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诞子记 第24章

作者:瑰屿 标签: 生子 穿越重生

  眼见逃不脱被攻的命运,鞠华飙着泪泡普及知识:“就算要做,也要有辅助工具吧,不然你这样进来老子不得活活疼死!”

  “什么?”青熠一愣。

  “润滑剂啊润滑剂!有木有!”鞠华抓狂。

  准备工作做的显然不足的青熠动作一顿,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他抽出进了一点的手指把人小心托放到床上,下床在衣服堆里翻找着什么。就在鞠华有点后悔想着要不要逃跑时青熠拿着一罐什么东西上来了。

  “那是什么?”好像有点眼熟。

  “灵霜膏。”抬起某人的双腿,青熠把自己置身在他的双腿之间,打开了盖子。

  “那是伤药吧?”虽然听说这药很贵重,他该感到荣幸吗,用千金难求的药来润滑他的后面?两条长腿无意识地磨蹭着青熠的腰部,感觉到一只沾着冰凉液体的手指钻进了自己的体内,鞠华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眉。

  一瞬间青熠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窒的温热包围,他聚起所有的忍耐力开发着眼前这具身体,尽管他所有的神经都在叫嚣着侵入他、侵入他。

  甬道因为手指的开拓而激起了异样的感觉,然而此举却缓解了他身体里涌动的欲念,他刚想舒口气,又想得到更多,刚刚释放过的小鞠华又再次微微抬头,他似是不耐地催促着:“嘿,能快一点吗?我受不了了啊——”这绝不是我说的,不是!鞠华泪流满面。

  青熠最后把手指深入了一下,惹来鞠华压抑不住的喘息,“这可是你说的,就算疼我也不会退开的。”

  鞠华手舞足蹈,要被破处的念头刚刚闪过,身后被拓展过的地方就像是被一把灼热的利剑刺开一样激得他大叫起来。

  “啊——”这是鞠华痛得失声的大叫。

  “呃——”这是青熠被他夹住的闷哼。

  “放松点,夹到我了。”青熠揉捏着手底下僵硬的臀部。

  “你放松给老子看看,换老子插你试试!”鞠华气得在青熠肩上磨牙。

  青熠低头,轻咬鞠华胸前的一颗红珠,慢慢舔弄,手也移到痛得有点萎靡的那处给予最原始的刺激,如愿听到鞠华忍不住的喘息,试探着向上顶弄,比起手指,青熠的那物件所带来的一切感觉都是强烈的,每一次深入的挺进,都仿佛要将整个人撕成两半。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撕裂的恐惧感让鞠华不由得抓紧了青熠的双肩,贴近了他的身体。

  徐徐地试探进入之后,就是失了控制地激烈抽送,早已忍耐到极点的两人几近被欲望操控了神智。青熠总是淡淡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情潮的红晕,眼睛里是如火般的情焰,这是平时很难见到的表情,鞠华莫名圆满。

  由水波冲击的小河到波涛汹涌的大海,鞠华觉得自己就像在其上飘零的一挂小树叶般,由着浪花把自己抛起再落下。神智全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声呻吟或者尖叫,只知道一双唇堵住了自己的,上方、下方,都在攻城略地,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声,是自己的亦或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

  不知名的地方被突如其来地猛撞,惊喘声送入到对方的口中,青熠像是发觉到了能让他更加快乐的源泉,朝着那处凶猛甚至近乎疯狂的撞击,为了不让自己被撞向床头,鞠华只得伸手紧紧抱住青熠的颈项,双腿扒在他的腰间,缠住。

  唇舌纠缠间的水泽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抽插间带出的水泽声在黑暗的屋子里回荡着,异常的火热,异常的让人脸红心跳……终于,在一阵更加快速猛力的抽动后,青熠绷紧了身体,在鞠华体内射出了第一次的热液,像是被炙热的液体刺激到,鞠华也随后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屋子里所有的声音都变成粗重的喘息,青熠抽出自己的家伙暂时鸣金收兵。汗津津的身体相叠着,鞠华无力地推推趴在他身上的人,却黑着脸感觉到,两人紧贴的下身依然硬挺着,棍棒相戳。这到底是什么药,不会把自己做死吧?

