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A是会怀孕的 第30章

作者:唐九书 标签: 强强 生子 情有独钟 ABO 钓系 穿越重生

对他突然的停下来,刑洄有点被取悦到,急不可耐的去拽游淼的裤子。

“套!”游淼紧紧抓住裤腰。

“套?”刑洄停下来,随即一笑,“你又不是omega,不会怀孕。”

“可是……”游淼推拒着,大脑疯狂运作,“外面你是不是安排了人?这里隔音不好。”

刑洄眯了眯眼,看着他。

游淼莫名有点怕,不跟他对视。

片刻后,刑洄起身找手机,打了电话安排人离开。

游淼躺在那里,精神紧绷着,注意力放在空气清香剂上,所以当刑洄重新回到床上,要脱他衣服的时候,他一伸手拿过空气清香剂朝着刑洄的眼睛喷了上去。

刑洄的眼睛感受到一阵刺痛,完全没办法睁开,他没有惊叫或者其他,因为眼睛的痛感夺去了所有感官。

游淼战战兢兢,扔下清香剂,利索的跳下床,几乎是没有一丝的停顿没命的往门口跑。

而当他刚到门口,刑洄却以很快的速度出现在了面前,游淼惊叫了一声,就被刑洄一把擒住,狠狠压在了门板上,固定住,气道:“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他的眼睛通红,似乎有泪,不知道是被清香剂刺激的,还是其他,瞪着游淼,真跟要哭似的。

游淼急促的呼吸着,也红着眼睛,他完全是连气带吓,坚定道:“不想!”

简单两个字,让刑洄的情绪一下子压不住了,他觉得这货太不识抬举了!

“好,你不想,那我告诉你,我想!”他蛮横的扯开游淼的衣领,揭开那里的阻隔贴,不给游淼反抗的机会,低头狠狠咬在了腺体上,然后疯狂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身为alpha,被另一个alpha标记,排斥反应以及痛感让游淼失控地叫了一声,挣动了几下,很快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刑洄一手拖着他整个身体,一手插进游淼头发里,轻轻的抓着,让他抬起头来,去吻他的唇。

游淼不反抗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刑洄抱起他,朝卧室走去……

第29章 第 29 章

身为alpha, 易感期的时候会遵循最原始的本能,而邢洄在用药延迟易感期日期后,此刻易感期到来, 无疑是久旱逢甘霖, 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的、性、爱就像一场斗殴,实在谈不上和谐。

最后, 精疲力尽的游淼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刑洄看一眼时间, 披上衣服下床去放洗澡水, 才发现这里的浴室过于简易, 大冬天根本没办法清洗。

看着小小的浴室,就一个淋浴头, 热水器都没有, 莫名的, 刑洄心里一阵烦。

不仅浴室, 整间屋子,空调暖气任何制暖的家电都没有, 马上入腊月, 这儿的冬季最冷的时候能有零下十几度, 在这样的屋子住受得了吗。

可哪怕住冰窟一样的地方, 游淼也不肯跟他待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刑洄就更烦躁。

刑洄脸色难看的回到卧室,视线落在睡着的游淼身上。

那天, 他是在天将明的时候用被子裹着游淼离开的。

到这里之前, 他打算的是要把承载着游淼对未来期待的地方砸个稀巴烂,要彻底粉碎他的美梦,要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可这一刻, 见着人了,抱着亲着搂着揉着,听游淼忍耐的呻、吟,小声的啜泣,哽咽的求饶,潮红的眼尾,他从胸腔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少爷,还砸吗?”准备就绪的保镖询问。

“不砸了。”刑洄说完抱起游淼,抱紧了,在经过门口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脚下有个可爱的小狗图案地垫,一只白色卡通小狗狗笑着,上面写着“欢迎回家”。

他轻哼:“这里算什么家?”说完气的踢了一脚,把地垫踢出了门外。

刑洄踩着门垫把游淼抱进车里,原本他弯腰半个身子都坐进车里,但下一秒又退出来,看向孤零零躺在那儿的地垫,冲站在旁边的保镖说:“这个带回家。”

早上七点半,周兆生站在诊所门口朝老宅方向张望,这个游淼,平时七点就到了,现在,都七点半了还没见人影。

“你不能去喊小淼?这饭菜都凉了,你妈催了!”周川明从后面走出来说道。

天冷刮着风,跟下冰刀子似的,周兆生抱怨两句他是你们儿子还是我是啊,但还是拿上手机准备去喊游淼,同时心里想,那家伙连个手机都没有,下个月发工资得让他买个,不然打个电话的功夫这还得跑一趟。

刚走两步,远远就看到陈哥火急火燎的朝他这边跑,看见他,就大声喊着不好了。

周兆生以为是谁突发疾病或者危险,忙加快步伐应上去,并问:“陈哥,怎么了?”

