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月
岑溪安痴痴地想,毕竟他是个反抗不了的人,必须用尽全部的精力讨好他。
否则下一次就会遭到更粗暴的对待。
他不想被这样的待遇...但是如果他想、如果容容想...
岑溪安经常会因为这样的想法不可自持的颤抖起来,身心都达到满足。
就如同今晚。
谢容洗澡的时候,他们挨得那么近...
一墙之隔。
只是一墙之隔。
他屏住呼吸,极致的安静之下,寻找他的声音。
静的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心跳声,还有隔壁哗啦啦的水声。
鼻腔、胸腔都窒息得难受,让岑溪安感觉到了缺氧的痛苦,他在折磨中听着水声,就好像这道墙都不存在了。
好像谢容就站在他跟前。
啊,小叔叔...
容容...
岑溪安仿佛回到了前一刻头晕眼花却在痛苦中找到锚点的喘息感,浪潮褪去,浑身湿漉漉。
脸上浮起病态的红,岑溪安在谢容微妙夹杂着些许震惊的神情中凑近。
“容容,你说话不算话。”
“为什么不来呢?”
谢容被他这个纯神经疯子给震住了,一时间都想不到要去纠正他的称呼。
虽然那个称呼放到现在用,好像更那什么...
他深觉不可思议,“你一开始不是天天锁门,还拿什么东西抵在门后,生怕我偷偷进去?”
记忆里,某一天他兽性大发...咳咳,谢容不想这么评价自己。
实在是他这么说都委婉了。
在一个晚上,他终于忍不住打算尝点甜头,大晚上还专挑的凌晨两三点的时间去开侧卧的门。
这个时间点,一般来说除了熬夜或者通宵的人,正常点睡,应该是进入了深度睡眠。
也最不会察觉到外界动静。
挑这个时候,他有什么目的显而易见了。
结果门是锁着的,开了好几下也不动弹。
细听还能听到门被晃动后,轻轻撞击在什么物体上的声音。
外加岑溪安很警惕,一点动静就惊醒了他,记忆里男生略哑的嗓音幽幽地飘出门外,阴森感强烈。
“晚上好,你是想见我吗?”
记忆里的他吓出一身冷汗,一句话没说出来跑了,回忆这段的谢容也是无语了下。
真是个傻逼玩意。
再想想最初,岑溪安对他的防备,“你现在倒是不害怕了。”
语气轻嘲带了点烦躁。
不仅不害怕了,反倒来吓他。
什么叫等你强奸我。
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就算他是个有点变态因子在的人也会麻木。
哦不对,岑溪安不正常,在谢容看来他就没正常过。
而他居然还想养这么一只危险而不正常的狗崽子。
如果是今天之前,谢容可能还会养一段时间扔了算了。
现在...他点评自己,也是有点惨在身上的。
重点是,把不正常的狗崽子掰回来。
“岑溪安,好好说说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岑溪安似是笑了声,“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叔叔的想法。”
他声音淡淡,平静含着怨,好像那死不瞑目的怨夫男鬼。
“毕竟小叔叔想做什么,我都阻止不了。”
“小叔叔想要我、喜欢我,大晚上就来开我的门,想摸我的脸,想亲近我...”
“还说我不乖、不干活就强奸我,让我晚上洗干净等你,我能怎么办呢,只能乖乖听话,做个讨人欢心的孩子,努力讨小叔叔的欢心。”
“可我准备好了的时候,小叔叔又不来了,也不说那样的话了。”
谢容瞥他,“因为我不是个变态。”
不管他自己承认不承认,对外谢容是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的。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岑溪安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略过他的话,自顾自道,“太过分了啊容容。”
“我洗干净了,不关门了,你却不来了,你每天都在忙别的事。”
“小叔叔怎么变的那么快,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了。”
谢容语气凉凉,“我看变的快的人是你吧。”
岑溪安依旧不听,陷入了幽怨难平的情绪里,“所以我的想法重要吗?小叔叔根本不会在乎。”
“不然你也不会不来了。”
说来说去,又绕到了这一点。
谢容嘴角一抽,不得不为那个变态的自己解释,“岑溪安不管之前我对你怎么样,那都不是出自我的本心。”
他也不想这样,结果买单的人却是他。
但这么说似乎有点渣男,谢容补充,“我对晚上开一个男生的门没兴趣。”
岑溪安:“所以我把门打开了。”
谢容声音微顿,眼神隐忍,“我也不会随便摸男生的脸。”眼尾上挑,有那么不合时宜的小骄傲,“我想摸,摸自己的不行吗?”
岑溪安:“所以...女生就可以吗?”
谢容:拳头硬了,努力克制。
“我更不是个变态,不会对人强...”
这好像的确是他说的,谢容语调一拐,轻描淡写道,“我只会在特殊情况时,用特殊语句吓一吓人而已。”
“你觉得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语句,是真的吗?”
都是拿来吓人的而已。
岑溪安:“所以什么情况下,会实现特殊语句。”
比如,真的强奸他呢。
第16章 小叔叔你更爱谁(16)
说不通,谢容发现这小疯子不愧是能考上京都大学的人,疯归疯,逻辑却还在。
他说一句,岑溪安思维敏捷的反问。
问的谢容快按耐不住他的臭脾气了。
他深吸几口气,想再忍一忍,转念却想,他为什么要忍,他凭什么要忍。
岑溪安这病病的疯狗崽,他还给他脸了是吧。
于是,谢容冷声道,“闭嘴。”
“我说话,你听着就行,没让你说话,你就给我安静的闭嘴。”
“知道什么叫做哑巴吗?不会的话要不要我教你?”
谢容一脸冷酷无情的抬起捏成拳头的手。
这可是能把一面墙打出一个凹进去的小坑的手,岑溪安同样是见证者之一。
他阴郁、他病态,他沉默了下,乖乖地哦了声。
小狗崽正常了那么会,伪装哑巴中。
谢容满意地颔首,收起威胁状的手,接着说,“以上的话全是真的。不管我之前做了什么,从我和你重新谈条件的时候开始,之前的所有都不算数,我不承认,也不觉得那是我。”
在他看来,记忆里的他实在过于傻逼,让他时常觉得那不是他。
不过人在面对尴尬的事时会有下意识的逃避反应。
谢容暂且不想他是不是这种情况,总之他清醒的那一刻,就把过去和现在进行了割裂。
“那个时候的我,无论说了什么,做什么,我都会补偿你。”
“你不用当真,最好忘掉。”
仅仅是这么几句话,岑溪安差点破防。
怎么能忘掉?
虽然心里隐隐有点厌恶那时候的谢容,可在岑溪安看来,谢容那样的行为不正好说明了,他喜欢他吗?
可惜那会他从不正眼看他,多看一眼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在某一天晚上弄死谢容,好继承他所有的钱财。
记忆虽模糊却也存在。
如果不作数...那用什么证明小叔叔对他狂热的迷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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