  “不会还来吧?后面痛死了,果然当下面那个太悲惨了!”鞠华试着蠕动了一下菊花,痛得直咧嘴。

  青熠坐起身子,把人翻过来检查了后面,鞠华一时不查被得逞,刚想挣扎就被压住后背动弹不得,知道某人在看他最隐私的地方,饶是自诩大老爷们脸皮也撑不住烧起来,“够了!过分了啊!别、别看了!更不许摸——”

  该说是鞠华天赋异禀吗?虽然两人都是第一次,而且因为中了药有些急躁,这样后面也没有出血,只是红肿不堪,青熠看着怪可怜的,伸指去摸了一把,早先射进去的液体就随着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流了出来,看得他的眼神又发暗了。本就没有彻底消解的药性再一次不被抑制地骚动开来,青熠的手指在里面微微搅动了几下,抽出,再次扶着自己的欲望挺身而入。

  “恩啊……魂淡你恩……又来……”质问的话被冲撞的零零散散,鞠华跪趴在床上随着身后人的撞击颤动着身体,好吧,其实他下面硬得也挺难受,但可以用手解决嘛,他已经可以预想到悲惨的明天了,呜呜……

  ……这一晚,青熠把鞠华翻过来覆过去疼爱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鞠华实在受不住求饶……药性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旮旯里去了……等到一切都消停之后,青熠把人搂在怀里,被子盖严实,鞠华早已昏昏入睡,嘴里不甘心的哼唧着,突然冒出一句:“魂淡啊……下次要在……上面……”

  青熠脸上温柔的笑意僵住,心里暗道等你能压倒我的那天吧,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

  ……没有得到好好清理,于是,第二天悲催的鞠华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疼得要命,特别是后面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简直比得了痔疮还难受,“老天……我这是要死了吗……”

  “胡说什么。”青熠的脸焉地出现在他眼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鞠华伸出颤抖的手指控诉,“你、你是野兽吗做那么次?当老子是没有生命力不怕疼的煎饼啊翻来翻去的,煎饼翻多了也是会烂的!你……干什么?”

  酸软的身体被一把从床上抱起来,鞠华反射性地搂住青熠的脖子,直到身体接触到热烫的水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啊,可是为毛青熠也跟着一起下来了!鞠华颤巍巍地往后退了退,遭到阻拦,青熠的手威胁性地搁在他的臀上,淡淡道:“这里还想再来一次?”

  替鞠华清理好了身体,青熠先起身置换了被褥,然后把人再抱到床上拿出灵霜散涂抹着。鞠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抖着手哀嚎:老子的面子里子都没了,虽然说告白了,做些情人之间的事也无可厚非,但,老子不要这么弱势啊!青熠这种人,彼岸山庄的庄主、三门之一的掌权人、不知深浅的高手……自己有可能压得住他吗?难道老子以后的人生都要在被压的悲惨中度过?

  久违的发烧再次找上某人,可怜巴巴地缩在被窝里等着青熠来喂食兼喂药,话说没有雷的蜜饯小吃这药真的是难以下咽。啊,想到雷,不知道雷和紫惬怎样了,有没有到处找自己,要不是怕青熠会对雷不利,自己怎么会这么纠结?

  庄主大人亲自侍候小厮吃药吃饭,这是从来也没有的事,然而被侍候的某人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只是端着饭碗发愣,被青熠不悦地点醒,匆匆喝完了剩下的粥,鞠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喂,青熠,庄子里的人还好吧?于管事、云婶子他们?对了,还有雷,这家伙总是跟我抢东西吃,回去等着的!”

  他偷眼看青熠的神情,却见他轻蹙起了眉头,“你和雷关系好?”

  鞠华连忙点头,又摇头,“也不是特别好,谁叫我俩住一屋呢!怎么了?”

  青熠似是斟酌着用词,“他有可能是派来的探子,只是还没来得及查他就失踪了,现在山庄正寻找他的下落。你既然跟他一个屋,对他什么看法?”

  原来不是青熠做的……鞠华莫名松口气,那么雷怎么会变成那样,难道因为青熠做事滴水不露他没有探到消息所以要被灭口?如果是浮屠宫的话,他相信他们是做得出来这样的事的,关键就是彼岸山庄是不是滴水不露。“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不太好接近,但也不像个探子,那你觉得他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青熠表情淡然,但话里的自信自大让人牙痒痒:“怎么你认为,彼岸山庄这么轻易就能被人探了去?”