“小淼他……”陈哥气喘吁吁,“他……”

“他怎么了?”周兆生抓住他的肩膀,“你说啊?”

陈哥喘匀了这口气,指着老宅方向:“家空的,人不见了!”

“什么?”

周兆生几乎是一路疾跑着到老宅,他误以为家空是东西被搬空了,而游淼是个骗子,不过到了那儿看着完好无损的家才反应过来,这里的东西都是游淼借他钱买的。

等等,借他钱!

我的钱!周兆生一阵鬼哭狼嚎的肉疼,刚要骂,转念寻思过来,游淼买的这几样家具都在啊,就他人不见了。

周兆生立马问陈哥:“你怎么知道他不见的?是不是游淼去早餐店吃早饭了?”

“不是我,是昨晚上有人听见你家老宅有动静,出来一看,有两三辆车,一看就很贵的那种,说下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alpha,有一个长得比明星还俊的小白脸,说一看就是老大,他进了小淼的屋子,从那就没出来过。”

“既然没出来,那现在人上哪去了?”周兆生不由皱了眉头。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天快明的时候出来的,连人带铺盖卷走了。”陈哥说着纳闷,“你说什么人呐?跑人家家里,待一晚上,把人家铺盖都带走了。”

周兆生听的眉头皱的更紧,也有点惊讶带一帮子人来找游淼,把铺盖卷走了。

不过,眼下的重点是游淼也被带走了,于是表情有些担心地说:“陈哥,你觉得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陈哥一副你算是问对人的神情,笃定道:“要么□□,要么高利贷的。”说着跟周兆生说起半年多以前他在海市卖衣服,当时游淼就是被一群警察带走了。

“兆生,当时我跟你嫂子都在,满条街全是人,我没骗你,真的,”陈哥说着又下结论,“游淼这小子要么以前是混社会的,不然警察干嘛抓他,要么就是欠了高利贷,你看,他到咱这里来,手机身份证都没有,也没钱,反正,我觉得是,昨晚上带走他的保不齐就是放高利贷的。”

这话让周兆生想都没想,掏出手机就要报警,先不论游淼以前是干什么的,欠多少高利贷,如果真的被放高利贷的带走,那少则缺胳膊少腿,多则可能小命都难保。

报警电话拨通,周兆生把这边情况详细说了一下,那边却让他不要再过问,并说游淼先生已经被家人接回家了。

挂断电话,周兆生愣愣的,被家人接回家?

陈哥忙问:“警察怎么说?”

周兆生咂摸下嘴,把警察的话一字不漏说了。

听完,陈哥跟听稀罕事似的,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家人?接回家了?”

这也是周兆生疑惑的地方,沉默几秒,就问起在海市游淼被警察抓的事情。

陈哥说书似的又说了一遍,周兆生在心里琢磨,说实在的,相处这一个月,游淼为人处事根本不像是违法乱纪的社会混子,言谈举止间也非常的谦虚温和,医学方面懂得多能力好,他对游淼这人印象真挺好,尤其医学方面对他有些佩服的意思。

但现在,昨晚上还一起喝酒庆祝他搬家,睡醒一觉,人不见了。

被家人接走就接走呗,打声招呼再走啊,这是干嘛,一声不吭的,连被子都抱走,神经。

“兆生,接下来怎么办?”陈哥也是个担忧,他跟他老婆对游淼印象都不错。

周兆生沉吟片刻,无奈地说:“既然人家被家人接走了,只要他没事,那咱就日子照常过呗。”又说,“总不能因为他,咱不过日子了。”

陈哥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小淼一走,你的诊所,估计得干不下去了。”

