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九书
家里有昂贵的红酒,也有便宜的啤酒,刑洄其实也不是追求什么都贵的人,他的前提是只要游淼喜欢,他就乐意顺着他,但这人有时候是有福不享,怪让他生气的。
就比如刚入冬那会,他给游淼定制了些冬装,每一件都是六位数起步,可游淼偏偏上班的时候自己在地摊上买了件袄子,丝棉的,怎么也比不过他的那些暖和,但游淼每天上下班都穿这个,虽心里不满,但刑洄也没辙。
有一次他想把袄子偷偷给扔了,被游淼发现了,两人吵起来,整整三天游淼没跟他说话。
刑洄拿了罐装啤酒,也许是因为过年,游淼心平气和的跟刑洄坐一起喝酒吃菜吃饺子。
刑洄的心情很好,尤其是想起去年的除夕,再看今年,感受跟那时候真的是天差地别。
他一高兴就喝多了,有些醉意,开始不老实的对游淼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摸的,嘴里也说着甜言蜜语。
游淼寡淡着一张脸,不给任何回应,还推开他好几次。
刑洄不再说话了,总觉得有些挫败,无论他使出什么本事,游淼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贴上去抱游淼,嘴唇在他脖颈腺体处蹭,游淼推开他,他再次贴上去,又推开,又贴,这样如此反复几次,游淼烦了:“你醉了,别闹了,去睡觉。”
刑洄抱紧他:“小游,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他到底是喝多了,抱着游淼不肯撒手,又开始说以前的事,说猜不透游淼的心思,说游淼很难追求,又说自己多好追求啊,只需要睡一觉就到手了。
“老婆,我逼你跟我结婚,你是不是恨我?”刑洄问。
游淼深吸一口气:“没有。”
“我知道你有。”刑洄掰过游淼的脸,让他看他,“你就有,从你平时对我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你不喜欢我。”
游淼皱起眉:“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刑洄皱了眉头,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但并没有发怒,只是看着游淼:“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哄哄我的话?哪怕是假话也行啊。”他说完沮丧地靠向游淼的肩头:“你不会,我知道。”下一句就带点笑意地说:“可我偏偏就喜欢你这样。”
游淼垂着眼睛,不说话。
刑洄痴痴地笑,然后捧着他的脸跟他接吻。
游淼躲,但一如既往的比不过刑洄的力气,刑洄按着他深吻了会儿,直到游淼喘不过气才放过他。
嘴里满了酒味,混合着刑洄信息素的味道,游淼眉头皱起,这时候才注意到刑洄摘掉了抑制手环,而他的抑制手环也被摘掉了。
游淼急促的吸了两口空气,推开刑洄:“昨天晚上刚做完,今天我加班很累,我不做。”
他觉得刑洄跟有性、、瘾似的,怎么能有人天天热衷于做这件事。
他光想想,就受不了,甚至想吐。
刑洄没说话,又朝他凑要跟他接吻,游淼就躲,但躲开多少,刑洄就凑上去多少,空较着劲,最后还是双唇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缠在一起。
这个吻很长,一分开,刑洄就又吻上去。
游淼不躲了,照着他的舌头咬了下,疼的刑洄立刻退出来,痛感都让酒醒了大半,不敢置信看着他:“老婆,你可真舍得咬。”
游淼嘴巴湿漉漉的,他稍微偏个身,拿纸巾擦嘴,站起身,去了一旁,冷漠的把纤薄的背对着他。
刑洄摸摸自己的嘴唇,又舔了舔舌头,郁闷的拿起桌上的啤酒又喝了一罐。
酒入口腔,刺激的舌头上的伤口一阵痛感,但很快痛感就消失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于是他又开了一罐喝起来。
这下,刑洄是真醉的不轻了,他喝醉的状态很安静,迷迷瞪瞪的,眼睛就盯着游淼看,跟被人点了穴似的。
游淼被他盯的心里发麻,进了卧室铺床,他铺床的时候刑洄黏上来了,抬手抚摸游淼的脑袋,像抚摸猫耳狗儿那样。
游淼横他一眼:“别碍事,去洗澡,洗完回来睡觉。”
刑洄不情不愿的:“今天我一天都在家,就接你出去了,不脏。”
游淼最烦他说不洗澡,就说:“不洗澡你别上床。”
刑洄一阵唉声叹气,醉醺醺的脱衣服,脱光了,还往下瞟了一眼自己的大鸟,然后笑着跟游淼说:“一起洗吧。”
游淼铺好床了,拉着脸站直身子,又横他一眼,越过他出了卧室。
浴室里传来水声,游淼收拾餐桌上,平时的家务活除了王姨定时来之外,就是刑洄在做。
游淼还真是头一回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里。
他独立的很早,听他妈说七八岁就已经学着做家务了,洗衣做饭什么的都会,当然他没有做饭的天赋,这么久了做出的饭菜只能勉强下咽。
到了这里,游淼不做家务的最根本原因是刑洄不让他做。
游淼顺着他,毕竟在做家务这件事上,有人抢着干,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等游淼收拾完,浴室那位还没洗完,他等了会,光听见水声,听不见刑洄的动静,忍不住朝浴室方向看了两眼。
又过了十多分钟,游淼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贴着门板听里面的动静。
再又十分钟后,游淼喊不应刑洄,才不得不推开了浴室的门,这才发现刑洄坐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的脑袋偏依靠着浴缸边沿,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睡的很……安详。
有一刹那,游淼以为他挂了,还伸出手探他鼻息。
水龙头还流着水,游淼关掉,看着浴缸里的刑洄皱紧了眉头。
他考虑以自己的力气,可能把这个人弄到卧室有些吃力,于是决定就让这家伙在浴室睡得了。