  

  因为河蟹内容不适宜放上来,所以放上一段菊花仙子的故事。每一种花都有其仙子,也许鞠华TX,乃就是前世的菊花仙子,囧啊~

  

  很早以前,大运河边住着一个叫阿牛的农民。阿牛家里很穷,他十岁没了父亲,每天只能靠母亲纺织度日。阿牛母亲因子幼丧夫,生活艰辛,经常哭泣,把眼睛都哭烂了。阿牛长到13岁,他对母亲说:“妈妈,你眼睛不好,今后不要再日夜纺纱织布,我已经长大,我能养活你!”于是他就去张财主家做小长工,母子俩苦度光阴。

  

  两年后,母亲的眼病越来越严重,不久竟双目失明了。阿牛想:母亲的眼睛是为我而盲,无论如何也要医好她的眼睛。所以,他一边给财主做工,一边起早摸黑开荒种菜,靠卖菜换些钱给母亲求医买药。也不知吃了多少药,母亲的眼病仍不见好转。

  

  一天夜里,阿牛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来帮他种菜,并告诉他说:“沿运河往西数十里,有个天花荡,荡中有一株白色的菊花,能治眼病。这花要九月初九重阳节才开放,到时候你用这花煎汤给你母亲吃,定能治好她的眼病”。

  

  于是,重阳节那天,阿牛带了干粮,去天花荡寻找白菊花。原来这是一个长满野草的荒荡,人称天荒荡。他在那里找了很久,只有黄菊花,就是不见白菊花,一直找到下午,才在草荡中一个小土墩旁的草丛中找到一株白色的野菊花。这株白菊花长得很特别,一梗九分枝,眼前只开一朵花,其余八朵含苞待放。

  

  阿牛将这株白菊花连根带土挖了回来,移种在自家屋旁。经他浇水护理,不久八枚花朵也陆续绽开,又香又好看。于是他每天采下一朵白菊煎汤给母亲服用。当吃完了第七朵菊花之后,阿牛母亲的眼睛便开始复明了。

  

  白菊花能治眼病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村上人纷纷前来观看这株不寻常的野菊花。这一消息也传到了张财主那里。张财主将阿牛叫去,命他立即将那株白菊移栽到张家花园里。阿牛当然不肯。张财主便派了几个手下人赶到阿牛家强抢那株白菊花,因双方争夺,结果菊花被折断,他们才扬长而去。

  

  阿牛见这株为母亲治好眼疾的白菊横遭□,十分伤心,坐在被折断的白菊旁哭到天黑,直至深夜仍不肯离开。半夜之后,他朦胧的泪眼前猛然一亮,上次梦见的那位漂亮姑娘突然来到他的身边。

  

  姑娘劝他说:“阿牛,你的孝心已经有了好报,不要伤心,回去睡吧!”阿牛说:“这株菊花救过我的亲人,它被折死,叫我怎么活?”姑娘说:“这菊花梗子虽然断了,但根还在,她没有死,你只要将根挖出来,移植到另一个地方,就会长出白菊花。”阿牛问道:“姑娘,你是何人,请告知,我要好好谢你。”姑娘说:“我是天上的菊花仙子,特来助你,无需报答,你只要按照一首《种菊谣》去做,白菊花定会种活。”接着菊花仙子念道:“三分四平头,五月水淋头,六月甩料头,七八捂墩头,九月滚绣球。”念完就不见了。

  

  阿牛回到屋里仔细推敲菊花仙子的《种菊谣》,终于悟出了其中意思:种白菊要在三月移植,四月掐头,五月多浇水,六月勤施肥,七月八月护好根,这样九月就能开出绣球状的菊花。阿牛根据菊花仙子的指点去做了,后来菊花老根上果然爆出了不少枝条。他又剪下这些枝条去扦插,再按《种菊谣》说的去栽培,果然,第二年九月初九重阳节便开出了一朵朵芬芳四溢,娇媚迷人的白菊花。后来阿牛将种菊的技能教给了村上的穷百姓,这一带种白菊花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因为阿牛是九月初九找到这株白菊花的,所以后来人们就将九月九称作菊花节,并形成了赏菊花、吃菊花茶、饮菊花茶等风俗。

  

  ……这一晚,青熠把鞠华翻过来覆过去疼爱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鞠华实在受不住求饶……药性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旮旯里去了……等到一切都消停之后,青熠把人搂在怀里,被子盖严实,鞠华早已昏昏入睡,嘴里不甘心的哼唧着,突然冒出一句:“魂淡啊……下次要在……上面……”

  

  青熠脸上温柔的笑意僵住,心里暗道等你能压倒我的那天吧,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

  

  ……没有得到好好清理,于是,第二天悲催的鞠华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疼得要命,特别是后面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简直比得了痔疮还难受,“老天……我这是要死了吗……”

  

  “胡说什么。”青熠的脸焉地出现在他眼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鞠华伸出颤抖的手指控诉,“你、你是野兽吗做那么次?当老子是没有生命力不怕疼的煎饼啊翻来翻去的,煎饼翻多了也是会烂的!你……干什么?”