“操。”周兆生气的说脏话。

游淼是在当天下午三点左右醒的,晚上八点左右又被刑洄压在了床上,他不配合,张口咬在刑洄肩膀上,皮肉差点咬掉,渗出血来,刑洄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让游淼发泄怨气,等发泄完了,才分开游淼紧闭的双腿。

那天晚上,两人又折腾到接近天明。

第二天,刑洄什么时候走的,游淼完全不知道,等睁开眼又是一天过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刑洄都没见人影,游淼以为他可以睡个安静的觉了,但半夜不知道几点,刑洄就又压了上来。

游淼的身体就没干净过,被翻来覆去的弄,感觉腿都合不拢了。

他哭着求饶,但刑洄却蛮不讲理,就是不肯放过他,说必须得让他长长记性。

再后来,游淼就又没什么意识了,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在床上三天,他的感觉自己在玫瑰花水里泡了三天,哪哪都胀胀的,腿一下地直抖,不得不抱紧刑洄的脖子,由着刑洄抱着他洗澡清理。

到第四天的时候,游淼眼泪直掉,颤着声音问刑洄:“你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

刑洄的易感期一般三到五天,但由于上个月他用药物推迟,所以这次的易感期延长了。

刑洄抱紧他,亲吻他的泪,不回答,只问他爽不爽。

游淼的眼泪砸在刑洄肩头,不说话。

刑洄就用紧绷的腹肌蹭他,咬他的耳垂,哄了几句,却不停。

游淼迷迷糊糊的再次昏睡过去,感觉刑洄又在给他清洗身体,动作很温柔,还会给他上药,还会在他耳边自言自语念叨什么,像个恶劣又神经的野兽。

到了第五天,刑洄收敛了不少,看着游淼每天睡觉皱着眉头,敞着腿晾着鸟,身上被他弄得不像话,那里尤为严重,就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

他也不想的,或许他只是想通过这样频繁的肌肤相亲来治疗过去39天游淼对他的背叛。

这次易感期的确有点长,第六天的时候,刑洄还在难受,不得不拿了游淼的衣服闻他的味,但同为alpha,去闻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忍不住皱眉。

刑洄烦躁的跑去外面抽烟,进屋的时候,管家廖安一脸没眼看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又长长叹了口气,接着说:“少爷,你这次易感期时间延长了,已经第六天了,不能再要了,我让人把客卧收拾出来了,抑制剂也拿过来了。”

刑洄原本要去冲个冷水澡,听见这话,眉头明显皱起来,老大不高兴地哼了声。

廖安叹气,看他一眼,走开了。

刑洄脸绷着,站在卧室门口,吃晚饭的时候,游淼有轻微发烧,他叫了医生来,确定只是房事频繁造成的才放心,这会子吃了药肯定已经睡着了。

可让他们俩分床睡就算了,还要分屋睡,过分!

刑洄觉得廖安叔真是太容易叛变了,果然年纪渐长,意志也不坚定了。

刑洄很不舍得样子脚步去了客卧,可翻来覆去的把自己在床上翻炒了几遍也没办法入睡,即使已经打了抑制剂,还是想抱着游淼睡,最重要不知道游淼烧退了没有,发着烧他不陪在身边怎么行。

刑洄皱紧眉头,片刻,起床,还是回了卧室。

等他开门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卧室的门被游淼从里面反锁了。

刑洄试了会儿没打开,就吩咐人拿工具,他在撬锁的时候想的是下次要弄个从外面反锁的门。

游淼以为今晚他终于不用再辛苦了,但迷迷糊糊的感觉落入一个熟悉的拥抱,于是本能的抗拒的动了两下,但没挣脱开。

他不太舒服的哼哼了两声,这几天他真的苦不堪言,刑洄就跟头种、马一样,弄得他浑身没劲,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逃跑什么离开,已经完全没有一丁点精力去想去做了,就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最好能睡上几天几夜的那种。

而且游淼的腿很虚,腰也酸,这段时间真的是流了过去22年的眼泪,眼睛肿着,整个人很乱七八糟。

刑洄摸了摸他的额头,高起来的温度让他心下一紧,强压着烦躁,忙找体温计给游淼试体温。

高烧39度,刑洄的心提到嗓子眼,赶忙给医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