游淼做完这个决定,快速的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就钻进被窝睡了。
可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游淼有些恼,要拿手机看时间,微撑起身体往浴室方向看。
卧室门没关,客厅里的灯也没关,但浴室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
要死不能死在他面前,而且大过年的死了太晦气,游淼这样想着,下了床。
醉酒又睡着的人真的很沉,而且刑洄还光着,把他弄到卧室,游淼出了一身的汗。
这混蛋,他把他就这样扔在地毯上,拿了枕头垫他脑袋下,又在他身上扔了床被子。
游淼觉得自己真的是仁至义尽,他还给刑洄吹干了头发。
关掉吹风机,游淼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打量面前这个alpha物种,抛开别的,刑洄的五官的确是英俊的过分,长相比电视上那些明星还要优越,身材比例肌肉线条都很完美。
他这样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很温柔,跟平时爱发脾气的臭脸样子完全不一样。
游淼看着他,用一种冷漠且客观的审视态度,有那么一瞬间,他又冒出掐死这货的念头,就很不像他。
这次游淼重新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拥他入怀,他太困了,只皱皱眉,小幅度动了动,就又睡着了。
大年初一这天,早上的饺子是游淼下的。
刑洄因为喝了酒,睡了懒觉,等起床的时候游淼已经吃完了,给他留了两碗饺子在桌子上。
刑洄有点受宠若惊,狼吞虎咽两碗饺子下肚,就开车带游淼回京市。
游淼心里有些抗拒,但并未表现出来,他木着一张脸全程沉默。
这天,游淼在刑洄的带领下,见到了权利顶端的很多大佬,刑洄在他们面前备受疼爱,他拉着游淼的手高兴的跟他们说这是他老婆。
游淼不喜欢,但自己的身份地位又不允许在这种场合这些大佬面前跟刑洄甩脸子,只能尽量表现自然。
到了晚上刑洄又带着他跟沈亨他们几个聚了聚。
这一群太子党们,聚在一起,那真的很热闹。
游淼不喜欢,也融不进去,全程面无表情的坐在那。
不过,跟贺川倒是还能简单说几句话,大概都是学医的缘故,而且去年除夕贺川安慰了他。
贺川是这个世界的beta性别,游淼根据自己的了解,觉得beta有种亲切感,自然不排斥跟他交流。
刑洄正跟沈亨他们几个alpha聊天,一打眼看到游淼跟贺川坐一起聊的挺投入,立马站起身挤在两人中间坐下了。
“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干什么?”刑洄往游淼身上靠了靠,看向宋欲,“管管你对象。”
别说贺川无语了,宋欲都无语了:“我家贺川我放心。”说着又问:“怎么?你不放心你家周游?”问完这话笑着看向游淼,“周游,你管管你家刑洄。”
游淼看了宋欲一眼,眼里没什么温度,他平等的厌恶刑洄每个狐朋狗友,用平淡地语气说“我管不了。”
刑洄立马接话:“你管我,我绝对听。”
游淼推开他,不咸不淡地岔开话题:“我困了,什么时候回家?”
刑洄笑着啄下游淼的脸颊,然后冲大家说:“我老婆困了,我们回家睡觉了。”
游淼绷着脸,脸上有一片红色。
他俩一走,虞继明就说:“这个周游不简单啊,我看刑洄被他吃的死死的。”
沈亨却不大同意:“刑洄没少用手段逼人家,人家能有好脸才怪。”
贺川哼一声:“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alpha强势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了,都是人,我们beta和omega却比你们alpha温柔多了,你们多数都是野蛮不讲理的。”
宋欲立刻接话:“宝贝,我可是很温柔,很讲理的。”
贺川看他一眼:“你要是不这样,我还真不跟你好。”
祁淮脸拧起来:“行了行了,你俩别秀恩爱了。”
他们这边聊着,回家路上的游淼跟刑洄也在说话。
刑洄看出游淼不爱参加这样的场合,就跟他说以后这种聚会少不了,他的交际圈子的确大了些,不仅这种私底下几个朋友的聚会少不了,各种宴会、聚餐同样少不了。
游淼看不出有什么不悦,他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但刑洄能感受得到,所以才说这一通话有点解释的意思。
游淼的脸仍然冷着,开了口,明确表示不会参加。
刑洄看他一眼,说行。
不过,这天开车回到军区大院的家,游淼刚进浴室,关门的时候,刑洄就挤了进来,随后浴室里充满了玫瑰花的香味混合着百合香,还有黏腻的交、、合声和断断续续压抑克制的呻、、吟声。
刑洄有种要把昨天晚上没做的补回来的意思,而游淼则想,昨天晚上就应该让这个混蛋睡在浴室里生一场大病。
这天做完,游淼仍然是吐了。
这种每次做完都会吐的状况,让刑洄心疼又不满,他问:“医生开了药,你也吃了,怎么还吐?我信息素真这么让你受不了?”他开始怀疑人生。
游淼漱漱口,淡淡回了句:“很难闻,我不喜欢花香,尤其玫瑰花。”
“你自己的信息素也是花香。”刑洄皱着脸。
游淼脖子处的腺体隐隐作痛,每次做,刑洄都注入他的信息素,现在他身上原本的信息素本来就淡,被注入玫瑰花味的信息素后就只能闻见刑洄信息素的味道。
于是他忍不住呛回去:“我全身都是你的信息素味道!难闻死了!”
像是被这句话戳到了痛处,刑洄瞬间低气压,非常不悦:“有多难闻?”
“很难闻,非常难闻,闻见就吐,你说有多难闻!”游淼心烦,他不要做,这人偏偏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他也吐的越来越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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