  

  酸软的身体被一把从床上抱起来,鞠华反射性地搂住青熠的脖子,直到身体接触到热烫的水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啊,可是为毛青熠也跟着一起下来了!鞠华颤巍巍地往后退了退,遭到阻拦,青熠的手威胁性地搁在他的臀上,淡淡道:“这里还想再来一次?”

  

  替鞠华清理好了身体,青熠先起身置换了被褥,然后把人再抱到床上拿出灵霜散涂抹着。鞠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抖着手哀嚎:老子的面子里子都没了,虽然说告白了,做些情人之间的事也无可厚非,但,老子不要这么弱势啊!青熠这种人,彼岸山庄的庄主、三门之一的掌权人、不知深浅的高手……自己有可能压得住他吗?难道老子以后的人生都要在被压的悲惨中度过?

  

  久违的发烧再次找上某人,可怜巴巴地缩在被窝里等着青熠来喂食兼喂药,话说没有雷的蜜饯小吃这药真的是难以下咽。啊,想到雷,不知道雷和紫惬怎样了,有没有到处找自己,要不是怕青熠会对雷不利,自己怎么会这么纠结?

  

  庄主大人亲自侍候小厮吃药吃饭,这是从来也没有的事,然而被侍候的某人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只是端着饭碗发愣,被青熠不悦地点醒,匆匆喝完了剩下的粥,鞠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喂,青熠,庄子里的人还好吧?于管事、云婶子他们?对了,还有雷,这家伙总是跟我抢东西吃,回去等着的!”

  

  他偷眼看青熠的神情,却见他轻蹙起了眉头,“你和雷关系好?”

  

  鞠华连忙点头,又摇头,“也不是特别好,谁叫我俩住一屋呢!怎么了?”

  

  青熠似是斟酌着用词,“他有可能是派来的探子,只是还没来得及查他就失踪了,现在山庄正寻找他的下落。你既然跟他一个屋,对他什么看法?”

  

  原来不是青熠做的……鞠华莫名松口气,那么雷怎么会变成那样,难道因为青熠做事滴水不露他没有探到消息所以要被灭口?如果是浮屠宫的话,他相信他们是做得出来这样的事的,关键就是彼岸山庄是不是滴水不露。“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不太好接近,但也不像个探子,那你觉得他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青熠表情淡然,但话里的自信自大让人牙痒痒:“怎么你认为,彼岸山庄这么轻易就能被人探了去?”

  

☆、第三十章

  知道雷的中毒跟青熠无关,鞠华总算放下了一块心中大石。但是雷的身份始终是与正道敌对,他也不好拿雷的事情跟青熠乱说,若是害了雷,那他非恨死自己不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他必须想办法跟紫惬说清楚他的行踪,免得他们担心。

  

  青熠一天24小时恨不得把他栓在裤腰上,就怕他跑了。如果闵一还在估计他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自己生着病还要他伺候,后悔了吧?鞠华舒服得接受庄主大人的服务,还不厚道地这样想着。

  

  几天后,闵一回归。当他的视线瞄到鞠华的时候,鞠华很是眼尖地发现他的视线里掠过一丝笑意,登时觉得好不容易痊愈的屁股又疼了起来。趁着他们谈话的功夫,鞠华跑到楼下写了一张便条交给小二哥,特地嘱咐送到吉祥珠宝行的老板手里。等到小二哥回来拿跑路费的时候,鞠华总算卸下了心头大石。

  

  心一静下来,立刻就琢磨起前几天的事来。自己糊里糊涂中了药不说,还这么轻易就把处给破了,虽说青熠那家伙也算是告白过了,可也没追问过自己的答案,难道他就这么肯定他庄主的魅力这么大,自己一定会喜欢他?如果没有中药的话,青熠会怎么惩罚自己,想到他那时让人发抖的笑容,鞠华觉得自己一定会更惨。

  

  还有,就是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喜欢男人、和男人做的事,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就是个GAY,到这里一下被激发出来了?可是自己以前蛮喜欢看小黄片的……算了,不纠结了,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自己也决定接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