,低笑道:“这里温泉这么干净,咱们别弄脏了地方,过来,”转身就往台阶走,“你坐这里练功,习练一天,我给你引导,成不成就看今日。”

  小黑哥没想到他说停就停,但也明白是自己刚才没有回应的缘故,凝眸看着他,张了张口。

  陆宇没有回身。

  小黑哥略有不安,一皱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劲实后腰和结实的屁股€€€€难道还要他主动邀请,说“来来来,你上我吧”?搞笑吗这不是。

  但想到陆宇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真正痛快发泄过,心底便难免多了愧疚,连胸前被陆宇夹住的小夹子也没有像往常那般自己取下来。

  他向着陆宇所在的台阶处走过去,沉眸心道:总是要来的,这么饿着他,不是明摆着要他去花心么?男人和男人,不是我干你,就是你上我,下次,下次这小子再说要做爱,我就应一声便是。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装不知道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转瞬间咬牙想了透彻,坐过去听从陆宇“教导”。

  陆宇仿佛忘掉了刚才那短暂的亲热,眼眸专注,声音清朗,语调也是认真的。

  “当初我教过郑毅,还专门花费一年时间为他施针,日日耗费内气为他引导,累得半死,可他终究资质不够,第一篇‘气感’都没能修炼有成,后面的‘内息’‘内气’‘化气’三篇我也就没有传给他,这世上,知道金箔功法全部内容的,只有咱俩。”

  陆宇现在和小黑哥说话,并不刻意提起上辈子和郑毅,但是该说的话,他也不刻意避开不谈。

  小黑哥每每听到“郑毅”二字,都加紧了戒备,时刻提醒自己不忘危机,也明白这是陆宇对他坦然无妨的态度,是以并无膈应不悦。

  陆宇伸手把他胸前乳头上夹着的小夹子轻轻捏着取下来,沉声低道:“收心敛神。我内气可以透体而出,现在透入你体内经脉绕行一周天,你默诵金箔法门的口诀,按照我之前为你解释的意境冥想。”

  说着,便在他身前盘膝而坐,左手捏住他的手腕脉搏,右手三指贴着他的肚脐之下三寸处,那里是任脉关元穴,是藏精之所,是为下丹田。

  ……

  X市,许秧已经回来了,郑毅一个电话打过去,她当时就哭了,坐飞机时都没忍住,哭了一路,回来就质问她二哥许丛文,许丛文对待他的宝贝妹妹没法子,愁眉苦脸地听她骂,只一个劲儿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安排了这场文艺剧给他,你也同意了的。”

  郑毅就坐在他们两人旁边,面无表情地叼着没有点燃的烟,翘着二郎腿,一动不动地听。

  听着听着,忽然起身,眼眸深邃地看了许丛文一眼,冷硬无情,淡漠无声,像在看一个死人,然后转身开门走出,沉稳安静得有点不像他。

  他现在除了人变懒了,每天喜欢早睡晚起,重复着做梦之外,吃饭、疗养、散心、微笑,与人接洽,似乎一切恢复如常,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太大,那种桀骜嚣张的性子,怎会在短短一个多月中,日渐一日的……深沉到如此地步!

  他回来就推拒了去马来西亚接手生意的“好事儿”,说:“心里乱,想安静一阵子歇一歇。”

  郑老龙早就默许撤销了对他禁足的命令,只是加派人手远跟着保护他,现在都完全看不出自己这个变化巨大的二儿子到底在想什么,凝眸探究着,点头说道:“也好,想开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年轻人胡闹胡闹就过去了,不能总钻牛角尖,目光要放得长远一点。”

  郑毅轻轻扯着嘴角笑:“您说得对。”只有这四个字,多一个都不说,然后微微躬了躬身,转身出去,随手轻轻关门。

  郑老龙眼眸一缩€€€€郑毅头一回对他这么客气有礼,客气得像是对待陌生人,没有喜,没有怒,没有以前那种手插裤兜,漫不经心,满不在乎地与他置气的倔强青年模样,竟是变得这么淡漠了,已经看不见原本有些复杂和想要亲近的感情。

  A市在北方,沾不到郑老龙势力的边儿。

  郑毅便派人去A市,到陆宇之母陆楚芬的墓前每天去留字条,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阿宇,你要是还活着,就在上面留下我‘当年’要结婚,你要坐飞机离开时留给我的话;你不想见我,我就不缠着你,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在。”

  写这句话时,郑毅没忍住红了眼眶,沉默无声地写了一百多份儿,人却平静下来,把这一沓子纸条全都交给林勇,淡淡地道:“每天早上贴墓前一张,次日收回再换……”顿了顿,道,“不要派人盯梢。”否则阿宇即便活着,也不会过去。

  他说完话,握着拳头挡在嘴前面咳嗽了两声。

  林勇连忙倒水给他。

  郑毅深呼吸两下,平缓下来,接过水杯,仰头喝下,又抽出烟来,并不点着,只叼在嘴间,踱步站到窗前,看着极远的天边出了会儿神,头都不回地摆摆手:“去办吧。”

  “是。”林勇躬身退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